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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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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轻摇茶碗,看着清黄茶水碗中圈荡,雪枫的声音如风般轻扬随意,却透出不屑,“郡阳城里有你坐镇,怪不得那个皇亲的手会伸的这么长,我说的没错吧!”
上邪烈嘴角邪邪扬起,好似一直等着雪枫如此问他,而他的回答只一个干脆坚决的“不”字。
他不是来坐镇,而是……稍有停顿,上邪烈瞟了眼天易,而是来夺人。
“夺告示上说的那个逃犯?难不成是个貌美如花的女贼?”
上邪烈瞪了眼没个正经的雪枫,“区区一飞贼,却关乎一个人的身家性命,金三的命不值钱,值钱的是他手里的东西。倘若有朝一日,你我能再在别处相遇,别再装做不认识我。”
“哈哈,那是自然,不过要看小爷当日的心情,小爷心情好就认你,心情不好,天王老子来了,照样六亲不认。我要到城外逛逛,去不去,带着你啊?”
“我又不是无知孩童,还用得着你带着。”上邪烈难得的说笑,袁山袁木看在眼里,乐在心中。
已站起身的雪枫高挑着眉头,嘻笑道,“哪家的孩童若是长了你这张冷臭的脸,他家爹娘一准将他踢出家门。好在你小子命好,摊上那么好的娘亲。你这张脸再黑再臭,美姨姨也不会不要你。走了,你自己慢慢喝吧!”
上邪烈没有客气相送,在雪枫意料之中,却完全意料错了,被冻结在椅子上的上邪烈绝非摆王爷架式,而是,心里那道又深又重未结疤的伤口,被毫不知情的雪枫硬生生的撕裂,鲜红的血水悄无声息,涌动而出。
“主子!”袁山关切的轻唤,换来上邪烈的苦笑。
“混小子说的没错,娘亲永远也不会不要自己的儿子……袁木,盯紧郡首府,一有动静,即刻来报……”
天易陪着雪枫由城里晃荡到城外,看似身旁的小师弟在看山看水,天易心中了然,此时的雪枫根本是为了看而看,心定是想着上邪烈那少得可怜的话。
“生在皇家,享世间最大的富贵,亦要承受世人无法想的苦。位越高、权越重,随之而来的风浪会越大。”
“呵呵……师兄,你几时学会二师兄那套感叹人世无常了。”雪枫嘻笑道。
“我可不是慕容青扬,捧上本乱七八糟的书就敢论天地悠悠,人世无常的。我只是以事论人,那个进了上将军府的飞贼定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而这个东西,正如上邪烈所说,足已要了闵月川的命,所以上邪烈不但横插一脚,更报着必得绝心,今日的王爷,可不是当日的小皇子了,为了日后大计,人踩人,人坏人,亘古不变之理。”
“谁让他娘的皇帝老儿猴兔崽的生了一窝,窝里不斗,他们就不是上邪皇族了。不看了,回去晚了,猫儿又该扔臭猫脸给我看了。师兄,你几时进军营?”
“等等再说吧,反正我刚回来。”
“那可不成,别因为我耽误了大事,师兄,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成家立业,给我生几个小侄子玩玩……”
“臭小子,找打……”
回家的路上,打打闹闹,笑笑骂骂,圣山之中如家常便饭的追打嘻闹,似乎离他们越来越远,长大有什么好,似被一条无形枷锁捆绑,绳锁的一头写着过往的回忆,另一头写着责任,不可推卸、不可回避,义无反顾要去承担的责任。而他们此时只能珍惜眼前,珍惜越来越少的嘻笑光阴。
官府告示上所说的三日之期已过去两天,丝毫不见郡首府的衙役有何动静,楚将府到是迎来了不速之客,南郡郡首宗德禄。
大丈夫能屈能伸,纵然再怒再不屑宗德禄对上将军府的俯首听遣,今日见了,楚魁山依然笑脸相迎,只论军务,对旁余之事不提半分。
“老哥,别怪小弟我挑你啊,贤侄归家这等大事,为何不派人告知老弟一声,早些年就听说贤侄拜了名师,今日见到贤侄如此气度神采,老哥,弟弟我真是羡慕啊!”
“这小子本就该归家,却在外晃荡数年,游手好闲之辈,有何羡慕的,到是为兄该给老弟道喜才是,这杯酒,该是为兄来请。”
“喜?不知老哥所说的喜,从何而来?”
