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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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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吩咐人盛饭,坐在一边含笑相陪。莫妈妈又端起杯子:“少爷,奴婢再敬您一杯……奴婢没为少爷做过什么,却是一生都劳少爷看顾,吃穿不愁,连带着那不懂事的儿子都拖累了少爷,奴婢没什么可说的,都在这酒里了。”
萧律人不等她说完,便一仰而尽,道:“妈妈,这回我敬您。”
一来二去,空腹的萧律人已经喝了五六杯了。
萧律人不是个皮肤白晰的,可是酒意让他的脸还是分外的红。一双眼睛有了较浅的朦胧,但薄唇紧抿,还是那么的自制。
门口有轻微的说话声,好像是修原。萧律人放下杯子,问:“谁在外面?”
莫妈妈却早就站起来,说:“少爷您坐着,奴婢去看看。”
门外没人应声,莫妈妈开门出去了。紫衣便朝着萧瑟律人道:“相公,妾身看您酒喝的不少了,是不是喝点水?”
萧律人觉得身上有点热,扯了扯领口,说:“也好。盛饭吧,一会我还有点事。”
紫衣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却只是一瞬间的事,笑道:“相公,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吗?”
萧律人不想瞒她,道:“我明天陪苏姨娘回趟家,好多事情都得准备准备。”
紫衣哦了一声,难掩惊讶,道:“相公,苏姨娘要回家?怎么这么仓促?是要多住几天呢,还是……”
明明就是于礼不合。苏家没有资格接女儿回家,而做为姨娘的苏星移,也没有权利说要归宁探望父母。
萧律人解释:“是我允许她回去的,她娘身体一直不好,前几天有信来说是濒临垂危,再不回去看看,怕是就要天人永隔了。我陪她回,当天就回来。”
紫衣便感叹一声,说:“人伦孝道,这是应该的。相公,虽说仓促,可是苏姨娘终究是我萧家的人,还是应该做些周全的准备,要带什么东西过去,赶紧叫人置办,别丢了姨娘的面子。”
萧律人道:“我已经叫修原去问——”
话没说完,莫妈妈已经进了门,笑道:“少爷,少夫人,没什么事,就是修原过来回说想请示少爷去府里支些东西,奴婢这就陪他走一趟,顺便把对牌取回来,也替他看看都少什么好叫人去置办。”
紫衣明白,点头说:“有劳莫妈妈了,天这么晚,多叫上几个丫头,点些明亮的灯笼给妈妈照着路,仔细着点。”果然叫了几个小丫头,一一吩咐下去。
等莫妈妈走了,紫衣对萧律人道:“相公,天色不早,安歇了吧。”
萧律人喝了几杯酒,觉得头有点晕。有修原,又有莫妈妈,原本想去星移那边看看的他索性放弃了这个念头,便点点头,走了几步,坐到床上,手抚了抚额,觉得困意袭上来,有点不胜酒力。
紫衣过来亲手替他脱了靴子,又动手替他除了外衣,温声道:“相公,要不要沐浴?酒喝多了会不舒服,妾身亲自给你备水。”
萧律人却拽住了紫衣的手,说“不用。”他看着她,眼中是一丝疑惑。为什么明明应该彼此知心知意的两个人,现在执手相近,却是那么的陌生?眼花了花,竟然幻作了星移的脸。浅浅的笑,却是淡淡的疏离。
一个,两个,都是这般。
紫衣要的,他可以给,也给过了,可是她不满足。他有点头痛,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贪心?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肯甘心呢?在他的心里,女人都是心慈面软、娇弱可怜的样子,可是这么不知足的女人,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的心也不都是冷硬的,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有一丝脆弱的柔软。可是,那个时候,没人如春风化雨般的接近靠近,并去理解和体贴他。
可是星移呢?她要的,他不能给。
那些东西,近乎于虚无缥缈,一旦他放手,她和他便成了虚无。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像现在这般,她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身边,他却不甘心。他想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在念着谁?
