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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动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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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也不知道在辛姨享受这么长久的自由里,深夜是不是感到过寂寞。
这三天,于夕也想了很多。她想她是喜欢宫少的。说是身体上的吸引也好,贪恋他的美色和金钱也罢,或者她亦不知不觉地动了心,总之她是想念他的。
她也喜欢路人甲,却一直认为他是了解她的知己,不见不会记挂,见了会自然如初。在她看来,朋友比情人的关系更可贵,因为情人可以一换再换,但朋友却依然情怀如旧。所以她很珍惜在乎路人甲,不想他受伤害。
她喜欢上宫又颀,却还不够深刻。也许她内心一直的排斥爱情的,对感情只是浅尝辄止,就想离开。她不愿自己陷进去,她想像辛姨那样过的潇洒自由,不管内心是不是真的有渴望,但至少表面上安然自如,毫无牵绊。
第四天,于夕清晨一开了房门,就看到那个颀长的身影倚墙站着。朝阳是金灿灿的和煦,给他的碎发渡上温柔的感觉,希腊神像般俊挺的面容闪耀得让她离不开目光。
“走吧。”
他语气极淡,仿佛像往常一样在楼下等她一起上班。
她用了几十秒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静静跟在他身后,如同迷路的孩子跟着警察叔叔一起回家。
沉默一路,回到一切如旧的公寓,衣架上挂着他要换洗的衬衫,枕边还散落着一只她蓝宝石耳坠。
三天,却仿佛历经了一个轮回,恍若重生。
宫又颀扔掉她手中的行李,使劲一抬她下巴,他的唇已经在等待了。
以为是个粗暴的吻,她也不打算反抗,闭着眼,却感受到他的温柔。悠长地缠绵后,她还在舔着唇慢慢回味,他抱着她齐齐向床上一倒,重重压住她,黑眸复杂得让她看不懂,所以她只理解出他眼眶有些发黑,神色疲惫。
“你这个无情的女人。”
他恨声只批判了一句,没有对她强硬,只是抱着她,埋头在她颈窝,不一会儿,于夕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心却瞬间疼起来,针扎似地一下一下。她动了动身体,让他躺的更舒服些,察觉他被触醒,伸臂回抱住他精瘦的腰,低声耳语:“睡吧。”
他的身体再度放松下来,于夕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清爽味道,闭上眼,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离开的事仿佛没发生过,他又开始留下过夜,很少动她,只拥她而眠。
只是于夕再也不肯去公司,他也不勉强,任她腐败地每天昏睡或者逛街闲晃。于夕不清楚他是不是跟苏美人吵架了才把时间都耗在她这儿,还是对她实施着变相的监视。
所以某天她两手空空直奔机场,刚进了大厅就有位身材健壮很像保镖的西服男走到她身边,很有礼貌地问她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于夕打着哈哈,立刻被西服男请进一辆轿车,直截了当地把她送回了公寓。她再傻也知道自己已经被全天候定位了,宫少竟然派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晚上散步回来,看到沙发上的美男又摆出了很久不见的冰块脸,她连忙坐过去俯首认错:“那个,人家真的不是想溜的,身上当时什么都没带。”
宫又颀不为所动,冷冷看着她:“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她立刻心虚起来,被扳过身体跟他对视,第二次被他问:“你就那么想离开?”
虽然很害怕很矛盾,她还是冒死诚恳地点了点头。该放得放,是为真理。
他终于又爆发,将她摁在沙发上,却极力忍着没对她动手,最后狠狠在沙发背上垂了一拳,低吼了一声:“我不放!”