“紫气东来,喜气自然也是东来了。”楚魁山大掌朝东一指,十足的莽夫状,惹得宗德禄大笑不止,不知是笑紫气东来,还是笑位居正二品的楚魁山,终究是个只会拿刀使枪的莽夫。
躲于屏峰后的楚天贝,若不是雪枫紧握着她的一双小手,眼前屏峰早被那丫头拍躺,她心中最最亲的老爹,最最敬佩的师傅,竟被宗德禄如此取笑,不发骠,那真是给了雪枫面子,更碍于雪枫那柔柔的热热的手。
透过屏峰缝隙,雪枫冷冷的看着笑的花枝招展的一郡之首,真是白痴小人,竟将楚将军的大忍之举当成了满腹草包的莽夫,可怜,可笑啊。怪不得官府衙役毫无动静,原来都歇着了,那抓捕逃犯之事竟由京城来的人一力担下,为的是不再讨扰郡阳百姓……想至此,雪枫心里咯噔一声,好似什么掉下来一般。
一整晚,雪枫的心莫明其妙的不安稳,好似吃咽着了,胸口处总觉什么东西堵的难受,在小花园里坐了大半个晚上,才回房睡下,闹得隔日艳阳高照才起身,一问方知,师兄跟着老爹去了军营,夫人带着楚天贝去庙里进香。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雪枫带着猫儿晃出了将军府。
官府的告示仍规规矩矩的贴在墙上,今日可是三日之限的最后一日,郡首府的府门四敞大开,时有衙役三三两两上街巡查,却不见身着黑衣劲装的京城人走动。
是他错过了?不免抬头望天,午时早过,再逛逛就该回府吃晚饭了,起的太晚,自然赶不上早集。
雪枫丝毫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脚步继续向前,竟是向着“仙客来”而去。
大街上,俊美的少爷带着只浑身金毛的大猫东瞧西看,好不悠闲。令人忍不住多看两眼,尤其那含羞带怯的小姐丫头们,从未见过这么俊的少年,那额头红痣不禁神秘更显邪媚,紧吸人眼神。
袍角被猫儿咕噜的扯咬,雪枫顺着猫儿兴奋的绿眸看去,毫不客气的给了猫儿一脚。
“别想啊,我们可是说好的,只要下山,就给我乖乖吃熟的。当着街上这么多人面,你好意思叼根大虫在嘴里,我还嫌指点之人烦呢。”
“呜呜……”猫儿嗓子眼里继续咕噜着,它已经好久好久没吃虫了,大不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吃了。
扭不过猫儿满脸焦切,雪枫掏出碎银,这下可好了,俊美少年拎着个大大的竹笼,笼子里盘着二条青花大蛇,身旁金猫好不欢喜的蹦跳跟随,还没等找到偷吃的地方,猫儿再次不满的咕噜着。
“闭嘴!”一声轻斥,雪枫随手将笼子扔回给了卖蛇人,惹得猫儿啮牙咧嘴,尖声直叫,却不得不四脚齐用,紧随主人。
夕阳西下,他们三个身姿凌利奔城外而去,要夺人了?雪枫的坏笑即刻腾出,以他的脚利,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能超过上邪烈,可是,他偏偏不紧不慢的尾随在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他要做站在黄雀身后之人。既然是要命的东西,如其让上邪烈掐着,不如他亲手掐着,夜蓝皇城,他必是要去的。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卷 寻根追源 第八章 中埋伏
郡阳城南,是一片青翠禾田,城北山明水秀间亦有峰峦突兀峻拔,多险恶之沟壑。暮色中,飘渺与烟的雾霭渐渐泛起,似乳白纱衣将沟壑遮掩,只剩下苍翠的峰尖傲视天地。
雪枫突然收住脚,隐于山石后,身旁猫儿早没了先前抱怨的咕噜声,绿眸中闪动金赤之光,浑身机警。金猫乃是圣山灵兽,如若没感觉到异动,傲慢的猫儿断然不会如此戒备,眼中更不会泛出金赤光晕。
百米远的主仆三人亦是收住利步,两座高耸入云的大山挡在了眼前,两山之间有一条容一人可行的狭窄通道。梁山鼠金三会选如此隐密之处藏身,足见贼路奸滑。可一路追来,未见上将军府黑卫的任何踪迹,是他们来早了?还是来迟了?亦或其它?上邪烈心中不免生疑。
“主子!”上前探查的袁木急报。
“如何?”
