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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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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心思各异的两人在铁观音浓郁香味的氤氲里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浅酌着,远峰的眸光掠过李敏含笑的眼角,那里面的深意他已经读懂,又一个对他感兴趣,欲、求不满的女人。
“不知道穆经理对我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李敏淡淡一笑,只要他肯牺牲小小的色、相,明捷和浪高之间的合作将是稳定持久,有利可图的。
“我会好好考虑。”远峰并没有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对付这样的女人,适当的吊起胃口,比立刻答应她,更具诱、惑力。
“我在帝锦酒店等着穆经理的大驾光临。”李敏起身,微笑着告辞,姿态做得很足,只是内心的骚动早已传达进眼底,让她的脚步带上了几分雀跃的轻浮,她太笃定了。
冷冷的笑凝结在唇边,远峰目送着她离去,淡漠的按下内线,不到两分钟,他的特助苏清河及时出现在他面前,清河西装笔挺的站在沙发边看着他,眼里的笑充满了揶揄,一双眸子溜溜转着。
“不知道穆经理有何吩咐?小的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清河望着他眸底的冷然,置若罔闻的笑着,远峰很恰当的满足了他强烈的好奇心,“问一下帝锦,李敏的房间号。”
“难道你真准备牺牲色、相?”清河微微惊愕的眼眸深处是一抹不合适的暗示,那样的暗示似乎只有他们彼此才能读懂,显然远峰看懂了,他弯起好看的眼眉,无所谓的说道:“李敏的身材、脸蛋都是一等一的,我并不吃亏。”
“也是,这种事情,该吃亏的是女人,男人享受过程就好。”清河忽然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笑道:“你小心应付门外那只鬼,她来了很久了。”
“那是她的事,和我无关。”难道一个颜晴沫还能打扰到他的计划吗?况且这出戏总需要她的参与才能够更完美。
“真不知道你是痴情,还是绝情。”清河想到那个眸底随时迸发出惊悸的女人,就不由的摇了摇头,如果他能接受诗晴,为什么不能接受晴沫呢?倘若接受,或许事情会进展得更顺利一些,可惜他……
远峰怎会不明白他背影里透出的无奈叹息,只是他一向坚持着不论何时都必须坚守的原则和底线,谁都不能轻易打破它。
、22。欺人太甚
当爱情以女人的盛气凌人困住不甘受困的男人时,似乎代表了从一开始的无情对决,是伤了心,还是断了情,亦或是如现在这般隔在两岸,冷冷对视。
当关门声、开门声接踵而来时,远峰就知道了掩盖在门下的属于颜晴沫的怒火,她不好好呆在她的办公室,却跑到他这里来偷听,真不愧是颜成明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李敏的意思,你不清楚吗?你情愿拉下身段去陪她,都不愿正眼看我。”这就是她爱着的男人,用别人的爱慕狠狠的撕扯着她的心,只是她真的要那样做吗?如果真的做了,他或许会更恨她了吧!
“我清楚。”远峰淡淡回应着她的恼怒,眼角张扬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晴沫讪笑的看着,眸底勾起绝不罢手的坚定,“远峰,你一定要那么做吗?”
