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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相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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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应该能换不少银子呢。”西霞摇头道:“用不着啦。上午辰儿已经跟我说啦。现在银子已经够用啦。虽然不能像以前那么乱花,阁中所有人一年的吃用都是没有问题的。嫂子,你的东西还是拿回去吧!”
玉亭亭抬头看了看西霞:“西霞,你常戴的金钗呢?”西霞一笑:“那种俗气东西,不戴更好!”玉亭亭不理她,几步走到她的妆台前,打开首饰盒,果不其然,里面只剩几件不值钱的首饰。玉亭亭面带怒意:“你们是不是已经不把我当海天阁的人啦。只许你们为阁中做事?”西霞知道她发起脾气来吓人,连忙道:“嫂子,我们真没这个意思!”玉亭亭脸色好一些,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和师兄都是爱护我。但我不再是个孩子啦。这些东西,我一个出家人根本就用不着,拿出来不是正好。倒是你,和师兄夫妻恩爱,哪能不好好打扮一二?”顺手从箱中拿着一只精致的发插到西霞头上。西霞知道她的脾气,不敢再推脱,大方地道了声谢。
玉亭亭又笑了起来,将两个箱子拿到西霞的房间正中,道:“好了!现在我都交给你啦。就由你来收拾吧!我走了!”西霞叫住她:“要收拾不如我们一起来吧!”玉亭亭回头做个鬼脸:“我最不爱收拾东西,这些烦人的小事,还是你来做吧!”西霞看她跑远,知道叫不住,只能叹口气,认命的回来收拾。打开堆得乱七八糟的箱子,将金器,玉器,珠宝,丝帛,书画分门别类,用最合适的方式进行收藏和保存。
银子的事是件小事。让玉亭亭和冯为天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这天一早,忽然有人来访。指名要求见玉亭亭。玉亭亭接过拜帖,呆了一下,帖上写的大名是:金勇!看着这熟悉的名字,玉亭亭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自十五年前与宋长月成婚后,金勇就与海天阁完全断了联系。没有想到,今天竟又重逢。
将帖子一放。玉亭亭道:“请客人在前厅稍待,我马上就来!”等岳平出去,玉亭亭走到镜前,细细打量了自己镜中的容貌片刻,冲着镜子淡淡一笑,笑容虽美却带着淡淡的忧郁。她不满意自己的笑容,板平了脸,对着镜子再次展开笑容,不错!挺漂亮的,看着像是挺高兴的,只是好像还有点不对。玉亭亭调整好脸上的肌肉,第三次露出一脸俏皮精灵的笑容,这回镜中的女尼,笑得美仑美奂,眼神眉毛鼻子嘴,每个毛孔都透着笑意。看着镜中的笑美人,玉亭亭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去前厅会客。
金勇坐在前厅等待,很快就听到外面有动静。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来不会拿架子让人久等!随着门口站着的两位弟子请安行礼的声音,金勇抬眼看去,眼前的女人一身佛门弟子打扮,但那眉眼仍是美得炫目。最让他意外的是,玉亭亭脸上夺人魂魄的笑容。
玉亭亭看到金勇,夸张的笑道:“难得,难得!太阳从北边出来了吧?”金勇看着她:“亭亭,一向还好吧!”玉亭亭轻轻一捌嘴:“不太好!最近银子缺缺。你现在也应该是个大财主吧。借我几十万两来使使好吧?”金勇忍俊不禁:“十几年不见,一见面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敲诈人,天下间也只有你能说得这么脸不红心不跳!”
玉亭亭并不让客人,随意坐在一张椅子。金勇见她身子歪在椅上,提醒道:“亭亭,在客人面前,总要有些形象。”
玉亭亭将手中的半块点心全部丢到嘴里,坐正了身子。金勇看着她,十五年没见,她真的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率性美丽,既没有已为人妻的端庄,也没有武林盟主的威严。她怎么可能稳稳地坐上这个位子上近十年?
