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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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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人浓眉一扬,语气中没有不耐,只是淡淡的说:“不必。”他连解释都没有,率先出了门。紫衣披衣下地,月明过来扶她,她一直送到门口,朝着月明使眼色。月明忙道:“少夫人,你小心些,夜里凉。月尚,你代少夫人送送少爷和姨娘。”
月尚应声而出,朝着萧律人盈盈一礼:“少爷,奴婢照着平日的习惯,给您沏好了茶,温好了汤,您是这会就用呢,还是等着……”欲语还羞,竟然半个送的意思都没有。
星移便抬头看萧瑟律人。不知怎么,她今天不想再退让了,倒想看看,面对着温香软玉,这萧家少爷会不会来者不拒。
萧律人见月尚里衣半露,一抹红色在夜色中极其扎眼,发髻微松,睡眼朦胧,别样的妩媚风情。又兼软语温言,低头半映,露出一段白晰的脖颈,任谁看了都会心动。
他却只是扫了一眼,视线唰一下落到了星移脸上。星移不曾想他会看她,忙收拾了看好戏的神色,端颜肃容,一副眼观鼻、鼻问心的不苟姿态。
萧律人却还是捕捉到了星移眼眸里的一抹被捉到做坏事的小慌张。她是要看好戏的吧?看了就看了,偏偏带着嘲讽的笑带着品评之意,就差摇头晃脑的击节叫好了。有这样心思的女子,难道她还会怕?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星移,不说话。星移莫名呆愣了半晌,见他不言,月尚不语,不禁抬起眼皮,便看到月尚既羞且恼的看着萧律人,萧律人却带着打量的神色看她。
星移只得装做刚回神的样子,行了一礼,说:“回少爷,奴婢先行告退。”敢情是嫌她多事来着。也是,人家一会要郎情妾意、天雷勾地火的,怎么会让她这个外人在这观摩。
萧律人一把将星移的腕子拽住,道:“不用了,一起走。”
星移惊愕,看月尚时,果然见月尚红了眼。她淡笑一声,不说什么,点点头退后半步请萧律人先行。萧律人不看月尚,拽了步子就走。月尚急跟了两步,道:“少爷——奴婢跟着您。姨娘身上有伤,自顾不暇,奴婢不敢辜负了少夫人的嘱托,一定要亲自服侍了少爷就寝才安心。”
萧律人步子猛的一停,月尚也忙刹脚,险险的撞上去。慌忙之间咬唇看萧律人的神色。还好,平平定定的,没什么发怒的迹向。也就说,他默许了?
萧律人却只是看着后面拖沓的星移,斥道:“你磨蹭什么呢?难道要等天亮吗?”
星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自己给月尚难堪呢。他不自己拒绝,却拿自己当挡箭牌,是存心的。在试探她有多诚心吗?反正自己在这萧家早已是四面楚歌,也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不差得罪这一个。
想到这,星移微微一笑,便走上前对月尚道:“月尚姑娘,你还是回去吧。这天虽然黑,可是你衣衫未整,春光尽泄,虽然不至着凉,但被过往的人看了去终归是不好。少爷若是少了人服侍,自会叫人来传你。”
月尚气恼,刚要反驳,又听星移道:“晚间还是不喝茶的好,太兴奋了容易睡不着。少爷日理万机,费神费心,需要休养生息才能更好的处理公事。”
月尚看一眼萧律人。这习惯又不是她一朝一夕养成的,今个苏姨娘怎么了?一反往常息事宁人、避之不及的姿态竟然敢对少爷的言行指手划脚?少爷岂会由得她这么张狂?
可是萧律人只低了神色,似在出神想着什么,竟然对星移的轻狂毫无所觉。
月尚心一沉。究竟少爷和苏姨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竟像有所默契一般。明明是苏姨娘导致少夫人小产,才受了少爷的家法,跪了半天才得了少夫人的原谅,她怎么没变得惟惟喏喏,反倒更加敢说话了?
气得唇都哆嗦了,却说不出话来。毕竟自己只是个通房丫头,不敢撕破脸皮,只好强笑着说:“姨娘教诲的是,奴婢越矩,这就回去。”
星移完成了任务,看一眼萧律人,道:“少爷,您请。”
萧律人嗯一声,出了知心院,瞅了一眼悠悠跟在后面的苏星移,放慢了步子等她跟上来,问:“晚上不能喝茶,喝什么?”
星移淡淡的道:“白开水。”
萧律人不置可否,说:“淡而无味。”
星移也不反驳,只是呵的笑了一声,说:“水无味而能容天下之味,水无色亦能容天下之色。”
萧律人停下步子,看着星移在夜色中闪亮的眼睛,出奇不意的问:“你准备好了吗?”
星移一怔。她驳斥了月尚的茶,自是要替他准备白水,也就是说,她替他摒弃了月尚的纷扰,那么就得由她来代替月尚的角色。他这样问,是怜惜她身上有伤呢?还是在嘲弄她忽然之间就变节投降毫无原则?
