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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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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人却不给她说可是的机会,又问:“你一直跟他在一起?”
星移点头。是他接纳她,给了她容身之所。可也只不过是因为他想利用她而已,是为了达到他的目的。
萧律人却咬牙一笑。她真够坦白的——这该死的坦白。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江海潮?她是不是就是为了江海潮才故意要在红香楼摆了他一道?一边叫人绑架萧离瑟,一边叫人给他下了**药,一边把她塞到他的床上……然后再装无辜的进萧府为婢,不过就是让他动恻隐之心把她收在他身边?
星移看着萧律人的笑,是那样的痛楚和言不由衷。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明明知道有个江海潮,为什么当初说没有这个人呢?他明明比她先知道有个江海潮的。
咬着唇,星移满心疑惑,却不知从何问起。
萧律人又道:“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
“我——我来看我娘,听说她病的很严重。”星移觉得口干舌躁。还有,别的理由。可是,她现在有点不敢跟他说。
“会留下么?”萧律人有点恨自己,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还是让这一句话溜了出来。问什么呢?难道还要让她再蹂躏一回,当场拒绝才肯死心?
星移点点头,说:“会。”
萧律人却笑得更加邪肆:“为什么,还要背叛他?为了他可以背叛我,如今你得偿所愿,已经跟他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假惺惺的说留下来?”
星移有些不解,道:“我没有……”没有背叛他呵。被江海潮从落叶院劫走是事实,可是她一个弱女子,除了服从,难道要以死相搏吗?还是说,他情愿她死,也不要她污了他的声名?她也没有要跟江海潮在一起。
这会终于明白他所说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了。他误会了,真的误会了。她说过她和海潮相知相爱,有过婚约。可是,彼海潮不是此海潮。
她该怎么解释?
萧律人步步紧逼:“你已经知道他的妹妹是在萧府里怎么死的吧?你是不是也觉得她死的很可惜很不值?是不是也在心里认为我就是个无能的刽子手?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间接的让她毙命于惨案之下?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枉为一世男人?你是不是……”
星移头晕了。她从来不知道萧律人可以这么的能言善辩,每一句话都逼得她无言以对。她慌乱的摇头,说:“不是,不是的。”
她能看得出他的痛。旧日伤疤被剜出来,如同新伤一样的疼,鲜血淋漓的,让人不忍触碰。
萧律人呼一下起身,道:“你自己都承认了的,还说什么不是?你敢说你从来怨恨过我这般待你么?不是你百般不愿为妾宁愿为奴的么?你敢说你心里压根就没有江海潮?你敢说你心里有的人一直是本少爷吗?够了,苏星移,别再演了,事实什么样,你我都清楚。不管你为着什么理由回来,还是那句话,既然进了萧家门,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休想再出萧门一步。”
站得高了,看得清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星移,顺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往下看,落到她的胸、她的腹部……眼神忽然就凝住了。
怕是眼睛花了,眨眨眼再看,那还是微微隆起的。不是错觉,而是真真切切的实际存在。满腔的怨气突然泄下来,萧律人只吐出了两个字:“贱人。”
原来,她有了江海潮的孩子,难怪她敢这么有恃无恐的独自进萧府赴这场鸿门宴。
眼神阴冷阴冷的,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直接将星移最后的一点希冀毫不留情的杀死,只余一地的寒颤和冰凉。
唉哟我的个娘啊,终于码完这章了,不太尽如人意,也只能这么着了,太难受了。
第一卷 087、情份
087、情份
星移再也无言。
一声“贱人”,将她打回了原形。她还以为,他总会顾念一点情份。哪怕不是对她的,是对孩子的呢?
还真让江海潮那个乌鸦嘴说中了。他压根就是一个冷血冷面的冷酷的人,他的心是冷的是硬的是冰的,不会为了谁柔软动情。
她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贱人。一个微不足道的,堕入烂泥的女人,而已。她贱,孩子自然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从来都没觉得他是她的良人,可她终究只是个女人,因为肌肤相亲,因为耳鬓厮磨,因为日久生情,终是动了心。
她不在乎只是他的妾,不在乎他会有许多的女人,不在乎他高兴了就宠她如宝,恼了就拿别的女人来气她,只想守着一个和他共同的孩子,安安生生的,过着这一世也好。
既然逃不开,就认命,留下来,不折腾自己,不折腾孩子,也不折腾他。
她是还不够主动,可是,他却连被动的机会都给逼得一丝都不剩。
呵,星移抬头笑。泪滴就在眼角,像一颗璀璨的珍珠。如果有阳光,那里面一定是七彩的琉璃之色。只可惜,这屋里一片灰暗,没有一点光明。
好吧,是她不识抬举。当初他给她安定平淡生活的时候她不要,现在,她想要了,他也不肯给了。如果她肯跪下来哭他求他,他也未必不会给,可是,她为什么要跪要哭要求呢?
