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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戒奇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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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没多久,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自浴室传出。
臧天渊没有因此而感到松了口气,却因她不断在浴室里制造出的声响而心烦,直到他听见平顺的冲水声,才略略感到安心。
待上官舲走出浴室,见她已换上他递给她的女用睡衣,只不过额上、腿上都多了好几处瘀青。
见状,臧天渊差点笑得在地上打滚。他还以为,她存心想毁了他的浴室。
“不准笑!”洗了一顿澡,又喝了解酒液,上官舲的醉意褪去不少,这下绝对有力气发威。刚刚,她的头还有点晕眩,又不是故意想去撞墙、摔跤的!
“过来擦药。”臧天渊敛起笑,以像是在哄小孩的语气道。没想到,她嘟起嘴抗议的表情还真可爱。
像是受到催眠般,上官舲乖乖朝他走去,坐在大床上。
“女孩子破相会很难看的,小心点。”臧天渊温柔的替她擦上药膏,叮咛道:“还有,别喝太多酒。”
“我平常也只是浅酌而已,没想到会……”现在回想起来,八成是刘家仁趁她去洗手间时,偷偷换了杯酒精浓度较强的酒,企图灌醉她……
“我不是说过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吗?”看她傻呼呼的表情,臧天渊真想骂醒她,教她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她也许看过很多人情世故,但并不代表她懂得保护自己。
上官舲低着小脸羞窘道:“谢谢你……”要不是他,她恐怕已经……
“先说好,我不是特地去救你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和刘家仁约在那间饭店。”臧天渊正色道,但口吻里却明显少了平时的从容。
他在说谎!
他明明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听见刘家仁对她不怀好意的计谋。
一定是这样,他是特地为她赶来的……
暗忖着,上官舲差点被刘家仁侵犯,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在瞬间豁然开朗,脸上也不自觉地绽起一抹甜美的笑。
被关心的感觉真好,就算她和臧天渊明天必须分道扬镳,她也会牢牢记住他对她的好。
几乎被她那抹甜笑给勾去了心魂,臧天渊别开脸,保持冷静地问道:“你不想回去,难道还有其他的打算?”
一旦认清了刘家仁的为人,想必她也不可能马上回到上官家,乖乖和他联姻。
“我受够了,我要离上官家远远的。”上官舲握紧拳头,坚定道。她是真的累了,不想再满足爸妈的野心。
“你是上官家唯一的女儿,你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这是事实。连他也担心,要是让她父亲知道他把她带回家过夜,他肯定吃不消他的逼婚攻势。
“我不是上官家的独生女,我只是他的商品而已。”上官舲苦笑道。事至此,她已经完全看清父亲的为人了。
“无论你再怎么躲,你父亲迟早会找到你的。”臧天渊实话实说。
既然她有想逃出上官家的念头,就必须学着看清现实的残酷。
“你不能帮我吗?”上官舲恍惚了下,无助的捉住他手臂,脱口而出,然后下一秒钟又慌张的松开他,懊悔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在说什么傻话啊?她不能老是依赖他!
臧天渊挑眉,像是灵光乍现,静静等待她说完。
“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上官舲垂着小脸,苦笑道。他怎么可能还会无条件的帮她呢?作梦吧!
“怎么不说完?”臧天渊噙着一抹淡笑,反问道。
还能说什么?她只能靠自己振作起来!
上官舲为自己打气,缓缓抬起略为苍白的脸蛋,很是强颜欢笑。“放心,我一个人没有问题。明天一早我就离开这里,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她已经想像得到,要是被父亲知道她和臧天渊共度了一晚,将会有何可怕的后果。
罢了,她和他之间能有这样的缘分就够了,她真的不想替他制造麻烦。
“为什么不继续求我?也许,我会真的帮你。”臧天渊认真的说?他刚刚考虑了很久,也许,他们可以……
上官舲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过,请你先脱下衣服……”探了眼她指上的银戒,臧天渊黯下眸光,别有用意的道。
色狼!她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上官舲瞪大美眸,怒火上升,一巴掌直接往他脸上甩。
臧天渊这次学乖了,轻松擒住她的柔荑。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的胎记而已。”他无辜的笑着解释,想确定她是否就是他春梦中的女主角。
他还敢提?!
上官舲气红了脸,却拿他无可奈何。
“难道你都没有作过春梦吗?”臧天渊大胆的追问。他想藉由她胸上的樱花胎记和那枚与他相同的银戒,解开缠绕在他心头好几年的谜。
“臧天渊,你够了没?别问我这么下流的事!”她怎么可能开口承认,她常常梦到自己就是春梦中的女主角,而且还对梦境的一切留恋不已……
“真的下流吗?瞧你脸都红了,你该不会是对那春梦意犹未尽吧?”臧天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寻她开心地问道。
“臧天渊,你到底想不想帮我!”她才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一个大男人讨论她有没有作过春梦!
“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有那么困难吗?”臧天渊轻哼一声,彷佛成年人作场春梦,又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就算有作过,那又如何?”上官舲管他脸还红不红,索性直接回答。她不说的话,他肯定会追问到底吧。
“是不是连你也看不清楚你自己春梦中的男主角?”为了想得到答案,臧天渊继续乘胜追击。
闻言,上官舲的脸红得像蕃茄,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随口问问的吗?怎么问得那么一针见血!
