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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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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压制在一隅,他不能让她难过,他要给她最好的生活,他要她幸福快乐的生活。
“远峰,我爱你。”吻下去,纠缠在一起,不用药物,依然紧密相缠的身体,多美好的感觉,击进心里无比美满。
缠绕着,纠葛着,很快的又一次在**里沉沦,带着他的香,她的甜,他的性感,她的美好,一起沉沦进爱|欲的海洋波涛起伏。
靡丽气息流转,却难掩隔壁房间的愤怒,那是面对空空如也的恼羞成怒,可恶的舒雅,居然敢欺骗她,什么好东西,原来就是这样一副人去楼空的场景,瞧那微皱的床单,那人肯定来过,不过想必是舒雅临时反悔了,又把他带走了,岂有此理,她萧媛媛难道是这样好欺负的。
开车到清远,萧媛媛冷着一张脸畅通无阻的走到总裁办公室,看来那个舒雅早就知道她会来,居然提前给底下的人打了招呼,否则她绝不会这样顺利的直上这里。
“舒雅,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萧媛媛气急败坏的冲到舒雅面前,铁青着一张脸愤恨的盯着她,王八蛋,居然敢骗她。
“上次你就被骗过,没想到还是这么不长记性。”舒雅坐在沙发里,轻笑着,满眼鄙夷。
“舒雅,你是铁了心要看我的笑话吗?你说我要是把这些年你在成明身上做的手脚卖给那些媒体,你猜会有什么反应,或者再进一次南山疗养院。”萧媛媛坐在办公椅里,轻轻旋转,眼神寒冷。
“别急,稍安勿躁!”舒雅勾起一旁清河的下巴,笑了笑,“他这张脸还不错,你难道不想再试试。”
“他可是你的男人。”以前他们还不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和他上一次床也不会太在意,可是现在,苏清河是她舒雅什么人,难道她还看不出吗?
“对一个吃里扒外的男人,我可不会介意。”舒雅望着清河淡漠的眼,冷冷一笑,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做的那些,晴沫身上突然散开的绳子,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想干什么?什么时候居然开始做起好人来了,难道他也要背叛她了吗?亏得她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对她的。
“原来是你。”萧媛媛冷冷盯着清河,眸中散发出一股寒意,可得到的却是清河冷淡的回答:“对,是我,萧总要接受舒雅的建议吗?”
早就知道舒雅是个怎样的女人?疯癫成狂,为了报仇不择手段,当年穆国栋的死在她心里造成的伤害是不论伤害多少人都弥补不了的,他是她的养子,却也是她的情人,他不介意用身体去偿还她的养育之恩,只是却希望万事都能有个尽头。
“舒雅,你是我见过最狠的女人,为了报复,居然把自己的男人拱手送出。”论那样狠辣的心思,她萧媛媛确实比不上她。
“我养了他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值得他为我做点事?”舒雅态度冷硬,隐隐透出几分冷嘲。
萧媛媛望着清河无动于衷的脸,忽然笑道:“既然舒雅这么大方,我不接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就是不知道比起穆远峰,谁的滋味更销|魂。”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还是你更喜欢远峰的味道。”舒雅说得无耻,对她而言,一枚棋子就要发挥它的最大妙处,否则养来又有何用?
