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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爆安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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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为什么要说谎?”
“因为叔叔把她忘记了……”
“那叔叔也有错,叔叔也要受到惩罚。”
他愣了一下,旋即笑笑:“你是对的,叔叔也要受到惩罚。”
年轻的母亲把小女孩抱在怀里哄她睡觉,向他表示歉意,他礼貌地回笑。车厢里大多数人都睡了,怀里的她从未这般乖巧,极为安恬。取下遮住伤痕的手表,从西装里掏出一条手链,昏黄的灯光下,“RXY”字样清晰可见,是那条断掉的链子,就这样又回到她手中,缠上一圈又一圈。
“生日快乐,叶子初……”亲吻她的额头,这才放过她。
第三十二回
“希腊神话”的那个女人说:“冉先生是来买礼物的吗?我记得叶小姐生日是在明天。正巧冉先生过来了,我们也不必再把东西寄回去。叶小姐之前的那条手链断了,送到归海的旗舰店,那边的人说原装是在我们店里,就送过来了,给冉先生也是一样的吧。”
戒子、手链的来历,他一直以为“RXY”代表的是“任希野”三个字,今天才知道它们的真正涵义。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他就是冉志,这是毫无疑问的。
手机响起,却不是他的。怕吵醒她,拿过她的手提包,翻出手机,来电显示“仔仔”,鬼使神差就这么接了,里面传来稚嫩的童声。
“妈妈,生日快乐!仔仔一起床就给妈妈打电话了,姥爷没提醒仔仔哦~”声音甚为俏皮得意。
他一时忘记该作何反应,仿佛晴天一道霹雳,打得他措手不及。等不到回答,那边急了,试探地叫道:“妈妈?妈妈不高兴吗?”
方才回过神,稳定心绪,答道:“妈妈睡了,我会把仔仔的祝福传达给妈妈,妈妈知道后一定很高兴。”
“爸爸!是爸爸……”至于后面是怎么扮演吴曜的角色,怎么应付的,他也不知道了。掐断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还觉得像个梦。
至今为止,她说的都是事实,但从来不是事实的全部。别人的儿子,别人的丈夫,到底是怎样的组合?她是以何种心情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真的能和这一切割舍干净?
“叶子初,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我?”他痛恨地轻抚她的脸,恨不得把她的骄傲固执粉碎,亲手摧毁她伪装的坚强,看看软弱的她是怎么向他坦白的。
是他叫醒了她,火车准点到站,正值早上六点。从睁开眼,他就没正眼瞧过她,话更是搭不上的。一般他不理人,就说明在生气,只是这气他确实没有立场,那个时候“和你无关”不是理所当然的回答吗?
下车后,她到车站里的卫生间洗漱,清水顺着脸颊流淌,她停顿在拍脸的动作。镜中,清素的脸没变,只是手腕上的手表却被银白光亮的东西替代,那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戴了三年,在和秦少的拉扯中断了,后来她拿去维修,尚未拿回来,怎么会在手上呢?
也顾不上洗漱,飞奔出洗手间,看到他的身影就叫:“任……”却终是没叫出声,激动的情绪在看到站在他身旁的苏韵薇后冷却了,她忘了,这里有个人一直在等他。
拿出电话拨通吴曜的号码,刚挂断,他就打进来了。看着他的背影,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终是没接。
“你知不知道任希野把我们的货变成了非法商品?”刚坐上车,吴曜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她还未从自己的情绪中解脱,只茫然地看着他,竟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吴曜懊恼地低咒一声,接着解释:“当初收购那两家公司的时候,加工程序和技术是在合同里的,技术部那群白痴,没想过专利权。那两个老板和任希野有旧交情,专利转让给他了,昨天下午收到法院传票,被告产品侵权,两家公司一同查封。”
她总算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就是说做了那么多不仅是白费功夫,还是在给他做嫁衣。想到这里,竟开心地笑了。
“我说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她当初就是被他的奸诈迷惑了。
心底的阴霾敌不过他的魅力,她又骄傲了。也许这种伎俩谁都会用,但在她眼里,谁都没有他用的好。只是不知道,他的这种腹黑,在另一个女人眼里,是不是同样具有魅力?
