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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高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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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自己就走不了了。
可星盈哪会理她,第一次见到这麽多血,而且还是由自己手上冒出来的,她早没了方才的骄蛮,哭得淅沥哗啦好不可怜,拼了命的大喊,「血!好多血……额娘!额娘!我要死掉了!好痛呀——」
「什麽事?什麽事?」
「天啊!格格,你的手怎麽了?」
「快!快去通知福晋!」
星盈的哭喊造成一场骚动,得知底下人的通知,瓜尔佳氏不一会便来到花园,一见到女儿手上的鲜血,脸色倏地惨白。
「星盈!怎麽会这样?」她紧张的捧着女儿的手问。
「额娘,好痛……我的手好痛……呜呜……」一见到娘亲,星盈马上扑进她怀里,哭得更加可怜。
「星盈乖,别怕,额娘在这里。」瓜尔佳氏急忙安抚她,让下人去请大夫後,便抱着女儿恼怒的大骂,「究竟是怎麽回事?你们是怎麽看顾格格的?居然看到让她受伤?」
一干人还未说话,星盈已哭着大喊,「是那个杂种!是她推我!额娘,她偷东西,我要她拿出来,谁知她居然使劲打我,还把我推倒在地……呜……额娘,你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瓜尔佳氏一听,气得瞠大双眼,霍地站起身,一把拉出缩在仆人身後的茗晴,「你这个小贱种,居然偷东西还敢打我女儿?」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往茗晴小巧的脸蛋挥下。
脸颊的疼痛像是火在烧,这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险些站不住脚,只能嗫嚅的解释,「大娘……我没有……我没偷东西……」
「没有?」瓜尔佳氏一把扯下她抱在怀中的包袱,打开一看,里头除了几件衣物外,还有一支玉簪。
看着那支玉簪,她瞪大双眼,将它掐得死紧,恨声说:「你说没偷?那这是什麽?」这的确不是茗晴偷的,因为她认得这支玉簪,这玉簪是这小贱种她娘的。
一想到那抢了她丈夫的贱女人,她就满肚子火,因此就算知道玉簪不是偷来的,她也不会饶过那贱女人的女儿。好不容易有个藉口借题发挥,丈夫又刚好出府至少十天才回来,她当然得趁今天好好教训这小贱种!
「不是,大娘,那不是我偷的,那是我娘留给我的……」茗晴连忙解释,伸手想抢回娘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还嘴硬!」瓜尔佳氏双眼闪过一抹狠毒,反手又是一巴掌,「我说是偷的就是偷的!你偷了东西,还想逃跑是不是?很好,我就打断你的腿,看你怎麽跑?」
不理茗晴泛白的脸色,她立即大喊,「来人,拿根木棍来!」
没人敢说不,王爷不在府里,就属福晋最大,她说的话谁敢违抗?下人於是赶忙找了根木棍递给她。
「大娘,那真的不是我偷的……」一见她拿来木棍,茗晴小脸惨白,平时被虐打的恐惧让她抖个不停。
「还狡辩!没偷东西为什麽要逃?你当我傻了吗?」说着,瓜尔佳氏一棍就往她腿上挥下。
「好痛……」撕心裂肺的剧痛让茗晴跌坐在地,疼得爬不起身,却没法解释她会想逃,正是因为大娘这三不五时的虐打。
「跑?我让你跑,看你断了腿要怎麽跑?」
「不要,大娘……大娘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打了……」
茗晴不停的求饶,可瓜尔佳氏却像听不见似的,依旧发狠的打。她一棍棍挥下,半点不留情,且专打茗晴那双纤细的腿。
那椎心刺骨的疼痛年仅八岁的茗晴压根承受不住,在一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起时,她终於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剧痛,昏了过去。
直到她昏过去,打得浑身是汗的瓜尔佳氏才停下手,冷哼一声,「把这贱种拖到柴房去关起来!三天不准给饭吃!」
一名下人不忍心,嗫嚅的说:「福晋,格格的腿好像断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不然……」
「不然怎麽?」瓜尔佳氏双眼一瞪,下人马上噤声,不敢再多嘴。
见没人敢再多言,她才低声警告道:「要是有人敢私自给这贱种饭吃,或是请大夫来,他的下场就是被赶出府去!听见没?」
「是……」身为下人,即使同情,也没人敢再有意见,只能不忍的将茗晴关到柴房。
直到瑞尔撒回来,才大发雷霆的将女儿放出来,自此之後,茗晴被打断的左小脚已不能再像正常人那样行走了……
从回忆中回神,茗晴眨去眼里的苦涩,润了润乾涩的唇瓣,低声说:「额娘误会我偷窃,我的腿……就是这麽断的。」她的语气很平淡,淡然得就像在述说别人的故事,仿佛一点怨恨也没有。
叙述时,她将星盈的角色说成她自己,但赫扬一听就明白实际的状况,气得浑身紧绷,浓黑的眼瞳里有着对她的心疼、怜惜、无奈,和浓浓的愤怒。
扳过她的双肩,他直视她那认命的眼神,恼怒的问:「你的腿都让她们打断了,为什麽还要嫁给我?为什麽不早点跟我说?」
那欺人太甚的瓜尔佳氏,她怎麽敢?