玉亭亭拍拍手,脸上嬉笑的表情淡了下去,认真地道:“好了!该说正事啦。你找我来有何指教?”玉亭亭这一严肃,厅中的气氛马上就不一样。
金勇吃惊地看着她,一样的红颜绿鬓,只是神色语气不同,但那股冷艳高贵立即显现了出来。玉亭亭粉面含威,凤眼闪烁,一股傲气混合一股霸气扑面而来。金勇看着玉亭亭平静无波的表情,心口抽搐了一下,却不痛!金勇暗暗苦笑:“十五年不敢与她相见,再相见竟不再觉得心疼!终是麻木啦!看来时间真是个好东西。”
美丽的男人
金勇心中想着,脸上却也平静无比。玉亭亭也观察着他的表情。十五年没见,但当年种种就像在昨天。他是除了宋长月之外唯一让玉亭亭心动过的男人。当年,玉亭亭在他与宋长月之间做着艰难的选择。
金勇出生皇族,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种高贵的气势,他是真的喜欢亭亭,但他也常常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亭亭。而宋长月从来不会。像刚才一见面,玉亭亭坐得不端正,金勇就立即指出来,但她和宋长月在一起时,只要不是环境确实需要,宋长月从不为此指责亭亭。在他眼中,亭亭的美丽就包括了她的随性,她的自然,甚至她的暴躁和骄横。
金勇看着玉亭亭,她的嘴角怎么会突然浮出一丝极隐秘却极甜蜜的微笑。她到底想到了什么?刚看她严肃的表情,让他一下惊觉眼前的女人已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可爱娇俏的小女孩。但此时见她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容,仍是那么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还是本性难移啊!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还是玉亭亭先打破了沉默:“喂,金老大,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到这来不是想和我比谁的眼睛长得比较大吧?”金勇微笑:“亭亭,你这张嘴还是这样!”
金勇看着玉亭亭:“时光过得真快,几年的时光,已是物是人非!”玉亭亭沉默了一下,缓缓道:“长月也走了五年。”金勇上前一步:“亭亭——”玉亭亭抬头看着金勇,眼中有一层薄雾,金勇胸口像被大锤击打一样,心疼的感觉,竟在看到她眼中的泪时,猛地回到了他的身上。原来,没有一种伤可以真的麻木!他终于还是自己骗自己!
手死死捏住扶手,那块结实的紫檀木椅子扶手竟被他生生捏下了一块。玉亭亭眼中仍有泪水,但已经笑道:“该死的,你把我家椅子弄坏了。还不快快赔来!”金勇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含泪带笑的神情是如此招人怜爱,但说出的话,却市侩无比。为什么无论她说出多么不合适的话,在别人看来,都是那么霸道的美丽着呢?
金勇已经平复了胸中的激动,从容地道:“一把椅子我还是赔得起的。我专程而来,是为了一件东西而来,只要你卖我这个面子,随你要多少钱都行!”
玉亭亭淡淡地道:“我知道是谁请你来的。只是海天阁的确没有你要的那件东西。”
金勇盯着玉亭亭的眼睛,后者的眼睛明澈。两人对视片刻,一抹笑容在金勇脸上荡开,美得让玉亭亭心中也是一摇,十五年不见,他的风采倒是更胜当年。若论容貌,现在天下第一美男的头衔怕是应该落到金临水的头上,但男人最动人的,却是一种成熟的气质。相比不到二十的金临水的神采飞扬,已是中年的金勇更多一份沉稳和大气,对女人更多了一份致命的吸引力。
金勇笑着看着玉亭亭,一字一句地道:“我相信你!”听到金勇这句话,玉亭亭心里涌过一缕温暖,他仍是知她的。
金勇一摆手,气氛立即变得轻松起来,金勇坐到玉亭亭对面,伸手去拿桌上的点心,口中笑道:“早听说海天楼的厨子手艺天下第一,今天我倒要尝尝。”
玉亭亭笑道:“你要想吃,可以把你家厨子送过来,我让人教教他。”
金勇一边吃,一边含糊的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是个好办法!”