“别在前夫面前给其他男人这么高评价,你也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本来被任希野倒打一耙吴曜就有火,她还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心里自是泛酸。
“好。”她一高兴,就什么都答应,只是他知道,她说话从来都不算数。
望着窗外,阳光和煦,是个好天气。摸着手腕上的链子,感受着它的温度,心口丝丝疼痛。为什么会在他那儿?此举何意?也许这次他是给她机会让她猜的,但他却不给一点提示。其实她很笨的,尤其钻了爱情的牛角尖,就更遑论看清他一举一动的意图了。
“吴曜,去园山公墓……”那里睡着他的家人。
园山公墓其实是当年的震源中心,核实了身份的罹难者都埋在那里,昨天才是祭日,故而每一座墓碑前都有花束。她停在了一座墓碑前,正是“任希野”的父亲,任仲华,旁边睡着他的妻子。
她将手里的花分别放在了两座墓前,看着他们的照片,沉默许久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那么肯定他就是冉志吗?”试试在百度搜索“书 包 网”
吴曜看着她,其实现在他不想知道答案,以前会那么问,无非是想阻止她疯狂的举动。
“第一次见到他只是照片,和三年后在屏幕上看到的一样,笑的不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那种表情了,全身上下感受不到一点人情味。和他在一起四年,只见他哭过一次,那次我告诉他,我就是他的亲人……”
她永远都忘不了他的反应,她一向认为他是那种天塌下来也不会落泪的男人,结果他亲吻她的时候,肌肤之间流淌着他的温润。那次拥抱极尽温柔,她甚至不敢出声惊吓他,只想用所有意志告诉他,她给他她的全部。
“真正的任希野不同,他从小就是幸运的,明明是双胞胎,被抛弃的那个却不是他。他有亲人,但是我的冉志没有,他们从根本上就是不同的。他们不值得原谅,但我要谢谢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我也不可能认识他……”
她缓缓说来,眼睛看着墓碑,却又仿佛看得很远,虚无缥缈的。微风吹过,缕缕青丝拂面,这是万籁俱寂的沉默中唯一的飘动,就像她的情怀,丝丝划过心尖,清晰明净。
吴曜静静地听,有些东西注定不是自己的,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守护。
下山的路上,和他的车子擦身而过。她看见苏韵薇坐在他旁边,那般登对,那般名正言顺。心里沉闷,只想快点让爱情恢复记忆。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结局如何,她努力拯救过。
第二天去上班,晚上被他叫去一个酒会,她断不会拒绝,到了才知道是归海工商局局长。四十多岁模样,身体微微发福。毕竟是管理工商的,和其他政要不一样,多少沾了些商人的嘴脸。
“杨局长,这位是我公司销售部经理,叶子初叶小姐。”
杨局长也不拘礼,大笑伸出手:“没想到任总公司有这么年轻漂亮的经理,怪不得任总以前从来不带出来,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杨局长谬赞。”叶子初大方回握,只是搞不懂他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场合。按理说,他做什么都该防着她的。
三人落座,菜很快上来,酒席也直奔主题。
“任总,那批货恐怕不太好办……”那杨局长口气为难,但脸上丝毫没有难办的表情,反而带笑。
“那批货确实是任某给杨局出了个难题,不过既是违法商品,工商局销毁它们也是理所当然,正好任某那有批赛车轮胎出厂,还需杨局批示……”
子初这才听懂了他们在讲什么。任希野从未放弃过那批轿车轮胎,先让它变成非法商品,被工商局没收后,又想用赛车轮胎做幌子,移花接木,这样不费一分钱就把它们变成自己的。只是看样子,给这个杨局的好处也不少。
杨局长有些犹豫,也许任希野给他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貌似他还有顾忌:“任总,这个……”
“任总何不来问问我?”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目光所及,吴曜一派胜利者的姿态,看了她一眼便春风得意坐到酒席上来,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任希野从吴曜出现的那一刻,目光就变得阴鸷,冷漠沉郁的气息相信不仅是她,连那个工商局长也感到局促。吴曜完全忽视紧绷的气氛,畅快谈笑:“今日之事多谢杨局,我们旗驭和希野集团本是兄弟公司,都志在为归海运输事业出力,之前有些误会,今日杨局牵线,相信任总会给面子……”
吴曜边说边向任希野伸出手,可是连挑衅的笑都没有伪装,不过即便他伪装得再友好,他也不会给面子。连看都没看吴曜,他冷着脸说:“杨局长!”话里居然带着要解释的逼迫气势。
吴曜讪讪收回手,回过头无辜说:“杨局,你看,不是我不肯言和,实在是任总这态度……”
“任总,大家都是行里人,多个朋友多条路,给杨某个面子?”
