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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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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哑的哀吼,仿佛命不久长的老人在面对一个抢走了自己守护了一生一世的至宝的仇人。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二九、夜店的妖娆

他嘶哑的哀吼,仿佛命不久长的老人在面对一个抢走了自己守护了一生一世的至宝的仇人。

这一瞬间,薄子君高大的身躯忽然颤动了一下,紧紧凝起的凤眸说明他很痛苦,因为想不起那些往事吗?还是别的什么?

木兮怔怔的看着这两个男人,心里打了结,无论是情绪失控的锦骞还是面色痛苦的薄子君,都令她觉得心痛。

终于鼓起勇气看向锦骞,她努力令自己的声音不颤动,“骞,你冷静一下,那些事情他真的都忘记了,既然都已经是过去了……”

“可是你呢?你自己能忘记吗?”锦骞激动的打断她的话,猩红的眸中已是波涛汹涌,“木兮,不是亲口说过,你对他的只有恨吗?不是说过,你不可能爱上他吗?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事到如今,他已顾不上场合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他所爱的木兮会站在这个他曾以为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爱上的男人身边,甚至还在为他说话。

现在的他,只想清楚的知道,他——薄子君究竟比他强在哪里,究竟哪里比他更爱木兮。

心忽然就像被毒蜂蜇了一下,木兮痛的抽搐。是啊,这样的结果连她自己都始料不及,可是与薄子君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出生入死之后,她才渐渐认识到,原来他已在自己心中蛰伏了太久太久。

这就是爱吧,早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就在她心里埋下了种子,悄无声息的生根发芽、蔓延滋长,她越是想将它扼杀,它反而越加坚强。过去,她不愿正视,所以活的太累太累,而今,她终于肯面对了,才发现,两年前的情种现在早已是参天大树。

爱,没有办法的,事到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了。而她,纵使对锦骞充满了惋惜与怜悯,却也义无反顾。

只是,这些话又让她如何对锦骞说起?他如今已是这副伤痕累累模样,她怎还忍心再在他伤口上撒盐?她只能这样看着她,努力的想着安慰的话,可是脑袋里竟然空白一片,许久找不出一句话。

倏然意识到锦骞总是在她伤心之时充当着安慰她的角色,而今,他需要安慰时,她却如此迷茫而无助。

原来,她注定是要负他的。原来这辈子她注定要欠下他还不完的情。

不需要再等了,她安慰的目光已经将答案告诉了他,无力的摇摇头,锦骞没有再说什么,无声的走出房门,默默的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骞……”木兮在他身后喊,然而,锦骞却全然没听到一般,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就下了楼梯,那颓废而毫无生气的背影令木兮更加难过。

这个男人已被她伤透了吧,他这样离开该不会出事吧,想到此,木兮迈开步子便去追,然而这一瞬,她却蓦地撞上了薄子君复杂的目光。

那双眸中,此时忧郁满溢,令木兮恍然意识到他的存在,心中也由衷的生出浓浓的疼怜。

发现木兮在看自己,薄子君眼中的忧郁瞬间消褪了,深深藏住许多情绪,他故作轻松的笑笑,“去吧。”

木兮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匆匆跑下楼去,一路小跑到停车处时,却发现锦骞的车子早已驶到了前方的道路上,一个转弯混入车流,疾速远去了。

木然站在原地,她恍然若失,顺手在口袋里拿出手机想拨打锦骞的电话时才想起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

原地站了良久良久,她终于叹息一声上了楼去,而走廊里,早已不见了薄子君的身影。一阵风从窗外吹来,木兮只觉从未有过的孤单。

此时此刻,薄子君坐在木兮房对面那套房子的客厅里,浅蹙着眉,目光涣散。指间香烟冒出的烟气在周围萦绕,而他心中也是一团烟气。

锦骞的那一席话,没有一句不刺中他最痛的要害,他没有反驳,却是自责的。

而那时,木兮看锦骞时的那种关切、那种担忧,他当时看在眼中就已觉得很不舒服。当时的他明明站在锦骞和她之间,却是那般没有存在感。他的目光是敏锐的,虽也心细,心胸却不狭隘,然而,安木兮一个不经意的目光,他却无比在乎。

……

喧闹的酒吧里,锦骞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白酒,目光终于开始涣散。

总在烦心时一个人喝酒,然而,每一次都是人醉了,烦事却还在纠缠。这次也一样,借酒消愁愁更愁。

“帅哥,寂寞吗?”柔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只柔滑的手紧接着娴熟的解开他衬衣上一个扣子,滑到他衣下,如蛇般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游走起来。

锦骞麻木的回过头去,看一眼那个紧紧贴在他后背上的性。感女郎,“叫什么?”“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不用彼此认识,反正今天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女郎酥。软的身子向锦骞靠的更近,撩起本就很短的裙子,修长的右腿不停的在锦骞的身上磨蹭。

浓郁的香水味道冲入鼻中,是那种高级酒店里夜间那些女人身上散发的司空见惯的味道——这种他厌烦的味道,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将这个女人轰走,而是疲倦的闭上眼睛,任由那只修长的手游到他的小腹,煽。情的点火。是的,他的确是太寂寞了,此时只想有个人陪,无论是谁。

