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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辗转,恰似安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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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态,我推开了那扇玻璃门,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欢迎光临~”
好听的女声,像是在糖里浸润过一样甜蜜,柜台后面站着的女孩子也像是一枚散发着甜蜜香味的的苹果味水果糖,阳光洒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澄澄澈澈不含一丝杂质。
我随手拿了托盘和夹子,选了几个看起来很精致的小点心,在冰柜前踟躇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略带些苦味的黑森林慕斯,随后又夹了一枚蛋挞,看着一个个做的精致的标价牌,很好,阔别几载,价格提高了真不是一点半点,通货膨胀很严重,人民币不值钱啊。
到收银台结账,那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很有礼貌的问我:“小姐是在这里吃还是打包?”
“在这里吃吧,再给我一杯抹茶奶昔。”
“一共三十二元。”
付钱之后我端着长方形精致的塑料盘坐到窗边的茶座,听小姑娘说这里二楼还有茶座,但是我懒得上去,就在一楼随便捡了位置坐下来,这里真的不一样了,装修很好,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气息,大概扫了一下,店里忙碌的就有五个服务生,我不确定这里的老板还是不是之前的姐弟。
“这里的老板是不是姓季?”
我随意叫住一个服务生询问,小女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知道?”随即好像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她慌忙又问:“小姐认识我们老板?”
“我在这里打过工。”我轻轻笑,“韵琪姐还好吗?”
“应该算很好吧。。。。。。我不太了解老板家的事情。”
“那么季书航呢?”我依旧是微笑着询问。
“啊?小姐你也认识季。。。。。。季书航吗?老板不常过来的。。。。。。我都没怎么和他说过话。。。。。。”水果糖一样甜蜜的女孩子诡异的红了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是不肯落在我的身上。
我忽然就来了兴致,季书航可是个美人胚子,多才多艺,帅气迷人,想不到都荼毒到自己店里来了,我恶劣地笑:“算起来,我和季书航还是好友呢。”
唯一可惜的是这个女孩子大概不是季书航喜欢的类型,而且季书航喜欢男性比女性多一点点,所以说上帝是公平的,学习好的人一般长相不好,长相好的人一般学习很差,而学习好长相也好的人,一般性取向不正常。季书航就是第三者,长得好又样样全能的他对女性不大感冒,女孩子的一片心意要覆水东流了。
然后我忽然想起来她说的老板好像是指季书航。
“等等,你说这里的老板是季书航?”
“是呀,小姐你不知道吗?”
乖巧漂亮的女孩子疑惑的瞅着我。
“叮呤叮呤。”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我和少女齐齐看去,一个穿着米色休闲装的修长身影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裹挟着身后的阳光,我忽然想起圣经里的天使长拉斐尔——治愈天使,有着美丽的少年身躯,带着阳光般的温暖,治愈人的身体时也治愈人心。
“啊。。。。。。季书航!”身边女孩子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我忽然很无语,季书航性子火爆,和治愈天使根本搭不上边。
那个漂亮的青年看过来,就这样撞进我的眼中。
真是漂亮的青年,他有一头软软的发,我亲手摸过,很软,也很顺,乖乖地贴在耳侧,皮肤白皙得有种透明的质感,眼睛很大,瞳孔也很黑,漂亮的脸孔面无表情,我忽然感叹,他变了很多。
当年我离开的时候,他的身上弥漫着阳光味道的朝气,可是这个男子,顶着季书航的容颜,却没有季书航的朝气。
“季书航,好久不见。”我冲他挥手。
“你是?”他很困惑地看着我,好像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怔怔站了半天才恍然地指着我询问:“许安安?”
“总算想起来了,我以为你真忘了呢。”我很无奈,虽然联系不多,也许多年没见过了,要这么久才想起来,我果然是没存在感的人吗?
