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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相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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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白心里已经完全明白。这段时间交手下来,金临水善于使用攻心,但这一下他做得太绝。放弃了皇位,金临水在宁国百姓的眼里就不再是敌人,而是忠良之后。他为父仇而来,正是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吴青白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又着了这小子的道。但谁会想到,金临水竟不惜用性命来让他失去民心?早发觉这少年心黑手狠,却没想到,他对自己也毫不留情!
60 凄凄落花; 
金临水这一出营,金吉军营像炸了锅一样。立即有人飞快的禀告了副帅李蒙。李蒙大吃一惊,但他不知内情,不敢乱做决定。皇上一向心机如海,群臣们很难猜出他的计谋,除了楚辞,没人敢当面问他。而且李蒙奉旨在帐外等候楚辞,不得离开。

李蒙想了想,只得命令部下先去问问胡大人,皇上是否有旨意给他。但是胡大人此时也急匆匆地跑来问李蒙,两边一对,都没有接到相关的圣旨。

李蒙这一急非同小可,张口就道:“来人!随我出营救驾!”

胡大人惊道:“不可!万一这是皇上的计策,我们冒然出动,坏了他的大计可怎么办?”

李蒙想一想,眼前一亮:“皇上无论做什么事,绝不会隐瞒平疆王。刚才他与平疆王在帐内密议,一定是与王爷一起定下的计策。只要问问王爷,一切都清楚了!”

胡大人道:“那还等什么?我们马上去问王爷!”

“不行!皇上圣旨,平疆王在制定战略,任何人不得打扰!”

这时随驾的群臣也已经到来,却无人敢做主。金临水积威太重,没人敢违抗他的圣旨。

忽然一个声音道:“事情紧急,顾不得什么圣旨!我这就闯进大帐,去见楚元帅!”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回头,说话的正是金勇。金勇脸色阴沉,这几日他被软禁于军中,时时有几大高手看着。这下皇帝出营,楚辞闭门不出。金勇立即察觉事情不对,当即挺身而出。

金勇这一开口,群臣都松了一口气,按金勇的身份闯帐,皇上和王爷也难以怪罪!

金勇大踏步的闯进帅帐,群臣不敢抗旨,只能在门外等候。没想到帐内很快传出金勇的怒吼:“那小子在找死吗?”

金勇狂怒的冲出帅帐:“马上上马,准备出兵!”

话音未落,楚辞强撑着从帐内走出,他穴道刚刚解开,血脉尚未通畅。急道:“不可急燥!宁军正在等着我们,这个陷阱不能跳!”

金勇怒道:“还说什么陷阱,皇帝都要被人杀了,还顾得了这么多?”

楚辞沉声道:“金勇,临水已将传位给你的圣旨交给了我。身为金吉皇帝,你这样的表现可差他太多!”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了!

楚辞冷冷道:“就算我们现在出兵,也改变不了任何事。临水是单枪匹马冲进去的,炭火的脚力天下无双,而我的大军冲到,什么都已结束。现在唯一可以试试的办法,就是派几位高手冲进宁营去救人,只希望还来得及!”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调兵遣将太费时间,根本来不及,不如高手直接去救人。楚辞从怀中取出金临水的传位密诏,当着众人面打开,高声道:“皇上有旨,传位于金勇!”此诏请敏大人收好。本帅要亲自去救他!”

金勇道:“我也去!”

楚辞冷冷道:“你是储君,不可犯险,若是我们没有成功,金吉的将来就全在王爷的身上!”金勇要反对,楚辞冷冷道:“金勇,大局为重,不用我教你吧!”

楚辞说着已经跃上了战马,另有数十位高手也翻身上马,楚辞眼光扫过李蒙:“李副帅代我指挥!”

李蒙急道:“王爷在大营坐镇,让未将带人去救皇上吧!”

