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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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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头发,再加上高卷的袖口和故意露出头的皮带,这一份凌乱给他添上了几分桀骜。而桀骜之下,是他前所未有的认真的表情。
“你不懂我的沉默是什么意思吗?”闭目靠在副驾驶座上的Ω终于转过头来,视线对上他的,也声音略高的回问他。
“那你是信他了?”见Ω再次闭上眼睛,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真信他了?”还是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尹仲夏脱口而出:“不能信!”
Ω其实只是因为累而不欲说话。身体上累,心中更累。那个答案,生生将她残存的信任近乎压毁。但此刻面对尹仲夏不住的追问,她只觉得更为烦躁,但天性加上后天刻意塑造的淡漠令她也只是冷下声音,问道:“为何不能?”
“他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你的问题,作为旁观者,我觉得,当然,只是我觉得,他是引着你朝你希望的方向在走。而且,这一点最奇怪,如果是好友的女儿,应该更为关心才是,而他从来都没有向你确认过,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要知道真相,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在你知道真相之后该有的劝慰。更何况,一个在好友出事时还不去关心,反而是给他的女儿留下线索,这根本不合逻辑。那个柏腾戈,也许是知道什么,可是参杂了真相的谎话,才是最容易让人相信的。”
“看路。”Ω闭上眼,手搭上了额头,低声道。阳光给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阴影。
尹仲夏没听清,“什么?”
“你在高速上开车,看路!”
“我知道了,我不再说了。是非曲直,你自己判断吧。”知道她今日已经不能听进更多的话语了,尹仲夏说道。
没有再想着和心爱的女孩共进午餐,尹仲夏径直将车开到了Ω楼下。目送她上楼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眼见着她没入阴影之中。
下车的时候,Ω低垂着头,连“再见”也不曾说,当她走过他的时候,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见了一句:“算了。”
算了。算了?什么算了?算了,不报仇了?不可能的。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人。
算了,等到她状况好一些的时候再问吧。
尹仲夏转身,将车留在了Ω在此的车库里——那笔钱,他还没有付给她。双手插在长裤口袋里,他的影子被阳光拉得有些长。再加上不是那么挺直的背脊,就好似落寞笼罩上了他。
一个向外,一个向里,无论怎样,背道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章的字数越来越多……写小说总是越写越长的……不过亲们应该看得很爽吧?
、前夕
自那日“约会”后,已经过了好几日,其间尹仲夏没再找过Ω,Ω也没联系过他。他是想给她一个机会仔仔细细的把前因后果想一想。尹仲夏想着,总归到了时日,她就会叫上他,到时候就知道这一切终归是个什么结果了。
所以,这几日,尹仲夏一直往返于工作场所和迪拜塔之间,除了吃饭睡觉、思考改进,几乎就没有闲下来的时间。而成果不负众望——
“出来啦!出来啦!总裁,终于出来啦!”这个兴奋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回荡着,不清楚情形的人还要误以为是总裁夫人又生了。
“看!”那人指着屏幕,“多亏了Summer,那个改动果然是对的,您看,在《里&外》的下面果然还藏了一幅图,真是不可思议啊!”巨大的屏幕上正在从上到下的逐渐显示出下面一幅画的真容,而因为得知Ω对艺术品的喜爱而在近日里对古典艺术,特别是画作有所涉猎的尹仲夏在看到大部分的图片时愣住了。
