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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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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在怀中,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就仿佛在抚慰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结束了,噩梦都结束了,摆脱掉那些阴影,开始你新的生活吧。

忽然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木兮决了堤的泪水更止不住。这座院子,已经种下过她太多的眼泪,她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让自己的眼泪洒在这座院子周围的土地里。

……

大清早,薄子君就被沉重的敲门声吵醒。

不耐的半眯着眼,他声音晦涩,“谁?”

“少爷,夫人不见了了。”方凝焦急的声音传来。

什么?!蓦地睁开眼,他一把掀去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你说什么?” 

“少爷,今天我去给夫人送早饭,发现她不在房间里,院子里也都找过了,没有……”方凝还未说完,薄子君就大步迈出房间,径直向安木兮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衣橱敞开着,一身睡衣就随意的扔在衣橱前,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样。

那个女人,竟似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就走了一般。此念头一起,薄子君忽然感到一阵心慌。

不……院子里的保护如此严密,那个弱女人不可能逃掉的,她一定就在院子里。

方凝走进门来,望见怔怔站在衣橱前的薄子君,心登时一痛。他还穿着睡衣,凉意十足的早晨,竟显得单薄无助,而他一脸惊慌与忧伤,竟似大难临头一般。

“方凝,你再去找找。”他忽然说,依旧低头看着地上那身睡衣怔怔出神:火红的地摊上,一身浅白色的睡衣,凌乱的显眼。他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安木兮身穿睡衣时的模样。

木然站了好一会儿,薄子君有意无意的走到那张桌子前,正中间那个桌子上那把小铜锁竟然不见了,他俯身拉开抽屉,却发现抽屉里是空的。

这个,以往那个女人时刻都锁着的抽屉,竟然空了!

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然而,他努力的不去往那方面想。

“少爷……”方凝的声音忽然在门口传来。

他蓦地向门口望去,多希望此时那个冷漠的女人此时就站在方凝身边,然而,他看到的只是失望。

“怎么不去找?”薄子君幽冷的声音竟似没有底气。

“刚刚保安打电话告诉我,今早在东墙下发现一个昏迷的保镖。”

薄子君的目光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弄醒了,让他来见我。”

“哦。”方凝再次离开,薄子君那种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不多时,方凝便带着那个左脸处还一片淤青的保镖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薄子君立刻便问。

保镖低着头说,“少爷,昨晚一个保镖从小树林里走出来,向我借火然后又要烟,然后突然又袭击我。”

有人从小树林里走出来,而且如此轻易的就将他训练有素的保镖击昏?薄子君紧凝的双眸中,蓦地划过一道冷光,“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

“记得,记得。”保镖连连说。

薄子君冷声,“把他画出来。”

方凝找了铅笔和白纸,交给保镖,不多时,保镖便画出一张画像,交给了薄子君。

画像虽然潦草,但薄子君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眯紧的凤眸中蓦地笼上无尽的失意,他恨恨咬着牙,将纸张揉成一团,攥在手里,带着伤疤的手背上青筋清晰的突起,他恨不得将画中之人彻底揉碎。

是他,那个曾在安木兮被杀手劫持后救下她的男人,那个曾在轿车撞向安木兮时将她推开、那个在大街上公然抱着安木兮却被他撞个正着的男人!

现在,事情已经无比明了的摆在了面前,是那个男人将那个女人从这里带走!那种他极力不去想的预感竟然成了真,瞬间,薄子君就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安木兮,他的妻子,那个他发誓要留住的女人,竟然就这样离开了。他果然是无法将她留住的,也难怪她会嘲笑他太看得起自己。忽然感觉空空荡荡,仿佛他这一生中所有一切都成空。

她就这样离开了,没有任何的预兆,亦不给他一点心理准备。

安木兮,你怎可如此决绝?!

安木兮,你怎可就这样离开,现在你还是我薄子君法定的妻子!欠我的东西,你还没有偿还!

“砰!”他忽然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拳头上白嫩的肌肤立刻变得通红。

狠狠咬牙,他目光如冰,坚定的誓言,已然深入骨髓。

……

爸爸被监狱的看守人员带过来时,木兮本来就沉重的心里又像被压了块铁块。

已经被剃了平头的爸爸,身穿囚服无精打采的走过来,脸上的黯淡愈加明显了。

“爸……”她看着安云山说,努力忍着没有哭,声音却禁不住沙哑。本想问,爸,还好吗?可是,她猛的发现已经没有必要了。

安云山却抬起头来,暗沉的声音是关切的,“木兮啊,过的还好吗?”