“远峰的味道?”萧媛媛眯起眼,靠在椅子里,斜斜打量着清河,舒雅选的男人都挺不错的,每一张脸都足够的蛊惑人心,瞧他那漠然的模样,不知道被情|欲缠绕后会是怎样的勾|人魂魄。
“萧媛媛,这些年,你还念着那个性感迷人的秦遥是吗?”望着她迷离的眼神,舒雅便知道她肯定又想到了那个温和雅致的男人,秦遥,多好的一个男人啊!可惜死得太早了,如果他还活着,该有多好!可是如果他当真还活着,这出戏演到此处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萧媛媛的眸子里立刻迸发出怒意,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评论秦遥的是非,他那么好的一个男人,被她这样一个龌龊的女人提起,简直是侮辱了他。
“我是在胡说八道吗?如果我当真是胡说,你怎么会那么想得到远峰,难道不是因为他和秦遥长得有几分相似?不过说实在的,他们长得可真像,要是不仔细看,还以为他们是父子呢?”冷冷的眼神掠过一旁坐着的苏清河,如果不是他擅作主张,现在她就能看到一出好戏,可惜,这场好戏要被大打折扣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萧媛媛的手心竟渐渐朝外冒着汗,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不会的,远峰不会是?那个孩子在三十一年前就失踪了,不会的。
“你在想什么?”舒雅瞧着她脸上的那抹苍白,眸底闪烁着得逞的光芒,“当年你伙同颜成明一起做出那样的事,我就开始留意你的点点滴滴,结果被我查到在颜诗晴之前你居然还有过一个儿子,只可惜,在他周岁那年,失踪了,从此下落不明。最开始几年,你和秦遥都试图找过他,可是当你们有了颜诗晴,又迟迟得不到他的消息,便不对他抱任何希望。”
“也是机缘巧合啊!没想到国栋居然会从垃圾堆里带回一个孩子,当我开始留意你后,我自然会留意他,还记得我怀晴沫那年,你在我那里摔破了手吗?我那时不过是想得到你的血,拿去做亲子鉴定。真好!老天有眼,国栋捡回的孩子居然是你和秦遥的。看着你想得到他,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惬意,真恨不得亲自把他送到你的床上。”舒雅全然不顾萧媛媛眸中裂开的那道痕迹,张扬的笑着,从抽屉里找出一份陈旧的资料,猛地摔在她面前。
“不,你胡说。”颤巍巍的拿起那份鉴定书。不会的,穆远峰怎么会是她和秦遥的孩子,穆远峰是穆远峰,秦萧是秦萧,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定是她弄错了,一定是。
“他**上的胎记还在,是不是胡说,你回雅阁让他把裤子脱下来,一看就知。”舒雅望着那踉跄奔走的身影,仇恨在瞳孔深处凝聚,恨恨的瞪着清河,一巴掌甩了上去,“下次若你再敢吃里扒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嗯。”清河没有退缩,只是默默承受,淡淡应承,二十三年的养育之恩,用身体还了三年,或许已经到了还清的时候,他的心终究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
夜流连了几分暗沉在人间,为何满眼都是深重的黑,为何苦心孤诣渴望得到的人会突然变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终于体会到当年晴沫的心境,那种痛到深处,无语哽咽的绝望狠狠揪痛着那颗冰寒如铁的心。
趔趄的推开房门,萧媛媛望着坐在沙发上正和晴沫低眉说着什么的远峰,抬眸瞬间的明朗眉目真的好像秦遥,那挺拔的鼻梁一如当年的秦遥般迷人,他微眯的眼眸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可是渐渐的,那双充满爱意的眸子瞬间变了颜色,满满都是仇恨,那样的情感刺痛了她的心。
“远峰……”她跌跌撞撞的走到沙发前,愣愣望着他,他是她的孩子,是她萧媛媛的孩子,可是她究竟做了什么啊?她居然想和自己的孩子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她居然想和他上|床。
“你来这里干什么?”远峰愤恨的望着满眼痛色的她,那样的眼神有几分熟悉,跟当年的晴沫是多么的相似,只是那时他是她的亲哥哥。
“远峰,你能脱下裤子让我看看吗?”迎面一个巴掌狠狠抽上她的脸,远峰满眼愤怒的盯着她,“萧媛媛,你别太无耻。”
“我只想看看,只想看看。”泪水在眼眶打转,萧媛媛猛地扑到沙发前,牢牢抱住他的腿,仰望着他,“远峰,求你,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好不好?我只看一眼,我只看一眼。”
“你到底想看什么?”早已坐在沙发角落的晴沫,满眼迷惑的问着她。
“我想看看,你**上是不是有一块胎记,我只看一眼。”
“你怎么知道。”远峰眸底的愤怒更深了,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廉耻,居然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真的有,不会的,你骗我。”萧媛媛不能压制的颤抖着,舒雅,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当年你在背后让我用同样的方法去对付晴沫,就是为了让我像她一样痛苦吗?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还是有算漏的时候,当年晴沫没有和远峰上|床,今天我也没有。
“萧媛媛,你在发什么疯?”远峰被她的失魂落魄搅得一阵莫名的心慌,而坐在一旁的晴沫似乎已从萧媛媛的眼里看出了一点什么,女人的敏感让她微蹙着眉头。
“秦萧,你真的是秦萧吗?”萧媛媛终于忍不住抚上了远峰的脸,为什么从前一直没有发现他和秦遥的相似来自同样的遗传基因,为什么不去怀疑,为什么要听信舒雅的一番说辞,那个戴着一张温雅面具把颜成明骗得团团转的舒雅,才是这个世上最毒辣的女人。
“秦萧?你……”晴沫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好歹喊了萧媛媛二十几年母亲,当然知道萧媛媛曾经的老公是秦遥,当然也清楚萧媛媛曾经丢过一个刚满周岁的儿子,那个儿子的名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叫秦萧。
“你胡说什么?”远峰忍无可忍的一把甩开她的手,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她疯了吗?诗晴有遗传性间歇精神病,难道她也有吗?