从杨局的态度就知道他和吴曜私交不浅,况且他确实是不能得罪的,任希野终于扯开嘴角,说:“既是杨局这么说,任某怎敢不给杨局面子?”他眼里,分明是冷的。
那杨局看他们握手言和,乐呵呵的,说了几句借口还有约就走了。杨局长一走,气氛就僵冷下来,两个男人同时沉了脸,拉开距离,坐在子初的两边。
吴曜挑衅:“任总也别怪杨局,这事徐康市长施加了压力。你知道,坐到了市长的位子,名誉对他们更具诱惑力。”商场有商场的规矩,为你露脸解决问题的人定要帮他撇清关系的,对于吴曜这些商场老手再清楚不过了。
啪地一声,吴曜扔了份东西在桌上,封面上写着《归海市红十字会、孤儿院汽车捐赠方案》。
任希野冷笑:“吴总才来不日,门路倒挺多。”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这批车应该是整个归海最高档的救护车和院车了,能用上那么高级的轮胎……”
其实任希野不一定非要得到那批轮胎的,虽然丢了损失很大,但专利权在他手里,技术和程序也很容易拿到。但货期快到,加工是来不及了,到时面临的就不是单单轮胎的损失,而是违约,几个亿他还做不到无动于衷。
服务员端上最后的甜点就不敢打扰了,那么浓的战火味谁都不愿撞到枪口。任希野自然而然地把切好的苹果派放进子初盘里,吴曜沉着脸一言不发,这是属于男人之间的较量,子初只管吃东西,让他们去闹。
任希野放下刀叉,轻笑:“吴总做事前怎么不打听一下这事本公司由谁负责?”
“什么意思?”
“公司各位董事都认为叶总和吴总关系匪浅,交涉起来更容易,三天前这个案子就归叶总了……”
叶子初这才抬起头看着他,她在公司一向都是闲置人员,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存在,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有利用价值。三个人的沉默,许久她才将目光转向吴曜,这是个烂摊子,买卖亏了,在希野的股份是肯定保不住的。
吴曜气色不佳,一双火眼似要将她射穿,这表示他在生她的气。如果不是碍着任希野在场,两个人定是又要吵架的,他是气不过任希野这么利用她她还若无其事吧。很奇怪,原来她竟也了解他的脾气。
“叶子初,我们打个赌,我赢了就跟我回申渝,输了我就把这个给他!”这句话是冲她去的,看来这次他确实气得不轻,否则话不会说得那么露骨。
这句话暴露了太多秘密,逼她的同时,他是有意让他知道吧?玩弄心思,她从来都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看一眼任希野,他充耳未闻的模样,一派淡然。
第三十三回
真比酒量,他是比不过吴曜的,如果吴曜不是空腹,先倒下的那个会是他。神智早不清楚了,硬撑到最后,仰头喝完最后一杯,他便也闭上眼靠在椅子上醉了。看着两个歪歪斜斜的大男人,心里沉沉的,呆坐了会儿才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给苏韵薇发了个短信,就扶着吴曜离开了。
吴曜清醒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昏黄的床头灯微微烘托出点灯光,她蜷在床边的地板上熟睡,懒懒的样子。看不穿她今晚到底是何心情,她给他看的,永远带着伪装。知道生气也没用,下床将她抱到床上,她便醒了。
“冉志……”她低唤,揉着朦朦胧胧的睡眼,迷糊到忘记身在何方。
“叶子初,你真的疯了!跟我回申渝!”吴曜这一吼总算把她闹清醒了,他对着光,面色沉郁,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她坐起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这是她常用的反抗手段。
“如果我告诉你父亲,他会让你这样糟蹋自己吗?”