金勇一边说笑,一边吃东西,气氛好得不得了。等他吃饱喝足,拍拍手上的碎屑,站起身来:“好了,我也累啦。就请主人给我安排个房间休息吧!”玉亭亭一叉腰:“什么?你要住下来?”金勇轻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你当主人的应该主动留客才对。怎么我主动留下,你倒这样一个样子!”玉亭亭横了他一眼:“我可告诉你,我们现在是穷人”话刚说到这里,面前已经多出几张银票:“这些银子够不够让我住上一段时间?”玉亭亭一把抢过银票:“就让你住上半个月吧!”大声吩咐门外:“来人,去给金先生准备一个房间。”听到外面人答应的声音,玉亭亭又加了一句:“不用太好的啊!”
金勇悲嚎一声:“一万两,只够住半个月?还不是最好的房间?”玉亭亭回头,脸上已经挂满了酒楼老板娘那种职业的微笑:“客官,我们这里可是服务周到,天下第一。一万两住半个月已经很便宜啦!”金勇苦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谁是天下第一奸商!女人掉到钱眼里,太可怕啦!”玉亭亭轻笑:“客官请了。小女子告退!”转身就走。留下哭笑不得的金勇。
晚上到老夫人房中请安时,玉亭亭拿着那一万两银票前去献宝。她得意非凡的讲完了她的敲诈过程,将银票塞到西霞怀里:“这个,也交给你!去把你的首饰都赎回来啊!”西霞无奈地看着她:“嫂子,那个金公子花这么多钱一定要在海天阁住下,合适吗?”玉亭亭跳到老夫人身边,对老夫人笑道:“娘,我来给你揉揉肩!”说着就接替了老夫人身边丫环的位置,小心地给老夫人揉肩。她用力轻重适度,拿捏穴道更是奇准。让老夫人感觉舒服之极。
但老夫人必竟关心这事,也问道:“亭亭,霞儿问得对,那个金勇住下,会不会有什么事啊?”玉亭亭一边按摩,一边轻松地道:“他留下当然是有原因的。那本《武王策》一天找不到,海天阁就一天消停不了。他是大邻太子的恩师,当然会帮弟子这个忙。”看着老夫人担心欲言又止的神色,玉亭亭停下手,慢慢蹲到婆婆身前,将头轻轻枕在婆婆腿上,轻声道:“娘,我有分寸!事到如今,海天阁卷进这个是非是铁定的事啦。即使没有金勇,太子也会派其它人来的。与其处处设防,不能大大方方让他住进来,反而更好。再说,他,我还是信得过的。即使是为了书而来,但他不会做不利于我,不利于海天阁的事。如果真有强敌前来,金勇他可能还是我的一个好帮手呢。您别担心!”
老夫人轻轻拍了拍亭亭的头,了解地道:“我明白。别为我担心。”玉亭亭轻笑,将脸埋在老夫人的衣服里。
伸了一个懒腰,玉亭亭走到窗前,推开雕花的窗子。晨风合着花香飞进了她的屋子。玉亭亭轻巧的一跃,人已经跳到了窗外。朝阳慢慢升起,对着东方,玉亭亭做起了吐纳功夫。吸气,呼气,再吸气,玉亭亭慢慢的调匀自己的呼吸,每日晨起的吐纳是呼出浊气,振作精神的第一步。
正在她全心练功的时候,一个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未曾束起的长发,直垂至腰间,一身浅蓝的袍子,仅在领口处有极淡雅的同色绣纹装饰。腰带上一只温润的白玉,默默地闪着玉石特有的温润光泽。就是这样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衣服,穿在这个人身上却如同仙人的霞衣一般。本来就美艳无比的人,更是无法形容。而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面对朝阳练功的女子。
朝阳照耀下。玉亭亭一身的灰色衲衣,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全神贯注的吐纳时,她的神色庄重而虔诚,就如得道成佛一般。金勇默默地看着玉亭亭,她仍是那么勤奋,并不因为出家而荒废了自己的功夫。他所认得的亭亭,对武功是完全的痴迷和热爱。这一点上,她一点也没变。看她吐纳时气息吞吐,就可以看出,这十五年来,她的功夫又精进了许多。难怪苏何安带了那么多高手,还是栽在她的手上。金勇看了看天边的朝霞,心里满满的都是亭亭的笑脸。她是那种如阳光一样灿烂的女人!她爱在暴风雨来临时,在悬崖绝壁上舞剑!爱在纵马狂奔时大口喝着烈酒!她也喜欢恶作剧的在半夜将全城人吵醒;拍着桌子骂人;将那个米店老板点了穴道剥光了丢到大街上;一开口就将几乎相当于海天阁全部家当的银子白白送人;生气起来一把火烧掉了自己家的一座分店。总之,她总是那样惊世骇俗,世俗的规矩牵绊,对她来说,全是狗屁!金勇一直以为她会这么嚣张到老,任性到老!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抛下一切,落发出家!!!