“我没有胡说,舒雅告诉我,说你是秦萧,你是我的儿子秦萧。”萧媛媛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泪水和着鼻涕流了满脸,“你是秦萧,秦萧啊!”
“胡说!”远峰盯着匍匐在他脚旁,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不,他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弃儿,他的母亲不会是萧媛媛,他不相信,绝不相信,“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儿子,你有什么证据?”
“有,我有,你**上的胎记就是证据,那个胎记只有拇指大小,就在左边,我不会记错的。”萧媛媛颤抖着唇,拼命的点着头,“我不会记错的,不会记错的。”
“远峰。”经过亲密的缠绵入骨,晴沫当然知道远峰的那个胎记,只是他真的会是萧媛媛的孩子吗?一个觊觎了他多年的女人突然变成自己的母亲,多少都让人难以接受吧!
“我不会相信你。”远峰狠狠的瞪着她,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做他的母亲,就算是路边的乞丐,医院里的疯婆子,他都不在乎,可就是她不行,一个时时刻刻惦记着和他共赴云雨,一个曾经无数次挑|逗勾|引他的女人,一夜之间要他对她做出母慈子孝的本分,他做不到。
“对不起,对不起。”萧媛媛哭泣着,她错了,从十多年前开始她就错了,她贪图得到的身体是属于她儿子的,她渴望与之缠绵的男人是她的亲生骨肉,脑子里有什么在嗡嗡作响,撕扯着生生的疼痛。
“舒雅说什么你便信什么?难道你没有怀疑吗?一个胎记而已,难道每一个都会是你的儿子,简直是笑话。”远峰冷冷的质问着她。
“我有这个,有这个鉴定书,亲子鉴定书。”萧媛媛慌慌张张的从包里取出那份保存完好的鉴定书,是美国一家权威机构的亲子鉴定,当年那样的环境,也只有国外才有这样成熟的技术。
接过她手里的那份全英文的鉴定书,远峰的手在微微颤抖,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更能把人打进地狱深入,望着跪在地上用极其渴望的眼神望着他的女人,母亲啊!她居然是他的母亲,舒雅一手导演的好戏,若今日晴沫没有到帝锦,是不是他就得和自己的母亲缠绵悱恻。
到底要有多深的仇恨,才可以密谋二十多年,只为彻底的报复,好一个心狠手辣、心如蛇蝎的女人,她想要什么?想要所有人痛不欲生,想要所有人死无葬身之地吗?也好,原来他穆远峰还不至于是个孤儿,原来他还有个名字叫秦萧,可笑的剧情,发展得啼笑皆非。
“远峰。”晴沫扯了扯他的衣袖,那份鉴定书是真实的吧!否则他也不会突然苍白了一张脸,目不转睛的望着满眼盼望的萧媛媛,只是他眸中的伤痛为何会越来越沉重,仿佛时间一切黯然远离,剩下的只有一副卑微的躯壳,生死由不得自己。
“舒雅在你背后操纵了多少年?”远峰淡漠的看着她,她的亲生母亲,不过是她养母手中的一枚棋子,发挥着可笑的作用。
“二十年前我就知道她没有疯。”萧媛媛很诚恳的回答他,二十年前,她无意撞见她神采奕奕的模样,听着她近乎诱惑的话语,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和她一起合作,得到颜家家产,如今颜成明变成那样,多多少少有她的功劳。
“你陪她一起演了二十年戏,你累吗?”远峰轻轻一笑,他有什么资格责问她,他不也是个绝佳的戏子吗?他不也是舒雅手中一枚随意起落的棋子吗?如果他的价值失去,萧媛媛的价值也在渐渐失去,舒雅把什么都计算精良,要的,无非是他们的神形俱毁,好可怕的女人啊!