看她羞窘的表情,臧天渊也猜出了个大概,抓到一点头绪了。
下一秒钟,他眸光一瞟她指上的银戒,然后执起她的手,硬是要把戒指自她指上拔下才甘心。
“痛!你想做什么!”上官舲抽回手,猛瞪他。
“果然拔不起来。”臧天渊饱含深意的道。
上官舲蹙眉,倒抽口气,这回自个儿试着拔下银戒。她记得先前她还能拔……
咦,不会吧?现在居然拔不起来!
“我试过了,连肥皂水也不行,可戴起来偏偏一点都不紧。很怪吧?”臧天渊说着,他也想赶快解开这个谜。“我先说吧,这几年来,我不停地作着春梦,但我总是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孔,只知道她胸上有一枚和你一模一样的樱花胎记。”
上官舲听得毛骨悚然,愈想愈是觉得诡异。想到他们共同拥有银戒,然后都作了看不清对方脸孔的春梦,还有,春梦中的女主角和她一样,胸上皆有一枚樱花胎记……
难不成,他是她春梦的男主角?这是怎么一回事?
“告诉我,你怎么拥有这戒指的?”臧天渊以温柔的嗓音催眠她说出真相。
“这个戒指是好几年前,我和我爸在一间古董店买的……”上官舲怕了,也想弄清这个问题。
古董店?
听完,臧天渊眸中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光芒。
他细抚着她的发,感觉她乌亮的长发好生熟悉,雪白的肌肤也白嫩的让他想尝一口……他几乎是按捺住想吻她的欲望,性感地低嗄道:
“想不想解开这个春梦之谜?”
上官舲迟疑的望着他,心,怦怦地跳着。
他想怎么解?他确定这个春梦之谜,跟他们两个人有切身关系吗?
臧天渊带笑的眸直瞅着她那迷惘的表情,缓缓说出他的计画。
“相信我,只要你帮我解开这个春梦之谜,我就有办法让你离开台湾,永远脱雕上官家的魔掌。”
第五章
相信我,只要你帮我解开这个春梦之谜,我就有办法让你离开台湾,永远脱离上官家的魔掌。
很诱人的条件,上官舲几乎没有拒绝的余地,臧天渊那直勾勾的灼热眼神,看阿她心慌意乱,她连自己何时点头答应的也不知道。
不过就目前而言,她和臧天渊确实达成共识。
答应臧天渊的提议对她没什么坏处。因为她也同样被那个春梦纠缠了好几年,比也想求得一个答案,回复正常人的生活。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开台湾,但上官家的势力已和政商两界连成一气,就算她离开,也会有被逮回来的一天吧!只有和臧天渊合作,凭他臧二少的身份与能耐,才有办法瞒天过海的帮她逃逸。
不久后,她和臧天渊双双来到南投的山区,她和他买下的银戒,都是同在南投信义乡的某间古董店买到的,相信那间古董店的老板,应该知道一些内幕。
只是,山路在经过了九二一大地震的摧残后,再加上岁月的洗礼,变得十分崎岖,必须多花费些时间才能顺利前往。
尤其他们目前的情况有点不妙,眼见前方有两条岔路,不知该往哪条路走……
“这边的山路还真复杂,我妈也没跟我说这边还有歧路,要是开错了,咱们就注定在这个荒郊野外迷路,等救难队来了。”臧天渊满不在乎地说着风凉话。
他说的也是事实,车油、粮食他是准备妥当了,但若真的迷路,这些备用品迟早也会用完的。
连一向乐天的臧天渊都这么说了,上官舲岂不忧心忡忡?当时的她,随父亲到那间古董店时,年纪比他还小,根本记不住路程,现在她什么忙都帮下上……
“你身上有十元硬币吗?”即使遇到难题,臧天渊仍是处之泰然。问完,他朝她眨眨眼道:“我看我们乾脆来问天好了。”
“问天?”上官舲愣了愣,不解其意,纳闷的自皮夹取出十元硬币,递给他。十元硬币能问什么?
臧天渊接过后,拿在手上抛了抛,玩得乐不可支。“就像这样,抛下来若是正面就往左开,反之,就往右开……”
上官舲没有专心听,直瞅着他指上发出银光的银戒,轻呼而出:“咦,你的戒指……”同时她也对上自个儿的银戒,吓了一大跳。
臧天渊也发现事有蹊跷,止住话,灵光一闪,试着转动方向盘,当他想往左方开时,银戒上的光芒倏地黯下,相反的,当他把方向盘转向右方时,银戒上的光芒竟亮得光彩夺目。
见状,上官舲也愣住了,吃惊的差点合不拢嘴。这……太、太神奇了吧!
“简直是撞邪!”摸不着头绪,臧天渊下了个结论,朝右方小路出发。
撞邪?形容得好!
