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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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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缘知道远峰的事已经成为晴沫心里一道迈不过去的坎,青螺咖啡屋里发生的一切终使得她们这对多年的好友越走越远。
“天缘。”站在门后的晴沫轻轻喊着他的名字,这个男人是她生命里唯一的男人,她不爱他,却也硬不下心肠,将他拒在门外。
“晴沫,你这是怎么了?”天缘转身望着她憔悴的面孔,这还是那个生机勃勃、斗志昂然的明诚副总裁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把她逼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连最基本的形象都不顾了,会是穆远峰吗?
“天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晴沫紧紧握住他的胳膊,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哽咽着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发生什么了?”天缘望着靠在他怀里的女人,曾经无数个梦里,他幻想着她的投怀送抱,可是每一个梦都不是这样的,他不想看到她无助颤抖的样子,她该是自信满满、傲然独立的。
“天缘,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晴沫紧紧抱住他,脸埋进他的胸膛,熟悉的温暖,和那夜一模一样的热度,心在这一刻局促不安,灵魂在这一瞬不知所措。
“晴沫,没有人会夺走穆远峰,思麟不会,其他人就更不会了。”天缘的手停在半空,却又无力垂下,他有什么资格去轻抚她的后背,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在她的意识里,那个和她缠绵一夜的男人是穆远峰,而不是他洛天缘。
“可是老天爷要夺走他,我胜不了天。”远离让她眷念的温暖胸膛,晴沫低垂着头步步后退,她不能沉溺在他的气息里,她爱的是远峰,不是他,从来都不是他。
、5。温暖阳光少年
“晴沫,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经过。”望着离开他怀抱的女人,天缘微微抬了抬手,又徒劳的放下,她终究是他不可碰触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不是我做的一场梦?”晴沫抬眸望着近在咫尺的天缘,目光幽远而寂静,宛如花开到季末,带着末路的余香。
“晴沫,请你相信远峰,他和思麟不过是个错误,事情还没发展到无法挽回,你们,会好好的。”天缘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和,不管怎样他最大的盼望不过是希望她能幸福。
“天缘,你真的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吗?”晴沫凝望着他平静的眼眸,她突然不懂了,如果他爱她,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是以退为进的策略,还是真心实意的愿望。
“我希望你幸福。”天缘也望着她,真诚的说道。
“幸福?”晴沫微微垂下头,唇角含上一抹苍凉,自嘲的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六岁,我站在庭院里望着站在树下的他很生气,以为他又是爸爸带回来不知道和哪个女人生的野孩子。我还记得那时的他那双胆怯不安的眼,让我忍不住冲上前踹了他一脚。”
“那天下着雨,不大,有些冷,他没有还手,反而为我撑起伞,那年他才十二岁。我现在还记得站在伞下的心情,我看到了他的笑。我从来不知道两个陌生人也可以笑得那样温暖,就好像春天的阳光。我想,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只是我没想到还没等我鼓起表白的勇气,姐姐就捷足先登了,你不知道,每次我看到他们手挽手的从我面前经过,心里有多难受,那时我就对自己说,无论如何,我会得到他,一定会得到他,他只能是我颜晴沫的,只能是我的。”晴沫哽咽着,却强迫自己不允许滚落一滴眼泪。
“你如今不是得到他了吗?”心在她的叙述里一阵阵抽痛,可面上还是带着朋友应有的距离和关切。
“不会了,这辈子我再也不可能得到他了,他不会再是我的。其实,他从来都不是我的,至始至终,不过是我自己演的一场独角戏罢了,他根本就没有爱过我,而我也错投了这份爱情,他永远不会是我的。”
“只是一个吻而已,事情还没到分手的地步,你又何必说这些自怨自艾的话?”天缘努力让自己扮演着劝说者的角色,并好心的劝服她继续爱下去。
、6。心已痛到麻木
“我知道自己不该爱,可却没办法不爱,即使我知道他成了我的亲哥哥,我还是想爱他,你明白吗?我爱上的是自己的亲哥哥,远峰他是我的亲哥哥,亲哥哥。”泪水终于从眼眶里决堤而下,这一刻她痛苦绝望到无助。
“你说什么?”天缘紧紧握住她的双臂,望着她泪流满面的哀恸,惊讶得无以复加,说不清在胸膛里流转的是一种怎样的情绪,疑惑、爱怜、欣喜、震惊,和一丝丝不确认的忐忑,致使他的双唇微微颤抖着,握紧的双手捏得更重了些。
“天缘,远峰是我的哥哥,亲哥哥。”晴沫望着被泪水模糊成朦胧一片的剪影,感受不到他双手的力度,心痛到麻木,身体上的疼痛反而不再重要。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十六年前伯父从外面带回来的吗?说是穆国栋的孩子。”穆远峰的事是颜家公开的秘密,他也一直都知道穆远峰是穆国栋和舒雅的孩子,但是怎么又和晴沫扯上了血缘关系。
“我的妈妈不是萧媛媛,是舒雅,我和他,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晴沫抽泣着,泪水一滴滴的滚落,压抑许久的绝望在这一刻终于破茧而出,全都无所保留的泛滥在天缘的眼前。
“你问清楚了吗?”当年萧媛媛怀孕的事可是闹得满城风雨的,谁不知道她就是因为晴沫才嫁进颜家,成为颜成明的妻子,众人羡慕的颜太太,如果晴沫不是萧媛媛的孩子,那么那个孩子呢?又去了哪里?