“狭道有踩过的痕迹,太暗了,看不清到底有多长。”
“山势险恶,恐生异变,主子,让我跟袁木去吧!”
上邪烈微摇头,缓步向前,近得狭口处,举目审看,“山势过于高险,如有埋伏只会在狭道深处,两山顶根本没有容身之处,想要占居山端,那等功力世间少有。”
“主子!”袁山袁木齐呼,言下之意,此地绝非善处,为了探听来的消息置身险恶境地,他们命贱,心甘情愿为主子赴汤蹈火探查清楚,可主子绝不能以身犯险,大多的事还等着主子去做,贵妃大仇还等着主子去报。
袁山袁木心思,上邪烈怎会不知,当年圣山蛇战,主仆三人的命就扯连在了一起;皇宫惊变,贵妃仙逝,让主仆三人靠的更近更紧;皇陵煎熬,忍辱偷生,主仆彻底一心,密不可分。血腥阴险之中,三人已然超越主仆之情。既然走到此,怎会让他们兄弟用命探路,他不信老天这般不待见他,一条山间狭道而已,有何可惧。
上邪烈大步向前,却被袁山袁木横拦于身前,“主子,让奴才探路吧,如若无事,主子再进不迟啊!”
上邪笑轻笑声起,却透着无尽绝决,“如若老天要收我上邪烈,早在七年前,甚至十年前,我上邪烈已然命归黄泉,上邪烈天生命硬,区区狼牙口奈我何!”
袁山袁木虽让开路,却一前一后将上邪烈护在中间,山峰高耸,狭口深长,只分得残阳顶点光亮,脚下碎石子发出沙沙声。
目送三人走进狭道,雪枫自山石后现身,腿边传来轻细猫叫,雪枫低头笑道,“你也觉得他们三个是蠢蛋是吧,走了,看那三个蠢蛋如何抓贼。”
雪枫细步轻动,周遭一切声响尽收耳中,猫儿跃动着轻灵的身子,一猫当前。
百多米长的狭道,乱石杂草交错,却一路顺畅,狭道口更似咽喉之地,只容一人侧身通过,未等身形站稳,眼前豁然开阔,涓涓清泉似银链盘绕谷地,四周山峰包裹,人仿佛置身坑底,原来狭道尽头竟似壶底,出口除了来路,便是清泉流入之地,又一个狭窄的通道。此地景致定然美妙,却无心赏景,杀机,若隐若现。
“主子,不对啊!”袁山话音未落,上邪烈已然拔出腰间利剑。
看清这壶底之势,上邪烈瞬间恍然,待身后狭道被持刀黑卫严实封堵,上邪烈的手紧握利剑,他们探听来的不但是假消息,更心意绝然的被牵进了圈套。出路,不是前,便是后,终免不了破釜沉舟,绝决血战。
阴冷的笑从对面白石后传来,笑声中浸透着得意、蔑视、狠毒。
“上邪烈,五皇子,别来无恙啊!怎么?短短七年未见,认不得老朋友了?本将军没记错的化,五皇子的左脸应该顶着道大疤吧?!”
“闵!墨!逸!”三字,上邪烈从牙缝中挤出,对面笑声越发猖狂,一身精铁黑甲之人傲慢的走了出来,呼啦一下子,耀动的火把瞬间燃起,将小小谷地映如白日,火苗窜动,不但照亮被困的主仆三人,更映着持火把之人黑甲泛着阴冷光泽。
“哈哈哈,难得难得,咱们的五皇子还记得本将军,真是让本将军……开心啊!”话至此,闵墨逸突然停了下来,随即而来的笑声阴冷嚣张,“啧啧啧,不过真是可惜了,皇子再也没机会回皇陵见你那个短命娘了。你说,本将军将外逃的皇子擒回皇城,我们圣明的皇上会如何处置啊,不如本将军行行好,送皇子去跟短命的玉贵妃相聚,如何啊,上邪烈!”
“乱臣贼子,杀无赦!杀无赦!”喊杀声四起,震的小小谷地随之颤抖,上邪烈突如其来的笑声,逼退杀声一片,因为那笑冷的刺骨刺心。
狭道异动,雪枫闪身紧贴石壁缓缓前移,猫儿亦伏下身,本就小的可怜的出口竟被四五个持刀大汉封堵,谷地中火光连片,猖狂的声音令雪枫的冷笑凝结于嘴角,短命的玉贵妃?可是上邪烈的娘亲?可是当年那个抚着他发顶的美姨姨?
