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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妻不下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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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车子,想必离开这里的可能就大一些。既然被通缉……前路可能更加冒险,也更为曲折。可是,已经没有其他的退路了。
下山时,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辆面包车,停在了半路。由于雪下得太大,已经迈过膝盖,车子现在熄了火,完全被困在里面动不了了。
楚凛不信这个邪,用尽力气推了几下,纹丝不动。
徐沐乔的目光变得有些焦灼和绝望。
怪不得这一路上,觉得山体根本没有什么车辆开过的痕迹!
这里本来就是极其偏僻,由于经济不发达,来的人本来就少,再加上大雪封山,这分明已经成了条死路!
“我们是不是快完蛋了?”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顶,徐沐乔喃喃自语,“没有路了……”
“不会的,我再想想办法。不管怎么样,现在最好不要冒险自己探路,你看一路过来有多难,雪都没了宝宝的大腿。”楚凛温声安慰道。
来回转了几圈,楚凛找来一大块坚硬的石头,砸破了车窗,抱着徐小忘塞了进去,随后帮着徐沐乔也挤进了副驾驶。
车内自然暖和了不少。楚凛收起所有玩笑的心思,此刻的他认真而严肃。深邃的侧脸勾勒出迷人的线条,徐小忘看着徐沐乔现在的表情,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乔乔,你花痴的时候很少哎。”
徐沐乔抓起前面的毛绒玩具扔了儿子一把,“去,我还记得你把我弄得求死不能呢,上个药都能搞得这么惨烈,真不愧是我儿子啊!”
“……”徐小忘嘟囔,“对不起嘛……”
楚凛无心调侃,试着发动车子,结果发现由于严重低温,车子现在是打不着了。天也越来越黑,楚凛只得服从命运的安排,“看来,今晚我们要在车上过了。”
徐沐乔无所谓,只要能让徐小忘健健康康的就行。自从当了妈妈,生存要求简直一降再降。这么想着忍不住就想叹气。
“空调应该可以打开。”楚凛想了想,对徐小忘说,“来,爬前面,坐妈妈怀里去。”
后窗破了个大洞,她们晚上可能受不住。楚凛又下了车,打算在附近砍几颗树枝过来挡一挡风。
“我饿……”徐小忘小小声跟徐沐乔说。
他一点儿也不想拖爸妈后腿。可是,原本以为饿劲儿过了就好了,现在才发现原来想得太简单。饿到头晕眼花的时候,闻到人体的肉香都想咽口水,更何况徐沐乔吃了一块山鸡肉,现在一说话……徐小忘简直想撞墙。
“阿凛,宝宝饿了!”徐沐乔无奈地使唤楚凛。他不是十项全能么,不是野外生存小能手么。让儿子吃饱应该是个很容易的事儿吧?
“我现在还不能离你们太远,万一再发生点什么,遇见坏人,怎么办?”楚凛蹙眉,不过,饿着儿子也不是个事儿。从怀中掏出那包面包干,掰了小半块递给徐沐乔,“先垫垫。”
“……就这么点?你喂鸟呢?”徐沐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看到啦!你都不舍得给完的?”
楚凛揉了揉徐沐乔的头,安抚快要炸毛的老婆,“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以后要是没东西吃了,好歹有点希望。”
“……楚凛,我以前没发现,你就是个乌鸦嘴。要是逃不出去,我和儿子变成恶鬼都会赖着你的!你等着吧!”徐沐乔被他的杞人忧天弄得连句‘童言无忌啊呸’都懒得说了。反正照现在这种情况,能完好无缺地逃出去的可能简直微乎其微。
徐沐乔给怀中像个小仓鼠一样抱着面包干啃的徐小忘理顺头发,软软的小头发乖顺地贴在头上,比他们离开美国时又长了一些。可是身子是越来越瘦,显得眼睛就越发地大了。
以后若是能回国,一定要把他身上没了的肉抢回来,最好能喂成个小胖墩。徐沐乔有些心酸地打算着。
楚凛已经离开,徐沐乔抱着儿子有一出没一出地胡思乱想。
也不知道干妈怎么样了?她疼得发昏的时候还记得楚凛说过韩笑枚已经有了孩子?还有陆清羽,是不是依然被陆老头逼着学中医……
如果不让自己随便想一些东西,现在估计徐沐乔会崩溃。天越来越黑,不知道楚凛走的时候有没有带手电,万一找不到路怎么办。
徐沐乔看了看窗外,多少放心了一些。现在月亮出的蛮大,正是一个月的中旬,满月照在雪上,竟然有些像是白天。
可是她还是要想东想西,不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刚虎口逃生,又坐在陌生的车里,窗外不断倒灌着冷风,她很容易害怕到反胃。
“砰砰——出来!贱人!——”突然传来拍窗的声音。徐沐乔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回过头去,发现那四个人居然阴魂不散!竟然命大地逃了出来!只是其中一人胳膊几乎被撕下一整块肉来,鲜血淋漓,这一路走来满身鲜红,见到徐沐乔和徐小忘坐在车里时,喉间发出嘶呵的怪声,随时能扑过来想要同归于尽。
徐沐乔现在的心只剩下拔凉。
就这么死在这里,真的不甘心。还没能带着徐小忘,回s市看看楚宅,看看s大,看看他的曾爷爷和干奶奶。
那三人把徐沐乔和徐小忘赶下车,似乎想先教训她们一顿,一平心中怨气。
徐沐乔不断后退,后路被一块大石断绝,背靠着岩壁,徐沐乔摸起一块尖锐的石头。
细看之下,这几人似乎感应更灵敏,可能是由于常年劳作所致。加上气温极低时他们也不是没经历过,现在的大雪反倒奈何不了他们。
本地人的这种优越性意味着徐沐乔一家的逃生几率更低。
骇人的气压在四周蔓延,受伤的人躺在车内,俄罗斯大叔在不停试着看能否把车子发动,其余两人均下了车,手中拿着鸟枪,似乎想殴打她们一顿。
枪托捅向徐沐乔的肚子,徐沐乔闷哼一声,右手忽地高抬,用那块坚硬无比的石头猛击其中一人的头颅。
本以为接下来会砸破脑壳流出血浆,要不然就是石头裂了自己毫无退路,没想到,砸破倒是砸破了,那人居然舔了舔血,冒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
徐沐乔脑袋有些发蒙,人应该感觉到疼才对,不应该这么……麻木啊!
