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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落醒花梦夕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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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落醒花梦夕拾》
作者:忆若清风
文案:
江湖中有一个名叫暗花流的神秘杀手组织,江州城逸王府内有一外号病猫的美人公子,杀手是号称碧玉飞针的红衣杀手,公子是心性清冷狡黠的夕拾王爷,万金悬赏,让杀手遭遇病猫王爷。杀手虽艺高胆大却终不敌王爷狐狸般的狡猾,她陷进了病猫的圈套——
病猫曰:“要么当本王的王妃要么当阶下囚。”
杀手说:“夕拾你就是个骗子,我要离开你。”
病猫曰:“哼,想离开本王,除非本王死了。”
1
1、楔子 杀手 。。。
江湖上有一种人,他们或许是一个人或许属于一个组织,但他们的目标都是以杀人来赚取钱财,只要有雇主出足够的金银他们便替雇主杀人灭口,于是,江湖中的人称他们为杀手。
而近些年,江湖上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不归属于任何江湖门派,也不在朝廷管辖之内,他们只收钱杀人,杀人之后便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他们扎根在哪,亦没有人知道那个组织里一共圈养了多少杀手。他们神出鬼没、他们杀人的技艺堪称一绝、他们标准的目标无一失手;他们不仅杀江湖中人,还杀官府要员,一句话,只要你出得起价钱,他们就没有杀不了的人。
他们的出现不仅搅得江湖人人自危,更让居庙堂之高的大臣官员们心惊胆颤。
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什么人之口,江湖之中庙堂之上便流传着一句密语,“宁太岁头上动土,莫插暗花流一足。
“暗花流”,便是这个杀人组织的名称。
京都。
逍遥门分坛。
嗖嗖嗖,一阵劲风刮过,男子奔跑的步伐突然止住,睁着暴突着眼珠怵然倒地,只见男子眉心正中插着一枚三寸长的银色细针。
“第二十二个。”
说话的女子一身火红的绸缎袍子,秀发及腰,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发髻之上插着一枚碧玉针簪,她以一种极为轻松的姿态俯视着满院子的尸体,那乌黑的眸子里盛满了寒冷。
女子抬头环顾这豪华的庭院,一道高墙圈进的是逍遥门分坛一门数十条人命。再抬头看看屋顶,一黑衣男子蜷坐其上正兴致勃勃的舔着刀口的鲜血,眼神中有说不出快意和火热;转过视线,另一名少年模样的家伙正翘着二郎腿坐于客厅之中品着分坛主新泡的名茶,桌子边横七竖八倒着数十人,个个面色发青口吐白沫。
突然,喝茶的少年样男子指着院子中央说道:“啊,居然还有一个活着的……”话音未落,两条疾风顿起,一条源于屋顶,一道来自于庭院中的女子。
发着寒光的刀刃在空中飞旋疾驶,如梭如影;而女子则不动声色的一甩发,发髻瞬间散落丝质的发滑过肩头,一枚碧色的针破空而出以比刀刃更快的速度朝着人影飞驰,让人猝不及防。
电光火石之间,两种兵器以人眼难以看清的速度直奔目标而去……
嚓,飞针准确的擦进了庭廊的柱子;紧接着,咚的一声,刀刃擦进了旁边的一根柱子。
同一时间,目标人物也应声倒地。