这哪是来抓什么飞贼,主仆三人跟傻蛋似的,乖乖走进了上将军府设的圈套里。
如此憋屈的狭道,怎么是他千叶雪枫容身之地,如若挥掌拍飞拦路狗,势力打扰那得意妄形的人,不如……邪笑扬起,雪枫蹲下身,拍了拍猫儿的脑袋,一人一猫要兵分两路。
玄天神功瞬息而起,雪枫娇小身姿拔地而起,融于这夜色,更融于这山间风中,死守狭口的黑卫顿觉身后有风来袭,瞬间转身,火把朝狭道照出,喵喵数声,一只浑身金毛的大山猫,好似受到惊吓般从黑卫腿下窜进谷地。
“少主,是只山猫!”黑卫如实禀报,那突来的风不知窜向何处,兴许就是个头太大的山猫所致。
上邪烈冷似寒冰的笑嘎然而止,手中利剑挥于身侧,对面火光中,闵墨逸手掌挥起,剑拔弩张,手掌挥下,上将军府的黑甲死卫蜂拥而来,刀剑相撞,火星崩射,无论黑甲死卫,亦也是上邪烈主扑三个,无不招招狠厉,直夺性命。
那窜进谷地的大山猫说来也怪,竟然跳到了闵墨逸身旁的白石上,半趴着身子,金眸闪动看着场上撕杀,时不时喵叫两声。心思多疑的闵墨逸虽然没加以驱赶,眼角余光时不时会瞟到这只胆大包天的傻猫。
黑甲死卫阵法突变,成双环之势,将上邪烈主仆死死圈在其中。
“哈,有些名堂啊,三人对一阵,不败才怪!”
雪枫轻叹,他还真是找了个观战的好地方,拔地而起正寻落脚之地时,一棵长于山石缝隙的歪脖树成了落坐之处,树杆正伸展于谷地半空,枝叶遮掩,即使脚下火光闪耀,亦看不见更想不到有人会坐于半空。
不过百招,袁木虎口被死卫重创,手中寒剑脱手飞出,袁山虽死握剑柄,手臂的血已滑向剑身,上邪烈更是绝,竟然将剑朝地上狠狠一插,双掌瞬间挥起,凌利掌风朝挥刀来袭之人拍去。
嘭然与闷哼随即而起,死卫单手拄刀,半跪于地,腾出的手紧握胸口,浑身似掉进冰窟般抖个不停,未等奋力站起,一口带着冰渣的血水喷射而出,人倒地不起。
再看上邪烈,双掌泛起腾腾白气,整个人似寒冰雕塑,满目绝杀。
如此狠厉非但没震住黑甲死卫,越发激其猛烈绝杀,铁链锁网铺杀而来,被上邪烈冰魄寒掌一一震断。
冷,已极致;杀,已红眼。拦路者,杀,杀,杀,却不知挥掌间,体内寒毒兴奋的窜动开来。
“主子,当心!”袁山大喊,那如烟尘般飞扬的白色粉末,让杀红眼的上邪烈非但没有躲开,意图用掌风挥散,却事得其反,掌风下,白色粉末扬扬撒撒,沾了手,沾了身。
噗的一声,停下来的上邪烈大口鲜红喷射而出,站立不稳的身子被身中刀伤的袁山袁木扶住。
闵墨逸阴邪的笑适时而来,“上邪烈,本将军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竟然练就了寒功邪法,哼,活该你命绝本将军之手,你的寒功虽然厉害,却抵不到我蚀心散的毒辣,刚才那般威风的一个人,现在到让两个死奴才扶着才能站稳,哈哈哈,上邪烈,你跟你娘一样,天生短命相。”
“主子!”
又是一大口带着冰渣的血水,从上邪烈口中喷出,任由身体里寒毒揪心之痛,上邪烈火仰首嘶吼,大仇未报,竟毁于此,他恨,他好恨啊!
“鬼叫个什么!嫌肚子里的血水太多不成!”清冷的声音伴随着尖利的猫叫,自半空悠悠而来。
火光躁动,映得俊美少年如神子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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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寻根追源 第九章 不悔
巴掌大的谷地,被黑甲死卫封的死死,除了刚才窜进来的大山猫,再无活物。眼前这自夜空中飘然而下的少年,又该做何解释。山峰高耸,由上落下那该有多深的功力,眼前少年不过十六七岁模样,怎么可能会有那般高深功力,谷中早已仔细排查,不可能将如此大活人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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