等摔门声过去好久,于夕还在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暗自叹息这就是一头随时会发狂的老虎,怎么能让她安心与虎为伴,更加坚定了离开的信念。
手机忽然响起,她看到是楚楚的号码,赶紧接通。
肖楚楚疲惫而令人心疼的声音低低传来:“夕夕,你想办法帮我离开吧。”
她微怔,看来宫又凯还是伤害了楚楚,她们两个还真有些同病相怜了。思考了几秒,轻声回答:“好,楚楚,我们一起离开。”


27 番外之宫又凯:禁爱,尽爱
  
其实宫又凯直到初中毕业,都是个沉默寡言安分守己尊敬师长乐于助人热爱社会主义的三好学生。关于这样一株有着大好前途的好苗子是如何沦为黑社会的,对此知情人士也解释不一。
宫爸:“我只知道当年我是讨厌经商的,没想到我的大儿也讨厌。那时为了养家糊口不小心把生意越做越大,就担心我的孩子们因为周末还要加班不能懒床而不肯继承MJ这个公司。果然啊,小凯在中考后被拉去实习了一个暑假,充分体验到了社会生活的枯燥无趣,绝望得居然连学业都荒废了,硬是转了性子好好学起打架斗殴,不得已被某个小帮派看重,最终一步步踏上了又黑又涩的道路,沦为了黑涩会。”(鞠躬,退场)
宫妈:“这就是现在社会教育的弊端啊!强烈呼吁全面发展德智体美劳,尤其是文学艺术啊艺术。艺术是人类生活中的调色板,是人生走向成功的辅助剂,是一个人领悟生命真谛的启明灯……”(扬着手里的标语,上书:艺术人生)
宫爸:“老婆,这跟小凯成为黑涩会没关系吧……”
宫妈继续大侃艺术,被宫爸抹汗拉走。(要支持艺术啊……声音渐渐远去)
左明(一脸沉浸往事的沉重):“至于我当年为什么要力挺那个少年成为佑帮帮主,还要追溯到十五年前……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这样一个气氛很诡异的夜,也正是佑帮面临生死决亡的时刻,话说在那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小巷里……”
黑夜(直接pia飞了啰嗦的左护法抢过话筒):“老子就是上任佑帮帮主!你们这群没完没了的家伙,咋那多废话?!还不就是当年老子被人陷害生命危在旦夕被那块不爱讲话的小石头救了然后把帮主信物交给了他最后终于被你们查明了真相群龙无首就逼着那娃儿当了帮主?”(下台,喝茶)
宫又凯:“真实原因?哼,无可奉告!”(酷酷地一脚踢了话筒音响)
恶搞之后,请进入悲伤情节……

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自己走上黑道是因为初中曾暗恋的那个女孩。
宫又凯还记得女孩有个很轻婉好听的名字:温小柔。
就是那样一个品学兼优外表纤细的女孩,成了他每日上学的动力,直到,那个夜晚。
自修课后,他照例偷偷跟着女孩做护花使者,在暗巷里忽然听到温小柔一声尖叫,他百米冲速奔了进去,看到三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把温小柔堵在墙角,做着猥亵的动作。
他血气方刚地喊着:“住手!”何况,那是他一直喜欢的女孩。
可惜就算他身体再强壮,自小就学着空手道,也抵不过三个抄着家伙的成年人。之后的一个多小时,成了宫又凯生命里最漫长难熬的一段残忍折磨。
他浑身是伤地被一个男人踩在脚下,眼睁睁看着自己喜爱的女孩轮流被三个禽兽折磨致死。温小柔最后都没能闭上眼,那双充满惊慌和怨恨的目光,成了他往后多年里持续失眠的症结。
他在昏迷前记得其中一个小混混说:“有本事你来找大爷报仇啊,爷们就混在大名鼎鼎的佑帮……”
佑帮。
所以当后来某晚他在暗巷里救了奄奄一息的黑夜时,接过那枚所谓的帮主徽章,只因为那两个深入骨髓的字眼。
高一时,他毅然辍学,加入了某个不知名的小帮派,其实一切都是左明帮他安排好的,花了两年时间,一步步登上佑帮帮主的位置。而他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彻查了当年害死温小柔的那几个小混混。
其中一个已经在帮派恶斗中死亡,另一个离了帮派另谋出路,只剩下一个,被带上来时看到那他双犀利如闪电的目光当场昏了过去。
他对那两个人用了极残忍的手法,导致佑帮上下对都这个刚上任的小帮主都忌惮三分。后来他整顿了整个帮派的不良作风,一点点把佑帮发展成上海势力最大却行事很有原则的黑帮。
也许当他习惯了黑社会老大这个称谓时,已经快淡忘了入帮的初衷是替那个女孩报仇。
但是当他第一眼看到肖楚楚时,那双惊慌的大眼勾起了他所有的回忆。
他冲动地带走了肖楚楚,后来又用过分的手段惩罚了欺负楚楚的赵前飞,都只源于多年前他没能挽回的一场悲剧。
