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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亦永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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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说完,还用袖子抹着额头冒出的汗,一副小人物的做派。
  其他四人兴味的看着眼前的新鲜戏码,等两人结束这一圈你来我往,崖顶终于露出端倪。
  '!'好不容易登上顶端,巨大的灵压横空爆发,周围人震惊的互看,昼冬颇为愉悦开怀,眯着眼睛说:“看吧,我就说黑崎一护是很强的。”
  “那是……黑崎?”石田怀疑着自问。
  “等一下,”荒卷在昼冬满意的笑容中提出疑惑,“您为什么要帮旅祸打气,朽木队长不是您的未婚夫吗?”
  “未婚夫!?”这声响是四声道的。
  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昼冬悠闲的开口,“你们见过朽木白哉的卍解吗?”
  三个现世的人当然没见过,可能连名字都没听过。因为家族没落被除名,岩鹭住在流魂街,又不是死神,所以也没见过。荒卷也是摇摇头,本就不同队,再说队长的卍解不是想看就会给你看的。
  “朽木白哉的卍解名字是歼景·千本樱景严。”
  荒卷紧张地咽了下嗓子,昼冬见状接着说:“透过多达几亿的刀刃,展开无死角的全方位攻击,怎么说呢,就是见缝插针吧。”当然,这只是部分。
  荒卷的脸瞬间绿刹刹的,其他四人的表情也异常凝重。昼冬看着,无奈的用手指抓抓脸,劝解道,“你们应该对并肩作战的伙伴再多点信心,我想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至于为什么帮旅祸而不是大白,那是因为让黑崎一护给朽木白哉那根木头洗洗脑是很必要的,据说太过一丝不苟的人,到了晚年会很凄惨。
  她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不过死神好象没有晚年,想到这儿,昼冬用手搔了搔头顶。
  “朽木露琪亚的灵压消失了。”茶渡迟疑的开口。
  昼冬不满的蹙眉,她前面不是说过了嘛,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她早就跑了。”声音从上方传出。
  “啊,八千留君。”织姬欢喜的叫道,只见草鹿八千留正安稳的坐在树叉上。
  “你……你们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一直被忽略的荒卷提出了长久桓横在心的问题,“朽木露琪亚和你们是什么关系?顶多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当然!”石田大声的开口,“因为她是朋友啊……”
  “她不只是朋友……”织姬喃喃笃定。
  “井上……”石田看着他。
  昼冬对此咋了咋嘴,决定保持默然。
  “对黑崎君来说,朽木小姐是很重要的人。”织姬的表情变的柔和,甚至有种说不上的哀伤,“朽木小姐和原来不一样了,是黑崎君改变了她——”
  '!'一阵带着巨大压迫的强风猛烈袭来,所有人不自觉的以双手做挡。昼冬知道,朽木白哉开始使最后手段了:舍弃防御,大开门户,为了全歼敌人。
  织姬对于这样的压迫有些支持不住,石田让她退后一些,可她坚持站在原地。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昼冬看着身旁倔强的女孩,了然的一叹。
  “一定要赢啊,黑崎——”压迫中,石田咬牙,为千本樱中的黑崎一护鼓劲,同时也为自己。
  黑崎一护的灵压突然开始有些异常,昼冬迈开步子朝前方走去。死神的虚化,虚的死神化,这个世界真是复杂。
  “四枫院队长?”
  “小冬冬,你要过去吗?”
