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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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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谌墨僵住。

  “我对她最大的亏欠,是没能尽到保护之责,这一点,我无可推卸。”收紧臂,唇压她颈上,“但是,墨,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任何,哪怕这人是我的亡妻,你的姐姐!”

  “傅洌,你……”

  “不行,不能再推开我!”傅洌目内一比偏执疯狂抹过,唇疯狂似擢她嫣唇……

  “痛啦!”谌墨举拳垂落他肩,“你是狗儿么?动不动就咬人!”

  “我……”他还欲再吻。

  “听我说!”谌墨水眸一瞪,喝止了他的蠢动,“你根本不了解姐姐。她爱你不假,但她更爱我,她那样温柔善良,哪里会成为阻碍?”

  傅洌凤睁略低:“我自然知道谌茹不会,我说的阻碍也不是她。”

  “那是谁?”

  “你。”

  谌墨熏眉一挑。

  “我怕你又将谌茹横在我们之间,阻止我的亲近,谁让你一回来就进了茹芳苑……”

  第四章欲擒故纵

  她进茹芳苑,会让他联想至斯?

  “墨。”傅洌捧她脸儿,鼻尖相接,目抵彼此心际深处,“谌茹,你的姐姐,这时或许就在旁边看着,你告诉我,你不会再拒绝我,是不是?”

  “……”姐姐看着?卑鄙!

  “是不是?”俯唇,勾了她小舌来尝,诱惑意味十足,“是不是?”

  “……傅洌,你莫太过份……”

  “我似乎,听见你姐姐的笑声了呢。”傅洌横抱起她,向门外行去,“也许,她比较乐见自己无法无天的恶霸小弟有人疼爱?”

  身后,晚风拂动,半室幽垂纱缥缈间,仿似,真有女子妙影袅娜,笑音低回……

  悔不当初,一步错步步错。谌墨如是感悟。若那时,让冰娃娃将自己给带走,就不会,就不会……

  “现在天还亮着,外面有一堆人看着呢……”

  “……恩,本王在养病……”

  “……你这是在养病?”

  “恩……相思病……别动,快好了……”

  所以,弃了比武大会,擅离大当家职守?

  事了,谌墨本欲推开男人潇洒离去,但显然,潇洒需要力气,这个时候,做只累瘫了的懒鱼比妖鱼适宜……

  “墨~~”

  “睡觉!”

  “天色还亮着呢。”

  “那滚下去!”

  “……墨,你似乎很有精神?”

  “……”谌墨捧心颦眉,“我饿了,饿极了,在宫内的午膳没吃多少,此时胃都疼了喔。”

  “你怎不早说!”傅洌当即披衣张落吃食。

  哀兵之计凑效,谌墨却并无感到成功的喜悦:该怎样,才能在床上战胜这个男人?难不成,要到楚楚的天水一阁取些真经回来?

  用膳之间,谌墨谈起此次宫廷之行,傅洌无声聆完,直将鸡汤喂进她小嘴,仍不作一语。

  “不予置评?”谌墨斜睨这张优雅面容。

  “阿津的事,我不会过问。”傅洌持巾为她拭去汤渍。

  “不会过问?便是纵容了,让我猜猜发生了何事。”谌墨歪头,指尖敲在红唇,“皇后此语,无疑是欲拿对你们的活命之恩讨要人情,以稳固她在皇上跟前的雍容大度之态。当年,母妃救她性命时,宫内上下早已无不清楚,所谓‘恶疾’,实乃常年服用含毒之物所致,进宫不久的碧妃治愈了她,并因此开罪了一堆后宫虎狼,她却以一个‘不予计较’彰示泱泱大度,奠定了牢不可靠的后位之基。母妃出事,落井下石者众,她虽未如此,但也并不曾试着施援。若非太后亲自找上门去谋求联手救你们三人,她是否会出面,怕也不得而知,可对?”

  这番话,半由推理,半由意意查到的蛛丝马迹,七八组合而成,端看眼前人脸上的神色,想必对了个八九。

  碗里鸡汤见底,“还吃么?”