“去开间房,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吧。”女郎的声音已带着娇。喘。

不显眼的角落,手拿雪茄、戴着墨镜的男人正专注的盯着这一幕,妖娆的光闪过,映出墨镜下那双罂粟般危险的眼。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三零、何必这样作践自己

“去开间房,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吧。”女郎的声音已带着娇。喘。

不显眼的角落,手拿雪茄、戴着墨镜的男人正专注的盯着这一幕,妖娆的光闪过,映出墨镜下那双罂粟般危险的眼。

恍恍惚惚的,锦骞就感觉手被女郎拉住了,他眯紧醉意朦胧的双眼,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了,既然这个世界已如此残忍的将他抛弃。他仿佛一个木偶般,跟着女郎就走。

“放开他。”

一个声音忽然传来,似是有些熟悉,锦骞迷迷糊糊的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模模糊糊的一张脸,却是熟悉的。

是她,她的名字似乎是叫苏盈盈。茫然看着她,他竟忽然感到一种亲切感。原来,他竟已如此孤独,孤独到连过去讨厌的人都无法再讨厌了。

“怎么,想抢生意吗?今天他是我的,要找找别的男人。”女郎的声音响起,传入他耳,亦是恍惚的。

苏盈盈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似是想发火,然而她只是嗤了一声,在包里取出一个钱包,将里面那一叠百元大钞全部取出来,数都没有数就向女郎递去,“这些钱你拿去,去找别的男人!”

女郎毫不犹豫的接过了钱,笑道,“这个男人的俊脸不止值这些钱,便宜你了。”说完,放开锦骞,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远了。

没再多看女郎一眼,苏盈盈踏上前一步,扶住了锦骞的胳膊,声音关切,“何必这样作践自己?”

刚才,她开车路过这家店,不经意的向里看了一眼,竟看见了醉醺醺的锦骞,而一个小姐打扮的女人正贴在他身上对他动手动脚,她当即让司机停了车,走了进来。

“苏盈盈,我问你……”他低下头看着她,目光涣散,话只说一半,却半眯起眼睛,似乎随时都会睡着一般。

浓浓的酒味扑来,苏盈盈只觉刺鼻,这个男人究竟喝了多少酒,竟醉成这样?她又是担忧又是心疼,“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说着,扶着他就向外走。

“我没醉……没醉……”他却将胳膊从她手中挣脱出去,含含混混的问,“我问你,薄子君究竟比我好在,好在哪里?”

这瞬间,他醉意浓浓的眼中那抹伤怀与失落竟是这般明显,苏盈盈只觉心狠狠的一痛,她已经明白了他究竟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买醉。水盈盈的眸轻轻颤动了一下,她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骞,在我眼中你比薄子君好上百倍,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比你更好。”

她不知道,醉成这样的他意识是否还清醒,她不确定她的话他是否能明白。然而,这是她真心的表白,虽然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间似乎显得可笑,可是她没有其他的机会,她不求他清醒,也不求他明白,只求自己说出来心里会痛快。

也省的,她整日的想她、念他,他却从来对她置之不理。

锦骞的目光似是一颤,电光石闪间,眸中那抹异样便隐去了,只剩下浓浓的醉意,“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他不停的笑,笑的身体开始摇晃,仿佛是开心的。

可是,苏盈盈听来怎么就感觉如此伤感?

“骞,回去吧,别折磨自己了,一切都会好的。”她柔声劝慰着,扶住他就往外走。

意外的,锦骞竟然迈开了步子,和苏盈盈向店外走去。

真的是醉了吗?他冰冷的心怎么忽然感觉到一些暖?

角落里,男人摘下墨镜,眯起冷眼看着苏盈盈和锦骞远去的背影,嘴角划开一丝危险的笑。

……

寂静的房间里,木兮站在沙发前又一次拨打了锦骞的电话,心也又一次的提起来。

她放心不下,进了屋子就换上一块电池,一遍一遍的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可是,总是无人应答,她一次次无奈的挂断电话,也一次比一次更担心。

这次电话竟然接通了,木兮又惊又喜,立刻就问,“骞,你还好吗?你在哪里?”

“他喝醉了,正在睡觉。”电话那头竟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听而熟悉。

是她,苏盈盈!木兮顿时就有些发懵,停顿了足足两秒钟才回过神来,“他好吗?”声音不觉就有些冷,对于苏盈盈,她总还有些抵触。

“木兮,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哦,那就好。”木兮挂断了电话,忽然就发起呆来。

是锦骞伤心以后去找苏盈盈了吧,不然苏盈盈又怎么可能会在他身边?只是……这又有什么不好,其实从苏盈盈关切的语气里,她就可以放心了。就算苏盈盈过去做的再怎么不对,起码,木兮知道她是爱锦骞的,她会一心一意的对他好,她完全可以放心。

而过去的那些事,就如她和薄子君之间的那些仇恨一般,都让它烟消云散吧。木兮想着,忧愁的脸上终于露出释怀的笑意。

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木兮决定去公司看看。

提起了包,刚要出门,手机铃声却响了。她停下脚步,拿过手机一看,竟是爸爸打来的电话。

最近事情太多,她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回家看过爸爸了,真的是该回去看看了。木兮边想着边接起电话,“爸……”