他愿意在自己的范围之内,给她想要的一切。可是,真的能是一切吗?两个完全不同的女子,几乎就占住了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紫衣轻轻的抱住了萧律人,在他的唇上印上自己的略微有些凉的唇,再轻轻的离开,低低的叫:“相公——”
萧律人猛的将紫衣按在了身下,一声不吭撕扯着她的衣服、他的衣服。酒精在身体里作祟,让他的感觉和动作甚至神经和情感都有些迟钝。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想逃开现在心里边的纠结。
无论做什么,有些事做就好。心里边乱乱的,竟然比第一次接手萧家生意,困境重重时都要艰难。
紫衣和他很快就衣衫尽褪,他毫不客气的分开她的双腿,挺进了自己的身体……
月明、月意、月如收拾了东西,见少爷没走,知道今晚是要歇在少夫人房里了。等了一时,不见房内有人吩咐,便退到廊下,远远的坐了,一边说着话。
天色越来越晚,莫妈妈回来了,悄声问了一句少爷可曾歇下?得到肯定回答便也走了。
房门却忽然开了,三人慌忙抬头,站起身要行礼。却见萧律人只披着外袍,连鞋都是趿着,正反不分,大踏步的就往外走。
三人等他出了院门,这才悄悄的来到房外,月明便轻声问:“少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紫衣没回答,三人便不敢进,互相看了一眼要退。却忽然听见屋里一声轻微的却急速的风响,接着是啪一声什么东西打在了门上,而后掉到地上,哗拉一声碎响。
三人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进退两难。
第一卷 062、悬疑
星移听玉林说了,萧律人去了知心院。不用想也知道少夫人的意思,势必要留萧律人歇在那。因此她心中了无牵挂,一待修原走了,便来到后院尝试着做她的香精。
夜已经很深了,她在后院的一间小竹棚里还在忙。
玉林一直没来催,想必习惯了她很少叫人侍奉。
做得有点累。总是这么弯着个脖子,后背一牵一扯的,有些难受。星移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揉了揉脖子。看看天,黑漆漆的幕布上点缀着颗颗繁星。
星移想着天一亮就可以看见苏妈妈和小文翰,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可以回家了呢。不知道小文翰是不是长高了,苏妈妈的病又好了没有……
她应该早早的去歇息。不然天亮会出黑眼圈,形容憔悴,苏妈妈见了会担忧,会心疼。她不想让苏妈妈那个善良而又软弱的女人替她担心。还有小文翰,虽然人小,却早熟,那么敏感的人,如果知道她生活的这么艰难,会伤心、失望吧。
星移收拾着东西,却听得身后有脚步声。不像是正常的人走路的声音,而是蹑足潜踪的那种,特意的屏着呼息,放轻着脚步。
不是萧律人,也绝对不是玉林。那会是谁?
星移警觉的回头。
却还是迟了。那人长臂一伸,就扼住了星移的咽喉,低声道:“别说话。”
星移不敢动,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以为是萧离瑟突袭,听这声音却是不对,只得依言而做,等着他处置。
那人见星移不动不说话,倒是个识时务的,便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只要你不声张,我自是不会害你。”
星移点头。也许只是个偷儿?那么看上了这知秋院里的什么东西,只管拿走好了。莫说不属于她一分一毫,就算都是她的,全部拿走她也不会眨眼。身外之物和自己的生命相比,自然后者重要。
那人却只是手臂一动,随手缠上来一方帕子,将星移的嘴勒了个结实,接着是绳子,将星移的双手背后,缠了个死扣。
星移转过身来,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身材极高的男人,一身黑衣,黑罩蒙面,只露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星移的眼睛就眨了下。如果不是那眼睛里射出来的光是冷寒的阴狠,如果不是她的嘴被帕子勒着,那一刻,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海潮——”
只看着那一双眼睛,她就知道一定是他。疯了,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没有江海潮这个人吗?他为什么活生生的站在这?他到底是谁?他到底和这萧府有什么源源?他来做什么?还有,他,不认识她。
那人只是淡淡的打量了一眼星移,便左右看了看。竹棚里设置极为简单,只有一桌一椅,角落里到处都是花瓣。他将星移按蹲在桌角,用绳子将她捆了,道:“萧律人在哪?”
星移摇头。她心想,我就算知道,又怎么说的出来?这人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那人却毫不自觉,问:“你是谁?”
星移还是摇头。想辩解都辩解不出来。唔唔啊啊的,估计他根本没听懂。那人眼睛垂了一下,再抬起,道:“想你一个丫头也不清楚,都说这知秋院里的苏姨娘受宠,这夜半三更的却不知与哪个男人在欢好……真是可笑。”
星移怔了下。这男人和她不认识,自然犯不着诋毁她。那么,是谁在前面和男人……居然不是萧律人,那又是谁?
难道萧离瑟真的来了,而且得了手?
心突的一下,忽然想到了玉林。莫非是她遭了毒手?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这男人竟然不是来偷东西的。他话里话外,都带着嘲弄和愤恨,竟然是与萧律人有仇一般。他到底想做什么?
萧律人出了知心院的大门,被晚风一吹,头有些清醒了。步子慢下来,忽然生出一种感慨来。从前二十多年,他从来不曾像最近这般情绪如此波动过。
这到底是怎么了?