“秦萧。”萧媛媛望着他眼中似笑非笑的寒意,想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却被他冷冷躲开,讥笑道:“秦萧,我可没有这样的名字,就算你把这份报告弄得人尽皆知,我也绝不会是你萧媛媛的儿子,你死了这条心吧!”要让他认她做母亲,她做梦吧!他绝不会认她,绝不会。
“秦萧。”有什么在身体里穿流而过,脑子有些嗡嗡作响,过往曾经在记忆里混乱成一片,带着几分微微的抽搐,和几分不由自主的痉挛,笑意渐渐变得张扬轻狂,忍不住仰头疯狂的笑道:“你不认我吗?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可是你不愿认我,是吗?”
“我是穆远峰,跟秦萧一点关系都没有。”冷冰冰的言辞是他的绝不妥协,在经历过那样的事后,他还怎么心平气和面对她,生命里总有无数个可能让他可以想象,如果他们今天发生了关系,那么他会怎样?是愤恨非常,还是羞愧难当,而她又会怎样?是不知所措,还是无所谓。
“你是秦萧,你是秦萧。”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让萧媛媛跌坐在地上无力挣扎,为什么他不认她,秦遥,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儿子不要我,他不要我这个亲生母亲,秦遥,你看到了吗?
“我,不,是。”双手紧紧捏成拳,他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他情愿做一个被舒雅唾弃的穆远峰,也不要做被她觊觎的秦萧,绝不。
“秦遥,你是的,秦遥。”嘿嘿轻笑着,萧媛媛眉目轻展,望着他痴痴的笑着,“秦遥,那你是秦遥,我等了那么多年,你还是来接我了,是不是?”
“远峰。”萧媛媛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晴沫望着他们之间的暗潮,忍不住轻轻提醒道。
“沫沫,我们离开这里。”远峰已经不想再和她纠缠,牵起晴沫的手就准备离开。
不料,电光火石的瞬间,萧媛媛突然起身,一把抱住穆远峰,轻笑的眼眸里泛滥着无边的春情,微红着脸颊,无限陶醉的说道:“秦遥,你别跟她走好不好?留下好吗?你看,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你摸摸看,我们的孩子。”
“你……”远峰望着仿佛被时光停顿在过往里的微赧女人,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喝道:“萧媛媛,你发什么疯?”
“秦遥,你知道吗?我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秦萧,你说好不好?秦萧,多好的名字,代表了我和你,我爱你,秦遥,我真的爱你,别走,好吗?”萧媛媛紧紧抱着远峰,目光涣散,那茫然的视线里她似乎看到了曾经的秦遥,英俊帅气的秦遥,她爱了一生的男人。
“远峰,她,好像……”晴沫不知该怎么去表达心里的感受,瞧她的模样,与当年在南山疗养院看到舒雅时是何其的相似,只是那时舒雅是假装,而她现在,难道竟是真的?
“秦遥,我知道,我有病,可是你别嫌弃我,好不好?我会很听话,很乖的,我会好好对你,好好对我们的孩子,你别不要我和孩子,好不好?”萧媛媛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曾经,每一个字都从远峰和晴沫的心尖上掠过,轻易扯起一抹疼。
“她疯了。”远峰望着靠在他怀里,笑得幸福美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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