可是冲动过后,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那个总是一脸可怜相的女人。他明白绝不是因为当夜他因醉酒要了她,也不是因为肖楚楚有多么魅力无限,只是因为那一双似曾相识的大眼,让他逃不掉,又放不开。
即使知他如同左明,一路陪他走过来,也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以为他对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动了心,却遭到肖楚楚拒绝,那晚竟然私自做主给那女人下了药,并送进了他的房间。
他冷眼看着那个略显单薄却身材姣好的女人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面对那样让男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反应,也丝毫没有救她脱离火海的念头。
十五年,足够一个男孩成长成一个冷血无情的黑帮帮主,足够他断绝感情面对一切诱惑和心软的考验岿然不动。爱情,对于他来说是不存在的,当他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死亡时,就禁止了自己再去爱。
他看着她跌下床,咬破了嘴唇慢慢爬到他的脚下,痛苦地抬头看着他,本要毫不怜惜地踢开她,他是厌恶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哪怕是被逼无奈。
可是那个女人艰难地吐着一句话,重复着,直直从耳朵荡进了他的脑海,荡进了他心底最隐秘的地方。
她重复着低声呻吟:“求求你,杀了我。”
那双迷乱痛苦的大眼,忽然重叠出十五年前那个画面,温小柔已经破碎的声音也那样无声对着他喊:“杀了我吧……”
他忽然觉得惊慌失措。他跪在地上抱着那个女人,他无法看着她痛不欲生,却也无法亲自动手结束她的生命。他只是颤巍巍试着舔了舔她唇上的嫣红,却慢慢辗转成深吻,又控制不住自己像飞蛾一样扑向了她正燃烧的身体。
自此成瘾。
宫又凯从来都不缺女人,却从没带过一个女人回佑帮。
所以当他把那个一时冲动救下却一直坚持要离开的女人带回佑帮时,座下三大门主和四大堂主都集聚一堂跑来看好戏。
他莫名有些烦躁:“看什么看?都没见过女人?”
肖楚楚眼神惊恐,却倔强地不肯躲到他身后,任那些目光如剑的帮内成员们拿目光剥着她的衣服,好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能让帮主差别对待。
帮里管理人员中唯一一个女人秋玉堂堂主琉璃嘻嘻笑着:“帮主,这位美人难道是您抢来的压寨夫人?”
明治堂的雅戈也配合地调侃:“可惜琉璃的帮主夫人梦要破碎了。”
琉璃哼了一声,其实大家都知道她一直爱慕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比帮主还神秘难见的右护法。她拉住肖楚楚的手,柔声说:“来了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咱们帮主虽然看起来够酷够拽,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好男人。”
宫又凯脸色难看:“谁敢给我胡说,这女人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
凡事喜欢插一脚的白门门主罗岚呵呵摸着下巴:“这类型我喜欢,不如帮主玩腻了就赏给我,我来好好调教下。”
肖楚楚一脸苍白,宫又凯冷眸一绽吐出一句:“她是我的。即使我厌了,也不许别人碰!”扯过肖楚楚就进了自己专属的小楼。
剩下的一帮人嘻嘻哈哈聚在一团,商量着也许不久佑帮就该办一次几十年没有过的喜事了。
他开始不经意的留意那个女人。
虽然知道她总是呆在房里不出来,他还是刻意把她带出去参加一些必要的舞会。当然调查过她,知道她是一名歌女时他也没有流露过鄙视。一个歌女能完好的守着自己的贞洁,他知道她并不是那种放纵的女子。
舞会上她跟弟弟遥遥相望时,他忽然害怕他们是早就相识的。他不能抢了又颀的人,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夹着她逃开了现场。知道是一场误会后他反省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在意一个女人了?