紫衣和莫妈妈联手,略施小计要将他留在知心院,他一早就看透了,可终究没有强迫,是他自己留下的。就算那一刻的恍惚,他以为是星移,却终究不是。可是,他竟然会因为想到星移,而断然的推开了已经赤/裸的紫衣。
她一向是大家闺秀,难得主动到这个程度,已经接受能力之外,却不想被撩拨到激情似火的份上了,反倒被人扔在了那里……换谁也接受不了吧。
可是他就是不想了。他找了个最蹩脚的借口,说是要去看看苏星移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然后落荒而逃。
既然出来了,就去看看她吧。
萧律人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知秋院走去。院门口异常的安静,两个平日守门的婆子也不在。萧律人大步进去,竟然没人知晓,连玉林也不曾出来。快到门口了,萧律人的步子忽然就停了。
屋子离他不过几步远的距离,他听到了暖昧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一块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大石头,一下子砸到他的头上,把他给砸晕了。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声音如此清晰。他甚至要很久才在心里形成一个概念:这里是知秋院,住在这里的女人只有一个:苏星移。很明显她在做着什么,还是和一个男人。那么,她和谁?
屋里传来了一个低哑的男音:“说——你是谁——”
“奴婢——苏——星移——”女子娇柔无力又媚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一线。
男子呵呵的笑,道:“说你喜欢老爷不?”
“奴婢——喜欢——老爷……”
越到最后越不堪,简直是男的无耻到极点,女的放荡到极点。萧律人就立在门口,觉得胸口一阵阵的疼。他知道屋里的男人是谁,却怎么也辩不清女人到底是不是苏星移。冥冥中觉得她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会有这样的呻吟。可是心里有个声音问:“这是她的房间,除了她还会有谁?还会有谁?”
忽然后脑勺一声风响,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偏一偏头。风声落下,人也跟着扑通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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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蒙面人是不是海潮呢?还有,这是不是又一场误会?
第一卷 063、归零
夜是如此漫长,星移只觉得难熬的没有尽头一般。那蒙面男子早早就走了,可怜她怎么扭怎么挣扎就是脱不开他的禁锢。
星移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她想到前面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做为知秋院的主人,她有最起码的知情权。做为玉林的主人,她有义务保全她。
手腕子被勒得生疼,麻绳陷进去,丝丝缕缕都变成了尖利的小刀,割着她每一根神经,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知道没办法等着别人来救。该发生的早都发生了,如果真的等到人来,那么她将无还手之力,除了束手等待审判,将再无翻身的余地。她不能等死。
星移用桌腿持之以恒的麻着麻绳,不停的不停的磨,汗从头上滴下来,连身上都湿透了。侧着耳朵辨别着背后的声音,她的心也从失望中有了希望。她知道,绳子就要断了。
终于从捆绑中恢复了自由,星移顾不得解开嘴上勒着的帕子,撒腿就朝前院奔。屋子里一片漆黑,却弥漫着恶心的味道。她摸索着打着了灯,见床上一片狼藉。甚至,还有一两件被撕碎的裙角,不折不扣正是她的衣服。
星移想不出来除了少夫人紫衣,谁还会做这样的事。这分明是陷害。
如果这时候外人闯进来,就是人赃并获。要是再蹦出来一个奸夫,那她绝对死罪难逃。顾不得想玉林去了哪,星移奔出屋子,就往院门口跑。
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找萧律人。也许他不会再信任她,可是,她就是要见他。
一边撕扯着勒在嘴上的帕子一边跑,才到门口,就见院门怦一声大开,院外站满了人,灯火通明,将小小的知秋院照得如同白昼。
修原第一个闯进来,看着苏星移,却是朝着下人吩咐:“将苏姨娘绑了,听候发落。”
星移来不及辩解,就有几个小厮上来,不由分说将星移五花大绑起来。星移看向修原,道:“少爷呢?我要见少爷。”
从修原后面走出来一个四十左右的妈妈,呸了星移一口道:“呸,你个贱婢,勾结外面的野汉子做那种无耻下流的勾当,被少爷发现就想杀人灭口,你还见什么少爷?你这种乡下的贱女人,就应该进监牢,好好的反省反省。妄想麻雀飞枝头就当凤凰,你也不照照自己,有什么资格。”
星移无言。这说话之人她虽不认识,可是白天才在萧律人的逸朗居里听过萧律人管她叫莫妈妈。再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说得出这种粗俗的话来。
修原再看一眼星移,脸上也带了点遗憾出来。这女人,真是不可貌相。再也想不到她竟然是这么的水性杨花。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别的男人在知秋院里大肆张扬的欢爱,还被少爷逮了个正着。
可惜那男的狗急跳墙,打晕了少爷就跑了。
这苏姨娘可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看看,她衣衫不整的,不用想也知道她出来的多么匆忙。她竟然有脸站在这说要见少爷。她对得起少爷对她的情和心吗?
修原拦住莫妈妈道:“莫妈妈,这苏姨娘的事少爷已经吩咐过了,叫人看管,明日一早就送去官府。”
莫妈妈道:“那就好,我就怕少爷耳根子一软,又见这个坏女人,被她又哭又闹又寻死上吊的缠得心软就放了她。”
“不会,少爷这会不舒服,谁都不会见。”
莫妈妈听了心急如焚,道:“少爷还不舒服吗?请了大夫没有?谁在身边服侍着?少爷也是,既是身子不舒服,就该回知心院,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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