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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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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宋居州冷言冷语,接着迈进车内。
严郁想着今天要去台里查点资料,于是就早早地去电台。
***
宋名卓百无聊赖地坐在桥头上等严郁,他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天都黑了也没见严郁来,他又四下望了望,心想莫非她昨晚生病了?一想到她生病,宋名卓赶紧站起身来。
“先生,你好。”这时自桥的另一头走过来一个女人,裹着大衣,长发飘飘,身形看上去不错,皮肤白白的长得也不错,声音也柔柔的。
“叫我?”宋名卓问。
女人已走到跟前,笑吟吟地俯在宋名卓的耳边小声说:“先生,做不做?快餐价,一次一百。”
什么?宋名卓没有听懂女人的话,犹自愣着,女人笑着拉过宋名卓的手,掀开大衣的下摆,握着宋名卓的手探了进来。
宋名卓只觉女人的声音柔柔的,手软软无骨一般,身上也香香的,宋名卓没反应过来女人要干嘛,接着他感觉到手指摸到的也是软软的,湿湿的,并且有点杂草丛生……
“嗯……”女人轻轻呻。吟了一声。
宋名卓立即明白过来,猛地将贴着自己的女人用力一推,从嗓子里吼出鄙视,“滚!”
第14章 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接下来两天,严郁上下班没有再见宋名卓,她也没什么感觉,这就像是常走的一条路,常到碰一些人,有一天这路要修了,堵着不让过了,那就换一条路走,碰不到从前的那些人就碰不到一些吧,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接着就到了严灿出来的时间了,严郁当天下了班后兴奋的都没怎么睡觉,天刚一亮就去菜市场买了菜,买了肉。在小厨房里忙乎了好一阵子,准备好了饭菜,然后急急地就等在了拘留所外,等了两个小时,严灿终于出来了,严灿还穿着五天前的衣服,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人看上去憔悴了些。
“严灿!”严郁喊着上前,严灿这番样子,她心里着实是有些难过。
“姐。”严灿咕哝一声。低下头。
“走吧,我给你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严郁笑着说,这笑着有些讨好严灿的意味。
“嗯。”
回到家,严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将换掉的脏衣服扔进洗盆里,回头有严郁来洗,出来时严郁已经把菜又热了一遍。
冬天已经过去了,两次雨下的,空气里依然冷冷的,偶尔吹个小风都往脖子里钻,冷极了。
严郁盛了一碗排骨汤说:“严灿,你先喝点排骨汤暖暖胃。”
严灿听话地低头喝汤,接着一言不发地吃饭。
严郁心有疑虑,又不敢冒然问严灿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心里酝酿了很多话,将这些话组织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说出来的却不是酝酿的话:“严灿,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回家看看,爸妈还有外婆好久没见我们了。”
“好。”严灿说。
过了一会儿。
“严灿,你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严郁以温柔的口吻问。
严灿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严郁问:“姐,傅媛她这几天有没有联系过你?”
严郁心里一惊,他到现在还想着傅媛。“没有。”严郁气不过地答,事实情况傅媛确实没有联系过她,更别说关心严灿。
严灿有些失望。
下午严灿和严郁说回学校有事,就匆匆地回到学校。回学校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宿舍,而是去找傅媛,去她系里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最近几天没见,连她的室友都说除了睡个觉,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
严灿在学校里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有找到。
而此时,一间烟雾缭绕的棋牌室内。
“居州,听说你从上面买了凌苑塘那地儿。”蒋山坐在宋居州的上家,“二饼。”
宋居州将烟头按进烟灰缸,摸了一张牌,淡淡地嗯了一声,打了一张一直扣在手中的无用的红中,并没有想和蒋山多说关于凌苑塘的事情。
蒋山也悻悻的没再发言。
红中一落桌上。
“碰!”和宋居州是对家的巩化东喊道,并骂骂咧咧道:“居州,你还是这德行!往死了扣牌,不然我早胡了,你出哪一张都是算着出,老谋深算的家伙!”