  “没事,你们再等等吧,那边很危险,我先去瞧瞧。”
  等昼冬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人拼杀的最后一击。黑色、白色的灵压翻涌如波涛奔向对立的两个方向。如同核弹,瞬间爆发,瞬间湮灭,慢慢消散。
  静灵廷里的所有死神远远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他们不知所以的仰望,哑然……
  接着就是那个白痴问题的回答时间了。朽木白哉稍稍低下头,注视自己满是脏污的手,也许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挫败让他觉得很新鲜,心理上的及时调试对于此时此刻的他来说很必要。额头与半张脸满是鲜血,因为知道他会回答黑崎一护什么样的答案,昼冬待在原地没有走近。
  等两人个的对话貌似快结束的时候,昼冬才上去露脸。
  “不要紧张,我不是来给你最后一刀的。”好笑的看着先是如临大敌,然后奋力挣扎,最后自暴自弃的双腿岌岌可危之人,昼冬趁他的血还没挣扎尽前赶紧开口。
  “什么事?你来干什么?”朽木白哉转头看着悠闲自得的昼冬。
  “就许你来,不许我来?”说着,掏出手绢擦拭对方满脸的血印。
  朽木先有些僵硬,随着昼冬的动作才慢慢缓和,昼冬见此,故意恶劣的嗤笑:“我是来看你笑话的!本来想顺便嘲笑两句,看你被打的这么惨决定暂时不伤你自尊了——哎,你跑什么?我还没擦好呢——”对方根本不给他擦完的机会,以瞬步消失离开。
  得!真的伤到自尊了。昼冬也不在意,笑笑,把手帕重新收好。
  ‘啪’一声怪响,转头看到黑崎一护的后脑与井上的前额撞在一块,接着,黑崎神奇的失神软倒,趴在地上间歇抽搐。
  ……
  与此同时,日番谷冬狮郎与松本乱菊进入中央四十六室,看到了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四十名贤者和六名裁判官全数被人歼灭。一个不留。
  “这里……马上会很麻烦。”这句话昼冬是说给自己听的,但靠着较近的茶渡还是听到了。他奇怪的看了眼昼冬凝固的表情,可是在这样的表情下,他发现自己无法开口询问。
  雏森会被蓝染刺杀,接着是虽释放了卍解却对蓝染来说犹如以卵击石的日番谷被击溃,然后是卯花队长和勇音撞破蓝染的阴谋并了解间中详情……
  一切都在照着剧本走,她也会照着自己的剧本走的,而且还是别人给他编好的剧本。
  众人架着伤痕累累的黑崎一护准备离开,“你不走吗?四枫院队长?”荒卷开口问道。
  “我要再留一会。”
  “四枫院队长?谁啊?她吗?”黑崎不解的问。
  “二番队队长。”荒卷急吼吼的介绍。
  “哦——”收到,点头,“那么你又是谁啊?”
  “……你可以完全忽略我。”
  “哦。”
  找了棵树,昼冬跳上去静静等待。
  闭上眼睛没有一会,一股奇怪的波动凭空出现。一前一后的两个白色旋涡过后,蓝染惣右介与市丸银、恋次抱着露琪亚与东仙要分别出现。
  须臾,一道暗流突然出现脑中,是勇音的‘天挺空罗’——
  '护庭十三番队各队长以及副队长、代理副队长,还有各位旅祸们,我是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听见我的声音了吗?这是紧急事件。接下来是四番队卯花烈队长和我副队长虎彻勇音的紧急留言。请大家暂时听我说,还有,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
  恋次与随后赶来的黑崎一护根本撼动不了蓝染惣右介分毫,如同蝼蚁般被玩弄着。‘崩玉’被蓝染从露琪亚的身体里拿走,冲杀进来的狛村左阵的卍解被蓝染用‘九十九道’轻而易举的挡下。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昼冬再一次意识到,对于如今的静灵廷来说,蓝染是‘神’。
  置放‘崩玉’的容器已经没有用处,就在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分,市丸的神枪被人阻挡,朽木白哉硬生生挡下他的攻击,市丸拔回银枪的一瞬,从朽木白哉身上喷出了大量鲜血。
  昼冬迅速起身跳下枝桠。就在市丸准备再发一击的时候,动作突然一滞,转头,只见昼冬无表情的站在树旁,右手正轻轻握着刀鞘。他随之一笑,狐狸般的脸有些扭曲,待他回过神,凭空出现的夜一和碎蜂已挟持住了蓝染。
