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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上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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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司涓琦心情大好,又大悲,扔下手里的鞋,哭着跑向司里。
“乖,不哭,爸爸不是回来了吗?”司里两只手放在司涓琦的身后,不知道是应该先放下铲刀,还是先抱住司涓琦。
趴在想了半天的爸爸的怀里,司涓琦哭得稀里哗啦的,没想到,爸爸不来电话,是因为他本人回来了,看看,爸爸正拿着做饭的家伙儿给司涓琦过生日呢。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接过铲刀。”好不容易见爸爸一面,司涓琦又想起小时候被爸爸紧紧搂在怀里的温暖,可爸爸的手却悬在半空。
都是因为那个李响,不知道从爸爸的手里接过去铲刀。
“嗯,是。”李响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子一般任由着司涓琦命令。
司里早就注意到了李响,深夜,跟宝贝女儿一起回家,应该关系不一般。
司里冲着李响笑笑,权当是替不懂事儿的宝贝女儿道歉。
“给我爸削个平果。”司涓琦感受了一会儿爸爸的怀抱,又指示李响:“赶紧的,别让我爸爸渴着。”
“好。好。好。”李响已经反应过来,往前迈步。
“苹果在哪儿?”李响又问。
光记得给司涓琦面子,还有在有可能是自己老丈人面前表现了,可苹果放在哪儿呢,总不能满屋子乱找。
“我去吧。”司里站起身。
“爸爸,让他去。”司涓琦赶紧拽着爸爸,生怕爸爸一起身,忽然又不见了似的。
“自己不会找?真笨。”司涓琦恨恨地对李响说。
李响无语了,要不是司里在,他真想掐住司涓琦的脖子,带着她一起满屋子乱转。
看着这屋进那屋出的李响,司涓琦冲着司里直笑。
“坏了,我的糖醋鱼还在锅里呢。”司里忽然想起来,出厨房的时候,糖醋鱼差不多已经做好了,只需要闷一闷就能盛出来吃了。
“李响,李响,你干什么呢?”司涓琦扯着喉咙喊。
李响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慌忙从一个房间跑出来。
“去,看看锅里的糖醋鱼好了没有?”这次,司涓琦抬起右手,冲着厨房的位置指了指,算是给了李响面子,免去了他奔跑之苦。
“你这个丫头,还是我去吧。”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司里也开始心疼被司涓琦指挥的团团转的李响了。
“爸爸。”司涓琦按下已经起了半个身子的司里,然后怒视李响。
“那个,还是我去吧,正好再找找削平果的小刀。”李响识相地赶紧再转身。
身子转过去的一瞬间,李响的两道剑眉冲着司涓琦晃了晃。
团团转的李响,坐在一旁享受的爸爸,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梦境里了,司涓琦觉得,二十几年来,今天是最为开心的一天,最具纪念意义的一次生日。
第24章 第24章
“爸爸,坐下来,我给您老锤锤胳膊捏捏腿儿。”司涓琦双手捧着司里的脑袋,来了个九十度大转弯,直接把司里同情的目光给收了回来。
李响有什么好同情的,不就是干点儿活吗?难道比自己在公司里干的还多不成?