怎麽敢在这麽对待茗晴之後,还要茗晴代替她那说谎的女儿嫁给他?怎麽敢因为她自己的女儿不想嫁他,便要求从小被她辱駡、虐打的茗晴代嫁?
而她又为何要答应?
他知道,她甚至为了怕他发现自己不是星盈,刻意颠倒、隐埋了一些事实,也刻意将这事轻描淡写的带过,但她可知道,打一开始就看出她不是他原来要娶妻子的他,听见这些事情後有多麽的气愤?
他气瑞尔撒纵容妻女欺负孤苦伶仃的她,他恼那对歹毒母女对她狠毒的虐打及辱駡,但他更气她的认命及愚笨!
她怎会傻得甘愿为对她比对待下人还不如的那母女俩犯下这等欺君大罪?
他真的不懂,不懂她为何会答应这种事,难道她心中真的都没有恨、没有怨?
否则怎会将自己被硬生生打断腿的事说得如此淡然、如此云淡风轻?
她要不是真傻,就是太蠢,蠢得将那些完全不把她当人看的家夥当成亲人,才会心软的答应这件蠢事!
第六章
不知他心里所想的茗晴,在听见他恼怒的大吼时,身子霎时一僵,原本镇静的小脸顿时染上一抹苍白。
你的腿都让她们打断了,为什麽还要嫁给我?为什麽不早点跟我说?
他在气她吗?气她明明是个瘸子却妄想成为他的福晋,是吗?
是呀,他是该气,毕竟他本来就不必娶一个瘸子。
心狠狠一揪,让她狼狈的直想逃,然而她却动不了,因为他手臂仍紧环在她腰上手臂,也因为她那渐渐模糊的泪眼。
泪水渐涌,她拼命咬着唇忍住,用微颤的嗓音向他道歉,「对不起……」
「你不该向我道歉!」不知她想歪的赫扬仍在恼火,粗声又说:「是该向你自己道歉!」因为不够珍惜自己。
茗晴听不懂他的意思,只当他连她的道歉都不愿接受,低垂的小脸终於滑下一滴泪。她双手紧握,哑声说:「如果你想休了我……这也是应该……」
这话总算让赫扬察觉她语气里的不对劲,他皱起双眉反问:「我为什麽要休了你?」他何时说过要休了她?