“爸爸也承认了,再也不可能挽回了。天缘,我好害怕,我怕收不回这段感情,我怕我忘不了他,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他。”晴沫绝望的哭泣着,当一份感情沉淀至骨髓时,谁还能轻易的将那份爱抽离出身体,一旦决定放弃,便是刮骨疗伤的锥心之痛。
“晴沫,如果他真是你的哥哥,那么你必须忘记,你懂吗?”如果他真是你的哥哥,那么我不会再退让,不会再徘徊,我会鼓起勇气去爱你,用一生去呵护你。
“我不懂,不懂。”晴沫满眼疼痛的望着他,悲哀的问道:“天缘,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人,也可以这样轻易的忘掉吗?”
“晴沫,你明知道我的心思,为什么还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他的爱或许不曾坦白,可是他知道她都是清楚明白的。
、7。缠绵迷惑的香
“天缘,我……”晴沫局促的望着他,却被他微笑着打断,“晴沫,我从来不曾奢望过你能明白我的感情,我只希望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能站在你身边,就如同现在一样。你爱远峰,我从来就知道,即使如此,我也不曾逼迫过你,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幸福。曾经这幸福是远峰才能给你的,所以我祝福你们,可是现在远峰给不了你,你能让我试着给你吗?”
“天缘,对不起,我,不能。”这算什么?良禽择木而栖吗?不,从十六岁开始,她的爱便只给了远峰,除了他,她谁都不想要。
“可他是你的哥哥。”
“即便是这样,我依然爱他,我不想放弃。”她不想乱|伦,不想给颜家抹黑,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那如急风骤雨的情思疯狂的席卷着她,如同龙卷风般将她牢牢的缠绕起来,挣脱不了分毫。
“你疯了,明知道是个错误,还一头栽进去,你就不怕那些狗仔队胡说八道。”天缘望着她眼底的执着,到底有多深的爱才会造就今日这般的坚持,是他看轻她了,还是他从来没有读懂过她。
“我不在乎,从爱上他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在乎过。”晴沫凝望着他越蹙越紧的眉头,他生气了吗?气她对远峰的爱,可是她有什么办法,这不是商场征战,有自成一脉的游戏规则,这就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流局,她只需要勇往直前的爱恋。
“可是我在乎,我不能让你受伤害,你明不明白?”
“天缘,对不起,我爱的人,不是你。”艰难的说出伤人的话,晴沫突然觉得无比轻松,那哽在喉咙里的刺,终于可以轻轻松松的咽下去了,不管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何等亲密的事件,她爱的人都不会是他。
“对不起,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从来都不是。”天缘望着相离不过半寸的女人,虽然憔悴,但是依然有着让他心碎的美丽,那流转在鼻息间的温暖气息是他追寻一生的终点,他爱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天缘……”晴沫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她愣愣的看着他眸中的爱慕火焰,竟忘记了反抗,眼帘缓缓放下,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托住她腰的手充满了那夜的温暖,那小心翼翼启开她唇瓣的舌缠绵着让她迷惑的香。
、8。真的好不甘心
天缘望着她闭起的双眼,心里沉淀着浓浓的喜悦,她没有拒绝他,甚至在邀请他的进入,那是否代表了他多年的爱终于能够得到她明面上的回应,不再如那夜般,只能借着三分醉意一次次的要着她。
相交相缠的唇是他热切渴求的盼望,他深爱的女子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被他紧紧拥在怀里,他那么爱她,那么渴望着能用一生的时间去呵护她,照顾她,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和他相伴终老。
“沫沫,让我爱你好吗?”望着怀抱里绯红着脸颊的柔弱女人,天缘鼓起勇气温柔的说着深埋在心底多年的愿望,他想要她一辈子,想爱她一生一世。
“不……”迷茫着双眼的晴沫陡然清醒在他的祈求里,奋力挣脱他的怀抱,踉跄的后退在墙角,惊恐的望着他,她都干了什么?怎么可以迷醉在他的吻里欲罢不能,她爱的是远峰,六年来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她怎么可以在事实降临的那一刻就背叛他,轻易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即使这个人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也不能。
“沫沫,难道你还准备一如既往的爱下去?明知道那个人是你的亲哥哥,你也不在乎。”天缘望着急速退离的她,眸底藏着深深的伤痛,胸口如同被谁用刀狠狠的刺入,用力的旋转着,带着撕裂心肺的疼。
“我爱他。”所有的言语终结在这短短的三个字里,晴沫顾不上他眸中挥不去的痛苦,她之所以让他进来,是希望有个人能够给她坚定的勇气走下去,而不是来左右她的情绪,让她不知所措。
“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天缘忍不住低吼道,“他是你的哥哥,亲哥哥,他是你能爱的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你也是这样看我的,我错了是吗?”绝望也好,无助也罢,不过似是而非充斥在她脑海里斩不断、挥不去的感情,是谁说过,爱情的世界不关乎任何,爱便是爱,便是坚定,便是无畏,便是死心塌地、至死方休。
“沫沫,我不求你能爱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看清楚,他不是你该爱的人。”天缘静静的凝望着她,衣服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可是她已经离他好远好远。
“我不知道,我需要静一静,请你出去。”晴沫无力的靠在墙上,垂眸盯着脚尖,这些天她放纵自己的感情,任它们漫无目的的在脑海里一圈圈的徘徊,她挣脱不出对远峰的爱,可今时今日天缘的话仿佛一剂猛药扎进她的身体,让她颓然的意识到血缘关系是她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坎,可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9。用女儿做代价
“沫沫,明晚的舞会,希望能够看到你。”天缘知道多说无益,有些事情他不可能再深入的和她谈论下去,而她也不再需要他的宽慰。
无助的靠在墙上,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目光变得幽远而黯淡,风微卷起窗帘,不知是否能将她满腹的思念带给远峰,多日都不曾知晓任何消息,不知他是否还安好?