“这是……”他喃喃自语,脸上除了欣赏之外,渐渐的多了一些惊愕的表情,“这幅画是……不会吧?可这风格的确是……”
“是雷昂那多达芬奇早期的作品,自画像,于19XY年Z月,在私人收藏家DY的家中失窃。直到那时候,大部分人,甚至是大部分收藏家,以及艺术爱好者,材质的这幅画的存在。”BOSS说道。
的确,在尹仲夏看到的杂志中,的确有对这一幅画的详细描述,所差的只有图片了,而当眼前的这一幅画作真正吻合上的时候,他有一种“当真不可思议,可这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觉。而下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这幅画,不是Ω在那天夜里,从柏腾戈手上抢过来的拍卖品吗?而凯尔弥忒罗兹沙华又千方百计的拿到了这幅画……
“总裁,分离工作也做好了!”从实验室另一边传来的叫唤声令BOSS移驾到了另一边,尹仲夏带着内心的疑惑也跟了上去。却见BOSS并不是去欣赏画作的,而是将为保护仪器而拉上的重重的厚重隔热窗帘拉开,让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然后,开始对光验查。他不断地改变画作的倾斜角度,等到了45°的时候,他的唇角抿紧,然后拉远,上扬。这令他眉角的伤痕由曲变直,显得柔和了些。而站在他身后的尹仲夏正巧看见,在画作的左下方,逐渐出现的像水印一样的图案。那图案他熟悉,但那个记号的出现令他吃惊。
世代有产业的家族,比如柏腾戈,多多少少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标志一样,BOSS也有。罗兹沙华家的族徽是由长矛拼凑起的,带着历史的沧桑与钢铁的冷硬的哥特式字体“L”,在字母的下方,是一面绣着扬蹄而立的白色独角兽的倒立的血色三角旗帜。长矛压着独角兽,独角兽又托起长矛,无形之中传达出一种百折不挠的坚毅精神。
这幅画上面,怎么会有BOSS的标志?还是,BOSS就是为了这个,才抢的拍卖品?
……“你认为,像他这样的人的过去,有可能是完全干净的吗?”……
无端的,尹仲夏的脑海里就冒出了这句话,转了三个弯,再次沉寂了下去。疑惑顿起。但他不得不承认,在内心里,他始终觉得BOSS不是那种人。一个人的好坏,不是他人一两句话就能决定的——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人的内心会不自觉的对自己所遇之人给予评价,虽然这种评价是会因为其人待人接物而浮动的,但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事件改编印象,这种评价是不会被颠覆的。尹仲夏皱眉——他不知道,如今这个发现,还有上次与柏腾戈的会面,算不算一个颠覆的潜伏。
“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啊?“这个突然打破沉默的声音令所有人都侧耳倾听起来。
“这是……警车?”另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响起。
BOSS挑了挑眉,但立即恢复了那种上位者处惊不乱的刚毅脸孔。只是,这个动作被尹仲夏看在眼里。两人的心头同时略过一个想法——太快了。
而BOSS想得更多。
是有奸细,还是……以窗帘拉开为信号?
柏腾戈,你不错。很不错!
“不会吧?是消防车吧?”再一个人疑惑地小声说道。
“你知道消防车和警车叫声的区别吗?反正我分不清。“
“你们,在这里别动,这间研究室的消防系统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我去看一看。你,跟我走。”这最后的一句是BOSS对尹仲夏说的,而后者在他走开几步之后都没有动作。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配合,BOSS回过头来,眼瞳炯炯,刚毅的脸庞上那一道斜拉出的伤疤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像刀刃一样的微光来,“你承诺过什么,都忘了吗?”
他承诺过什么?尹仲夏愣住。他没有给BOSS承诺过任何,反倒是答应过Ω……
Omega。Omega?!
这难道和她有关?这一点他不确定,可现在也能确定一点:这些鸣笛声,是冲着BOSS来的!和BOSS有关就是和她有关!反正去一趟警局也不会让他损失什么,所以,此刻,他一定要跟上!