「因为我……」她哽咽难语,良久才轻声说:「是个瘸子。」
听见那两个字眼,赫扬一双眉拧得更紧,他眯起双眸,伸手抬起她的脸,不悦的低吼,「是谁说我会为这种事而休——」他嗓音戛然而止,因为看清她脸上被咬出血丝的唇瓣及滑落的泪珠。
她的模样让他胸口一紧,那股不舒坦的感觉再次升起,他粗鲁地用手抹去她的泪水,硬声说:「哭什麽哭?别哭了!所以我说南方女人就是麻烦,偏偏那老头又要我娶一尊回来供着……」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茗晴的泪落得更凶了。
赫扬浑身僵硬,顿时手足无措,只能烦躁的又吼,「不是要你别哭了?」
然而,他的吼声根本止不住那琉璃般晶莹剔透的泪珠,茗晴的泪仍像断了线,一串串的落下,浸湿了衣襟。
「你……」她哭得他心烦意乱,偏偏不论他怎麽说她就是无法不哭,反而愈哭愈凶。
想不出法子的赫扬低咒一声,乾脆捧起她的脸,直接用唇封住她泛出点点血丝、让人看了不舍的粉唇。
他温热的唇一贴上,茗晴的泪果真止住,她杏眸微瞠,错愕的瞪着他瞧,一时间忘了哭泣。
这结果让赫扬紧绷的心一松,怕她惹人心烦的泪水再次落下,他於是抱紧她,加深这个吻。
捧着她的脑袋瓜,他探出炽热的舌,轻刷过被她咬出血痕的水嫩双唇,细细的描绘、不舍的流连,品尝着那让人怜惜的腥甜味。
他贴上来的唇舌,温热的气息,让傻愣的茗晴顿时回神,她苍白带泪的小脸倏地一红,不明白他为何还会想吻她?他不是想休了她吗?
她不懂,但她也没时间弄懂,因为他那让人心悸不已、令她心猛烈狂跳的吮吻,以及那让她浑身发软的霸道占有……不论是哪一样,都已让她无法思考,只能瘫软在他怀中,承接他的狂野热情。
他的舌撬开她雪白贝齿,卷起那和他一样温热的小舌,狂狷地吮弄、热切地挑吻,在感到她香软的身子扬起一股和他一样的热腾时,他眸色一深,大掌随即探进她的襟口。
他的唇沿着她柔美的颈子一点一滴烙印、一寸一寸下滑,隔着那轻薄的单衣觅得小巧娇美的蓓蕾,激狂的吮着、轻啃、弹弄。
沉醉在他怀中的茗晴,因他过火的举动蓦地扬起一阵颤栗,她呼吸急促,有些心慌的扯着他正撩起她裙摆的大手,红着脸摇头,「别、这里不行。」
就算他们身处之地还算僻静,可不论如何这儿仍是郊外,难保不会有人经过,他们要是真在这儿燕好,万一被人看见……
茗晴小脸涨红,连想像那羞人尴尬的画面都不敢。
赫扬抬起欲火奔腾的眸子看向她没说话,再次吮住那被他肆虐的红唇,吻得比方才更狂烈。
自从新婚夜之後,他没再碰过她,因为一路上露宿野外的缘故,也因他一直认为她体虚。
他原本只想止住她的泪,然而这一碰,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要她,光是一记吻,她甜美的味道、动人的吟泣及在他怀中颤栗满足的模样,便一一挑起他的欲望,让他无法克制,甚至动情的想在这儿要了她。
「赫扬……」生怕他当真大胆到和她在这里行夫妻之礼,她语带恳求的说,却也忍不住因他带给她的欢愉心儿狂跳。
她的请求让他停住动作闭上双眼,靠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着,半晌,他才霍地抱起她,快步往客栈方向走去。
看着被他扔在一旁的鞋袜,茗晴连忙提醒。「等等!我们的鞋袜,还有你的脚。」
听见她的低喊,赫扬却脚步未停,就这麽赤着双腿走得更快,同时在她耳畔说:「鞋袜不重要,我的脚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低头,轻咬她如雪般白皙的耳垂,哑声说:「我要你,现在!」
他这话让茗晴傻住了,方才的难过、哭泣与挣紮,仿佛都像一场梦,剩下的,就只有她怦然舞动的心跳声……
「格格,您在想什麽?怎麽想得这麽出神?」
听见小帧的叫唤,茗晴蓦地回神,粉颊微红。「没……没事儿,怎麽了?」
「王爷要我来帮您梳头,说是等会要带您出门。」说着,小帧拿起玉梳绕到她身後,掬起主子如瀑般的云发细心梳理。
闻言,茗晴一愣,秀眉微微拧起。
自从她的脚受伤之後,直到出嫁前她都没再出过家门一步,因为不想招来他人异样的眼光,因此就算有机会,她也从没想过要出去,然而这会儿,赫扬竟要带她出门?
