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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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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B市市中心开车去五环,不堵个几天是过不去的。或者更直观地说,就好比是从太阳系的中心太阳,到被从九大行星里踢出去的冥王星,那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谢三白他就好比明治维新时候的小日本,脱亚入欧早就超出了华语圈!好吧,此处绝无贬义,我要表达的是……
谢三白这种脑袋上顶着好几个光圈的人怎么竟然会是我曾经的老板啊啊啊啊啊!这就好像,我垮着个菜篮子去菜市场买萝卜的时候忽然遇到裘德·洛正在称大白菜,我半夜出门觅食的时候偶遇奥巴马在饺子馆门口蹲着剥大蒜。

这个世界,玄幻了……

“莫非?莫非?”颜行叫我好几声,试图唤醒我。
“啊?”我回过神,恍恍惚惚的,“你叫我?”

他微微皱眉,神色复杂,“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
我立刻回答,“没有!我没有不舒服,我很舒服……颜行,啊!大师啊,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你的这个身份!”

颜行微微一哂,“一个职业而已。”
我和他争辩,“话不能这么说啊。都说大隐隐于市,出来混的一般都会有个艺名,可你的这个也太重量级了!我如果说我是你的粉丝你信不信?”
他仔细看了看我,摇头说:“不信。”
我愣,“这么明察秋毫,你怎么知道的?”

颜行眼底含笑,“以前我曾提起过我的作品《乐游原》,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我心虚,“我说过什么……”
颜行目光和煦,微微笑着说:“你说,这是什么破烂编剧编的烂剧,讲什么的?是不是和广电总局串通好才通过审核的。你还说,烂剧已经够多了,就是因为烂剧不需要动脑子不需要任何智商就能欣赏,所以才有这么多人看。”

我脸有点热,尴尬地说:“我我我、我是没有看过。没有看过就没有发言权,所以,大师,请不要和我计较!”
颜行抿一抿唇角,“我怎么会和你计较。”
我只好笑一笑,然后竟然还是忍不住说:“可是现在烂剧真的太多了啊。而且我发现周围的朋友里看这些剧的原因大多是,看剧的时候可以吐槽,可以产生智商上的优越感,可以缓解压力……所以才看的。”
“对啊,所以说市场引导需求,需要刺激市场。如果真没有人看没钱赚,谁拍?”
“有道理……”

于是今天晚上成了我和颜行对当今有关文化现象的探讨之夜。

饭后他送我回家。
颜安安睡得呼呼的。我轻声说:“那我上去了。”
他却叫住我,“莫非。”
我回头,看着他。
颜行注视我,“你有男朋友了?是吗?”
我愣一下,“是啊,你见过的,苏乐旬。”

他低头笑一下,“我只是确认一下。”又说,“看来我是晚了一步。”
我,“……”
我惊了!

颜行抬眼看着我,唇边漾着一抹悠闲的笑,“没事了,你回去吧。晚安。”

神色平常得就好像,他刚才不过是随随便便地和我打个招呼。
我只好也说:“嗯,再见。”

我迈着轻飘飘的步伐往家走,心中惊疑不定,走到第五盏路灯下的时候,却又听见颜行在身后喊我。
停步回身,他快步上前,到我面前舒了一口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你的丝巾。”
“哦,谢谢,”因为觉得有些尴尬,我赶快接过,低着头尽量不看他。

我说:“那我回去了……”
话音未落,猝不及防的,颜行竟然将我抱进了怀里。

我蓦地睁大眼睛,第一反应是推他,奈何挣脱不开。
好在他仅仅是抱着我,完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全身僵硬,不自在极了。

良久,他松开我,低头看进我的眼睛,一碰触到我的目光又立刻移开,咳一声,“失礼了。”
我干干站着,半天才抬头看他,“颜行,我有男朋友了,对不起。”
我又不解地说:“你看,我只是长得像你过世的太太,但你也不能找一个长得像她的来慰藉你,是吧?”