他坐到我对面,小姑娘给他上了杯咖啡,很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就匆匆离开,那一眼包含很多内容,揣测居多,果然还是小女孩儿啊。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呢。”季书航感慨万千,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手指端起咖啡杯子,我瞄到他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没有任何特色的银色指环,嵌着一枚钻石,光芒闪烁。
“这次来参加一个师兄的婚礼,你。。。。。。结婚了?”
“嗯?还没啊,干嘛这么问?”他很疑惑的问,漂亮的眼睛朦朦胧胧。我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一般未婚男性不会没事把戒指戴到无名指上的吧,而且是这样的款式,怎么也不会误认为装饰品。
“啊,戴习惯了。”看到戒指,他的情绪明显低落很多,我几乎立刻就知道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恨不得撕了自己的嘴巴。
“韵琪姐还好吗?”我随意扯开话题,奶昔是冰冰凉凉的,顺着喉咙滑下,胃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他又是半晌沉默,许久才说:“大概很好吧。。。。。”
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看季书航这个样子,我知道他这几年过得并不顺利。
“姐姐和一个男人走了,好几年都没回来过,爸妈被气的不轻。”季书航淡淡的说,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跟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一样,说走就走,我要是早生她几年,非打醒她不可。”
依旧是淡漠的语气,我却好像寻到了气急败坏的味道,勾唇偷笑,原来骨子里还是那个暴躁少年啊。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没有那种灼热刺目的感觉,洒在季书航身上,如坠梦境。他就坐在那梦里面,缓缓诉说离别这些年的事情。
很平静,好像从未有过争吵。我忽然想起那句话,不爱了,也就不在乎了。
“姐姐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连这家店都丢下不管,明明刚开起来的时候那么喜欢。。。。。。我只能把店面买下来,其实本来可以关门的,可是想想将来姐姐回来还可以接着开店。。。。。。我总有预感她会回来,那个男人不能给她幸福。。。。。。”
“其实她出去看看也好,长那么大有没有受过伤害,家里人把她保护的很好,受过挫折就知道家里的好了。”
季书航这样说,像是在说自家不谙世事的小妹一样,我在一边听着有说不出的怪异,季韵琪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子,那万种风情也不是不懂人事的小女孩子会有的,更何况她长季书航许多,只是爱到了深处,再冷静理智的女子也会奋不顾身。
忽然想起父亲,我也是追着萧北跨越了大半个中国,不知道父亲是怎样想的,会不会也想季书航的父母,表面上不在乎,其实伤透了心?
我和季书航一起吃午饭,然后逛街,身边有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着实吸引了不少目光,季书航是一个很好的逛街搭档,即便是女孩子喜欢的精品店他也饶有兴致地挑挑煎拣,他送了我一条很漂亮的银色手链,细细的链身是由一颗颗小星星组成的,精巧绝伦,尽管知道不值几个钱,我却喜滋滋戴到左腕上,和那个价值连城的墨玉镯子并列。
“安安,虽然你看起来还很年轻,其实已经是个老姑娘了吧,居然还会喜欢这些小女孩的东西。”季书航揶揄。
“姑娘我永远十八岁!还青春年少呢!你比我还大两岁呢,根本没资格说我!”我瞪他。
“男人三十一枝花,我还是花骨朵呢,女人三十豆腐渣,你现在就是碎豆腐块了吧。”
“季书航,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吗?”
笑闹了一会,访友完毕的萧北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学校旁边的街上,一会就回去,那厮扔下一句我过去找你就挂了电话,我只能跟技术航道别。
“有事情吗?”季书航歪着头问我。
“嗯,一会萧北哥哥过来接我。”
“那我陪你等他吧,总要把你安全交接过去才放心。”
他真的变了很多,温和淡然,很难找到当年飞扬跳脱的影子。
“其实,我有一次差点就结婚了,可是新娘却跟别人跑了。”我们站在车站的站牌下,天气是一个怪脾气的小孩,刚刚还阳光明媚,这一会就细雨蒙蒙,我们都没有带伞,只能可怜巴巴的挤在站牌下那一片小小的空间,季书航依旧是淡漠的语气,说出那句宛如惊雷的话。
“还有人会不要你?”我惊讶,这样出色的季书航也会被人抛弃吗?