司里扭转头,看着好几年不见的,长高了很多,变漂亮很多的司涓琦,鼻子一酸,跟个孩子似的乖乖地坐在司涓琦的面前,任由着司涓琦爬上他的双腿,伸着两只长胳膊,老鹰护小鸡地在自己的后背上,轻轻重重地捶着。
“孩子,爸爸忙着赶火车,没有给你带生日礼物,你恨爸爸吗?”司里艰难地张嘴。
“没有,爸爸回来了就是最好的礼物,有血有肉,会说会笑的。”司涓琦双手停止动作,哈哈一笑,然后把两只手又放在爸爸的头发上。
一根白头发,两根白头发,原来,爸爸的头发上哪看得见白头发,尽管确确实实地长了很多,但上好的染发剂和优秀的理发师把爸爸的头发打理的跟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
眼前,出现了爸爸提着行李箱,顶着白头发,驼着背,跟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一起拥挤着,争抢着赶火车的场景。
爸爸所处的地方应该属于小站,火车停靠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狂跑中,爸爸的白头发可怜的在风中飘着,摇着,每动一次,仿佛都要用光爸爸身上所有的力气。
“孩子,爸爸这次回来,可能,不走了。”司里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他在极力地强压着。
“不走好啊,我养你。”司涓琦腾开一只手,拍着胸脯老气横秋地说。
眼睛里又出现爸爸的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的白头发。“爸,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挣工资了,虽然不多,但我们两个人省着点儿花,还是满够的哟。”司涓琦张大嘴巴,再嘻嘻笑。
司里的手摸着司涓琦瘦弱的腰,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孩子,你怨爸爸吗?要不是因为爸爸轻信他人,现在,你恐怕早就跟你李叔叔家的孩子一样开公司,当老板了。”憋了好一会儿,司里才平稳情绪。
“爸爸,我虽然没有公司,但我有一个曾经开过公司的爸爸。我虽然没有做老板,但我有一个做老板的梦想啊。”司涓琦大笑,提高了一个分贝。
李叔叔家的孩子,是那个人吗?到现在,爸爸还在以他或者以他们家为荣吗?
如果不是爸爸突然遭遇陷害,司涓琦早就顺顺当当地念了重点大学,而不是什么三流的连名字听起来都稀奇的专业。
如果不是爸爸突然遭遇陷害,司涓琦相信,就凭自己的机灵劲儿和从小因为没有了妈妈而持家的吃苦劲儿,绝对能成为爸爸公司的左膀右臂。
那个李叔叔家的孩子,算什么?狗屁不是!
“李响,你在厨房坐月子呢,还不出来。”司涓琦冲着厨房的方向大喊。
“孩子,心里有苦要说出来,不要总是憋在心里。”司里心疼不已。
他怎么不了解自己生的女儿,表面上乐呵呵的,好像心无城府的样子,可司涓琦的硬是在骨子里的,跟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遇到困难,从来都是笑哈哈的,迎头而上。
可人有时候的笑,多半是被现实的残酷给逼出来的。
“来了。来了。”李响端着那盘糖醋鱼从厨房的方向跑出来,由于紧张,也由于赶时间,星星点点的汤渍洒落在地板上。
“连个菜都端不好,要知道找我李叔叔家的好孩子了。”司涓琦叉腰嗔怒。
李响放下糖醋鱼的盘子,刚要反驳不干活瞎指挥的司涓琦,猛然被李叔叔家的好孩子给镇住了。
“你。”李响剑眉高挑,反瞪司涓琦。
“我。”司涓琦也圆睁两眼。
“好了好了,我们都搭把手,一起干吧。”司里站起来,抽出餐巾纸,边擦汤渍边说。
司涓琦有了这个叫做李响的男朋友,心灵上有了依靠,做父亲的应该放心了,只是,总觉得李响的长相很面熟,但到底在哪里见过,还真想不起来。
整整一顿饭,司涓琦一直在不停地挑着李响的错处,不说是来家坐坐的,坐一下就走呗,怎么还吃起了饭。
一个老男人爸爸和一个“小”男人李响,坐在一个饭桌上,彼此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怎么看着都像翁婿,不顺眼,真的不顺眼。
还有,吃饭就吃饭,怎么还喝起了小酒,嘴巴刺溜刺溜的,真把她家当作饭馆儿、酒店,或者自己的家了。