她眼中闪过错愕,愣了片刻,只呆呆地吐出几个字:“你输了……”
“谁输谁赢你心里清楚!不要让我把你父亲请回来!”
她仿佛没听见吴曜说的,继续重复:“你输了,一开始就输了,他料定你会来的,否则不会带上我……”
吴曜本还要骂醒她,却被她的话堵了,自认为剑在我手,结果被对手算计,一时间较量的心情膨胀,是该好好和他赌一场了。
子初回到公寓天刚蒙蒙亮,大奔听到门响就跑过来摇尾乞怜。没开灯,脱下鞋光着脚到冰箱里拿了牛奶,放进微波炉里热热,分大奔一半,自己端着另一半坐到阳台的木地板上,靠着凉凉的落地窗,有些筋疲力尽。
对面的灯光亮着,能看到他和苏韵薇的身影。他似乎在找什么,然后苏韵薇出去了会儿,回来递给他什么,他接过就走出房间,两个人没多少交流。一直到苏韵薇挽着他走出小区,她才从阳台上站起来。
到公司已经九点多了,手里抱了一大叠资料,是关于那批轮胎和红十字会、孤儿院捐赠方案的。还有人比她更晚,苏韵薇看到她也愕然,毕竟自她再次出现后,她们俩就没有正式打过照面,相信苏韵薇对她的作为是有所耳闻的,否则她不会亲切地这么不自在。
“任总,苏小姐。”她站在电梯口,公式化地打招呼。
见任希野根本不搭理,仿若无视,苏韵薇觉得气氛尴尬,勉强笑笑,“……叶小姐。”
电梯叮地一声开启,他和苏韵薇先踏进去,她也随后跟进去,腾出一只手按了32楼。苏韵薇从旁边刚伸出手准备按键,却被他挡了回去,大摆架子肆意挑衅,冷漠道:“33,谢谢!”
子初错愕,以为自己幻听,转过头看他,他也正瞧自己,眼里没有任何温度:“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希野……”苏韵薇也意外,试图劝解,却被他的眼神阻止了。
他向来有风度,即便再讨厌谁,虽不会掩饰但也最多给脸色,不会这般刻意为难的。在苏韵薇面前这样羞辱她,目的为何?她有什么值得他如此为苏韵薇打抱不平的?她是以怎样的心情伸出手,自己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抬起的手臂如此沉重,放下去的时候也异常艰难,到32楼的时候,完全是机械地走出电梯。
会议上他倒不吝啬,把整个合约签署成功的功劳都给她。能赚到钱,各位董事自是高兴,虚以委蛇的奉承她只觉好笑,根本不想奉陪,索性在他们谈话间走出去了,她本来就不是看人脸色做事的人。
远远的就看见苏韵薇,站在走廊的另一头,手里端着杯咖啡,目光望向窗外。那种成熟女人的气质使整个人看起来都在发光,有种独特的韵味,虽然穿着套装,但能让人产生错觉,好像一身拖尾晚礼服,高贵非常。听到她的脚步声,苏韵薇回过头,见是她,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但也只是一瞬,她很会顾及别人的感受,知道对什么人该用什么态度。
“叶小姐,刚才的事我代希野向你道歉。他不是有意针对你,只是昨晚喝了些酒,酒劲还未缓过来。”苏韵薇表现出来好像不知道她离开希野集团做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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