宋居州笑笑没接话。
巩化东又转过头问身边的浓妆艳抹的女生:“宝贝儿,你说是不是?”这浓妆艳抹的女生可不就是傅媛。
傅媛接话:“我又看不懂!”
“哟,老东,这姑娘看着眼生呀,这水灵的一掐一汪水呢。”巩化东的上家时友看了一眼傅媛笑着说。
巩化东拉着傅媛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手指来回摩挲着她的手面,没正经地接话道:“可不是嘛!我现在是爱她爱的无法自——拔。”他刻意强调“拔”字,说完又坏坏的笑。
时友接话打趣道:“老巩,那你拱的够深,是不是呀?太紧了,可别伤着身子了。”
几个男人人哈哈大笑,经事的两三个女人也跟着低笑。
宋居州抬眸扫了傅媛一眼,正好她也看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继而垂下头。
宋居州见惯了傅媛这样的女生,无非是虚荣或者生活困难这两种,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都是自己的选择,只是看到傅媛,他的不由得回味那天医院的那顿饭的味道,也因此想到前几天在凌苑塘时,她维护他的样子。
宋居州想起那天下大雪,他奔走在漫天大雪里,单薄的鞋子已经湿透,走起路来“噗叱噗叱”地响,肚子一直咕噜咕噜地叫,那时他想有个馒头就好了。
那天,他被一群人拳打脚踢之时,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没有上前去维护,哪怕出于目的的也没有。
“居州!”
宋居州从失神中反应过来,才惊觉自己失神时目光一直落在傅媛身上,巩化东开口说:“居州,不会咱们的口味是一样的吧?嗯?”巩化东向宋居州使了眼色。
宋居州神情自若地说:“我真和你那屎壳郎的癖好不一样。”
几个人又是哈哈大笑,看起来像是普通的牌友,其实笑声下藏着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傅媛是踩着点回学校,车子刚停在学校门口,巩化东就搂着傅媛的腰又揉又拉地往自己身上贴,吻住傅媛的嘴就不放了。
傅媛唔唔唔地又推不开他。
巩化东吸吮傅媛柔腻的脖子,喘息地说:“宝贝儿,你快把我迷死了。”
“你别,别这样,现在在学校门口。”傅媛推搡着,还是躲不过被巩化东又搂又亲。
“跟我回家。”
“不行,会有人查宿舍的。”
“没事,这我帮你解决。”
“不行……”
严灿站在学校门口,探望着路边的刚刚停下一辆黑色车子,看起来很高档的样子,他没想着傅媛会在里面,目光刚要移开,就见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出来,像是被什么抓住似的,边逃边将围巾围到脖子上。
跑到门口时,见到严灿,一愣。反应过来时,不是先和严灿说话,而是转头看那辆黑色的车子,黑色的车子早在她刚出车门,就已经开走了。
傅媛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严灿说:“你回来了。”
“刚刚那个车里是什么人?”严灿问。
第15章 拒与表白
傅媛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严灿说:“你回来了。”
“刚刚那个车里是什么人?”严灿问。
“朋友。”傅媛答后,低头快速走进校门,严灿跟随其后。
“傅媛!”
夜晚的校园内静悄悄的,严灿这一声喊,清晰无比。但是不远处疾走的傅媛并未停下步子,一迳向前快走。
严灿小跑了两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傅媛!”迎着路灯昏黄的亮光,他才看清楚她的妆容,眼睛、眉毛、嘴唇、鼻梁每一个细节都被浓重修饰了一番,甚为冶艳,全然不是平时平时清纯的模样。
傅媛用力甩开一脸怔然的严灿,“我请你不要再纠缠不休了!很烦人知不知道!”