想起他,她一颗心顿时复杂的揪了起来。
她不懂他,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在她说完自己的左脚为何会跛後,他明明非常气愤,然而他却没说要休了她,甚至还……忆起稍早那场激情的欢爱,她整个人霎时像是燃了火,浑身发烫。
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她无意识地抚过被他吮肿的双唇,陷入自个儿的思绪中——
他的确在生气,但她却不知他在气些什麽。
他说,他不是气她那跛了的左脚,要她别乱猜;他说,他没要休妻,要她别胡思乱想;他还说,他不准她再哭,因为……他喜欢看她笑。
说完,他便让人送来热水给她净身,而她,则因他这番令人深思又心跳加速的话语而怔忡了好一会,直到小帧前来伺候她沐浴,她才猛然惊醒,发现他不知何时已退了出去。
接着她便发呆至今,心头为了他的话而暖烘烘,脑子也不停想着他究竟是在气什麽。
若不是要休她、也不是气她让他丢脸的左脚,那他到底在气些什麽呢?
「好了没?」
浑厚的嗓音随着开门声传来,茗晴霍地回过神。
「王爷?您、您稍等一会,马上就好。」小帧一见赫扬就像见到鬼,连忙加快速度将茗晴那乌黑的秀发盘好,飞也似的退了出去。
而茗晴早在看见他那英挺的脸孔时,一张小脸便不由自主的涨红,羞涩地垂下来,不敢看他。
赫扬抬起她的下颚,凝望小妻子瑰丽的双颊,黑眸闪过一丝欲火,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
这个吻不深,却极为缠绵悱恻,让茗晴浑身发软,无力的瘫在他怀中。
怕自己会无所节制的再次要了她,赫扬在失控之前及时抑住满腹渴望,朝她伸出手,哑声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没说去哪儿,却让茗晴狂跳的心倏地冷下,秀眉皱了起来。
抿着唇,她低声问:「我能不能……不去?」她实在不想外出面对他人的眼光。
「为什麽不?」他挑眉问。
她垂下双眸,「因为我的脚……」这样的身子能上哪去?不论到哪儿,都只是让他丢脸罢了,不如不去。
她这话让赫扬双眉一拧,沉声问:「难不成你要因为你的脚一辈子不出门?」
心一痛,她闭上双眼点头,「如果可以,我会。」
「你……」她的消极令他一怒,气得不知该说什麽,乾脆拉着她的手,直接走出客栈。
早在看见她眼底的自卑之後,他便下定决心要帮她解除这个将她心重重困守的枷锁,让她清澈的双眸里只有快乐没有忧伤,所以,他一定要改变她。
「赫扬……」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说走就走,急得低声恳求,「算我求你,别强迫我……」
他人高马大,她一路被他扯着走,被迫得狼狈跟上他的步伐才不至於跌倒。可这麽一来,她在行走时不自然的身形也就更明显。
感受到路人投射来的目光,她自卑得直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眼眶渐红。
直到抵达目的地,赫扬才缓下脚步,粗声说:「不是我强迫你,而是你在强迫你自己。」瞪着她落下的眼,他硬是忍住为她拭去的冲动,又说:「你不过左脚微跛,但至少它还在,比起这些人,你算是幸福得多了,何必强迫自己自艾自怜?强迫自己自卑难过?」
捂着唇的茗晴忍住又要落下的泪水,不答一言。
她当然知道不该自艾自怜,毕竟她的跛脚已成事实,但……谈何容易?
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个凡夫俗子,无法不在乎别人歧视的眼光、嫌弃的嘴脸,因为那都会加重她心里的自卑。
她受伤的模样让赫扬心疼却也气恼,他硬扳起她的下颚,要她看着前方,「看着,仔细看着。」
他使的劲不小,在他的蛮力下,茗晴只能吃痛地睁开含泪的双眸看向前方。然而这一看,她立即瞠大双眼。
她以为他们是在大街上,却没想到会是来到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像是收容所的宅子。
「看见没?」他放开了紧扯她的手,指着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小女孩,低声说:「这些小孩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孤儿,因为他们身上的残缺。那女娃打出生便没有小腿,只能靠双手爬行。」长指一比,他又指向另一个蹲在地上玩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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