我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叫莫非,我不仅仅是一个长得像你太太的人。如果你因为这个而困扰的话,那我只能说,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颜行注视我半晌,目光里似乎隐伏着某种情绪,我看不懂。
良久,他叹一口气说:“你说得对。”
“再见。”他转身离开。

我干站了半天,直到颜行走没了影,才转身慢慢地低头往家走。

而直到今天我才深刻理解到祸不单行的意思。原因是……

〖63〗

走着走着我忽然撞到一个人,差点被弹回去,这人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我捞进怀里。
我吓得一哆嗦,立刻要大叫,却被用嘴封住口。鼻尖酒气氤氲,我吓得张嘴要喊,声音却被生生地吸走了。这个吻太狂乱,我伸出手用尽力气去推,可这人就是纹丝不动。
我吓蒙了。我这是在家门口碰上醉鬼了?

直到他咬一下我的嘴唇,一股熟悉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
我错愕了几秒钟,才松了口气。

苏乐旬低低地开口,声音喑哑,“怎么,人家一个拥抱就让你念念不忘了?”
我大口喘气,艰难地说:“你看到了?别瞎想,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我皱皱眉,“苏乐旬,你喝了多少酒?”然后想到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你怎么来的?你酒驾?!”

我生气地瞪着他。
他好像真是喝多了,轻轻一笑,在我耳边说:“别这么看我,小女王,我也抱抱你吧?”
下一秒我惊呼一声,已经被他凌空打横抱了起来。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生怕醉醺醺的苏乐旬一把把我扔下去,我蹙着眉说:“你喝多了苏乐旬。”

他不再理我,一路将我抱回去,上楼的时候我提着一颗心,生怕他一个不稳把我们俩都摔了下去。这么一来第二天的晨报立刻有了新闻,“情侣深夜坠楼殉情,疑似女方将男方压死”。简直是遗臭万年,我们很有可能被编入“不减肥毋宁死”的经典案例。
好在他虽然醉酒走得却还稳当,而且也没有迷路的趋势。

胆战心惊地到了家。没有开灯,苏乐旬低头吻我脖子,一进门就开始扯我的衣服,从门口到卧室衣服被扔了一路。我被他摔在床上,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震惊的,“苏乐旬你疯了!”

他脱了衣服上来把我捞在怀里,被子摔到一边,压着我倒在床上,手上极尽挑逗。
我要推开他,被他用一只手钳住手腕举过头顶,死死地按住。此时我简直喘不过气,像是大夏天跑三千米的时候看不到头那样的绝望和无助。我任凭苏乐旬在我身上用功,眼睛望着天花板说:“你这是生气?还是因为别的?苏乐旬,你不能听我解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狠狠地皱了眉,一瞬间有些呼吸不过来,像一尾即将渴死的鱼。
很久之后,苏乐旬渐渐停止了狂野的动作,汗湿的头发沾着我的脖子,他俯下身来亲我的脸颊和嘴唇,我别开脸躲开他,也不说话。

“莫非,看着我。”
又是一下动作,我闷哼一声,不得不迷离地看向他。

他的眼睛很漂亮。
我不禁想,第一个用宝石来形容眼睛的人真是天才,那人是不是见过苏乐旬?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我轻飘飘地说:“别管你是因为什么而发泄……”
他紧紧盯着我,目不转瞬,璀璨的目光里似乎隐伏着另一个世界。

我接着说:“你能不能给我点信任?四少。”


作者有话要说:给他们一点小困难~~
大概要开始收尾了吧?嗯……
重申,这个文它真的很YY,不合理之处,还请自由的,嘎……
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女主不管和谁在一起,她都是要当后妈的啊~~~~




、36 再也不信科学了


*—*—*—*—*

我和苏乐旬闹起了冷战。

我埋头工作,连续加班一个星期,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到了工作上。念大学的时候喜欢研究星座八卦五行风水,据说我是处女座土象星座的典型代表,一旦心情不好就会死命地扑到工作上,用工作和忙碌埋葬自己。
新同事小薇,公司的前台打趣我,“每天都是你最后一个走,太敬业了吧~~注意身体哟~~”
我笑笑寒暄,“谢谢美女关心,我身体壮壮,没事啦~~”