情势由不得他多想,可石头终究不能对战钢铁,怎么砸也砸不破,肚子却痛得钻心。
疼到骨髓里的时候才想起来,楚凛临走时多留了个心眼,给她塞了把刀壮胆。之前还觉得是多此一举,那刀又比较长,碍事儿。
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也就那把刀了,幸亏不是折叠式,不然疼成这样注定打不开。
徐沐乔瞅准时机把刀拔出来,咬牙果断一阵乱捅硬拨,不知道是哪一刀起了作用,从遇到袭击到其中一人倒下,时间不过几分钟,感觉却像是过了半个世纪。
绝望莫过于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内等死,而且没人知道真相。惨叫都不会有人听到,营救更是天方夜谭。
徐沐乔用刀尖在裤子上割了个缝隙,顺着布条纹路撕下来,皱着眉以牙咬着布条,艰难地把流血不止的伤口包扎住,额上出了细密的冷汗。
其中一人查看了那个被刀子捅伤而倒地不起的同伴,阴沉着脸举起了枪,却又被对方出言制止,好像是说‘他们是被通缉的人,留着还有用’。
举枪的人邪笑,是么,留一条命不就够了,至于教训到什么程度,都是随自己了。
徐沐乔观察左右环境之后有些绝望,想活着见到楚凛,似乎有些难。
可是她还有很多话没说,很多事没做。以前的那些顾虑,在生死面前真的什么都不算……
楚凛在路上只觉心跳加速心神不宁,脑海里电光火石地想到会不会是徐沐乔出了意外,又很快否认了自己,心灵感应什么的是小说电影里的情节,楚凛从来都是唯物主义。
可是……终究架不住担忧,只草草砍了几颗粗壮些的树枝,便匆匆原路返回。
遇到徐沐乔之后,耐力真是越发长进了。楚凛自嘲地想。
。。。
 ;。。。 ; ; “乔乔,我帮你抹药吗?”徐小忘本想自告奋勇,又怕自己笨手笨脚的,反而把徐沐乔弄得更痛了。
“好啊。你去找两块干净的石头来,把药草磨碎先。”徐沐乔没跟他客气,毕竟这是个培养孩子动手能力的大好机会。
徐小忘果真听话地摸了两块石头,在山洞外围用积雪擦干净,颠颠儿跑进来,把那块比较大的垫在下面,中间加了几颗草,又拿起那个小的石块来碾磨药草。
“对,就是这样,尽量弄碎一点。”徐沐乔乐得清闲,感觉自己烤的蘑菇快熟了,把树枝横在嘴边准备啊呜一口——“啪!”楚凛不客气地拍了下她的爪子,“没熟也敢吃?在这荒山野岭的,闹肚子也找不到纸,还是说你想用雪?”
徐沐乔被他一席话说得脸比爪子还红,恹恹地收回手,而手中的烤蘑菇早已被楚凛接手,认真地继续烤了。
徐小忘觉得草已经磨得差不多,再磨就变成绿色的汁液到处流了,“乔乔,可以用了吧?”
徐沐乔看了眼,“嗯,可以了,拿过来吧。”
“你自己上?”徐小忘怕她痛,捧着药草眼巴巴地看着她。
徐沐乔很女王范儿地往后倒在茅草上,把那只肿了的伤脚伸给儿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听过吗?干什么事儿要有大丈夫气魄,不要半途而废!”
“……”徐小忘扁了扁嘴,接收了楚凛往这边看的戏谑眼神,仍是不放心,“那你忍着点啊,要不咬着衣服?”