  然后四个门卫出现,接着,三个被制,然后,几乎所有能动的队长和副队长全部出动,包围了蓝染一行。
  几乎,大家都以为完全掌控了蓝染,所有的一切即将结束的那瞬,大虚基里安毫无预警的出现,发出的‘反膜’及时解救了蓝染一行。
  束手无策的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叛徒堂而皇之的越升越高,离视线越来越远,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可以再碰蓝染一根汗毛了。
  “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反膜’光束下的浮竹仰视蓝染,愤怒而不解的发问。
  “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蓝染俯视众生般的回答。
  “……你已经完全堕落了吗?蓝染——”
  “你还是那么清高啊,浮竹。”蓝染冰冷的开口,睨视着,嘲笑着,仿佛看透一切般的宣布:“打从一开始,天上就没有任何人。不管是你,还是我,甚至于神也是。但是这天上王座难以忍受的空挡即将结束,接下来,”他拿下眼镜随手成灰,“上天由我来统治。”
  “再见了,各位死神,后会有期,”然后意味深长的顿了一下:“对于某些人而言。”
  完全的兵荒马乱,如同两国交战后留下的伤残和废墟。大量的伤员,或轻或重,或者死亡,静灵廷各处也因旅祸的入侵被破坏的墙砖班驳。
  缓缓走到躺在担架上的朽木白哉身边,昼冬蹲下身,“你还真是小强,怕自己死不了是吧?”语气中的不以为然让朽木白哉慢慢侧过脸盯着她。
  叹口气,摇摇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昼冬转过身叫道,“露琪亚,你过来一下,你哥哥有话和你说。”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你想找她是吗?”神秘的笑笑,“这是秘密。”待露琪亚着急慌乱的走近,昼冬站起身,“你们聊吧,应该是很重要的话题,我就不打扰了。”
  “不要紧,你……”
  惊讶的回头,朽木白哉竟然开口留她。于是昼冬顾做无奈状道,“看来你肯定是死不了的,而且队里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我还是先走了。”摇摇手,率先离开。
  “那帮旅祸回去了吧?”昼冬从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抬起头。
  “从刚才开始就感觉不到他们的灵压了。”真火听闻,也从文件里抬头回答。
  “恩,我出去一下。”
  “哦,快点回来,还有这么多呢。”
  走到门边,昼冬转身看了他良久,轻轻的说:“再见呢,真火。”
  “恩?哦,早去早回。”
  “哇~~~~这么多金平糖,真的全部给我?”草鹿八千留兴奋的抱着几乎有她一半高的糖罐上蹿下跳。
  “我不是说过请你吃嘛!就算是感谢你以前在十一番队时对我的照顾。”
  “恩、恩、恩,我以前是很照顾你的。”八千留立刻接话,用力点着脑袋。
  “副队长真好意思说出口。”一角在旁不满的开口,“明明是我最照顾四枫院队长的。”
  又一个大言不惭。
  ‘噗’一口口水吐在一角光溜溜的头顶,八千留不屑的鼻孔朝天,“瞎说什么,光顶仔、秃头!”
  一角颤抖的握紧刀把,“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不停重复着自我催眠。
  “冷静,冷静。”弓亲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抚。
  昼冬呵呵笑着走出房间,路过练习室的时候看见更木剑八在里面挥刀,努力的流汗,她看了一会悄然离开。
  走在路上,看到朽木白哉迎面而来,眼睛一亮,跑上前说:“哎呀,真巧,我正要去找你。”
  “什么事?”冷然依旧,估计这种性格是永远改不了,完全深入骨髓了。
  “你就不能有其他的回答?每次见面你总是这句话做主打。”昼冬抱怨的撒娇。
  朽木白哉闻言明显一愣,似乎一下子不太习惯这种口气的昼冬。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既没点明,也没阻止。昼冬对此沉静的笑了一下。
  “你还有事吗?能不能陪我走走?”昼冬开口邀请他。
  朽木白哉先是迟疑了一会,然后点头同意,“你要去哪里?”