屋顶的黑衣男子提气飞身而下,胸有成竹的闪到廊柱旁,但那一脸得意在看见擦进柱子里的碧玉飞簪和刀刃之后立即隐了下去,咂咂着嘴小声抱怨道:“为什么……我又慢了你一步。”
刀刃乍现的银光不沾一丝色彩,而碧玉飞簪则染了几丝殷红。
男子知道,是女子的碧玉飞簪先于他的刀刃刺穿了目标的咽喉,一针毙命。
女子闻言,冷峭的唇扬起一抹弧度,打趣道:“莲,早和你说过不要和我比速度的了。”笑着的时候两个浅浅的梨涡嵌在嘴角,方才眼眸中的寒冷即刻烟消云散了。
被叫做莲的男子委屈的努着嘴,不服气地拔出刀,走过萤火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地剜她一眼,而且鼓着腮帮负气的吐出一句相当任性的话,“哼,我最讨厌你了。死萤火……”
萤火看着莲鼓得像包子的脸,原本染了冰霜的眉梢眼角一时间弯的比月牙儿还美,此刻的她正叉着腰笑得爽朗,那柳腰一弯,满头墨发随之垂落,如瀑一般凭风吹拂,那笑声那身姿让染血的火红焕发出了另一种光彩。
静谧的月光洒在三人身上,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嬉笑怡情间,全然没有杀过人的迹象。
刀锋割裂咽喉,飞针刺穿眉心,毒气攻心,都只在瞬间,快得让人感觉不到一条生命就这样在自己手中流失掉了。
夜风刮过,从空气中吸入鼻腔的尽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本在厅内悠闲喝茶的少年样男子不知何时晃荡了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瞅了瞅负气的男子和笑意涟涟的女子,懒洋洋的说道:“比也比过了,笑也笑过了,收工吧。”吸吸鼻子示意大家没事就赶紧撤吧。
“等等。”
只见萤火从宽袖中取出一个窄竹筒,竹筒全身通绿。小心地旋开竹筒盖子,黑暗中,点点星绿的光在眼帘晃啊晃啊。一闪一闪,比星空的任何一颗星辰都要耀眼、美丽。
望着翩翩飞舞的萤火虫,萤火仰望星绿点点的夜空淡淡地自言道:“希望这萤火虫的尾光能照亮你们的黄泉路。”
东边的晨曦之星已经开始闪烁,预示着夜晚即将过去。
新一天,也会一如既往的到来。
见萤火虫散得差不多,莲旋身翻上屋檐,半蹲着身子潜行在屋梁上,来回观望了一阵,朝萤火和少年样男子打了一个手势。少年样男子见手势轻点了脑袋,回头准备叫上萤火,但在他出声前就先听到了她的声音。
“泉,你和莲先走。”
泉捋了捋发并未开口,也未离去。
萤火轻幽的开口,“我想单独去一个地方。”
泉眼眸安静的看着面前红衣飘魅的萤火,挑了挑隐于碎刘海之下的眉,“七年了,你还未忘掉吗?”口气冷淡,且蕴着些许微怒。
是啊,七年前她还只是京都平凡人家的一只雏燕,七年后,却变成了暗花流的血腥杀手。
她的父亲、她的姐姐、她的少年、她的一切,早在七年前被人打落山崖之时就化成了泡影,如今更是身背数十条人命,她还有何面目去见他们。
泉左手食指摩挲着右手中指的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枚发着绿光的宝石,在宝石绿光的映照下他的影子如同一团飘浮不定的迷雾,比他的声音还要空洞飘忽几分,“你该知道,在进暗花流的那一天,所有的前程往事都该抛诸脑后。别再妄想去做回以前的慕容燕,现在的你只是萤火,到死都是。”
萤火最见不得泉板起的一张冷脸,挥着手捂嘴笑道,“哎呀,我只是去宫颐府买梨花糕而已。”说着突然右手一抖,一根嫣红的长鞭自她袖口穿出,犹如毒蛇的长芯子划空而过直奔插于廊柱之上的碧玉飞簪,长鞭一卷一抽,碧玉飞簪已捏在手。
毒公子泉可不是好随意打发的主,“这时间哪有梨花糕买?”
