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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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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啊!我等浴血死战,为何换来这等下场,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做错了什么,要把大军,要把木图城百姓活活逼死!”
“帝王权!”袁山重声而来,见眼中赤红、泪花滚动的邬图海抬头看来,袁山接言道:“何止大都督仅剩的十万兵马会死于自己人手中,就连随大元帅而来的十二万黑甲、金甲大军亦在皇上算计之列,不惜将士性命,只为陷大元帅于万劫不复之地。大都督不用震惊,虽是父子,更是君臣,我家主子乃傲天圣帝重托守护夜蓝之人,不但得圣帝帝玺、帝旨,主子随身配戴的那把玄铁宝剑,可是圣帝的帝王剑,试问,得如此多圣帝之物,为其中玄机无需袁山道明。你我兄弟这等蠢钝之人都心中了然,更何况我们的皇帝陛下。就算你派再多的探马,也迎不来上邪辰的粮草!”
“不!不!我绝不能让大军再死一次,绝不能让大元帅无粮而战!”
“那大都督就点齐人马,日落时分开城门接粮吧!”袁山此言令邬图海瞬间挑眉,却满脸严肃,袁山不屑道:“上邪辰的如意算盘一个珠子也别想打响,想乱军心,想置我家主子于死地,瞎了他的眼。主子早有安排,自会有人送来足够的粮草。”
“大元帅何在?”邬图海激动的问道。
袁山神色收敛,郑重回道,就快有一场大战,一场大元帅会亲自披甲上阵的王之战。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二十九章 夜痕绑来的麻烦
狂风卷,秋草折,角声振,马嘶鸣。
本是天高云淡,林叶枫红之时,然大军列阵之地却是焦黑一片。只因这里曾经烈火熊熊,曾经哀嚎震天。黑龙军跟雪尘军在此设伏,前后夹击邬图海后撤大军,待大军退入林中,熊熊烈火席卷天地,惨烈的一仗,残酷的一场,彻底伤了北境守军元气,不得不退至木图城,死守不出。
今日还是这片天与地,还是这片曾经美丽恬静的丹红枫林,黑甲之海如张开的巨网,将黑龙军半围了起来。
角声威振,撕裂长空,怒吼声回荡着当日悲壮。侠路之战,天地必将凝成胭脂色,敌凶猛,北伐大军更似狂风夹杂霹雳爆雨,誓于今日生吞了这引外贼害国害民的黑龙军。
利箭于弦上,一触即发,双方都崩的紧紧的,只待将帅一声令下,便似两股海潮瞬间碰撞到一起。然,一向凶猛的黑龙军却安稳的很,只轻骑一队到了阵前。
“没想到那个险些喂了蚂蚁的还是个官官!”夜痕取笑道,身后金甲京师卫杀吼之声再起。
“大将军命上邪太子出来回话!”
“杀,杀!”
“大将军命上邪太子出来回话!”阵前轻骑不得不扯着嗓子死命的再喊。
上邪烈手轻扬,大军喊杀声顿收,夜痕带着亲随小队催马出阵。
“来人可是上邪太子?”
“猴崽子,瞪大狗眼看清楚,爷爷可是给过你糖吃!”
“你……你,是你?”
“正是爷爷!”
一身劲装盔甲的夜痕英姿俊帅,与那晚邪恶混横之人判若两人,此时那张邪恶笑脸再现,不免让对面之人心颤胆寒。
“叫,叫你家太子出阵,我们大将军要将其斩于马下!”
“猴崽子好大口气,爷爷先将你斩于马下再说!”话音未落,夜痕率亲随杀了过去。
今日马上扬威时,夜痕剑似银龙凌利狠绝,将阵前轻骑痛斩于马下,未待跨下战马停稳,黑龙军阵再出一队快骑,一马当先之辈身姿好不威武。夜痕正待催马杀上去,身后战鼓鸣,军令下,速退。
“说,哪个是断崖!”袁木拎着军中俘虏的衣领子恶狠道。
“出,出阵的就是!”
“那黑甲长枪之人?”
“是……是!”
“主子,那黑甲长枪就是断崖!”
“驾!”