  谌墨摇头。

  傅洌端来一碗热茶喂她喝下,放了帐子,轻唤一声,云乔、昭夕两婢进来,将残膳撤去,燃起宫烛。

  傅洌坐进帐内,将她抱在怀里,偎至床头,才悠然道:“皇后欲约束阿津,当然不止为了莹贵妃。”

  “因五皇子手里的兵权?”

  傅津主管兵部,且掌宫廷、京城、京畿三大卫队,如此的权高位重,诸皇子中谁能比肩?

  “听人说,五皇子当年能获此恩遇,是因他长了一张像极母妃的脸?”这说者,当然是意意。

  傅洌浅笑,“三人初返京城,犹在世的太后因念母妃救命之恩,力劝父皇封爵,父皇召见之际,阿津哭得满脸是泪,抬起一张脸时,竟然把父皇给惹得动容了……”

  难以想象呢,天家恶魔满脸是泪的模样。但这一招,无疑好用极了。利用太后的感恩之心,招惹天子的愧疚之情,以一张与旧人酷似的面孔,赢得了最大收项。

  “我还听说,当年三皇子傅洌见驾,诵了一首母妃在世时最爱念吟的‘雨霖铃’,皇上大哭之下,赐封‘孝亲王’,并赏庄园十数?”

  傅洌细眸因她的笑生亮,摇头道:“我不似阿津,我颂母妃最爱的诗词,只是好奇父皇会有怎样的表现。”

  “他的表现可让你满意?”

  讥笑染唇,“只得说,父皇的确是一位多情到极致的君王。”

  多情的极致,是绝情么?

  宠盛时,恨不得将全世界悉数赠予;宠衰时,鸩酒一杯葬送花容。枕间无数恩爱,换不来命尽时的半点怜惜,还真是多情到极致了呢。

  “外人都道皇后喜欢三皇子妃,不去管是真是假,你只管让她喜欢。其他的事,虚应就好。”捋住她一把长发,放到鼻下轻嗅,“但皇后看得出我喜欢你,怕别人也早就知道了,平日出去,不要再卖弄轻功,让老六和顾全派去的人跟不上你。”

  谌墨咬唇轻笑。

  “小妖精,笑什么?”

  谌墨提提鼻尖,“你限我外出岂不是更放心省事?”

  傅洌捏捏她一管秀鼻,“王妃大人,敢问在下可限得住?”

  “你好狡猾。”谌墨眯眸,“欲擒故纵,欲张还驰,你好狡猾。”

  “没良心的小东西。”傅洌在她鼻尖浅咬一记,“既这样,你明天乖乖呆在府内,尽女主人之责,那个顾全,聪明却不够狡狯,被人算计了还以为胜券在握,你帮他一把……”将今日发生帐册上事简述一遍。

  “哈哈……”古有尺素传情,红叶达意,今春叶美婢,竟以帐册为媒,别出心裁哦。而她能如此胆大,想必是因不沾尘俗的冷娃娃恕儿在府那段时日,降了防心罢。

  更有,她低估了孝亲王妃不说,连带也高估了孝亲王对碧月橙的痴情,以为一张肖似脸儿,定然触惹那段禁忌恋情的薄弱心结……

  此举,倒是与广仁王当年之猎如出一辙呢。

  拥着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儿,傅洌摇头,“小妖精,你惹的麻烦来了,猜猜明日会有谁来府上?”

  “噫?”笑得唇亮颊嫣,谌墨妙目横来。

  傅洌温润音线陡变得压抑,“我想,那并不是顶打紧的一件事……”

  “……”色狼!色狼!色狼!

  来府何人?二皇子傅潜是也。

  有人云,凡物凡事,以甲乙丙论,唯居乙位者最形尴尬。

  甲位者,定然是首当其冲,众目所归,风光无限。

  丙位者,与首位有一席之隔,尚能以领先于丁位聊作宽慰,少有他想。

  偏这居乙位者,明明仅差一毫能就够着了首位的边沿,却亦因这一毫居在了次席,与顶级的风光错开,不甘、不平、不忿之心,可想而知。

  天昱皇朝择立储君之际,对外去为“立贤不立长”,即示天下:太子乃以“贤”博名。

  但二皇子傅潜何尝心甘?