只是警告她如果敢随便偷跑就派人平了鑫悦,她果然颤抖着委屈地点头保证不会离开,让他后来还亲自对着镜子又重新用当时的语气回放了一遍,他真的那么让人感到恐怖吗?
可是,他知道她是不怕他的。要不然怎么会一次次挑战他的耐性,不肯好好补充营养吃完他亲自叫人做的饭菜,不肯跟他一起洗澡,不肯对着他像对别人一样微笑。
于是他只有命令她吃完了饭才能接听她那个好姐妹的电话,趁她洗澡时堂而皇之地推门而入,想尽办法逼着她对他笑,夜夜还偏要抱着她睡。
他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的才去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她却趁他外出办事时跟罗岚走得那么近,居然还让他当场碰到她为罗岚开口唱歌。
那样空灵飘渺得像轻烟般的歌声,她竟然不是第一个唱给他听。那种嫉妒感让他抓狂,借口惩罚了罗岚,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她却晚上跑来替他求情。
他愤怒了,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女人,她还不知好歹,总要惹毛他。她柔弱的样子又让他背不起欺负女人的骂名,只能变相地在床上惩戒她。老实说,其实那种方式也是一直让他痴恋上瘾的……
他已经开始慢慢记不清温小柔的样子,记不清温小柔那双惊慌而怨恨的眼睛,因为她的样子现在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梦里,她总是故作坚强的眼神常常让他情不自禁地心疼然后把她狠狠抱在怀里。
他想,他违反了曾经禁爱的誓言,对她动心了,却并不觉得后悔。他老妈曾用所谓艺术的语言教育他:“一个男人能在芸芸众生中寻到愿意袒露自己内心的女人,至少证明他有跟她共同生活下去的勇气。”
他想,心里那片日渐淡化的黑暗,会不会继续被她的容颜擦拭干净,对未来的期待,又能不能跟她一起梦想……看着怀里她安详的睡颜,他想,也许从见到她的第一刻,他就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曾经的被禁止的爱,如今尽力重新去爱。

28 番外之肖楚楚:逝爱?试爱
 
她看着他不急不缓地喝完了最后一滴酒,慢慢朝她走过来。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的气势,一双比夜更黑比冰更冷的眼神紧紧锁着她,让她就那么浑身颤抖却丝毫挪不开脚步
今晚,他把她从赵前飞那只豺狼的手上救了下来,却让她面对着一头更残暴的雄狮。
他一把撕了她身上的白色礼服,瞪着她洁白诱人的胴 体,深眸渐渐染上了情 欲的色彩。他拉动嘴角笑了下,一手抓住她纤细的双腕,将她扔在了床上。
她眼里的惊恐终于表达不尽心里的绝望,一眼瞟到半开的窗户,用尽全力冲了过去。让她死吧,她不要成为匍匐在他身下委曲求全的肮脏玩物。
双手已经抓住了窗台,只要她用力一跃,就会在三十五楼的高度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结束她将面临的地狱历练。
可是迟了。
一只布满厚茧的大手从身后扯住了她的头发,耳边那低哑磁性的声音却说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句子:“想死?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连寻死的权利都没有。”
绝望之后是宁死不屈的毅然,她回身一口咬在他臂上,狠狠地,几乎要撕下他的皮肉。雄狮皱眉,一手钳住她下巴,却好像更兴奋了。
“真看不出还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那一晚,被好友于夕誉为“寿星的幸运日”,却是肖楚楚二十多年第一次感到世界末日降临的灾难日。
那个黑社会,丝毫不因她是第一次就赐予一丝温柔,她在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屈辱撕裂中,终于对他屈服了。她失去光泽的大眼努力睁着,沙哑地祈求他:“放过我吧……”
他低头,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表情在那双冷酷无情的眼里一闪而过。他忽然退出了她的身体,却颤抖着用一只手盖住了她双眼,仿佛害怕看她眼里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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