话是这么说。但是大概真是很久不伏案工作的原因,突然承受这么大的工作强度,我的身体立刻鸣起了警笛。颈椎和肩膀,它们又傲娇了。周三预约了徐大夫,大赦天下的周五,下班后我去就诊。

徐大夫很给面子,等我这最后一个病人。
啊,他竟然还记得我。
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梅梅的孙媳妇~”
我,“……”

有了这层关系,徐大夫对我分外热情。
他诊了我的脉,高深莫测地说:“眼下早过了秋分,再往前就是立冬了,正是容平之时。该是早睡早起,与鸡俱兴,使神志安宁的时候,这是养收之道。违背它则伤肺,一冬天你都不会省心喽。说,每天晚上几点睡啊你?”
我想想说:“大概将近一点的时候,不算很晚,嗯?”
徐大夫胡子一吹,“咄,不算晚!你不如不睡!愚昧的年轻人啊……”

唠叨一通又抬抬眼皮,问,“腰是不是常常疼?”
“嗯,尤其是最近……”
“唉,肾气亏损,肾阳温煦的作用不够,肌肉失去濡养……还有,”咳一声接着道,“男女之事要有节制,否则也会伤身。”

我的脸腾的一下热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上回最后一次和苏乐旬在一起的时候,他喝醉了,完全掌握不住分寸,行为很是粗鲁。好吧,那哪里是粗鲁啊,丫简直就是一禽兽!一辈子都不要原谅他了!

好在徐大夫接着就不说什么了,嘱咐了我一些话,又督促我明天来做按摩和针灸。

就诊完毕寒暄一些题外话,徐大夫问我,“最近有没有见过梅梅?”
我说:“最近工作比较忙,很少有时间孝敬老人。”
徐大夫说我,“年轻人呐,家庭和工作都要兼顾,不要顾此失彼啊。”

他说话简直像我妈,我立刻接过话头转移话题,“徐老,你和苏奶奶之间,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啊?”
徐大夫一怔,缓缓地收拾桌上的东西。

于是今晚,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和徐老促膝长谈,他向我诉说起他和苏奶奶的故事。

故事要追溯到五十多年前,那是在江南的一个宁静的小乡村。那时候的徐佩之也就是如今的徐老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那时候的许梅梅也就是如今的苏奶奶,芳龄十六。
是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郎情妾意两心相知的段子。一个村草,一个村花,他二人私定终身,只等良辰吉日喜结良缘从此举案齐眉。虽然梅梅家中父母嫌佩之清贫,时常抱怨,但二人情比金坚,哪会因此辜负彼此?哪知因一日,徐佩之偶然扶一位邻村的姑娘过河,梅梅吃醋使小性儿,佩之劝慰不得,一气离村。在外面他拜了个师傅,研习书法中医,半年后回乡时,却发现梅梅被逼着嫁给了城里回来探亲的大户人家之子,苏清衍。苏清衍,他对许梅梅是一见倾心,结发之后更是百般疼爱,情逾衷肠。
徐佩之亦是终身未娶。
如此半个世纪,他始终甘做梅梅的知心好友,从未逾越半分。甚至和苏清衍也结为了至交。

一个傻兮兮的段子。

我听后不胜唏嘘,这种故事在现在几乎不可能存在,也就那时候的人的心境能如此普遍纯善。
不过我好像又相信爱情了。

最后徐大夫说:“你看,因为那时候的一时意气用事,我和梅梅错过了一辈子。”

我出神地想着,问他,“徐老,那您后悔吗?将挚爱拱手让人错过一辈子什么的……”
徐大夫上了年纪的脸上竟然浮起笑意,他缓缓地说:“年轻的时候大抵是游有些不甘心的,但后来,我渐渐想明白了。梅梅嫁谁又有什么分别呢?只要这个人对她足够好,她能幸福,即便这个人不是我,我也能放了大半的心。”
我感叹,“徐老,您是情圣啊!”