泉一直都知道,她放不下以前的事,京都更是让她念念不忘。这次灭了逍遥门京都分坛不光是受命于雇主同时也有他的私心,他知道,逍遥门门主欠她的。
萤火扑闪着眼睛,嬉皮笑脸拧眉抱怨道:“你不知道那宫颐府的梨花糕卖得可快了,次次都要排队,我现在就去铺子蹲守,今天一定能买到的,嘿嘿。”笑盈盈地收起长鞭,快速的挽好发插好簪子,火红的绸缎袍子腾地曳地而起舞出一道惊虹,待泉在见她之时,她已立于房梁之上,嘻笑的神情在月影浮光下早已消隐不见,转而一脸严肃,疏离而清冷的语调响起:“之后,我定会亲自向主上交待。”音沉,腰身一转,身姿飘然消失。
她何尝不知,已经回不到过去……
藏匿于全身各处长短粗细不一的碧玉飞针以及一根嫣红色的长鞭玉曳鞭,便是她所有的东西,曾了结过的目标人物上至各州府都督,下至市井流民,杀人时出手狠绝不留余地,性格飘忽多变且喜甜食,于尸体前惯放飞萤火虫,故江湖人称:玉曳飞针--萤火,在杀手排行榜高居第六的位置。
七年之后,她以萤火的身份再次回来,不是为了见父亲,也不是为了寻找离家的姐姐,而是为了向那四个人讨回她所失去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是来jj的第九十九天,发个文纪念明日的一百天
感谢大家多日来的支持
请大家继续支持清风
清风会继续努力的
miu a~
晚上 还有一至两更
2
2、第一回 碧玉飞针代揭榜 。。。
圣天朝划分四都,京城以及下辖十州并称京都;西北以首邑绵州为中心下辖七州合称风都;富庶的江南以首邑江州为起点沿江七州统归月都管辖;西南边陲六大州尽归花都所辖,首邑为云州。
时值圣天朝第十一位皇帝圣麟帝当政,即位七年,虽称不上旷世英主,但天下也算太平,百姓丰衣足食。
虽然表面看上去一片太平安逸,实则背后激流暗涌。潜在的危险因素有三:一是,麟帝太过好女色搞得朝纲不正,为此招来不少朝中大臣的不满;二来,麟帝即位后一些前朝大臣不断被暗杀,一些忠心老臣纷纷离朝,据传言说那些江湖杀手皆受雇于皇帝;三是,三都亲王,风都硕王、月都逸王、花都睿王势力渐大,大有取而代之的迹象。
于是传言再起,说是蠢蠢欲动的暗流很可能会让七年前本要燃起,却被当时的太子即当今皇帝用高压政策强压下去的战火会再触击发……
京城南城门。
城门口贴着一张悬赏通告,通告上画着一个风骚的婆娘,凤眼细眉,唇角还点了一颗妩媚的朱砂痣,画像下面写着:此人乃于前日灭了逍遥门一门数十条人命,目前犯案在逃,官府特悬赏五百两钦拿要犯……
告示前一红衣女子叉腰笑得爽朗,柳腰一弯,披散在肩的青丝直泄下来,好不勾人,女子指着告示嘲讽道:“啧啧,才值五百两?官府实在太小气了。”
在告示前站岗的侍卫眉毛一压,极不耐烦地对女子说道:“妇道人家休要对官府之事多加言论。”
女子小嘴一翘,唇角梨涡荡起一片春、色,娇憨道:“我只是觉得如果这杀人的女子真长得这样妖媚,为何不找个艺馆卖艺或者找个好男人嫁了,去干杀人这等危险的事情真是傻的可以。”
侍卫举起手中的长枪一横,怒道:“妇人之见。”说罢,挥着手让女子赶紧走开。
女子一跺脚,小指轻撩发,丢给侍卫一个鬼脸,鼓着腮帮哼道:“不说就不说。”
跺了几步,女子有意识地加快了步伐,因为要是再晃悠下去,她实在要忍不住上前去告诉那侍卫,其实灭了逍遥门一门的家伙根本不是那个样,比如俊朗温柔的莲,又比如冷漠疏离的泉,还有她冷艳桀骜的萤火,画不出七分相也至少得像三分吧,结果搞得凶手像个风尘味十足的大娘,这点让萤火很是不满。
朝着侍卫猛摇头,萤火这才想到,泉和莲已经在离开京都回暗花流复命了,就她还在京城晃悠,若再不回去就要被主上处罚了,想起那些匪夷所思的处罚手段,萤火冷不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况且贤正街街尾那家米铺早已改做他用了,燕子林也在七年间变化颇多,那个郊外的农庄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农田,一切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也许留恋的只是当初的美好,当美好遗失之后,真的就可以不再回头了。多想无用,萤火在集市买了一匹快马直奔暗花流。
月都、花都、京都三都交界处的某个村庄便是暗花流所在地,只是这个春天嫩绿满枝芽、夏天开满山花、秋季会收获一地金黄、冬季白雪漫漫的小村庄就是江湖中神秘地让人闻风丧胆的杀人组织所在地。
一匹小黑马不急不缓地朝小村庄跑来,马上的红衣女子嘴叨狗尾巴草一派轻松的模样,嗖嗖嗖,几道劲风从林间穿出,三枚竹箭朝面门袭来,红衣女子夹紧马肚子,腰板向后一仰,竹剑擦着女子的鼻翼飞过去,仰头一看竹箭插在树杆上箭头冒着淡淡的青烟,女子眉头一蹙扭腰一带身子随即旋起,旋起时双手一撩袖口射出数根分针,唰唰唰,飞针在空中划过诡异的弧线,本是朝着林子某处齐飞的,可飞行到一半飞针遭遇一阵阴柔的气劲,那些飞针竟硬生生改变了轨迹掉头朝女子袭来,女子见状双腿一夹马肚借力腾起飞身离开马背,在空中旋了几圈稳稳落地,落地之时身后的马儿也随之倒地,回头一看,马儿要害处插满了飞针。
女子指着林子深处猛一跺脚,“喂,见面礼不用给得这样足吧?”