远峰,倒不是他不想去见晴沫,而是他也急需整理纷乱的心绪,诚如颜成明眼睛里所传达出来的意思一样,他现在的身份敏感得有些糟糕,如果冒冒失失前去,不但劝不了,反而还会更难堪,毕竟哪个女人能忍受经年的爱恋一夕崩塌。
微微失落的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清河瞧准午休时间的空当,很自然的反锁上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行到他身边,“你有事?”
“清河,你和妈妈到底瞒了我什么?”远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这件事说到底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证明是妈妈的手脚,目前能做的只是试探。
“萧媛媛沉不住气了。”清河笃定的话让远峰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妈妈果然有事瞒着他,而清河居然也知道,偏偏最该知道的他却一无所知。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远峰望着远处的高楼,自嘲的笑道,在妈妈的心里,到底把他这个亲生儿子当做了什么?他们的关系甚至还比不上清河这个养子。
“嗯,我知道。”清河收拾起平日戏谑的口吻,难得一本正经的答道。
“妈妈想要什么?”既然晴沫是他的亲妹妹,那么妈妈在明知晴沫爱他的情况下,还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什么?
“颜晴沫伤得很重。”清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明知故问的望着远处钢筋水泥的风景。
“你何必明知故问?”
“这才是妈妈想要的结果,只有颜晴沫痛了,颜成明才会痛,妈妈恨颜成明,这你是知道的。”
“就因为妈妈恨他,所以不惜用晴沫作为代价,她可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如果可以,妈妈根本就不想要这个亲生女儿。”清河望着他的侧脸,冷冷笑道:“你知道晴沫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远峰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母亲,妈妈可以对清河说很多事,可对自己却隐瞒了太多太多,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10。利用殆尽的棋
“二十多年前,不过是一场偶然相遇,颜成明发疯的爱上了妈妈,他明知妈妈是有夫之妇,还是肆无忌惮的追求,最后更是不择手段的强暴了妈妈,这才有了颜晴沫,为了得到,他更是逼死了我们的爸爸,对这样的孽种,你以为妈妈会心软吗?”
“难道妈妈就不怕我和她真的发生什么?”人算不如天算,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谁能保证能经受住那欢愉的诱惑,他与她之间的第一个吻,他不就差点沉溺其间了吗?而那夜,若不是黑暗埋葬了她的光华,他难道还能控制住本能的欲|望吗?
“你和她会发生什么?最多不过*,只要能达成妈妈的心愿,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清河冷冷的望着他,眼眸深处透着嗜血的残忍。
“我算什么,一颗棋子?”远峰突然发现,多年的努力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母亲狰狞的生活更加可怕而已,原来不管他做多少,依然改变不了她想要整垮颜家的心思。
“你何必介怀,妈妈对你还是不错的,至少把整个清远交给了你。”
“清远,清河、远峰,在妈妈心里,你永远比我来得重要。”远峰转身,头也不回的朝楼下走去,这些年,他的心煎熬到极致,可是为了妈妈他忍下了所有,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颗被利用殆尽的棋子,不,他的价值还没被掏尽,他还要替妈妈拿下整个明诚,这才是她的最终愿望,而他却只能继续为了她而计谋深远。
开着车徘徊在城市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远峰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如母亲所期望的那样冷硬成铁,他不需要给任何人同情、怜悯、期望,他只需要用温雅作为外衣,俘虏住被利用者的灵魂,然后用尽手段达成母亲的愿望即可,所谓的残忍、冷酷、绝情都不过是花开无声的寂寞,他要的仅仅是将明诚握在手中的最终结果。
华灯初上,远峰的车适时停在“雅阁”前,他望着从花园里慢慢走近的晴沫,她画了精致的妆,穿着华丽的礼服,高贵的面孔上带着冷漠的疏离,她一直都是个傲然的女人,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卑微到极点,而现在,她再也无需卑下了。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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