严灿微愣了一下,固执地说:“我不能看着你自甘堕落。”
“呵呵。”傅媛讽刺地冷笑两声,转头对上严灿认真的眼神,心没来由的一颤,移开了目光,“真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都是成人,有什么后果我也会自己负责。”
严灿打断她:“你现在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受不了这些诱惑的。”
“我为什么要受得了那些诱惑?”傅媛反问,接着说:“我要的就是那些诱惑。”
“严灿,我以前没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你,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没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着我,是是是非我一个人承担。与你无关,与他人无关。”傅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严灿如被定身一般,站在一颗常青树旁。周围静悄悄的,风一吹,四周沙沙作响。
他还记得刚入学时,傅媛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笑起来眉眼弯弯,她说:“虔诚是面对神圣之物的一种恭敬谦卑的态度,以虔诚为目标妄想达到目的,那是伪善,真正的虔诚是领悟,领悟是苦、痛、乐的曲径通幽。”
她说:“唔,我想读好好的书,上好好的大学,付中等劳力,过上等生活,哈哈,然后游遍我大中国名山大川。”
傅媛将落在胸前的围巾,再次绕向脖子,顺便盖住了半张脸,吸了吸鼻子,向宿舍楼走去。
***
星期六凌晨三点的时候,严郁下了班后,听到一个消息,也算是喜事,导播说台里要开一档娱乐与新闻类节目,那是什么节目?暂时还只是一个定位,因为晚高峰节目的女主持人嫁给某新加坡富商,所以递了辞呈,估摸一个多月也就走了。
这个空缺,台里不准备找人顶替了,而是想重组一档节目,易扬在考虑范围内,严郁是易扬与张免推荐的,毕竟,她与易扬曾在两年前同时获得了全国大型娱乐节目主持金奖,只是后期严郁这人太容易受感情影响,导致工作频频让领导失望。这次,算是一个契机。易扬也同她说过这事儿。
婚姻对严郁的伤害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她也在渐渐找回曾经的那个自己。这是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最后拍板的人选是不是她,她有点忐忑。
严郁走在回家的路上,还在想着。
“夏洛。”
严郁抬头望去,不出意外又是宋名卓。
几次与宋名卓接触下来,严郁现在倒可以当他是个熟识的人,加之心头有希望在燃烧,没来由的心情也不错。
“你也下班了?”严郁笑着问。
这点喜悦之情有点出乎宋名卓的意料,他望着严郁,灯光照射下,她的脸很好看,比他第一次见她时还好看,她笑起来更好看,望着望着狂躁地心就会被她的眼神与声音捋顺。
“嗯。”宋名卓没听清楚严郁的话就嗯了一声,夏洛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两人并肩走着,像是下班相遇的街坊邻里一般,严郁问了他一些问题,比如上什么班,住在哪里,每天要上几个小时的班等等,她每问一个问题,他都模棱两可地回答,接着就把问题引到她的身上。
走至宋名卓挨打的那个胡同时,宋名卓停了一下,望着幽深的胡同说:“那天我小叔出差,晚上我没回家,和朋友在网吧里玩,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网吧里出来就有几个人跟着我,接着喊了我一声名字就追着我打,后来我跑到这条胡同里。”宋名卓指着眼前的这条胡同,旁边是辆卖米线的车子,几把锁都锁上,靠着墙边停着。
“当时,我以为我要被打残了,或者会被打死。”宋名卓说:“谁知道有个人喊了几声“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还多亏有她,不然我到现在肯定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了。”
严郁听后,略微回想了下,不敢置信地望着宋名卓,开口问:“那天,不会是你吧?”严郁说出了具体日期,又加了一些描述。
宋名卓一听这话,止不住地心跳加速,真的是她。他没有找错人。宋名卓激动地握住严郁的手,开心地不能自已:“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严郁被他这一握倒不自在了,但想着他还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自己算了救了他一回,稍稍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到底男女有点区别的,严郁抽回手时讪讪地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也就报了个警而已,换作是别人,别人也是会这么做的。”
可这话宋名卓哪里听得进去,炙热的暗恋烧的他已经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一直不自知地跟着严郁走到凌苑塘,严郁疑惑地看向他:“你也住这里吗?”