玉亭亭这几年的经历,苏何安已经帮他打听清楚。虽然在别人看来,她仍是个不合格的出家人。但已经够让金勇目瞪口呆啦。五年来,她从未伤过一条人命,也没有因为任性而闯过大祸,偶尔有些误伤,完全是因为她的功力太高,一时没有控制住。而且每次都做了很好的善后。她住在简陋的庵堂,穿最朴素的尼姑衣服,身上没有任何的装扮。几乎从不夜归,不再招摇,看到看不惯的人,也总是选择走开,而不像过去一样,上去教训人家。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金勇的眉皱成一团,这样的玉亭亭还是真正的玉亭亭吗?难道,那个人的死,真的可以改变她那么多?
金勇正在沉思,忽然听到玉亭亭娇美的声音:“哎,发什么怔!你站在这看我练功这么半天啦。想什么呢?”金勇收回了自己神游的魂魄,看着向他走近的玉亭亭。晨风吹拂,她身上宽大的袍子中,隐隐现出她美好无比的曲线。金勇微笑道:“想你啊!你还是那么美!”玉亭亭听了他的话,笑了:“哪比得上你。刚才看你站在这儿,竟像是刚从天上下来的神仙一样!拜托,这海天阁里还有不少未出嫁的小姑娘,你要出门,最好把头发束好,穿得老成一点。再戴个有面纱的帽子。不要用这张脸,祸害我的门人弟子!”
金勇眼睛盯着玉亭亭:“如果我真有这样的魅力,为什么她们的阁主对我视而不见?”玉亭亭道:“冯师兄怎么会对你视而不见呢。”金勇看着她,她又拿出惯常的伎俩,如果有些话她不想回答,就会打赖避开。金勇淡淡道:“你确定我还能入冯阁主的眼?”玉亭亭恶作剧的本性又冒了出来:“当然,你可是大美人。无论男女都会被你迷住。冯师兄表面上严肃,其实是最解温柔的。”金勇脸上表情不定,嘴上却道:“你冯师兄应该是喜欢女人的。我终是个男子!”玉亭亭一叉腰:“你怎么能不信我。我早就说过,你的美,男人也会动心的!”金勇轻咬嘴唇,在晨光中这样的暧昧表情加上他绝美的外貌,更有一种让人喷鼻血的冲动。玉亭亭侧了侧脸,不敢多看对方的脸,心里想:要命,这个金勇还真不是一般的撩人。男人长得这样,真可以称为妖孽啦!
金勇却仍轻轻的问她:“可是你师兄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总不方便亲自去问他啊!”玉亭亭听他这话,暗暗一怔,她只是故意逗金勇玩的。可听金勇的语气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好像还很期待似的。脑中忽然闪过十五年前,自己告诉金勇,要嫁给宋长月时,金勇眼中闪过的剧痛的表情,和他咬牙切齿的那句话:“我这一辈子,终是被你毁了!”
玉亭亭想起这句话,忽然一抖,她早听人说过,金勇虽然后来娶了大邻宰相的女儿为妻,但他对妻子一直很冷淡。也没有再娶妾。而且他与妻子也没有一男半女。难道,竟真是自己害得他不再喜欢女人,而改为喜欢男人啦。玉亭亭良心发现,抬头正视金勇:“金勇,你听我说!”金勇一摇手,拦住她后面的话,只是用凄宛的眼神看着她,轻声问道:“你只要告诉我,你师兄他喜不喜欢我?”玉亭亭看着金勇凄美却苍凉的眼神,仿佛如果她说的答案是否定的话,金勇就会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崩溃一般。不知不觉中,玉亭亭竟脱口而出:“他当然喜欢你!”这句话脱口而出,玉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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