“对。”凝望着她的卑微,远峰的心微不可见的一抽,笑得更加寒冷,似乎只有如此,他才可以牢牢的把自己困在复仇的跑道上,永远不会跑错。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去的。”即使浪高通信会因为失去明捷的合作而面临危机,她也绝不会放任他做这样的交易,明诚并不靠浪高维持生计,这个卖场做得好自然前景坦荡,可做不好,她也不会有任何手软的地方,该抛下的时候她从不含糊。
“颜晴沫,你没有资格。”他的话又何尝不是在逼她,逼迫她的强势,实现他算无遗策的计划,让她成就他的人生。
“远峰,我一定会成为最有资格的那个。”如果刻骨的爱都不能消弭他心底的恨,那么她还需要顾忌什么?暂时抛开那些原则和坚守,让她放纵在他的爱里一次,一次足够。
“永远不可能。”远峰目光冷峻的望着慢慢走近办公椅的她,嘴角的笑显得更加嘲讽,她想在办公室干什么?门外就是秘书部的人,任何动静都逃不出他们敏锐的眼睛,即便有苏清河的暗中阻拦,也不会影响他们无穷无尽的想象力。
“这个世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晴沫在他的防备里惨淡一笑,拿起桌上的空水杯,替他倒上一杯水,“喝杯水,别生我气。”
“现在,请你,出去。”远峰一口喝尽杯中水,直接的下着逐客令,现在还不是和她周旋的时候,最好的那一幕他已经安排在帝锦。
“我不能走。”晴沫拿起水杯,饱满的唇印住杯沿上属于他的温暖唇印,眼波流转处是媚气横生的*姿态,缓缓的道出一个让远峰心悸的事实,“远峰,杯子里,我放了药。”
“颜晴沫,你……”事情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他千算万算,居然没有算到她居然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逼迫他,难道他的身体,才是她此生最想得到的吗?那些脱口而出的爱不过是她的心血来潮。
望着他含在嘴角的自嘲的笑,晴沫的心不由狠狠的一抽,她可以不在乎他的仇视,却害怕他的忽视,只是他眸底的茫然说明了什么?药效,还是那么一点点的心动。
、23。破碎低吟
有什么在眼前如电影片段急速闪过,带着让他心乱如麻的痛,记忆深处,他一直希望忘却的曾经,那么肆无忌惮的回归在他的身体里,这药带给他的,除了身体上的强迫,还有精神上的伤害。
“远峰,我不介意,和你在办公室里……”晴沫的话止得恰到好处,她要让他知道,他的生命里有且只允许有,她这唯一一个活着的女人。
“滚。”远峰推开她,努力压制住体内奔腾的血液,尽量维持着和平日一样的平稳,大跨步的朝办公室外走去。
保持住清醒的头脑,远峰乘电梯直上十一楼的高管休息区,他不清楚它的药性,只想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冲个痛快的冷水澡,可是门打开的一刹那,却是晴沫灵巧错过他进入房间的强势,微挑的眼眉里沉淀着志在必得的勇气。
“滚出去。”她到底想干什么?以为下药就可以强迫他吗?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她早已被他捅得千疮百孔。
“我走了,你怎么办?”那药性极强,她怎能放任他受那样的折磨,或者让他和别的女人巫山云雨,只是从未谈过恋爱的她忘记了爱一个人最基本的不是强制,而是尊重,她的性格注定了她情路的坎坷。
“我有自己的办法。”或许是药效开始发挥它物超所值的作用,他有些燥热难安起来,纷乱目光里,她看上去不再面目可憎,而是带上了几分女人独有的柔雅,鼓动着他薄弱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才能不在她的凝望里放纵成殇。
“我就是你的办法。”她迷失在他微红的脸颊里,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迷茫的情、欲充斥在他的瞳孔里,让他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暗黑,似乎她只需再轻轻拨弄,他就能够彻底沉沦。
“我不要你,请你出去。”迷离若梦的眼神,让晴沫终于冲破最后的思索,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唇温柔迷乱的落上他的后颈,她能感受到他身体里传出的欲、望,寸寸逼进她的心,“可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只要你。”
“别碰我。”药性在血液里流淌,理智和本能在激烈战斗,那握住他手的柔软,牵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身体的防线在寸寸沦陷,那恣意汲取他发间淡淡体香的鼻息让他微微颤栗着,属于男人的诱惑香气迷惑住了晴沫,轻咬著他耳垂,轻吟道:“别拒绝我。”
“滚!”他想吼得更有气势,无奈带出的仅仅是近乎破碎的低吟,如羽毛轻抚过她的心尖,让她忍不住随着他一起轻颤,环住他腰的手缓缓移动,变成了贴面的暧昧姿态,“远峰,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她品尝着他胸膛的滚热温度,仰望着他不知所措的眼,原来卸下那些或冷漠或温雅的面具,他竟可以如此诱、惑人心,如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带着纯洁无暇的美好,不安到让她心慌,好似她的每一次碰触,对他都是亵渎。
、24。意乱情迷
身体里奔腾的欲望惊涛般激烈,那药性霸道到极点,他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咬破的嘴唇泛着浓浓的血腥气,可依然冲淡不了他心底的情、欲,直到那双白皙清丽的手抚上他的唇,他才恍然后退。
只是晴沫怎会允许他的远离,牵住他的手,把恍惚的他带至床边,轻轻推下,牢牢困在双臂间,深深凝望着他俊美的面孔,唇温柔落在他的额头,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
“嗯。”他的睫毛在她热切的呼吸里微颤,感受着她炙热的唇吻上他的眼睑,双手捧起他的脸,极尽缠绵,而他除了和本能努力抗争,什么都做不了。
“远峰,我爱你。”晴沫一遍遍诉说着她的爱,绵长的吻眼看就要落上他的唇,却被他偏头躲过,眼底掠过一丝屈辱,幽幽的说道:“你的爱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强迫我吗?”