幸亏爱的不够深,幸亏感情陷得不够沉,幸亏呵……男人是不值得信任的,感情亦然。她就应该自己活得强大一些,别指望着谁来替她撑起一片蓝天。
那一滴泪,再也咽不回去,悄悄的顺着星移的鬓角滑落,无声无息的没了踪影。星移回头,看向萧律人那阴冷的脸,淡淡的道:“随你。”
他要她生,她生。他要她死,她不会乖乖受死。当然,她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他非得要她死,她不得不死的时候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她不会再试图解释。对于一个轻视轻蔑随时随地都用恶毒的言辞来侮辱自己的人,她无话可说。
只是可惜了孩子。他还那么小,她还想让他健康喜乐的长大呢……只可恨她无能啊。
手捂上腹部,用自己温热的手带给他一点温暖。星移唇角绽出一个柔柔的笑:没关系,有娘疼你呢。
这一幕刺痛了萧律人的眼。她是那么在意孩子,在意她和江海潮的孩子。那么他和她的这几个月,又算什么?她的温顺是假的,她在他身上承欢时的种种也都是假的?
虚伪的女人,可恨的女人,让她死都是便宜她。
他只觉得她现在是如此的可憎,可是让她留下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就像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那有什么,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痛失所爱的痛楚。既然她不在意他,那么,也应该可以不在意江海潮、以及这个孩子。
萧律人道:“有个条件,你留下,孩子不能。”
星移瞪大眼看着萧律人,不可置信的摇头。他不会那么残忍吧?为什么连孩子都不放过?孩子是无辜的。
萧律人看着星移的惊恐,心里越发的痛快:“或者,你有本事把孩子送走?”
那需要时间,只要再六个月。星移愿意为这额外的仁慈而求他。她跪了下去,说:“给我六个月的时间,求你。我可以留下来,任你驱使,可是,请你给孩子一条活路。”就算是他不爱吧,可是别这么残忍,连生命权都剥夺。
他像个恶魔,无声的笑也带着刺耳的噪音:“就是现在。或者,我替你决定。府上没有,街上也有许多惯做堕胎的稳婆。我会替你花重金寻一个手艺好些的,让你少受些罪。”
星移的心一片空洞。连失望和伤心都没有了。
早知道求他没用,可还是求了,就是为着死心。可不可以死心死得再透彻一点:“不要,求求你,别这么残忍。他好歹是你的骨血——”你就全然不留半点人性?
萧律人笑得狂妄:“苏星移,真可笑,你一向是个聪明人,居然也使得出这么拙劣的伎俩来。我实话告诉你,就算真是我萧某人的孩子,我一样可以下手,并且毫不手软。”
星移默默的站起身,再也不去望他一眼,只是漠然的道:“放我娘和文翰回去。”既然保不住孩子,总得保全能保得住的。
“你去见过他们,我即刻送他们回家。”萧律人爽快的应了:“别再拿萧家小妾的名声在外招摇撞骗了吧,你不配。”反正她也不屑。
星移只是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起身出了门。院子里的阳光真够热烈的,明明盛夏已经过去了,可是秋老虎还是不枉虚名。
星移只觉得眼前一道道金光,刺得她睁不开眼。下意识的用手搭了个蓬,遮住自己的额头,脚下却一软,当即坐到了地上。
修原见状忙跑过来:“苏姨娘,你不舒服了?”伸手要来扶。萧律人在后面冷冷的道:“修原,领她见苏家人,而后送她去后院洗衣服。以后这院里没有苏姨娘。”
修原怔了,看向萧律人,再看星移。这两个人,怎么了?难道不是重逢之后的喜悦吗?怎么少爷和苏姨娘脸上均无一点喜色?
星移已经自己撑着起来了,朝着修原微微的点了点头,说:“偏劳。”
萧律人看着星移瘦弱的身影,心下恨恨。她不该得他一点怜悯。别人的也不行。
星移跟着修原到了苏妈**院外,整整衣襟,揉了揉脸,先一步迈进去,做出轻快的语调:“娘,女儿回来了。”
苏妈妈听见声音,咳嗽着撑起身子,一抬眼,就看到眼前粉光一闪,星移已经扑进了她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她的腰,低声道:“娘,女儿想死你了。”
苏妈妈也回抱过去,笑的流泪,道:“星移,星移,娘也好想你啊。”
修原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可怜的一对娘俩儿。
苏妈妈抱着星移,说:“星移,你又瘦了?过的还好吗?”