木兮点点头,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她无论过的怎样,比起爸爸这样来,都是好的。抹一把眼泪,她说,“爸爸,是我对不起你,明知道你是被陷害也不能救你。”

“孩子啊,你已经尽力了。”安云山宽慰的看着木兮,“在监狱里的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其实啊,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事过去了就过去吧,也别再去追究了。反正爸爸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你的生活。”

真的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吗?害人者依旧逍遥自在,而对爸爸来说却是十几年漫长的监禁生活。爸爸真的就甘愿蒙冤一生吗?然而,木兮知道,他这样说,也只不过是想让她放下这个包袱而已。

可,这件事,她必须要追究下去,木兮坚定的说,“爸……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蒙冤太久的。”

安云山暗暗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爸,你知道薄子君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木兮问。

“这件事我也仔细想过了,大概是因为他哥哥薄子冥的死吧。你还记得去年智障学校拆迁事件吗?当时薄子冥批准了那项建设项目,后来开发商只用了三个月就建成了,我手下的几个质检人员去检查,发现他们建起的工程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我将质检结果上报到了省里,后来省里就下令强拆了那所学校。再后来,薄子冥就自杀了,可能是因为那件事想不开吧。如果薄子君恨我的话,只可能是为了这件事,他可能以为是我故意害他哥哥吧。”

木兮疑惑的问,“可是,是你的手下去检查的,你只是把结果报告给上级,他为什么要恨你呢?”去年的智障学校因质量不过关被强拆的事在A市影响很大,当时承包商还被判了刑。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薄子冥死后,你叔叔(安云海)就接替了他的职位,可惜你叔叔上任不久就出了事……我想这件事薄子君是误会了。”安云山接着说。

误会了?如果那个男人仅仅是因为误会就对爸爸展开这样的报复,那么,她就更为爸爸感到不值。

木兮伤怀的看着安云山,还想问些什么,却没有再开口。

她本想问一些关于安木雪的事,可是,现在爸爸还不知道是安木雪和薄子君联手陷害他的事,如果她问起来,爸爸一定会追问,知道了事实,爸爸也一定会更伤心。

木兮心情沉重的出了监狱,上了等在门口的那辆黑色轿车。

“下一步去哪里?”莫翎枫淡淡的问。

木兮看着前方,坚定的说,“法院。”

……

“少爷,法院刚刚送来了传讯书。”方凝走进薄子君的书房,递上那份传讯书。

薄子君接过来,扫过一眼,原本深沉的眸中又笼上一层阴鸷。

那个女人竟然去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一心要与他离婚,好,很好!他彻底冰冻的眸中,仿佛有什么彻底碎掉了。

正文 一一六、蜕变

真的以为离开了这所院子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安木兮,你想的也太容易了!我薄子君不想放手的东西,就别妄想从我手中逃走。

冷冷将那份传讯书撕个粉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沉声说,“魏旭,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总裁。”魏旭的声音传来。

“多找几个人去找,六天之内,一定把她给我找回来!”他声音坚定似铁,那个女人既然起诉了离婚,就说明她还没有离开这座城市,茫茫人海,纵使找人如同大海捞针,他也要将她捞出来,没时间了,六天后就是开庭日期。

“是,总裁。”

挂断了电话,薄子君点一根烟,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窗前,向院子里望去。

那个女人喜欢在院子里散步,也不知何时起,他已习惯了站在这个位置偷偷观察她,可是,现在院子里却再不见了她的身影。

忽觉寂寥,他深吸一口烟,眼中蓦地笼上无尽的失落。

她还会回来吗?怎么见不到她,他如此不适应?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来电铃声响起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那个女人的消息了吗?

没看来电显示,他便急切的接起电话,而听到的却是那个柔婉动听的声音,“子君,今天有空吗?”

“忙!”他蹙眉,断然说出一个字。

“子君,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好,怎么了?”那声音继续在耳边响着。

“很忙,有时间再联系你。”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对安木雪,他忽然就有种莫名的厌恶感,如果不是她对他说那一席话,如果不是为了跟她赌气,他也就不会叫医生做亲子鉴定,也就不会愤恨失控的喂安木兮吃下打胎药,那个女人也不会就这样彻彻底底的恨他,有那个孩子的束缚,她或许也就不会这样铁了心的要离开了吧。

可是,如果她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他却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孩子生下来才知道真相,甚或直到孩子渐渐长大,自己都毫不知情,那结局又会是怎样的呢?薄子君忽然感到心乱莫名。

……

早上,郑敏送孩子上了学回到了家,刚坐下,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谁啊?”她边站起来边问。

“郑女士,你的快递,请你签收一下。”一个磁性的男子声音传来。

“哦。”郑敏刚打开门,门外的男子就一步垮了进来,而他的手里哪有什么快件?