  在他,若非太子为皇后嫡生,又较自己早降世了两个世辰、占了长子之席,这太子之位怎轮得别人坐?

  二皇子不心甘,但也并不准备韬光养晦,隐忍待发,太子既以贤胜,他则欲以“才”取。处事积极,理事明快,毫不掩饰对储位向往之心,朝堂培植力量已足与太子人马分庭抗礼。当然,这“分庭抗礼”的格局,一大前提必不可少。

  但凡太子与二皇子忠亲王意见相左,朝廷百官定会壁垒分明,各有拥戴,而每当此际,除却两方援声者,尚有一众“中立派”以默然示人。众人心知肚明,所谓“中立派”,多为孝亲王三兄弟从属。

  不语,是为坐山观虎?或是门缝赏戏?谁也无法一言概之。但可确定,一旦这派人马向一方倾斜,必是另一方的败北。

  “分庭抗礼”的前提,即为中立一众的不偏不倚。

  若想消除这随时可起的威胁,有两路可走,一是灭之,一是拢之。时下,歼灭已不可能,唯有拉拢一途。但这途也不易行,太子的屈尊,二皇子的努力,目前都以无效告终。

  灭不掉,拢不下,如何?天子以平衡之术,使三方形成掣肘之势。如此一来,不管湖底如何波谲云诡,表面的平静维持下了。

  但这不是众方所欲。至少,不是二皇子所欲。

  一枚独秀,岂容并蒂莲开,遑论三花并进?

  但二皇子又何尝不知,正因有傅洌这丛力量在,才对太子形成了真正牵制。自己所有优势,须在太子登基前充分利用,否则……

  “三弟,见你一面不容易呢?先前来时,被五弟给拦下了,说是你这病见不得风。”坐在孝亲王府客厅,二皇子傅潜才见来者,已出声抱怨待客之道。

  “抱歉了,二皇兄。你也知为弟底子薄,一遇了伤病难免就比常人抗力弱一些,御医说了一个见不得风,这老五就给小题大做了,请鉴谅……咳咳咳……”话说得多,孝亲王犹不能消受,剧咳起来。

  从旁仆童着急忙慌奉上热茶,又在主子后心轻挲少许。

  不得已,傅潜收起兴师问罪的脸子,拿眼扫一圈厅内,“三弟,为兄的有些话想单独和三弟说。”

  傅洌颔首,举袖,仆婢悉退了干净,更有机伶者将门严严带上。

  “为兄不喜欢拐弯抹脚,直说了,广怡王妃可向你说起什么?”

  还真是不喜欢拐弯抹脚呢。但既有心角逐大位,这个“不喜欢”却是老大的不适合。

  “广怡王妃?”长眉轻蹙,凤眸淡闪,“她应该向我说些什么呢,二皇兄?”

  第五章试探

  “今天过府的是哪位贵客?”

  “禀王妃,是忠亲王。”

  二皇子?谌墨淡哂,定是天遣会给了消息来,二皇子坐不住了?取一个碧月橙的性命或许轻易,但孝亲王的态度不看不行,更要紧的,必须确定广怡王妃的小嘴,可曾向孝亲王透露什么。

  按常理推断,以风传在外的两人亲密程度,必然是透露了。但又不难推想到,这等天大把柄握在手里,孝亲王怎不见任何动作?

  且前孝亲王妃因此枉死,碧月橙若怕因此惹孝亲王不悦,或者三缄其口的,所以,上门试探?

  但不管怎样打算,忠亲王此来,不怕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就算孝亲王府之前当真不知不晓,不起疑也难罢?

  “王妃,这些帐册是王爷尚未及审,请您过目。”

  “噫?”黛眉斜挑,美目睇来,“这些,可也是春姑娘帮你打理的?”

  顾全见女主人调谑眼色,知王爷必把昨日自己的糗事诉与了王妃,一张胖脸当即赧窘得一塌糊涂,“王妃……”

  “说说看,本王妃病的那段日子,给了你们怎样的错觉?为何她会以为自己有机会呢?”

  “她当真没有向你说些什么?”

  “她应该向我说些什么?”