“大概是不能接受我喜欢男人吧,其实女人也是很虚伪的动物,明明说爱我,却完全不能接受我的过去,果然还是男人好一些吧,不用隐藏什么,爱就是爱,不爱就分开。”他有些嘲讽地说。
“喂。。。。。。我也是女人。。。。。。”我有些无奈的开口。
“安安你不一样啊,其实你是个男孩子吧,就是生错了性别。。。。。。”他很认真地说,让我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被人这样认真的怀疑性别,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
“其实。。。。。。”我想要说什么,却忽然被季书航拉进怀里,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很自然的香味。
软软的,很温暖的触感落在额头。
——这是吻?
——这是吻!
“季书航!”
我想挣开他,男子却紧紧箍住我的身体,他小声说:“嘘。。。。。。安安别说话,这是一个咒语,说话就不灵验了。”
“安安,你要比我幸福。。。。。。”
更像是喟叹的一句话散在有些潮湿的空气里,我的眼眶好行也被雨水浸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小安!”
萧北的声音在街对面传来,我慌忙的挣开季书航,看见萧北穿过车水马龙的大街向我们走来。
“是他吧,追来追去那么多年的人。。。。。。运气真好呢。”季书航在旁边感叹。
“运气好?我还是他?”我疑惑地看过去。
遇见萧北,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自然是他,安安,你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开朗起来的女孩子。”
他眼角有浅浅的笑纹,从眼角一直蔓延到鬓间,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那只叛主的爪子抚过那双琉璃色的大眼,他的眼睛如雪山初溶,化开晴暖的色泽。
我说:“季书航,你也要幸福。”
微微的细雨扑过来,眼睛有些酸酸涩涩的,生活太安逸,连人都矫情起来了。我松开握着那个漂亮男子的手,转而扑进萧北的怀里。
你看,人果然就是这么随便的生物。
尤其女人。
萧北面色不虞,他撩起我的刘海,阴沉沉的开口:“他刚才吻你额头了?”
“嗯。。。。。。”
然后萧北的嘴唇就落在我的额头上,霸占味道十足,我嘴贱:“萧北哥哥,我知道季书航很好看,你暗恋他可以去追求啊,放心,他不反感男男的,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间接接吻吧。。。。。。”
然后我便被两个男人敲了,其实我自认为很无辜。
第二天我们便踏上归程,时光如梭,已然九月四号,距离沐辰的婚礼还有十一天,我从未想给过他祝福,却不甘心他一个人脱离那场伤害,我一天一天倒数着,数着我最后的不甘。
九月五日,我陪萧北参加宴会,依旧是以秘书之名,行挡酒之实。
其实胃早已经千疮百孔,我趴在洗手间的水槽上吐得昏天黑地,镜子里映出化着精致妆容的憔悴女人,眉眼间的疲惫是脂粉也难以掩盖的。
“安安姐。”身后传来女子柔婉的嗓音,我有些仓皇的收起这副狼狈的姿态,转身看见任氏企业财务部的cherry,也就是我以前的同事,任氏的就会,这姑娘怎么会错过。
她递过来一片湿巾,我道谢后接过,小心翼翼地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眼线有些晕染,我翻了化妆棉擦去,再重新描过。
“安安姐,你已经不在公司工作了,怎么还陪副总来酒会?啊,你是没见许娜那张脸,难看的不行。。。。。。”cherry喋喋不休,叽叽喳喳在我耳边说话,我头痛欲裂,完全没有心思应付她。
许娜大概就是萧北现在的秘书,在我印象里是一个风姿妖娆的女子,我三番两次的顶了他的工作,如果她没有别的心思的话不可能不开心,唯一的解释是,那个女孩儿也恋慕萧北。
其实那个男子很优秀,被美丽的女子看上也不足为奇。
我整理好妆容就向cherry告别,那个女孩挽上我的手臂,淡淡凝眉:“安安姐,你今天晚上喝了多少酒你还记得吗?萧副总值得你这样吗?虽然有些嫉妒,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很优秀的女人,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