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力量正在指示着他们前进的道路……
上官舲不敢质疑这股力量,没多做批评,毕竟这世上原本就无奇不有。
果真,在臧天渊行驶没多久后,前方不远处就出现了一间饶富古意的小店。
“对,就是这里,和我几年前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臧天渊不禁兴奋地道,把车开到小店门口前才煞住车。
上官舲可没那个好心情同他振奋,她总觉得,会遇上这般诡异神奇的事,不见得是好事。
“下车吧!”臧天渊迅速停好车,下了车后,好风度的为她开车门。
“谢谢。”上官舲走出车外,随他一同走进古董店。
室内的装潢似乎和以前一样,没有太多的变化,但就是有种莫名的神秘能力,能让人轻易记住这里一切的摆设。
即使过了好几年,古董店老板似乎没什么改变,只在发上留下几撮白发。
“敞姓臧,臧天渊,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臧天渊率先把名片递给老板,开门见山道。
接过名片,老板睨了眼眼前这对男女,别有深意的笑道:“你们终于来了。”
“你知道我们会来?”臧天渊和上官舲面面相觑,两人都觉得莫名其妙透了。
“看你们手上都戴有银戒,我就知道你们是多年前买下这对银戒的男女。”老板仔细端睨了他们一会儿,继续道:“嗯,男的俊、女的俏,很好很好。”
哪里好?
臧天渊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千里迢迢的来到这个偏僻之处,可不是来听老板一句赞美的。“老板,你就坦白说吧,这银戒为什么这么邪门,买了它之后,我自从成年以后,就开始作春梦,现在连想拔掉它都没办法……”
“是吗?”老板耸耸肩,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只我,连她也是!”臧天渊把身旁的上官舲拉到前头,想证实自己所言不虚,怎知她就这么发愣著,不发一言。
“你说句话啊!”他蹙眉催促道。他带她一起来,可不是特地来让她发呆的。
“我……嗯……对……”上官舲涨红着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一个女孩子家,教她在其他男人面前承认自己和他一样作了春梦,多羞人哪!
“什么时候你也开始结巴了?”臧天渊没好气的嘲笑她。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上官舲瞪他一眼,真想掐死他。
“瞧你们打情骂俏的,看起来好恩爱,很好很好。”老板呵呵笑道,满意自己所看到的。
打情骂俏?恩爱?亏他说得出来!
臧天渊火了,但仍是捺着性子,挂着温和笑容,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老板身上。“一点都不好,要不是这只银戒作怪,这几年来,我就不会一直被那个春梦纠缠不清了。你身为古董店的老板,当年是你把银戒卖给我的,就要有售后服务的热忱,该对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紧张,待时机一到,我想那个春梦就会自动消失。”老板完全没被他威吓到,反而不愠不火的道。
“什么时机?”臧天渊听得老大不爽。
“简单的说,在春梦里,你们之所以看不清对方脸孔,是因为你们的心还没有真正确定。等时机一到,你们的身心都结合了,那个春梦就会自动消失。”老板神秘兮兮的说着。
什么叫做他们的心没有确定?什么叫做身心都结合了?
言下之意,不管如何,他都必须和上官舲有所瓜葛才行?
“你说句话吧!”臧天渊强迫她开口,一点都不满意老板的说词。
上官舲仍红着脸蛋,尴尬的只想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老板说的话确实教她吃惊,但他们这两个男人,左一句春梦,右一句结不结合的,教她该如何说起?
臧天渊没耐心等她开口,直冲着老板说:“我不要模棱两可的答案。”老板会有这番结论,一定有缘故吧!
“好吧,既然你们都那么想知道,那我就说吧。”注视着眼前这对男女,老阎正色道:“那对银戒不能单卖,因为,它有个传说。”
“传说”这两个字,瞬间震慑住眼前两位当事者。
“其实这对银戒是由一百年前,一对相爱的恋人所拥有的,但最后他俩没能于长地久,背负着遗憾而死,所以到现在,这对银戒一直藏着银戒主人的遗憾。
因此开始有传言,只要有一男一女分别戴上银戒,冥冥中,银戒的力量就会相尽办法撮合两人,让他们成为一对相爱的恋人,以弥补银戒主人的遗憾。这一百年来,银戒也一直在寻求对象,想撮合有缘人。
很难相信吧!从我曾曾祖父那代就开始卖着这对银戒,直到一百年后,轮到我这个后代,接下这间古董店,再先后遇上了你们,才得以卖出去。
不,该说你们是被它选中的情人,也因为这是注定好的姻缘,不得违背,若你们执意想取下戒指,拒绝对方,将会受到诅咒。
换句话说──春梦只是这对银戒撮合有情人的一个手段罢了,没有人能抗拒它的魔力,直到双方都爱上彼此,银戒才能离身。”
臧天渊和上官舲听得都傻眼了,两人皆默契十足的联想到,在臧天靳和宣绫的婚礼上,他们双双接到新娘捧花的画面。
据传言,接到花束的人,将是下一个结婚的人……难不成冥冥之中,他们会和对方……
“笑话,我才不想自己的婚姻被随随便便决定了……”他臧天渊生性向来任意妄为惯了,怎么可能会相信没证实的传说,就草草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
他执意拔下手上的戒指,可愈拔却愈被银戒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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