  忠亲王微顿,“三弟,不瞒你说,前些时日,老四在牡丹园喝醉了酒,曾对广怡王妃有些不规矩。”

  恩?傅洌眉梢浅动。

  傅潜拿一对厉眼紧睇住孝亲王面上每一纤毫神色,“当然,被为兄给及时骂止了。他那小子醒了酒后悔起来,虽向广怡王妃陪了礼,心里仍不踏实,特托为兄向三弟你这边递个陪罪的话。”

  “四弟未免轻狂了。”傅洌摇头,“老五虽也不像话,总不会这等孟浪,二哥要加强管束了。”

  这……傅潜目瞬也不瞬,欲看透这层温雅表相下的真实。那话,自然是忠亲王事前备好的对辞,现下京都都有盛传,孝亲王宠爱新娶王妃,冷落昔日情人。他此来,正是要双管齐试。一试他是否知情,二试他真正在意之人到底为谁,即——弱点。

  第一试,不管孝亲王知不知情,显然暂不欲掀张,当前如此,够了。

  第二试,其对碧月橙不似全不在意,又不似外传热衷,想来,需更进一步才对。

  “三弟,你这身子如此之弱,不是苦了一干美人么?”

  “王妃您莫怪罪,您病了的那曰子,虽是病中,可对咱家王爷也太不上心了些。”书房里,顾全梗着脖子,决定为主鸣不平了,“您那样子,让咱们做下人的看着,都替王爷不值呢。”

  谌墨捧颊,以眼神鼓励这胖脸上的胖嘴再接再励。

  “您也不想想,您进门也不久,这府里的侍卫仆役们为何对您如此恭敬?还不是大家伙看出来主子对您有多宠,恨不能把您含进嘴内护着……”

  哦唷~~冷颤袭来,谌墨抱抱肩:这顾全,人长得多肉倒也罢了,也能把话说得恁样肉麻?

  “王爷对您是一百一千个好,以前姨小姐在府里时……”收得太急,差一点就咬着自个舌头。

  “恩?”谌墨一眉儿高高掀起,“怎不说了?”

  顾全破釜沉舟,豁了出去!“姨小姐在府里时,王爷对她也好,但总像中间是隔着什么。姨小姐是自己提出什么,王爷会依从什么;您是不说什么,王爷就恨不得把这世间的宝贝都拿了给您。您一出现,王爷的眼镇日都是亮的,您说话时,王爷会目不转晴地瞅着,您笑时,王爷也会跟着笑,那笑,小的入府恁多年见的,也没您在时的多。奴才知道,您怪王爷以前对前王妃不好,但王爷就是那样一个人啊,王爷能给的,前王妃不要:前王妃要的,王爷给不了。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是对的,如果不是这个人,以前的和以后的,都只是凑合和将就,前王妃虽好,但她不是王爷的那个人,所以王爷不给;您虽……,但您是。”

  您虽……?谌墨水眸浅眯,笑容好不随和。

  顾全心惊胆颤地咽一口口水,陪笑道:“您病了时,王爷几次传出伤危,御医忙成一团,您只呆在房内,连看都不看,大家伙嘴上不敢说,心里早就替王爷……替王爷不值了!”

  呼~~,抒发完毕,舒服……但王妃的眼神?

  “所以,因本王妃对王爷不好,春姑娘就想对王爷好?”

  “……您那时不止不理王爷,这府内的大小事,您都不理,春叶有些能耐,就都给承担了……”

  前厅内,忠亲王高笑回响。

  “三弟,别怪做哥哥的为长不尊,你说你这身子,身边偏尽是世间难求的美人,说来,让兄弟们都看着眼馋呢。”

  傅洌下垂的细眸内,利芒一闪。

  “广怡王婶自不必说,您那位新王妃,干娇百媚呀,那一笑……啊——!”正说得高兴的忠亲王,手里青花茶杯忽倾斜去,才沾过一嘴的整杯茶水涓滴不剩,尽进了袖筒,虽不是滚烫,可也将皮肉给灼得烈烈生疼,忠亲王身娇肉贵,更不堪忍受,“啊啊啊——!来人,快来,给本王拿烫伤药来!”

  在外的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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