林子深处,竹叶微动,飘落的竹叶旋落间拉出了一个碎影,少年样的男子一袭水色衣衫,面容俊逸,眉眼间带着清淡的冰山冷冽气息,嘴角挂着勾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女子不搭理少年,径直走向死状惨烈的马儿身边,指着马儿不满道:“这匹马好歹也花了几两银子。我还没进村子你就让它死掉了,这不是要我走进去?”
少年样的男子挑眼一笑,“我可以背你啊。”口吻轻淡却极为撩人。
女子笑容瞬间僵化,一些记忆,一些碎片,毫无预兆的闯入他们的脑海。
在片段里,少年背着竹篓在峭崖山谷寻找稀世药材,可就在一株毒草前,一个全身血淋淋的女子却正好压在毒草之上,发白的面色,紧闭着双眸,卷翘的睫羽似乎在雪瓣滑过的瞬间轻微地抖动了下,女子的模样一点都不惹人怜,少年见过的惨烈画面远比这多得多,可少年却鬼使神差的救下了女子,削瘦单薄的脊背竟背着浑身被血浸透的女子走了那么远一段山路。
他们的相遇全然不知结局,而那一年少年也才十四岁,即使七年过去了,她变了,他也依旧是那张少年脸,明明已经二十出头了,可看上去还是她初睁眼的清俊少年模样,他不知道她是不是会记得那些微末细节,如果记得,她会把它们摆在哪里,至少他是摆在心里的。
他还记得,她模糊地睁着眼,问他的第一句话是,“救,我的孩子。”
他的回答则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没得救。”
眼泪汹涌,却听不见哭声,哭了很久她才低低地恳求道:“那帮我落胎吧。”
落胎之后,她偏过头,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原来,杀一个人是这么的容易。”眼泪从眼角滑落,依旧哭泣无声。
他一直看着那瘦弱而又倔强的背影,说不清是心疼还是同情,他还记得自己这样告诉过她,“只有疼痛才能让人记住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听完,她翻过身子,对着他冷淡一笑,好看的眉眼,好看的梨涡,只是那眼神,像浸溺在雾水中一般,隔绝了尘世隔绝了伤痛,仿佛那段鲜血淋漓的记忆已经掏空遗漏了一般。
心抽空了之后,她和他一样,一起成为了冷血的杀手,她是玉曳飞针萤火,他则是毒公子泉。
嚓,一枚飞针被女子从马身上拔了下来,“泉,你别闹了,我还赶着回去跟主上交代呢。”
“交代?”泉托腮思索着,随后轻快地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替你交代过了。”
萤火面无表情地看着泉,不闻不问,好似在等着他继续说着什么。
泉踱步过来,蹲在马尸体边,一根一根地把飞针拔下来,那些刺得太深的飞针则被泉用掌力打进了马身体里,不一会儿七根染血的飞针被整齐地排在地面上,数着那些飞针,泉略有所思的笑道:“原来七根针就能取一匹马的性命,看来马比人顽强一些。”
萤火眼中闪过一丝暗沉,她并不打算继续深究这个话题。
“刹那生死榜没动静吗?”
“有。”说着,泉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递给萤火,“我帮你揭榜了。”
萤火展开榜一看,上面只写了简单几个字和一串数字,萤火承认她是先被那串数字给吸引的,‘若杀此人赏黄金万两。’,见过重金悬赏的萤火也不禁为止一震,“黄金万两。”真是出手好阔绰啊。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能值黄金万两,阅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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