脸微微发烫,星移听见自己肯定的说:“是。”她已经决定了,不在早晚,也没有犹豫反悔。不过是要立足、生存,就这么简单。她要的,不是萧律人的宠爱、保护,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为萧家开枝散叶,为他平添一些生活情趣的工具,这些,他给不起,也不会给。所以她只要在他宠爱的名义下存活的立锥之地。
欲取先予,千年不变的定律,她只有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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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想换第二卷了
第一卷 052、主动
茶杯里的白水早就凉了,两个一模一样再普通不过的白瓷杯子静静的相偎而立,映射着银白的光辉,无言的两两相望,说不尽的孤寂,却无以解相思,只剩下了无语凝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床帐微动,萧律人踏进床里,一手将帐子挥落,坐在星移面前。他的头发还湿着,白色的亵衣领子微开,露着他结实的胸膛。
星移的视线从他微肃的脸容上掠过,落到他的湿发上,身形一动,人已经下了床,伸手够着了一条干净的巾子,替他擦拭着湿发,算是辩解的自言自语:“会伤风。”
萧律人便没动。他以为她逃避了要退缩,原本眯起的眼睛索性就阖上了没再睁开。头上的手动作轻柔,力道适中,竟然让他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星移替他拭干了头发,又找来梳子替他梳理清。他的头发又黑又亮,握在手里却根根如同有着生命力,有点扎手。她不会梳男人的发式,就连她自己的头发也常常随意的挽起来,介于古代与现代之间的发式。
她叹口气,将手松开,萧律人的黑发便顺着她的手指滑泄下来。星移微微有些苦恼,想了想又用梳子重新梳了一遍,替他在脑后随意的挽了一下。
他没有睁开眼。星移探过身子来端详了一下他,有点想笑。如果他换了现代装束,梳这样一个潮的发型,真有明星的范儿呢。
萧律人透过眼缝看见星移露出一抹轻微的狡黠的笑,豁的睁开眼。星移被吓一跳,眼皮猛眨了眨,才算把吃惊咽进去。
他问她:“在笑什么?”
星移摇头,说:“没有,奴婢没替男人梳过头,不知道梳什么发型好看,随意的弄了一个,觉得有点……”难看。星移咬着唇,没说实话。
萧律人道:“难看也罢,好看也罢,又不给外人看。”自己也被这话惊了一惊。她不算外人,那就是内人——内子?
星移并没有往心里去,也就微笑着点了下头。如果萧律人真要拿镜子看,她可不敢保证他不会变脸。
两人沉默下来,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萧律人看星移,星移便低头看自己的手。从来都没有好好的说过三句话以上,今天比平常略有改进,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呼吸越来越紧张,星移觉得有点燥热。
一咬唇,心一横,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什么矫情?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轻轻伸臂,手搭在了萧律人的肩上,强装镇定,一揪他的衣领,微微使力,自己人也附上去,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的皮肤很滑,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过后的清新。总之不至让人很讨厌。
星移闭上眼,唇在他的脸颊上往下,却故意忽略他的唇,亲到了他的脖颈。
萧律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双臂极安份的放在身侧,任凭星移主导着,亲吻着。她的唇微微有些凉,却极柔软。轻轻的触碰,不是多么的妖野诱惑,却让他浑身血脉沸腾。那两次都是他强取豪夺,上一次她又中了迷药在昏迷之中,远没有这次她的主动带给他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
明明是那么青涩的人,什么都不懂,即使唇亲在他的皮肤上,也不会技巧的鼓惑,可偏偏让他血脉卉张,想要立刻就拥住她。
萧律人的手抚上了星移的背。
星移吃痛,吸口气凝紧了眉。萧律人感受到她的僵直,才意识到她背上还有伤,双手从她的背部落到她的腰间,一用力,将她揽坐到他的腿上。
他变被动为主动。与其让她在那漫无边际毫不着调的亲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触动她的弦,不如让他引导她进入主题。第一次这么耐心的挑逗着她,他才感知得到她是如此的瘦,皮肤却如暖玉,人也极敏感,稍稍逗弄就震颤着如同受了力的琴弦,似乎在奏着嗡嗡的乱了乐谱的曲子。
偏她不知所措紧绷着身体,一脸的倔强,更让他想欺负她。
(俺实在写不下去了,有木有谁速度救命~)
星移死死咬着唇,不敢吭声。从前只知道他强取豪夺是种折磨,殊不知这种前戏如果做足了却箭在弦上引而不发更是种折磨。
虽然她放低了自尊去讨好他,可是真的让她主动积极的在这件事上迎合,她做不到。一来是没有经验,她不会,二来她会羞愤欲死。就算自称奴婢,自己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真当自己不过是个任人予取予求的丫头,可她没法连自己最后的自尊都一并抛了去。女人和男人在感情上谁主动谁输。这件事上也一样。她不想变得毫无尊严的去求他。
黑发如墨,铺在如凝脂的肩上,衬着微微泛红的脸颊如同三月桃花。星移几乎失去了自持,还是在竭力的克制。