随着袁木禀报,上邪烈抖动缰绳,催马出阵。身边不但有青衫劲装的雪枫,撤回阵来的夜痕调转马头再次跟了出去。
黑甲战衣,红缨长枪横于身前,风吹日晒,打打杀杀,岁月沧桑在断崖脸上留下了深深印记,若不是仔细瓣认,上邪烈根本不会将其与当初那个威风洒脱的白浪当作一人。
嘴角微扯,一声冷笑自上邪烈嘴中吐出,再如何沧桑,他却活着,更组建了如此浩大军队,无论他是为谁报仇,这份人情他上邪烈都不会领,以将士跟百姓性命垫起的功劳,别说他不领,有朝一日断崖定然深悔。
“太子爷亲自上阵,狗皇帝朝中无人了吧!”不屑冷言凌利而来,未得回应,断崖恨言,“本将军枪下绝不给狗皇帝留活口,小子,要恨就去恨那个无德残暴的狗皇帝吧!”
“白统领威武远胜当年啊!”轻言淡语随风而至,断崖眉头揪锁,厉眸微敛。
“这么多年未见,本太子就看看白统领的身手涨了多少!”
无需叫阵,高手过招即便一个眼神亦是战之开始。
一把长枪被断崖使得灵巧威猛,枪枪直指上邪烈身上要害之处,却次次落空,再看那手持帝王剑之人只是避躲,半百招式已过,上邪烈却未反击一招。如此轻怠,不但澈怒断崖,更牢牢吸住了黑龙军所有目光。
雪枫手背于身后,轻轻一个手势,留在阵中的袁木即刻明了,大军呈扇翼,越发铺张开来,半围之阵悄无声息变幻、合拢。
“上邪辰,你胆敢戏弄本将军,你找死!”
“上邪辰?哈哈哈,将军眼浊,连对手是谁都未打探清楚,便要置于死地?敢取我命之人还未生出来呢!”
话落,剑起,半百招式已然够了,此时再看那把圣帝剑,似蛟龙破海而出,似狂风、似云涌,更似夜空中眨眼飞逝的流星。快、狠、准,不待断崖长枪急收护于身前,剑锋已划破断崖胸膛。
战场绝杀,一旦招式得手必狠厉至极将敌置于死地,而上邪烈的这一剑只在断崖胸膛划了个细细长长的血口子,不过渗出些鲜红,性命无忧。断崖本是习武之人,刚才那剑他已抱死心,然刻过胸膛,他却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上邪烈,那明明是点到为止,那明明是放他一马,为何?为何?是上邪鸿的儿子失手杀不成他?还是为了羞辱于他?
“将军回头看看!”银铃悦耳般的声音突然袭来,断崖顾不得看清说话之人又是何人物,急转头后看。
“你使诈!”
“将军不知兵不厌诈吗,黑龙军再勇猛若没将军做稳阵中,不过散沙。”上邪烈清冷回道。
“散沙却吞了邬图海的二十万人马……”
断崖的话未等说完,上邪烈袖袍挥起,断崖只觉身前劲风突袭,似刀削脸面,又麻又痛。
“白浪,我娘的仇轮不到你来报,也受不起你用夜蓝将士跟百姓的血洗涮仇恨!白浪,回头看看你做的好事。”
上邪烈一针见血,断崖满目震惊。
“你要杀之人是上邪烈,不是上邪辰!”再次重言,似山崩地陷将断崖死死困住,眼中除却震惊,便是不信,他不信,他断然不信对阵之人是被罚守皇陵的五后子,他断然不信狗皇帝会立玉贵妃的儿子为太子,他断然不信闵家会坐势不理,上邪辰会乖乖让贤。
战与不战皆在将帅之令,随断崖而来的五万人马不但被十万黑甲大军彻底围起。箭上弦,弓拉满,黑龙军敢擅动分毫,三重箭阵齐发,会是怎番强悍威势。
军中躁动无法扯回断崖心神,此时此刻断崖眸光喷张紧紧聚于上邪烈之身,“你,你是五皇子?你是玉贵妃的儿子?哈,蜘……”
上邪烈微点头,就算断崖已认不出他,那催马赶来的袁山袁木令断崖不信也得信。
仰天狂笑,道不尽辛酸苦楚。
待笑声止,断崖将手中被雪尘人盛赞的神枪狼狠插到了地上,此举,令身后黑龙军哗然,弃枪如同投降!他们神勇无敌的大将军就这么降了不成?他们雄壮的黑龙大军就这么不战而败了不成?躁动、愤怒,却被围困的箭阵死死囚压……
乌兰城与木图城相距百里,乃北境第二大城池,此城已成了雪尘军盘居之地,城中百姓如身陷水火,被雪尘军欺骂虐打。
“小崽子,看老子不踢死你!”