  “就随便走走吧,恩,目标就是东边的那个林子。”
  朽木白哉不置可否,率先走了出去,昼冬苦笑,叹气的紧紧跟了上去。
  “你的伤怎么样了?”
  “基本上没什么大碍。”
  “哦。”
  等了一会,不见对方有新话题,昼冬决定再接再厉,“浮竹队长的身体情况如何你知道吗?据说前一阵病的很严重。”
  “……不太清楚,不过昨天看到他去总队那里,看上去不错。”
  “哦。”
  接下来还是没反应,昼冬没辙的静默,乖乖散步。
  待他俩走到树林前的草坪时,正好看见一轮橘色的太阳缓缓西沉,昼冬颇有些感触的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话说的真好。”
  朽木白哉转过头,昼冬依旧望着落日,她在余晖中开口,“我是浦原喜助创造出来的,你知道吗?”转头瞄了一眼,“看来是不知道。那个怎么说来着,义骸技术与义魂技术结合的产物,恩,好象是这么说的。”口气像聊天一般,仿佛正在阐述别人的事情,“所以,我不是四枫院家的人。”说完,又回头瞧着对方。
  可这回朽木白哉没有看她,只是慢慢的开口,“那又怎么样?”
  眨眨眼,昼冬开口说:“的确,是不怎么样。不过,你这样回答我很高兴。”喃喃重复,“很高兴——”
  “你今天……”
  倏地打断他,“我不是真正的四枫院家的人,所以我们把婚约解除了吧。”
  猛地转过头,朽木白哉迟疑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听到了。”
  “你再说一遍。”
  “你听到了。”
  朽木白哉忿忿的甩手转身离开,昼冬几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那个婚约我没办法履行,所以就解除了吧,四枫院家的女性都很优秀的,你可以——”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朽木白哉终于不耐的大声打断昼冬的一相情愿,“你从刚才开始到底在胡说什么!?”
  “你听不出来吗?”昼冬状似无奈的摇摇头,踮脚一把捧住朽木的脸,低声的叹息,“我是在练习,跟你说再见啊!”
  眼睛倏地睁大,朽木白哉挥开昼冬的手,逼近的瞪视,仿佛想把眼前的人看穿。
  “对不起哪,白哉。”昼冬放下手,“对不起,现在的我只能这么说了。”说完,昼冬慢慢朝后倒退,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你等——”
  话还没说出口,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包围住昼冬,昼冬在光线里平静的直视被阻挡在外的人,仿佛这一切早有预料。
  “大虚?”朽木白哉呐呐的抬眼看着撕破天际的怪物,“你到底……”
  无法阻挡的,昼冬渐渐升空,渐渐靠近天上的大虚。在半空中,她看见朝‘反膜’不断奔来的众人,留恋的看了最后一眼,转身闭上了眼。
  ‘嗒、嗒、嗒——’清脆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内波动,巨大的门被人从外用力推开。大的离谱的房间内,一切都是白色,仿佛想将所有污垢洗尽,吞噬。
  房间深处的王座上,一人单手撑着额头养神,随后如同预见般睁开眼睛,他缓缓一笑,“欢迎归来,我们的伙伴,四枫院昼……哦,不是,应该是‘崩玉’的第二层防护——实体封印·昼冬。”

  他们看不见死亡!

  有太多何必、不必、未必,太多小心翼翼,有太多的定律,奇怪逻辑。
  有太多先例、条例、下不为例,却忘了也有即兴的权利。
  有太多周期、限期、预期,太多伟大主义,有太多的挑剔,固有逻辑。
  有太多规例、事例、不成比例,却忘了爱有即兴的权利。
  用我的放肆,爱特别的你!
  ——莫文蔚·《我的自由式(Alive!)》·专辑《I》
  “……想当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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