徐沐乔翻了个白眼,“果断点儿!我记得七年前我生的是个带把儿的,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什么跟什么,我真上药了!你叫得像杀猪一样我都不会理你哒!”徐小忘果断把手上黏糊流淌的药草往徐沐乔脚底板一抹——“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悠着点!那是肉!不是猪蹄!”徐沐乔崩溃地叫了出来,额头上疼出细密的汗。
徐小忘果真是个没经验的,不能指望这个计算机和证券方面的天才儿子在生活上也是一把好手。徐沐乔悲催地想,可能……生活不太能自理这方面,他随了自己吧。
药草徐沐乔也认识,是那种用了就可以很快消肿止血的特效药,可是凡是带‘特效’的药势必都有其副作用,比如这个药草,用了之后的感觉就是——特么比当时割破脚还疼啊!
这也就算了,徐小忘被徐沐乔用激将法这么一激,不管不顾地抹了上去,原本被雪水泡得有些翻了口子的伤口被他没轻没重地一抹,那感觉真是欲仙欲死地‘**’……
楚凛见徐沐乔从本来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变成现在死命揪着身下的茅草强忍的模样,有些担心,招呼徐小忘过去继续烧烤,自己赶到徐沐乔这边来。
徐沐乔疼得像是要生孩子一样,头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阿凛?我疼……好疼啊……呜呜……”细碎的声音在喉间盘旋,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兽,终于看到了熟悉的怀抱。
楚凛把她拥在怀中,抹掉额头上的汗,低头仔细而耐心地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处,要是徐沐乔此刻清醒着,一定会蹦起来嫌弃道,“天啊!你的洁癖呢?你也不嫌咸?”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不疼……马上就好了。”楚凛没办法代替她受这份疼,如果可以,他还真愿意。可现在他能做的只有低声不停地安慰她,就像这么多年徐沐乔生病了或者难过了时一样。
“呜……好累,难受……”仿佛七年间绷紧的神经都松懈了不少,又或许是这份疼痛实在太铭心刻骨。
要想尽快痊愈,伤口就必须接受药物摧残和治疗,不能总是心存侥幸地捂着,捂得太严,不疼是不疼,可是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好起来呢。
“乖啊。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一定好好宠你,好不好?”楚凛又亲了亲徐沐乔哭湿了的睫毛,“韩笑枚的孩子也出生了,比咱们的宝宝小三岁,她一直念着你。”
徐沐乔浑浑噩噩,能听到外界的对话,可惜根本没有心智去回应。此刻疼痛像是千万根针扎着脚,沁入骨髓,直到脑海。甚至连徐小忘现在会不会自责,或者会不会嫌她怕疼很丢人,都没有时间考虑。
徐小忘现在的确很自责。抹药的时候他就摸到了一条伤疤,似乎呈翻滚状。当时不该跟乔乔置气而下手没个轻重的,如果他能再耐心细致一点儿,乔乔现在就没那么痛了吧……
他和徐沐乔都没有意识到,原本的伤口内有了脓水,被徐小忘这么一搅合,脓水尽数流了出来,药草汁也得以进入伤口,这样虽然疼了不少,但是愈合的速度会比预想得更快。
“臭小子,好好的烤鸡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俄罗斯大叔用英文不善地说道,他实在是饥肠辘辘,旁边的三个本地人总在他耳边抱怨这一家弄来的食物还不够他们几个吃,他自己也坐不住了,上来就想抢走那只烤鸡。
徐小忘本来已经够自责的了,现在更是一心一意地为乔乔烤着食物,想要弥补一点过错。吃点儿肉的话,应该营养更能跟得上吧。徐小忘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徐沐乔哭。
其实他小时候,徐沐乔也搂着他哭过一次。那次徐沐乔刚从酒店回来,和楚凛相当于一夜之后再度分离。可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年少时的记忆徐小忘早就忘了。
“你别动我的东西!”徐小忘当即反抗,把烤鸡往身后一藏。这应该烤得差不多了吧,紧张之余他居然还有心情想,楚凛把树枝递给他时,山鸡已经飘出了阵阵香气,外皮由原来的白嫩变成焦黄,皮上面冒出诱人的油光。
既然已经熟了,楚凛把山鸡交给自己的原因,应该是让自己守住它吧?
徐小忘不停后退,楚凛也被这边的动静吵到,逼上前来,卡住俄罗斯大叔的脖子,把他顶到了山壁上,“欺负我儿子?活腻了?”
那剩下的三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个掏出枪来逼近这边,一个用枪顶着徐沐乔的额头。
徐小忘手里拿着山鸡,突然狠狠地啃了一口。那个逼近的乌克兰人大怒,抬脚踹了徐小忘一下,徐小忘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那人又被楚凛从这边斜踢一脚,原本的攻击减了力度改了方向,可落在徐小忘身上的力量还是让他狼狈地摔在山洞上,手中的山鸡也掉了。
那几个饿得几乎成了野兽的人也无暇继续与楚凛他们对峙,四个人扑过去像饿狼一般,毫不嫌弃那只山鸡已经沾了灰尘,撕扯成几段,然后分了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徐沐乔疼得面前皆是白光,只感觉到楚凛说了一句‘谁也不能欺负我儿子’,挣扎着要坐起来,太阳穴却被冰凉的东西顶住了。
直到对方突然撤走枪支,徐沐乔因为无力支撑而软倒在地后,徐小忘才得了机会忍着胯骨的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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