楚辞摇头:“临水是我的儿子,我一定要去救他”一催马,骏马向营门口飞奔而去。而大营的营门刚刚打开,外面的吊桥尚未放下。楚辞二话不说,剑一挥,放吊桥的绳索立即被砍断。吊桥“轰”的一声掉下来,正架在护营的深坑上。一眨眼的功夫,几十骑已经冲出了营门。

玉亭亭带着冯冰与楚星依,抢了几匹战马正向这边奔来。宁军的高手大多在吴青白身边,其它人如何拦得住玉亭亭,很快就已脱险。跑着跑着,玉亭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回头一望,高台上,金临水已经和吴青白动上手来,而金吉的高手并未现身。

正在此时,从金吉营中冲出一队人马,人数虽少,却个个勇猛非常,当先一人,竟是楚辞。

玉亭亭暗叫不好,楚辞身为元帅带着这么几个人冲出营来,显然是事情危急到了极点。而能让身经百战的楚辞如此惊慌的,怕也只有金临水的安危。来不及多想,玉亭亭用力一抽楚星依与冯冰的马:“你们自己去金吉营,我要回去看看!”

楚星依惊叫道:“玉姨,我也去!”玉亭亭道:“你功夫太差,别跟着添乱!冯冰,保护公主回营!”

谁知冯冰一把反过马头,二话不说,已经向宁军方向冲了过去!

玉亭亭没想到她如此,只得追上。三骑又向来路冲去!

高台上,金临水与吴青白已经过了一百来招。吴青白虽然武功上占了上风,但他的心里却反复交战。杀了金临水,自己将失去军心,可是不杀他,以他的能力绝对是个劲敌。最好的办法就是生擒,即使金临水不是金吉皇帝,有他在手上,金吉国也会顾忌三分。但是,金临水出手就是不要命的招式,这一消一涨,两人斗了百多招,还是不分高下!

吴青白的亲信望向远方,叫道:“皇上,金吉营中有人冲出来。好像都是高手!”

吴青白分神一望,果然如此,就这一分神的功夫,金临水长剑一挺,将他左臂划出一道口子。疼痛袭来,吴青白精神倒是一振,金吉有高手来援,不能再拖下去!金临水分明是不要命的打法。要想生擒他,万无可能。再不下杀手,一切都晚了。至于军心,民心的事,只有以后再想办法!

一想到这里,吴青白手中宝刀寒光陡盛。“断刃刀”的威名可不是浪得虚名。金临水立即处于劣势。吴青白刀刀追命。金临水苦苦支撑。

玉亭亭离高台还有一段距离,抬头一看,只见金临水已经完全处于下风,吴青白一刀劈来。金临水一闪,未能闪开,一刀正砍在他的肩上,好在他使了一个“卸”字决,卸去了大半力量,但受伤已是不轻。玉亭亭真的红了眼,手一挥一排“海底针”飞出,放倒了一大片。而冯冰不要命一般的往来冲。

刚冲了几百米,几位高手拦住了几人去路。玉亭亭虽然着急,一时竟冲不过去。

就在此时,高台上一声冷喝。只见吴青白手中的断刃刀正插入金临水的腹部。玉亭亭,楚星依,冯冰,包括远一些的楚辞见状都大叫出声。

高台上,金临水吐出一口血,他的脸上露出冷艳无比的笑容:“你赢了!但也输了!”身子往后一退,金临水将自己的身体从吴青白的刀锋下抽出。失去了刀的支撑,金临水仰面朝天,向着台下坠去。他一身金衣,长发飘散,几分华贵,几分凄美!

冯冰眼见金临水坠下,却无法冲过去接住他,心中一急,竟晕了过去。

眼见金临水的身子就要重重摔在地上,忽然站在高台下的几位宁军士兵,忽然冲了过来,不顾自身的安危,伸手去接落下的金临水。一个人由这么高的台上落下,这力气也是极为可观的。接住金临水的两个宁国将士刚一接住他,就觉嗓子一甜,但他们仍难忍住,手死死的抱住金临水。

金临水人还是清醒的,他微微一笑,淡淡地道:“多谢!”一双夺人魄魂的眼睛慢慢合拢,手中紧握的长剑,也应声坠地!

金吉人发出阵阵悲愤断肠的呐喊,而一向整束的宁军却沉寂了许多。

吴青白站在高台上,拳头似乎要把刀柄捏碎!多年的苦心经营,竟毁于一旦,宁军士兵已经失去了斗志。吴青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退!”