郑敏疑惑的看着这个好看的男人,“你……”

话没说完,就见走廊里走过一个人,她登时感到一阵惊慌。

“郑医生,好久不见。”安木兮走过来,淡然的声音、寂静的目光,却更令她感到慌张。

“不请我们进屋坐坐吗?”木兮说着,已经缓缓走进了屋里。

“薄夫人,你有事吗?”郑敏的声音依稀有些颤抖。

郑敏正说着,就见那个好看的男人顺手关了门,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慢条斯理的指向她,“郑医生,里面说话吧。”

他清冷好听的声音里,仿佛透着一种致命的威胁,这种威胁甚至比他手里的枪更令她感到压迫。

只得乖乖的走进屋里,安木兮已经走进房中,坐在了沙发上。

“薄夫人,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吗?”眼前的安木兮,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淡漠沉静了,只是,此时的她,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以往不曾有过的冷意,这个孱弱的女人,竟似变得令人生畏了。

“郑医生,请别再这样称呼我。”木兮不禁蹙眉,“薄夫人”这个称呼承载了她太多的苦与恨,她一听到,心里就会涌起太多情绪,极力撇去掉那些烦乱,她漠然看着郑敏,“我为什么来找你,你应该很清楚吧。”

莫翎枫恰在此时,将冷冰冰的枪管凑到她头上,只吓得她脸色惨白。做那件事,她是亏心的,也是后怕的,所以见到安木兮的那一刻,她就已慌了神。

“说吧,我不想为难你。”木兮看着她,声音依旧很淡。

这间拥挤的房间里,随处可见儿童玩具,可见,这个带孩子的女人生活是艰苦的,她纵然是恨这个女人,然而,微微的同情感还是笼上心头,她就算再强迫自己变冷,有些入骨的品性却怕是改不掉了。

“薄……不,安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郑敏依旧挣扎着。

木兮抬头看着郑敏,平静的眼眸中漠然颤起了涟漪,“非要我挑明了说吗?那我问你,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她忽然提高了声音,仿佛又回到了薄子君喂她吃下打胎药时的那一刻,那种痛感、那种绝望,那种恨,一瞬间全部翻涌出来,如此清晰明了。

那个孩子,无论她想不想要,她自己都没有下得了狠心打掉,却被这个女人陷害、被那个男人残忍的扼杀,她恨这些狠心的人,与之相关的所有人,都别想逃脱干系!

“你说啊,不然我们一命换一命!”木兮狠狠的大声说。

这一刻,莫翎枫清澈的眸中,倏地闪过一丝痛意。到底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痛,才能令静若止水的她如此失态?

剑眉轻挑,他将枪管顶在郑敏的太阳穴上,声若寒冰,“说!”

歇斯底里的恐惧,令郑敏彻底崩溃,她的脸扭曲起来,声音已经颤抖,“我说,我说,是安木雪,是她指使我这样做的。”

安木雪!竟又是那个女人!那个她叫了二十几年姐姐的人,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木兮的心里仿佛被刺进一根毒刺,毒痛难忍。

正文 一一七、报复

安木雪是怕她怀着薄子君的孩子,影响到他们的未来吧,可是,明明是那个男人抓着她不肯放手,是她自己自己不能抓住那个男人的心,怎么却把原因都归结到她身上?!

木兮忽然感觉安木雪和宁小婉很相似,她们为了自己爱的男人同样的不择手段,也同样的将矛头指向自己,而相比之下,安木雪其实比宁小婉还要危险,至少宁小婉还曾对她表露过敌意,而安木雪则是毫无预兆的暗箭伤人。

“她给你什么好处?”木兮如水的眼眸中,倏然颤起一丝冷意。

“二十万。”郑敏坦白的说,因为她感觉到莫翎枫的脸也越来越冷了。

“二十万?!为了二十万,就能陷害一条生命!”恨意蓦地汹涌而来,她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郑敏脸上。

“啪!”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郑敏戴的那个厚厚的眼镜摔落在地上。

郑敏还没有反应过来,“啪”,木兮第二巴掌又甩在了她左脸上。

这两记耳光,一记为她自己,一记,为她无辜的孩子。

气犹未消,木兮漠然仇视着狼狈不堪的郑敏。她恨透了这个打着白衣天使口号的无德医生。

她哀楚冰冷的眼神,清晰的映入莫翎枫眼中,令他心中不禁又生出一种疼怜。她的事,他去救她前就打听到了一些,只是此时他才知,她的恨竟已深入骨髓。

郑敏眯着高度近视的眼睛说,“对不起,我需要钱,我要一个人养活两个孩子,上面还有一个身体不太好的爸爸。”

“叩、叩、叩……”敲门声这时忽然响了起来。

房中三个人都微微一愣。

“妈妈,妈妈……”稚嫩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郑敏眼中蓦地闪过一丝慌张,眉头瞬间就紧紧蹙了起来。

“妈妈,你在家吗?我回来啦,开门啊。”稚嫩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惊恐的看看木兮,又看看莫翎枫,郑敏眼中倏的涌现出无限的恳求,小声说,“我孩子胆小,请你们行行好不要吓到他,求你们。”

呵呵……听了郑敏的话,木兮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怙恶不悛的恶人,逼迫着这个走到绝路的女人来求她。此时,这个女人眼中那的惊恐与袒护如此明显,就仿佛生怕她会伤害她的孩子。

她想说,郑敏,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也知道孩子对妈妈来说有多重要,可是,你怎么就能为了钱而不顾别人的孩子?!

“瑶瑶,妈妈在家啊,你怎么回家了?”郑敏在地上摸索到眼镜,戴上了,便走向门口,开了门。

一个背着小书包的四五岁模样的小男孩立即扑到了郑敏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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