“不,不,不。”宋名卓连忙回答,可是如果不说住在这里,下次她下班还能一起陪她走到这里吗?宋名卓思忖了会儿,开口说:“我、我住前面。”宋名卓随意地指了指。
严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好,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严郁笑了笑,转头要走。
也许宋名卓今晚的胸中的热度过于炙热,烫得他无法控制,在严郁转身之际。
大声喊出:“夏洛,我喜欢你。”
第16章 找上门了
许是黑夜给了宋名卓勇气,又或者是他的胸膛内涌动的情愫过于强烈,再或者是宋名卓感觉到了这一路上的严郁不同往常的愉快。
总之,他喊出了:“夏洛,我喜欢你。”
闻言,严郁身子一定。
路灯下宋名卓屏息凝神地注视着严郁的背影,时间仿佛成为了昏黄光线里的一粒尘埃,凝滞在束束光线中,静待下文。
严郁缓缓地转过身来,望着宋名卓,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继而笑着说:“谢谢,我会继续努力做好夏洛,让更多的人喜欢。”接着又是一笑,“早点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大家各自继续努力。”
直到严郁转身消失在黑夜中,宋名卓才开始懊恼自己话说的不精确,让她产生了歧义,于是垂着脑袋,就着微弱的路灯亮光,狠狠地踢脚下几颗散落的小石子,脚边一圈小石子,被他气急败坏地踢了老远,纷纷撞到路边的花坛。
***
严郁恋过爱,结过婚,她还离过婚,她怎么会不明白宋名卓眼睛里的几分意思,只是女人啊,怎么说呢,用她外婆的话说,你得从一个男人身上找到做女儿的感觉,那么婚姻的日子就是最朴实的日子,起码算小幸福。千万不能找做母亲的感觉,那太累自己了。从前她和李年军在一起好像自己是从最初的女儿长成了母亲一样,累着自己了,也没落得好处。
外婆的话只是她离婚后的一种心态,她自己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与宋名卓诸多不合适。
首先年龄上她就比他大三岁,她有点接受不了。但不管怎么说,被异性追求被表白这件事情,始终是值得窃喜的事情,严郁还是有点虚荣的。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理智之外至少得给自己一份憧憬吧,其实苍老的心可以注入新鲜的事物新鲜知识,再滋生新鲜的血液吧。
接下来的两天,宋名卓照旧在桥头等着,严郁上班前他等,严郁下班后他还等。一见严郁就笑容灿烂,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严郁婉言说过多次,宋名卓依然故我。
“我结过婚了。”严郁不得不开口说。
果然宋名卓就瞬间愣住了。
宋名卓一直以为她是单身,因为他所见到的时候也都是她一个人,“可是,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嗯。我离婚了。”严郁平静地说。
她结过婚了,又离婚了,这两句话宋名卓听到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一种的感觉,他也形容不了,但他希望……希望……希望她的身上,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男人的气息,可是……他有点接受不了,说实话,他甚至希望她是处。女,因为她是夏洛,不是也没关系,至少不要结过婚啊,可……此时在他心里生出一层隔膜,隔膜像是突长了一层粘液,他的感觉就粘嗒嗒的难受极了。
宋名卓飘忽不定的眼神与失望的表情被严郁看在眼里,严郁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离婚女人这个身份真不是个好身份,看吧,那么多人都接受不了。
一般二婚的男人都想找个青葱似的女生,一尘不染才好,何况这些还未结过婚的男人呢,严郁又想起了之前同事给她介绍的那个又肥又丑的男人,关键那个又肥又丑的男人还嫌弃她没钱不会打扮又离过婚,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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