吴青白从高台下来,却见台下一个副将,一个士兵,紧紧的抱住金临水。吴青白冷冷地走过去:“死了吗?”

那两人跪下道:“是!”

吴青白走上前去,低头看去。金临水沾满血污的脸没有半点血色,一双星眸微睁,两弯又卷又翘的睫毛像一层厚实的羽毛扇,低垂着盖住他眼眸的最后一丝光芒。眉上沾着细细的血珠,已经半凝。

吴青白慢慢伸手,轻轻拭去金临水嘴角的鲜血,慢慢道:“带上他,一起退!”

那副将连忙答应道:“是!”小心的抱起金临水,就往自己的马上放。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怕碰痛金临水的伤口一般。

金临水的那匹爱马炭火并未离开,一直徘徊在主人身侧。见主人被别人放到另一匹马上,炭火急得四蹄狂跺,低头向那匹马冲去。那匹马一见炭火冲到,吓得脚一软就跪到了地上。

副将一见怔住了。炭火用嘴叨住金临水的金衣用力的拉扯。副将恍然道:“你是要驮自己的主人吗?”

炭火点点头。副将想想,就将金临水从那匹马背上抱了下来,放到炭火背上。让他像活着时一样,骑在马背上,再用绳子绑结实。副将这样做时,周围的宁军将士,个个眼中有泪。

宁军这一退可非同小可。宁军军心已散,金吉军则斗志正盛。吴青白发出的命令,下面的人执行起来也不像以前那样不折不扣。更要命的是,金吉命人将金临水的事编成儿谣故事,广为传播。楚辞下了严命,所以金吉士兵,对待宁国百姓,一律如对待自己的父老一般。双管齐下,金吉国声名大振。

楚辞将捷报递到金勇的案前。金勇此时尚未经过登基大典,但金临水的传位诏书,已经公开。所以他现在是储君的身份。掌管国事。

金勇沉声道:“还没有找到临水的遗体?”

楚辞摇头:“没有!听说吴青白是带着临水的遗体退走的!我发誓,一定要找回临水,送他回皇陵安葬!”

金勇慢慢道:“临水用性命给金吉制造了大好的机会。我们必须好好把握!”

楚辞道:“不错!五国一统就在眼前!我会助殿下成为这建万世伟业的一代圣君!”

金勇苦笑:“我少年时,只盼给建功立业,建不世功勋。却一无所成。如今下决心放弃名利,只求自在一身,没想到这皇帝的担子却不由分说落到了肩上。人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却是靠了外甥才有机会。真正成就这万世伟业的不是我,而是临水!只可惜,他是再也看不见了!”

楚辞心头万分沉重。他曾立誓要守护这三个孩子。没有想到,现在照月因为他的原因,竟然背叛了国家。而临水更是送了性命。他如何面对已经去世的妻子和宋长月?

这几日他无眠无休地忙于军务,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暂时忘记这些。

这两天把忘心忙坏了,楚辞,楚星依,玉亭亭,个个都要她安慰呵护,而最让她无可奈何的还是冯冰。

忘心端着吃的轻轻拍着冯冰的门:“冯冰,我来给你送吃的了!”

没有人回答,忘心走进昏暗的房间:“怎么窗帘都挂着?”放下盘子,将窗帘卷起,打开窗子,屋里的空气立即清新了不少。

忘心回头看看冯冰:“你已经几天未吃东西,总要吃一口。”

冯冰呆呆地道:“你说过,对自己心爱的人,是没有那么多骄傲的!他误会了你,你不去说清楚,他就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就会永远误会下去!”

忘心呆了一下,这是上回金临水被九鬼所伤时,她劝冯冰的话,没想到冯冰一直记在心里。

冯冰道:“我不是骄傲,我是不知该怎么说!万一他听了却不相信怎么办?我不是很没面子。现在却没机会说了!”

忘心艰难道:“冯冰!”