那是真真切切的关怀,虽然这个女孩儿待我一向不算友善亲密。
“cherry,除了这些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让萧北注意我,我们认识十年,早已经分不开了。”
我拂开她的手臂,踩着三寸的高跟鞋颤巍巍走出卫生间,走向那个被众人环绕的男子,胃部在绞痛,可是我的目光却无法移开
无法戒掉那种亲密的感觉,就像是毒药一样,早已渗进骨髓,要想忘记,除非削骨剔髓。
懦弱如我,怎么可能忍受那样的疼痛。
晚上萧北开车送我回去,他只微微抿了几口香槟,而我却烂醉如泥,我在在后座上蜷成一团,呢喃着自己也不清楚的胡话。
萧北把我抱起来,那时候我尚且还有些意识,手臂下意识环上他的脖子,其实抱一个完全无知觉的人比抱一个清醒的人困难许多,那时候我在想,幸好我还知道配合,没有给萧北添麻烦。
其实我一向不愿意给任何人添麻烦,自己的事情自己完成,不能完成的拼命去完成,实在困难的事情就放在一边,几乎从来不向身边的人提要求。
如果提了要求被拒绝的话岂不尴尬?我不向你求助,所以你也别来麻烦我。我像蜗牛一样,把自己柔软的身体缩进壳里。
萧北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在柜子里翻来翻去,大概是在找解酒药,我很想告诉他我家没那种东西,但是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支配,头很疼,心很累。
最后萧北实在找不到解酒药,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脸,似乎在确认我是否还有意识,眉头皱的很难看,我伸手想抚平他眉心的褶皱,但是手指却落在他的嘴唇上。
嘴唇很薄,也很柔软。
吻上去是什么感觉呢?
我思索了一下,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薄唇微凉,没有回应,特没有推开,但是我却嗅到了一股子拒绝的味道。
被拒绝了呢,我有些索然无味地放开他,把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忽然,萧北弯下身子把我拉起来,动作有点粗暴,我挥手排开他的爪子。
请忽略一个喝醉的女人的力量,萧北的爪子依旧抓在我的胳膊上,脸几乎和我贴到一起,他的呼吸温温热热的扑在我的脸上,软软的,暖暖的。男子睫毛很长,却不如女子一样卷翘,垂下眼睛的时候让目光变得朦胧,他说:“小安,你是认真的吗?”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很认真的回答:“嗯,对啊。”
温暖柔软的唇瓣毫无预兆的落下来,先是额头,然后辗转到眼睛,最后落在唇边,细细密密的问,温柔缱绻,他呼出的气体在脸上流连,很痒,我忍不住想躲开,可是那个男子却霸道地扳回我的脸,惩罚似的在唇上啃了一口。
先是浅吻,逐渐就变了味道,舌尖不断描绘唇形,我僵硬着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像,玩火自焚了呢。
“小安,张开嘴。”
我傻愣愣张开嘴唇,萧北的舌头就长驱直入,一双火热的手从衬衫下面探进来,从腰间滑过,皮肤表面瞬间就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直到他双手握住了某处,我禁不住颤抖起来。
“不要。。。。。。”
带上哭腔的声音,不是因为欲望,而是恐惧。
少年冰冷的肌肤,冷漠却疯狂的眼神,还有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情、欲。
眼角被水渍沾湿,我攀着萧北的手臂忍不住流泪,男子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他说:“小安,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然后我的身体就再次悬空,萧北抱着我踢开卧室的房门,我躺在那张不够宽阔的双人床上止不住发抖。萧北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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