萧律人不紧不慢的逗弄着星移的身体,两人衣衫尽褪,彼此坦承相见。他看得出她的隐忍。他何尝不是一样。只不过他不想像上几次那样仓促,留给星移的似乎只有痛楚。他想让她和他一块体尝这种欢娱。
看她咬唇咬得那么辛苦,他用自己的唇掠夺了她的红润。星移不可抑制的低低呻吟着。他箍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挪了一下,身体的欲望划过她的娇软,星移脸越发的潮红。难以言说的愉悦让她失去了自持,身体可耻的背叛着理智,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递了上去。
空虚被填满,愉悦像是没有尽头的潮水,将两人没顶。星移只觉得自己一次次被他送上山巅,每一次都觉得是最后一次,却不想下一波潮来得更急更猛。
水**融,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间隙。鱼水欢跃,满室春色无边。甜惺在空气中弥漫,娇柔的呻吟伴着粗犷的喘息。
星移软瘫在萧律人的怀里,长发轻柔的像一袭软毯,遮着她也盖住了他。她闭着眼,脑子慢慢从混沌中变得清明,一个诡异的念头冒出来:如果当初她没有拒绝海潮这般的要求,是不是他就不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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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啊傻啊……表拍我,我也变得这么这么……呃,妖精又打架了。
第一卷 053、解释
貌似今天没更新,原来是俺忘记定时发布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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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移睡得很沉,疲累之后身不由己的沉浸于睡眠之中,算是得到了短暂的放松。可是趴着睡毕竟不舒服,胸口太闷,稍稍侧着又觉得后背牵着痛。
因此天稍微一亮,她就醒了。睁开眼,看见萧律人起身下床。
她也跟着坐起来,吸了吸气,披上衣服,跟着下了床。萧律人正在着衣,一扭头见是星移,问:“吵到你了?”
星移摇头,说:“没有,我——奴婢习惯了,早上空气好,我出去转转。”看来看是没有将奴性烙到骨子里。星移一边自若的改了口,一边暗暗发誓,哪怕是说梦话,也要记得开口时自称不是“我”,而是“奴婢”。
说着便来替萧律人着衣。她并不比他灵巧多少,可是这种近身之事的打理,总是一种态度。
她纤长的手指颇有些不顺的系着他衣上扣子。
他就那么静静的低头看她。他的下巴离她的头顶很近,能闻到她发上暗幽的清香。想起昨夜的旖旎,也想起了别的不该想的。没控制住,他脸上的神色暗了下来,问:“海潮是谁?”
星移呆怔了一下,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他。海潮是谁?谁是海潮?
这回他躲了,没撞着下巴,可是神色还是那么复杂难猜。星移心跳加速,有点慌乱的问:“什么海潮?”
见鬼的,难道昨夜她说梦话了?不然他怎么知道海潮?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梦呓的毛病。什么时候梦呓不好,说什么不好,干吗要在这个敏感时期说这个名字呢?她并未取得他的信任呵。
星移懊悔不迭,眼神有些漂移,终于只落在自己的手上。那已经是最后一个盘扣了。可是再怎么用力,也系不上。手指微微有些抖,她只好放弃。
萧律人从星移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惶神色中听见了自己失落的心跳。
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人,而且是如假包换与她关系不同寻常的男人。否则她为什么会念着这个名字时神情是那么痛苦?这会秘密被揭穿她又是如此的惊惧?
不应该问的,可是他还是没忍住。活该自取其辱。她压根就不是值得他相信和喜欢的女子。对她多一分怜惜都是多余。
他不想再做无意义的追问,抬脚就要往外走。星移一急,伸手就揽住了他的腰,说:“等等。”
萧律人感觉得到那纤细胳膊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可是他没动,没有毫不犹豫的将她甩出去。他在等她说话,哪怕是编造一个谎言呢。
星移转到他的身前,说:“还有一个扣子。”
萧律人却推开了她的手,说:“不管它。”这个时候,扣子的问题不是问题。
她的力量是如此的单薄,以至于她能感觉到自己手指被他的衣服勒得发紧。但凡他略一使力,她的指间便会什么都不剩下。
哪怕只一缕薄薄的衣衫。
现在,这是他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
他可以属于她,但不是她以为,而是他愿意把他自己留在她的指缝之间,就像现在。可如果他毫不留恋的走了,她连挽回的余力都没有。
男人都是这样吧。就像海潮,他可以出轨得毫不惭愧,只因为他一直认为可以自由的在她指间来去。
萧律人不动,意味着他还愿意听她解释。所以,她必须解释。
星移垂下手,站在萧律人面前,仰头看他。他比她要高一头,怕看他的眼睛还是要看,所以只能吃力的微微仰头。她琢磨着措词,尽量不触怒他,缓慢的说:“他姓江,叫江海潮,我们,曾经相知,我以为我会嫁给他,可是……”还是分开了。
再度垂下双睫,星移握紧了自己的手。没什么可说的了。如果曾经有悔恨,也只是悔恨自己太过于轻易的就为了那样一个男人抛弃了自己的生命。不知道为什么梦里会叫他的名字,可事实上,他之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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