“木兮啊,你叔叔出事了。”

安云山叹息的声音顿时令木兮皱紧了眉头,“爸,你别着急,慢点说,叔叔他怎么了?”上次安云海欠了赌债以后,就像人间蒸发了,木兮就再也没有联系上他,而今,木兮预感到事情很严重。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三一、疼,放开我

“你叔叔今天在赌场跟人赌博被警察抓了,唉,他本来就是被通缉的逃犯,这下子可全完了。你说他干什么不好,偏偏去赌啊,唉……”

手机里是安云山连连的叹息声,木兮听在耳中,只为爸爸感到心痛。

怕爸爸会担心,所以上次安云海赌博欠下一百万赌债的事她并没有跟爸爸说。她想,经经历了那次的教训,叔叔肯定怕了,说不定躲到了哪里,安稳的过日子去了。

可原来,他竟还没有改掉毒瘾,而到了这一步,怕是谁都救不了他了。

木兮匆匆赶回家去,安慰了爸爸好一阵子,陪他吃了顿饭,然后又带他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秋千林逛了一下午,爸爸的心情才算稍稍平复了。

这就是宿命吧,安木兮走在爸爸居住的楼下那条小路上讪讪的想。叔叔毕竟是犯了罪的人,就算不被警察抓住,这一辈子也会过得提心吊胆,而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这样一来,他起码有了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木兮边走边想,冷不丁的就感觉到前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突地抬头,她只见一条纤瘦的身影快速闪进两座楼之间的胡同里去了。

好熟悉的背影、好熟悉的目光,会是谁?该是认识的人吧,她是在跟踪她吗?为什么躲的如此匆忙?木兮浅蹙着眉,望着那背影消失的地方,疑惑的想着。

“簌、簌……”轻微的脚步声忽然在身后响起,木兮没有回头已看见了地上那个渐渐靠近的黑影。

忽然感觉到那危险的气息,她蓦地转身,一拳向身后那人的面门打过去。

他抬手格开她的拳头,顺势一个擒拿将娇弱的她擒入怀中,双臂一紧,就将她牢牢的禁锢了。

“痛,快放开!”木兮咧着嘴说,这个男人竟像是在动真格的,铁箍般的手紧捏她手腕,枷般的手臂紧紧挤压着她的双臂,几乎令她喘不过气。

莫翎枫轻轻一勾唇角,又用力挤压了她一下,让她更痛一些,“如果现在站在你身后的不是我,而是一个杀手,你现在恐怕连命都没有了。”说完,终于放开了她。

木兮揉揉自己的胳膊,玩笑道,“现在都和谐社会了,哪来那么多杀手?就算真的有杀手,也不一定天天盯着我不放,你说是不是?”

话音落下,她就发现莫翎枫的脸色变了,那种凝重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总是静雅的,偶尔调皮时更是可爱的触他心弦,只是,这场你死我活的纷争为何偏要将她也牵扯进来?因为他吧,若是他与她素不相识,她也不会成为那股黑暗势力恐吓他的把柄。莫翎枫看着她,清墨般的眼眸中一时间便流露出无限怜惜。

“好了,莫大侠,我知道了,我的处境很危险,要时刻保持警惕才对。”木兮淡淡笑着,有时她真的在想是莫翎枫多虑了,因为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曾得罪过谁。

然而,就算是他多虑,她也知他是为了她好,他的好意,她没有理由拒绝。

“既然知道,以后打电话叫你去训练就随叫随到。”他声音少有的严肃,“现在跟我走。”说着,已一把抓住她胳膊,拉着她便往他停车的方向走。

“我自己走就好。”她言语带笑,稍一挣扎,他也便放开了她胳膊。

“你最近很开心?”他剑眉一挑,这一瞬,清冷的眸子里沉淀了两抹异样。

他的两名手下一直在暗中保护薄子君,所以,这些日子,薄子君的一举一动他都是清楚的。或许,他这种身份的人注定了只是充当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吧,她需要的那些浪漫、那些惊喜,他无法给。他只能借着“训练”她的机会,与她接近,默默的欣赏她的一笑一颦。

“额……”木兮一愣,笑道,“还好吧。”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工作还是繁忙的、生活还是复杂的,然而她的心情却很轻松。

莫翎枫无味的笑笑,没再说话,打开车门和木兮上了车。

车子只一会儿的功夫便远去了,安木雪从两层楼之间的胡同里走出来,远远看着那辆轿车,憔悴的眼中蓦地迸发出两道凌厉的寒光。

逃亡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整日担惊受怕的日子,也只有她自己明白。然而这都还不是最苦的,最苦的是她整天看到的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的消息。

她愈加恨了,恨这个令她生不如死的女人!是那个女人——安木兮毁了她的一生,她也会让她用她的一生来偿还!

……

睁开沉重的眼睛,锦骞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头还有点晕,当是真的喝太多了。

“咔”的一声响,门打开了,“骞,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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