星移的泪扑簌簌的都落到了苏妈**肩上,这瘦弱的女人再无力给她安慰,可还是她的娘。一声声娘叫着,心里多少也有点安慰。
容她放纵一回,她太想有个娘了。就为了这个,她才不惜和死神做着斗争,保全着这个瘦弱病危的娘。
容她放肆一回,还能有多少回可以这样抱着娘唤着娘寻求娘的温暖。也许没多久,就会生别死离。
容她任性一回,哪怕做了个不乖的女儿,她也是因为爱,因为太过孤单,太过留恋。
苏妈妈不断的拍着星移的背,情知星移是在哪受了委屈,又不好说,只好在她的怀里哭一回算是发泄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文翰匆匆忙忙的进来,叫道:“娘,是姐姐回来了吗?”说话间,人已经冲了进来。
星移慌忙放开苏妈妈,拭了脸上的泪,欣喜的望着文翰:“文翰,你长高了,姐,真的很高兴。”
文翰却看着星移红肿的眼,笑意慢慢隐去,换成了隐忧和愤怒,问:“姐,谁欺负你了?”是萧律人吗?他如果敢食言,自己不会饶了他的。
星移慌忙道:“没有没有,你看姐不是好好的?吃的饱穿的好,谁没事欺负我做什么?我就是看到娘,太高兴了。来,你坐,让姐好好看看你。开始读书了没有?成绩怎么样?”
星移拉文翰坐下,真像一个姐姐,开始查考他的学业来。
苏妈妈在一边微笑的看着,为这一双懂事的儿女感到欣慰。
说过了话,星移对苏妈妈和文翰道:“这里再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娘,原谅女儿不孝,要撵您走。”
苏妈妈摇头,说:“星移,说什么傻话。娘知道萧少爷是一番好意,把娘和文翰接过来,一是为了避债,二来也是为了更好的给娘治病。这一切,还不都是看在你的情面上吗?如今只要知道你过得好,娘就放心了。我们今天就回去。”
星移苦笑。她的情面究竟值多少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了。却只是安慰的点点头,嘱咐文翰:“回去好好读书,实在不行,就搬家吧。”她不想让他们知道一星半点关于她的消息。以后,关于她,只会有不幸的凄惨的消息。让他们离开,过自己的生活去吧。
文翰读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搬家,搬到陌生的地方去,重新开始,为了躲避债主,也为了躲避这高深莫测的萧少爷。
他道:“姐,你放心吧,家里有我呢,以后,这个家由我来担。”
星移点头,说:“好,文翰长大了,以后苏家就交给你了。记着姐姐的话,用十分之力去争取,以淡然之心等结果,别太执拗,别太极端,知道吗?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要学会淡然,学会入下。”她可不想让文翰变成第二个江海潮。
文翰点头,说:“我记下了。”
星移拍拍他的肩,道:“多保重,你们,都要好好的。”
原谅萧大少吧,他一个没有过孩子的粗心男人,难道你指望他去思量孩子几个月出怀?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被恨和妒蒙蔽了眼,连正常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第一卷 088、自力
088、自力
修原向萧律人复命:“少爷,苏姑娘已经去送苏妈妈和苏文翰了。”
萧律人没作声。苏文翰居然没来找他替苏星移打报不平,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那个还没长大的小子,敢跟自己叫板,还敢跟他订什么君子协议,真是好笑。
这会是不是怕了,还是有所顾忌,所以静静的走,一句话都没说?
修原又道:“奴才已经将苏姑娘领到了后院。”见萧律人还是没有理自己的意思,便退了出去。
一抬头,见门口站着紫衣,忙行礼。紫衣道:“相公可在?”
修原点头,萧律人已经听见了,道:“修原,请你家少夫人进来。”
自从搬到新的萧府,虽然萧律人仍有自己独立的院子做了书房,可是再没有先时种种的规矩。院门口常常没人守着,他不在的时候,修原也不在,书房也不落锁,满院都是空荡荡的。谁想来就来,不只紫衣,月尚,就连月明等或是有事,也只是修原回禀一声便可直接进去。
修原应声,替紫衣打着帘子,紫衣便迈步进来,朝着萧律人行礼,道:“相公,妾身听说苏姨娘回来了。她现在何处?可没事吗?”
萧律人放下手里的书,似乎有点茫然,对上紫衣热切关心的眼神,缓缓的回过神来,道:“谁?”
紫衣怔了怔,道:“是星移妹妹啊?妾身听说她没死,又回来了,心里替相公不知道有多高兴……”
萧律人呵了一声。替他高兴?他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她的回来,不只是笑话,是侮辱,还是一种刺痛。不过,这一切终究都会过去。
抬头,看着紫衣,冷然的吩咐道:“去找几个擅长堕胎的稳婆,替她把孩子落了。”这些事,让紫衣做更合适。他一个男人家,总不能用武力逼着她堕胎。
紫衣更愣了,小心翼翼的问:“相公指的是,苏姨娘么?”原来她怀孕了。呵,真是天意弄人,怀了也白怀,不是时候。她做出这样有违世俗的事,相公恨她入骨,哪里明什么感情去给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
相公不要,是真的对她失望了吧。
惊讶中夹杂着巨大的惊喜,紫衣几乎要忍不住叫起好来。越发小心的收藏起自己那颗激动的心,问:“不知道几个月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叫丫头去街上抓副堕胎药就好。”请堕胎的稳婆,人多嘴杂的,歹事终有泄露的一天,闹得沸反盈天的就不好了。
知道的是相公吩咐,由她代劳。不知道的,怕是要说她心胸狭窄,拈酸擅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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