直到被赶出家门,李响还没有搞懂司涓琦,女人真是势利眼,有了爸爸做依靠,就不把他这个刚刚升任为男朋友的男人当人看待了,简直就是她家养的一条狗,呼来喝去的,吃一口饭,眼睛瞪得鸡蛋大,喝一口酒,腿上又必定挨上一脚。
不对,现在的狗多金贵啊,有狗粮、狗窝,还有狗主人和颜悦色的对待,自己是连狗都不如啊。
唉,革命刚刚胜利,我辈仍需努力啊。
第二天一上班,司涓琦就不顾李夫人头衔的影响,向陈琛晨告假。
“领导,我爸爸从外地来了,下午,我想在家陪陪他。”
至于是给爸爸做一顿最喜欢吃的饭菜,还是跟爸爸一起出去走走,那就完全没有必要说出来了。
“好。”陈琛晨爽快地答应下来。
司涓琦的爸爸来了,那么,司涓琦请假的事情李总是知道的,说不定,请假还是司涓琦强行争取过来的,李总,一定在女朋友面前豪爽地说,你歇着,我去说。
司涓琦知道,陈琛晨精明的脑袋瓜里一定先想到的是李响,不然,临近放假,各个部门都在抓紧赶手头的工作,就凭司涓琦,脸蛋儿还不足够大。
就当自己利用李响往下压吧,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司涓琦准备低头,埋头工作。
短发姑娘,长青春痘姑娘,办公室另一美女,还有江琳琳,都同时送给了司涓琦一个比外边阳光还灿烂的笑容,一丁点儿也没有攀比的意思。
人啊,在面对比自己强大好多倍的对手,通常是一副仰慕的神情,不管这个人前一分钟还是自己所想要压榨下去的对象。
无来由的,一阵心烦自司涓琦心底升起,从大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中,星星点点的灰尘在耀武扬威地飞舞。
走出公司大门,司涓琦的脑子里就开始想怎么个陪爸爸的方式。
陪爸爸到处走走,让他看看自己生活的城市这几年多了几个立交桥,重建了几家大型的商场、超市,爸爸一定感到新奇和不可思议。
但那样做的话,无异于在爸爸还没有痊愈的心口上插上一把刀,爸爸会再一次想起自己当初的辉煌,和现在的落魄。
听说,北边的山后边新开了一家滑雪场,门票也不贵,进去的人也并非贵人富人之类的人类佼佼者,但爸爸老胳膊老腿的,敢去吗?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岂不成了最不孝的闺女。
唉,想来想去,陪爸爸的方式还真是不多,看来,只有给爸爸做一顿他爱吃的饭菜了。
对了,记得爸爸最喜欢吃的就是火锅了,每逢锅内的汤汤水水往上翻滚,爸爸的眼睛里就涌现出希望。
对,希望,就做火锅,让爸爸感到,希望还在,司涓琦还在,她是会变失望为希望的。
“嗨。”
身后,李响的声音高扬着传来。
真是不懂事儿,回家陪爸爸他也要跟着,司涓琦假装听不到,脚下加快了步子。
“喂。”
声音由调皮变成了不满。
“喂”你个大头鬼,昨天,还没有穿够本姑娘的小鞋吗?不识趣。司涓琦仍是不回头,继续走。
“喂喂。”
真的就要生气了。
出了公司的大门,你不再是李总,我也不是你的小职员,充其量,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是你的还没有定过亲的女朋友,这样的关系通常都是男听女的,还敢生气。
司涓琦伸开手臂,朝着一个空着的出租车招手。
“你想干什么?”李响撵上司涓琦,双手过于用劲儿,司涓琦的胳膊有些疼。
转头,剑眉生气地映入眼帘,温柔,自心底不可阻挡地涌起。
“你来了。”司涓琦换上一副刚刚看到李响的惊讶状。
“你吃枪药了。”李响脸上的怒气更加的重。
“看看你,怎么那么爱生气,这不是没有听到吗?听到了谁敢不答应,李总。”司涓琦把李总两个字说得很重。
“男朋友。”李响纠正。
“考考你,女人通常会在什么情况下,接受一个男人做男朋友。”司涓琦歪头,俏皮地笑。
这还不简单,张嘴就来,李响被司涓琦幼稚的,无厘头的问题逗得气分子全无。
“心心相印,比如咱两。”李响伸出胳膊,在大街上就要搂抱司涓琦。
“不对。”司涓琦笑着扒开那双手。
“生理需要。”李响坏笑。
“切。”司涓琦白了一眼他,鄙视地笑。
“被黑社会追杀,找男人做依靠。”李响咬牙切齿。
“接近。接近。”司涓琦点头,鼓励李响继续猜下去。
“走吧,见着咱爸爸再猜。”李响厚着脸皮搂抱住司涓琦。
回头,一定奖赏给陈琛晨一天的休假,要不是这小妮子吃醋地跑去假装汇报,自己哪能从中猜出司涓琦有了新的动向。
“笨,告诉你吧。”司涓琦狠狠地拍了一下李响从肩膀后边搭过来的手。
“有时候,也可能因为上一辈人的恩怨结缘!”