“我害怕你成为别人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你成为我的。”没有纠结他的逃避,微微敞开的领口,为她提供了热切探入的便利,脸陶醉的埋进他的颈窝,她喜欢他身上的淡淡香气,带着三月春光的柔和。
他沉默的望着躺在他胸膛上的女人,深沉欲、海下是抹不去的痛恨,床弟之事本是你情我愿,任何如他这般的男人都厌恶被女人强迫,只是既然躲不开,那么就让即将发生的一切成为他谈判的有利条件。
“晴沫,清远……”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燥热难安到让他心烦意乱,他害怕在事情还没定下,本能就凌驾在理智之上,遂了她的心意。
“你如果答应我,我会立刻达成清远跟明诚的合作。”药虽然很厉害,但是如果能多一道催化剂,或者更好,清远在他手中成长的这些年,实力是不容小觑的,她没有答应明玉梅的要求,是一直在等他的亲自开口。
“好,我知道了。”微微垂下眼睑,不再看她,那样的示弱姿态是在应承,他默许着她的胡作非为,她接受到了讯息,立刻轻解开他的西装扣子,那颤抖的指尖无情传递着她的兴奋。
“远峰,你愿意接受我了吗?”她不安的凝望着他沉静的眉眼和燥热的脸颊,盼望了许多年,她终于可以得到他了吗?只是为什么心里没有理应存在的欣喜若狂,而是不合宜的泛起点点忧伤。
西装已经被她成功解开,手指放在他的衬衣上一动不动,她想试试他的反应,可惜他只是沉默的眯着眼,闷不吭声,只有渐渐捏紧的拳头和微微起伏的胸膛能证明他还活着。
“你在生我气吗?”晴沫察觉到了他的不甘心,可压抑多年的期望还是迫使她解开了他的衬衣,结实的赤、裸胸膛深深刺进她的眼里,她意乱情迷的抚上他光滑的皮肤,如鱼般在他身体上滑腻游走。
“嗯。”远峰的呼吸更加沉重,身体快要达到崩溃的极限,强忍的欲望几乎要冲破禁锢,急速上涌到脑门,他不敢确定,一旦他忍无可忍,是否会做出反客为主的荒唐事。
、25。旖旎春色
望着他英俊的脸庞,晴沫把事做得彻底,松开皮带,褪下裤子,让他终于呈现出赤诚袒露的完美身材,而她也恰当的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慌乱和悲哀,他终究还是不愿的,不过此刻的她已经无法在意,翻腾的情、欲遮住了她的眼睛。
“晴沫。”远峰轻轻叫着她的名字,潮红的脸颊散发着魅、惑的光芒,微颤的睫毛泄露着他最后的祈求,他真的不想和一个不爱的女人上床,他在做垂死的挣扎。
“远峰,你反悔了吗?”她抓起他的手掌,心疼的掰开他,修长的手指尽头是血迹斑斑的掌心,他在用这样的方式逼迫自己清醒面对她的掠夺,只是他可知道,他的每一次自我伤害真正心疼难受的人是她。
“没有。”他在赌,赌她的不忍心,赌她的爱,这最后一搏,如果他输了,那么整个人她都可以予取予求的拿去,如果他再次赢了,那么他攻击的手段将会越来越狠、越来越毒。
“我知道你不想要我。”她无奈轻叹,委屈的捧起他受伤的手,舌尖轻轻舔舐着他掌心的血迹,那一遍遍颤栗的触感几乎要让他的欲、火喷涌而出,唯一撑住他不妄动的只剩下对她的深深厌恶。
“我答应了你,不会反悔。”他锁住她的眼,将她困在徘徊的道路上辗转难安,情思在激烈交战,他重重喘息,望着不远处的玻璃浴室,他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他急需依靠外界的刺激,来平复他心底对女性身体的强烈渴望。