如此戏码在乌兰城中每天都会上演,早已见怪不怪,城中百姓似行尸走肉般,看不到生的希望,多活一天,不过多受一天的罪罢了。
雪尘兵大脚已抬起,却被突来的力道将整个人踢飞,惨叫声中,横晃于大街的雪尘兵呼啦一下子将行凶之人围了起来,正要群起攻之,却因来人衣着尤其腰间令腰,只得骂骂叽叽轰散开。
“夜痕,要事在身,别惹事!”
“这群该干刀万剐的雪尘蛮子,小爷真想拧下他们的脑袋,再将其大卸八块!”
“再忍忍,待主子挥师伐城之时,雪蛮子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夜痕恨叹,手伸向窝在墙角浑身血污的男孩,想是大掌过重碰到了孩子的伤处,哭求再起。
“这孩子伤的不轻啊!”袁木愤愤道。
“何止伤的不轻,定是被吓坏了!”袁山说道。
夜痕放轻了手劲,双掌齐出,“快起来,没事了!”未等把男孩扶起,娇俏厉斥随着男孩的哭声一起袭向夜痕。
“我的小祖宗,闲事不可管,不可管啊!”
“你松手啦,再不管,非把人气疯了不可。今天我非要亲书折子派人急呈于皇兄,就算这里的百姓不是咱们雪尘人,也不待这么欺负人啊,松手,马公公,你松手啦!”甩开拦路的忠心老奴,赫连宝雅满脸义愤,恶狠狠的冲到了夜痕身前,无奈眼前之人长的太高,她只得仰着脸,无奈眼前之人太过俊美,宝公主的小脸不觉泛起红润,是气的?还是头次见这么俊的后生羞的?暂且抛向一旁,公主威严大声质问起来。
“鬼叫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这孩子是我打的!”
“你,你敢骂我,你简直大胆!”
“大胆?小爷天生大胆!你个疯丫头能把小爷怎样!”
“你竟敢叫我疯丫头,你有种给我等着,我非叫皇兄砍了你这个只知道欺负小孩的臭无赖!”
“唉呀,你个没教养的疯丫头竟敢骂小爷是臭无赖,你若不是女的,小爷的拳头早就打的你满地找牙了。赶紧给爷哪来哪去,爷都说了,这孩子不是爷打的,你没看见爷正扶他呢!”
“呸,爷我见多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你个疯……”
“夜痕……”袁山急扯回欲上前理论的夜痕,伏耳细语,一旁袁木眸光闪闪,尽是兴奋,发现大猎物的兴奋。
夜痕眉梢瞬间高挑,眸光敛起放开再敛起,直到嘴角邪邪扬起,朝赫连宝雅狠狠重哼道:“懒得你个没见识的疯丫头,二哥,给这孩子些银子,我们走!”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一个是满身带伤的孩子跪在地上死死抱着他的腿,一个是紫衣娇人张开双臂气鼓鼓的拦在身前。此番变故到让袁山顺水推舟,送上门的大礼,他们收!只是没想到,雪尘的公主会来乌兰城?
夜痕轻巧挪步,避过宝雅的拦阻,袁山将受伤的孩子放到了袁木背上,三人继续前行。而赫连宝雅跟块粘人的膏药般,竟不知死活的跟了上去,嘴中嚷嚷着,她到要看看这三人是否没安好心,会对那可怜的孩子不利。
听得身后正义叫嚣,夜痕脸上坏笑更浓,想他夜痕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干绑人的勾当,无妨无妨,待杀退了雪蛮子再将其放了,就借此次给疯丫头长个记性,看她往后还敢不敢自暴家底。一口一个马公公叫的亲切,试问那没胡子的公公何来?还要让她的皇兄砍了他,真是个没脑子的傻丫头。
待夜痕引着赫连宝雅越走越远,对街荒弃的商铺中闪出数名黑衣人。
“少主!”黑衣人恭敬轻唤,邵云峰走了出来。
“跟着他们,不许打草惊蛇!”
“是,公主那儿?”