第25章 第25章
“车子停在前边,快走,不然要罚钱的,李夫人。”李响照着司涓琦的脑门弹了一下,而后拉起仍然不依不饶的司涓琦,往前边跑去。
“跑什么跑,赶着去死啊。”对于李响的表现,司涓琦很是不满,多么具有创意的一个答案,接下来,应该很精彩的,怎么让这家伙给捣乱的好像是无理取闹似的。
“跟我的夫人一起共赴黄泉,我还要再快点儿。”李响拉着司涓琦又朝前紧跑几步。
左提又拉的,司涓琦和李响买了两大包的东西,有羊肉、豆腐卷,还有青菜之类的东东,算下来,一趟超市之行,花掉了将近二百元的收入。
司涓琦心疼加肚疼,想着,下一个星期,应该节衣缩食了,权当减肥吧。
这样说也冤枉了跟班李响,本来,付账的时候,李响抢在司涓琦前边,又被司涓琦给扛到了后边。
“女人买到满意的东西,从超市出来,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是什么?”李响歪头问司涓琦。
白眼一个。
“哈哈,那就是,我的人民币,我的大爷,你们怎么不再偷跑回我的钱包里啊。”李响捂着肚子,做痛苦状。
这家伙,刚才真的是在装傻充愣,刚才那个问题,他其实已经认真思考,并且也慎重对待了司涓琦回答的答案。
哈哈,这就行,于是,花了一小笔钱的司涓琦顿时觉得有所得失,提在手里的东西也变得沉甸甸的,很有种丰收的意味儿。
开门,司涓琦看到,爸爸正站在窗户旁边,眼睛看着外边的车水马龙,背影僵直,想必,眼珠子也是僵直的。
“爸爸,看我买什么回来了。”司涓琦高兴地把手里的东西提高,同时,她的心也酸酸的,看来,冒着利用裙带关系请来的假非常值得,此时,爸爸真的需要有人陪。
司里手里一支烟的前边,已经聚集了不短的一截烟灰儿,可能,烟是点着了,心情全不在上边,任由着它自生自灭,给心里增加一点儿来自于烟灰儿的温暖吧。
司里扭头,看到司涓琦,脸上一喜。
后边,再窜出来一个李响,司里的脸上完全变成了一幅兴奋异常的样子。
“爸爸,看我,看我。”司涓琦撅嘴,晃动着食品袋儿,挡视着司里躲闪着看向李响的目光。她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见着李响比自己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亲闺女还亲。
“好好,咱们做饭。”司里接过司涓琦手里的东西,这才消灭了眼前的障碍,冲着李响说:“咱俩喝一杯?”
“好啊,我正好也想喝酒了。”男人相见果然相同,李响的眼里也蹿起了小火苗。
至此,司涓琦完全明白了,为什么李响坚持买上两瓶五粮液酒,还想着不让他破费,原来,他是跑到自己家里找酒伴儿了。
“哼,喝吧。”司涓琦咬牙切齿。
火锅其实很好做,洗了青菜,切了羊肉,再煮上一锅热气腾腾的水,就完事大吉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各司其职,各拿各肚皮需要的东西就好了。
所以,只消半个小时,司涓琦、司里、李响就围坐在了司涓琦家里那个唯一的小圆桌子旁。
小圆桌子也不算太小,平常司涓琦一个人吃饭,还略显大,即使李响喝醉酒在这里喝“滋阴补精”汤的那次,也勉强凑合,可坐了三个人,除了盘盘碟碟,还有两杯散发出难闻气味的白酒味儿,于气氛中,就显得小了很多。
“第一次在寒舍招待你,第一杯,我先干了。”司里举起酒杯,冲着李响笑笑,然后一扬脖,竟然干了。
司涓琦的眼睛睁得牛大,原来一直纳闷自己在酒桌上的豪爽从何而来,今天看爸爸喝酒,明白了,一切都是遗传的。
可爸爸在酒桌上的说辞比不过自己,什么叫做寒舍,还是第一次招待李响,他都来过不止一次了,每次还都是哭着喊着倒贴着来的。
李响呢,一脸受到尊重和享受优厚待遇的样子,根本不看司涓琦投过来的,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
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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