“可你的心不愿意。”晴沫强调着事实,心里刀绞一样难受,他可以不爱她,甚至可以恨她,只是为什么他连要她都觉得勉强,是她对男人的认知太过单一,还是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你可以要我的人,但是你强迫不了我的心。”他再也撑不住,语气低沉嘶哑到破碎,舌尖渴望缠绕住她的嘴唇,手指渴望勾下束缚住她身体的衣料,原始的欲、望更是膨胀到发泄的边缘,他想要任何一具女性的胴、体,来与他抵死缠绵。
“不管我使用怎样的手段,我都改变不了你对我的仇恨。”她倾听着他从齿间迸出的恨意,知道即使是被欲、火焚烧着身体,还是抹不去他心底深埋的恨,那里即便早已昂扬起势头,他的情感依然苟同不了。
“我扶你去浴室。”望着他双腿间的欲望,那样旖旎的春色,终究不是属于她的,他的赤、裸风景能得到的只能是姐姐。
耳畔传来他释然的叹息,她垂眸自嘲的笑着,原来至始至终,她的强迫成就的仅仅是一出自编自演的独角戏,他一直站在遥远的对岸,冷眼旁观着她的紧逼,哪怕本能驱使着情感,他也只是浓浓的不甘。
扶起他,她终于不得不放手,而他只是积聚最后的理智,在她身侧静静的冷笑着,这一局,他再次毫无争议的赢了,再一次强迫她把底线退至更深的地方。
、26。冷水灭欲
拧开冷水阀,微刺的冷水从花洒里洋洋而下,打湿了他赤、裸的身体,勾勒出她隐在衣物下的玲珑曲线。冷水也浇不息的火焰猛烈燃烧着,他紧紧盯着那近乎透明的衣料,眸底湖光水色的迷蒙。
背部紧贴着玻璃墙,他需要感官上的强烈刺激来迫使自己不会在这里扑倒她,只是那样的姿态给了晴沫深入的理由,或许今天注定得不到他,可是她还是想努力记住他的美好。
跪在他面前,她努力分开他的双腿,那里坦诚的无限风光让她毫不掩饰对他身体的炙热渴求,她多想把这具精悍标致的身体融进骨血,可惜她不能,不为别的,只为他眉目里含上的羞愤和仇恨。
“远峰,别贴在玻璃上,冷。”跪在他双腿间的身体朝前倾斜,顺利的把他抱在怀里,与他一起接受着冷水的洗礼。
“放开我。”力气在恢复,说出口的不再是诱惑的破音。
“让我抱抱,只一会,好吗?”贴住他皮肤的掌心,正滚烫着爱、欲的炽烈,他不再做声的沉默,代表了他暂时的放纵。
“远峰,我多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幸好。”手掌温柔抚摸着他,从宽阔的肩头一路往下,紧致的后背,性感的腰身,无一不让她迷恋。天知道,她爱死了他的身体,恨不能与他纠缠致死。
“原来女人也可以是下半身动物。”他冷冷嘲笑,言语讽刺,却刺激不到如今的她半分,他或许不知,水中的他比起平日,更多了几分邪魅的性感,若她不能控制,必定是绵长无期的掠夺。
“只是因为对象是你。”她扶住他的腰,望进他倒映着她脸庞的瞳孔,喃喃低语,“远峰,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贴得如此近,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你的开心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对不爱的女人,他连碰触都嫌恶心,何况是这样的赤诚相对,更让他觉得无比耻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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