冯冰不语,过了一会道:“他最后对我说:我欠他一个交待!我现在想给他交待,他却不肯再听了!”
61 誓绝鸳偶; 
“娘娘,这是婚礼大典上穿的礼服,您试试吧。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让奴婢们去修改!”

听到宫女的声音,玉亭亭回头看了看宫女手上捧的华贵的大婚礼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放下吧!”

宫女道:“您先试一下,奴婢们好去修改!”

玉亭亭冷冷地道:“放下!”那宫女无奈,只得将礼服放在桌上。

玉亭亭烦闷地走了几步,眼睛扫也不扫桌上的礼服。自从知道金勇将登基为金吉新帝后,玉亭亭的心里就和长了草一样乱糟糟的。但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想来想去,可能还是无法从金临水的死中摆脱出来。

这几日,玉亭亭时时会想起金临水,那个和宋长月有相同的黑眸的少年。难道拥有这样一双迷人魂魄的眼眸的人命中注定不是受尽磨难,就是英年早逝?

金临水去世,金勇即将继位。金勇向玉亭亭提出,将登基大典与大婚典礼并在一起,在登基为皇的当天与玉亭亭结为伉俪。玉亭亭本来已经答应了金勇与他相伴,她不是讲究俗礼的人,对金勇的安排无可无不可。这几日宫中都在忙这件事,玉亭亭也不在意,相反,她总觉得提不起精神。金吉与宁国还在交战,金勇忙得少有空闲,玉亭亭几乎天天都懒在他给她安排的宫殿中,这对永远活蹦乱跳,没有安静时光的玉亭亭来说,还是从来没有的事。

看也不看大婚的礼服,玉亭亭叫道:“熄灯,睡觉!”侍候她的宫女连忙退了出去。看着众人退了出去,玉亭亭连衣服也懒得脱,就跳上床,拉过被子,蒙头一盖。

睡到半夜,玉亭亭忽然警醒,掀开被子,果然发觉屋内多了一条人影。玉亭亭不但不紧张,反而来了精神。故意躺在床上不动,要让那人以为她还睡着,打算给这个大胆闯进她房内的狂徒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谁知那人并不走近床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个较远的距离。玉亭亭等了好一会,那人一直没有动静,若不是玉亭亭高深的内功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玉亭亭几乎要以为那是一尊泥像。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玉亭亭一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闷死了!一点也不好玩!”

那人笑了:“半夜房中进了人,你倒像是在玩一样!”

玉亭亭冷冷地道:“你身上没有杀气,否则你现在也不能站在那里了。”

乐逍遥从暗影中走了出来,炯炯的目光定在玉亭亭身上,努力藏起自己眼中的感情:“马上就要大婚了,为什么我看你睡得一点也不安稳?”

玉亭亭一瞪眼:“你偷看我多久?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死罪!”

乐逍遥平静地道:“我并不是为了偷看你。但你现在的身份和所在的地方,如果不是乘夜而来,我根本见不到你!”

玉亭亭心里对乐逍遥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他数次在玉亭亭最危难时救了她。而且在她病重时,宋长月曾经借他的身体与玉亭亭片刻温存。玉亭亭对他总有种亲近感。但是,一想到他江湖第一浪子的名声,家中众多的侍妾,还有他温柔清秀的未婚妻沈绣衣,玉亭亭就没了再接近他的兴趣,玉亭亭相信宋长月的魂魄是不会长久在乐逍遥身上寄身的。

玉亭亭道:“你半夜闯宫要是只是为了看看我的话。现在人已经看到了。再看也看不出花来。没事就走吧!”

乐逍遥慢慢道:“你就这么讨厌看到我?”

玉亭亭一息,强笑道:“有什么讨厌不讨厌的。我们也算是故人!说着玩的!”

乐逍遥沉默了几秒,道:“我来是替人给你带一封信!”说声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伸手递给玉亭亭。

玉亭亭伸手去拿,乐逍遥一收手,另一只手捉住玉亭亭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玉亭亭毫不客气地反手一掌,重重括在乐逍遥的脸上,当即打出红红的几道印子。清脆的声音吓了玉亭亭一跳,乐逍遥倒笑了,眼中却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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