“无妨,我会亲自护着,真是个惹事的丫头!”话落,邵云峰脚步如风而起,神鬼不知的尾随于夜痕等人身后,就连死巷中发生的一切皆被这位天马山庄大少爷尽收眼底,静静的看着,却不伸援手相救,他就是要看看,这个与他家师妹甚是相像,叫夜痕的小子到底要做什么。
夜痕牵着被点了哑穴的赫连宝雅,扯扯拉拉的走向乌兰城门,马公公跟青儿憋的满脸通红,并非他们不能说话,而是不敢有丝毫言语,因为牵着公主的恶人说了,若是他们敢叫出声来,就再也看不到活的公主。
这队人着实惹眼,男俊女俏,老的老,小的还满身血污。
见到守城侍卫,赫连宝雅早将雪尘军的恶行丢于一边,拼命摇头呜呼起来
“呜什么呜,小爷若不是看你还有几份姿色,会要你个哑巴,给爷老实点,否则,回到军中,有的是苦头给你吃!”威胁过摇头晃脑的赫连宝雅,夜痕解下腰间令牌晃于守卫眼前,“娘的,没看见啊,这可是我们断崖大将军铁令,许你们在城里兴风做浪好不快活,小爷不过抓个哑女当媳妇,赶紧给爷让路,大将军还等着小爷呢!”
城中雪尘军做恶,抢强民女,祸害百姓如同家常便饭,想是黑龙军钻林子太久,也得进城找女人开荤纵兴,等黑龙军舒服透了,就再替他们雪尘打下几座城池。
“开门!”守卫头头一声令下,带刺的木围栏被搬开。
夜痕满脸的得瑟猖狂,拖抱着赫连宝雅出了乌兰城。
人是绑了,却不知给自己绑回个大麻烦。可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还是尊娇滴滴的美娇娥。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三十章 大舅子来袭
七个人三匹马如何回返几十里外的北伐军大营,万一雪尘将军发现公主被绑,定会死命追来,到时候轻易到手的肥肉不但吃不到,反暴露了他们自己。三人神色交递,不如在这林中……
扑通一声,马公公跪到了夜痕脚下,“老奴活了半辈子,够了,老奴活够了,求你们杀了老奴吧,求求你们了,老奴活够了,老奴真的活够了!”
幽林、恶人,又听得马公公苦苦哀求,精灵的青儿恍然大悟,又是扑通一声,青儿不但跪到了夜痕脚下,更紧扯着夜痕衣袍,眼中滚泪,却奋力隐忍,所求之事与马公公无异。
好个察言观言的老太监,夜痕跟袁家兄弟眼神传递之意竟被其悟透,杀了多余的、碍事的,他们便可快马返回大营。此时却骑虎难下起来,归根到底,他们并非恶人,而绑来的确是无辜之辈。
赫连宝雅拼命的摇着头,嘴中的话喊不出来,娇颜憋红,眼中晶莹似断线的珠子滚滚落下。都是她一时气盛,都是她不知人世险恶,要不然怎么身陷恶人手中,怎会让马公公跟青儿跪于恶人脚下苦苦求的不是放人、不是饶命,只为一死。
“这个恶人我来做!”话落,袁木寒刀已起,对准马公公跟青儿,狠下心正待一刀两命之时,铮的一声,刀被夜痕手中的紫玉银龙敛挡住。
看着脚下一老一少绝决神情,夜痕眉头揪锁,若是杀了这两个无辜之人,他们岂不跟雪尘军没两样,畜牲之举,他们断然做不来。
“带上,有一个算一个全带上,走!”夜痕神色严肃,将赫连宝雅拖抱到了马上。
马公公跟青儿无事,令赫连宝雅偷偷喘了口大气,她可不领夜痕人情,美丽晶眸恨瞪着,似要将夜痕生吞活扒了般。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林中冲出三骑,想是驮的太重,袁山的枣红马明显慢于袁木,较之夜痕的黑毛白眼神驹更是落下百米,几十里的山路,有多快跑多快吧。
“够了啊,再敢喋喋不休,我一掌拍死你!”
耳边恶狼狠的威胁令赫连宝雅瞬间哑然,虽无言语,身子却颤抖了起来,隐忍的哭声传到了夜痕耳中,最受不了女人哭哭泣泣,偏偏绑了个爱哭鬼。
“迂!”忍无可忍,夜痕勒紧马缰,“哭,哭,再哭我现在就把你扔沟里!”
赫连宝雅双肩颤抖,押长脖子朝路边大沟看去,黑乎乎的遍布荆棘,真要是被扔进去,不捧死也得变成刺猬。越想越怕,越怕越气,越气越悔,越悔越哭。夜痕此番威胁毫不奏效,佳人不但哭的更凶,更不怕死的挥拳如雨砸向夜痕胸膛,娇俏可人那点力气怎能伤到夜痕,好似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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