第二天上午我如约去做针灸。
当真是冤家路窄,我刚推门进去,就看到了苏乐旬。他站在苏奶奶身后,该是陪同来就诊的。

我硬生生地卡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先回避。
然后不用等我做决定,苏乐旬好像是有了感应,他回头看我。怔了一怔,接着直直地看着我。

徐大夫也看到我,“啊,小莫啊,你先进来等一等。”
我缓步过去,先和苏奶奶打招呼,“奶奶好。”

苏奶奶笑吟吟地点一点头。
我不想和苏乐旬共处一室,于是说:“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我掉头就走,出了诊室轻轻掩上门,门那端立刻传来一股大力将门扯开。

苏乐旬站在我面前,眉宇舒展,却是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我。
我也不管他,转身过去在凤尾竹盆栽旁的长椅上坐了,拨了个号码就开始打电话。苏乐旬站在我面前,干脆利落地夺过我的手机,直接给我挂了。

我差点气死,心里反而平静。我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他索性在我身边坐下。

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装裱书法,大概是行书,飘逸矫健。我小时候曾学了几年书法国画,是我爸嫌我艺术修养不够,特意送我去陶冶情操的,陶冶到最后我还是这样子。
不过不提笔好多年,现在我忽然感觉到手痒。

我们俩并排坐着,谁也没有看对方,目光所投射的方向,简直是一个一路向北一个一路向南。
阳光照射进来,我们就这样沉默着。

之后徐大夫叫我进去。我和苏奶奶道别,说了几句话,便开始被徐大夫扎针。
以前读《倚天屠龙记》的时候我就十分佩服胡青牛,心想这人明明起了个兽医的名,却是给人看病的神医,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是人不可闻名知意。

治疗结束我问徐大夫,“我这样的情况,如果运动运动,练练瑜伽什么的有没有帮助?”
徐大夫道:“适量的有节制的运动是有帮助的。”
“对了,我有个朋友问我有关减肥的事。徐老,高强度的锻炼之后喝水然后再运动,可以减肥吗?”

徐大夫闻言痛心疾首地摇头,“愚昧,愚昧!这么跟你说,过去养猪,想给猪增肥多卖钱,就把猪从圈里放出来,撵着它跑个不停,跑到猪累得直喘气,然后故意给猪猛吃稀的猪食,要稀汤寡水,然后这猪就能有肥膘养出来。”饱含深意地望着我,“你懂了吗?”
“啊?”
“我说,这和你们高强度地锻炼,然后猛灌果汁饮料是一样的啊!”
“……”

我满怀心事地出来掩上门,决定将徐大夫刚才的话编成一条短信群发出去,再上微博、QQ、MSN发状态,最大范围地扩散出去。坑爹啊……

“莫非。”

蓦然驻足,一抬头,苏乐旬站在我正前方,看着我。

*—*—*—*—*

司机开车接了奶奶回去。苏乐旬等在这里。
我愣了一下,他静静地望着我,“莫非,我们谈一谈。”

他说话从来不是和我商量,我能说不吗?我说了不有用吗?
苏乐旬紧紧拽着我的手腕,一路把我拖到了车上。

我望着车窗外的一处卖糖葫芦的小店,不说话。
苏乐旬盯着我,“莫非,看着我。”
我就转头看着他。五天半没有见面,我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

我缓缓地深吸一口气,“你要说什么?”
苏乐旬看我半晌,良久轻轻舒一口气,“我想你。”
我奇怪,“想我你不会找我?你不会给我打电话?”
苏乐旬怔,“你这是……”
我说:“不好意思苏乐旬,我还在生你的气,有什么话你快说,说完我好回家。”

车里是死一般的沉寂,久久的,久到我以为世界都荒芜了。
苏乐旬忽然抱住我,我一下子撞进他怀里,他说:“对不起。”
我沉默了。

苏乐旬轻轻吻着我的头发,轻轻地说:“对不起,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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