想通了这一点的尹仲夏立即追上了远去的笔直身影。而在出研究室的时候,BOSS停了一下,对他道:“带上你的笔记本电脑,如果可能的话,还有充电器。”尹仲夏一愣,却还是照做。而BOSS此时的举动却令他疑惑更生。不担心,不害怕,镇定自若,完全是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哪里有去警局该有的样子?难道,这一切在他所料之中?那么,这到底是料事如神,还是……自导自演?但时间不允许他多想。提好了电脑包并庆幸自己在跟Ω“约会”后有随身带电脑的好习惯的尹仲夏再次加快脚步,跟上了前方的身影。
此时,201X年,X+2月X日,上午9:51分。迪拜塔写字楼私人专用的电梯发生爆炸,伤亡不明,原因不明。
201X年,X+2月X日,上午10:00分。BOSS本来关闭着的电脑屏幕忽然一亮,显示已收到一封通过秘密渠道发来的邮件。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内,闪着又有亮光的屏幕显得有些被忽略的孤单和诡异。按照设定,如果这一封邮件在半个小时之内不被查收及回复,电脑会将其自动隐藏,并发送到绑定的手机上。
合上放在膝上的电脑的屏幕,Ω因为掠过耳中的几个词句而突然盯着电视机,那里正在插播的新闻。
“……迪拜塔的电梯爆炸事故疑点重重,首先是爆炸控制得很好,被毁坏的只有那一架电梯,在事发当时,周围人群只受到了轻微擦伤,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其次,爆炸后引发起火,但火势始终控制在电梯之内,且极难扑灭,现在消防人员正在全力扑救,我们尚不清楚电梯内在此之前是否有乘客。最后一点,通过安监系统的监控录像,我们发现从9:55分开始,摄像头出现事故,随后就发生了爆炸……”
电视里播放的画面清晰的告诉她,那是BOSS的专用电梯。
Ω没心思再听下去,按下遥控器的开关,然后随手扔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你干的?”她问道,头也不抬。
“你说呢?”柏腾戈反问道。的确,就像尹仲夏说的,他从来都不从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这里是柏腾戈艺术馆的死人休息室。说是休息室,其实跟宾馆也差不了多远。自从那天“约会”之后,Ω就把这里作为和柏腾戈见面的地方。
为了甩脱η的追踪,她接受了一些来自柏腾戈的帮助。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她的确很不喜欢接受帮助。可是她和柏腾戈不熟,他的话她绝不会全信,说白了,目前他们之间也就是一种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所以她受之无愧。
猩红色的厚重窗帘,透进房间的明媚阳光,巨大的液晶电视,冒着热气的红茶,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意在让坐在这沙发中的人感到真诚的温暖。但Ω是不配合的,不融入的。她是这里唯一的冷色调。散开的长发遮住了这几日就略微消瘦了的脸,隐约可见更尖了几分的下巴;身上永远穿着防弹衣,别着至少两把手枪,藏着五匣子弹、不下于十把小刀;黑色印狼头的长袖套头衫的码子可能有些大,修身的牛仔裤显出她修长的双腿;着军靴,领口还挂着可录像及变色的墨镜,不喜欢戴饰物的手腕上此时有了自那日起不曾取下的带有指南针、必备药物,可发光、可录音,以及可计时精确到毫秒的手表。
漠然的注视一会儿柏腾戈,Ω撇开头去,也不碰红茶,而是喝的自带的矿泉水,然后道:“不是你。你知道,那是我的猎物。”所以,不会碰。
“聪明。”站在窗户边抽着雪茄的柏腾戈轻轻道。
“不是你,那就是他自己了。”
“万一不是他呢?”
“你不也清楚吗,他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的人。”
“万一,”柏腾戈又说:“万一,这是他之前的仇家做的,他要是真死了,你会怎么样?”
“怎么样?”Ω擦拭着新到手的冲锋枪,瞥了一眼柏腾戈,“那不就结束了,还能怎样?”
“所以,只要是已死亡为结局,只要是你能动手的情况下让你动的手,你都不会在意了。”柏腾戈盯着忽然忽灭的烟头,道。
再次看他一眼,Ω继续擦拭从柏腾戈处得到的枪支了。
“决定好了吧。”过了一会儿,柏腾戈又问道,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自然,邮件都发出去了。三日后,罗兹沙华旗下,实为你的据点的RH赌场,见面。”
“看来,那个窃听器里的内容,你很满意。”柏腾戈吐出一口烟雾,道。
Ω选择沉默。在五日的回放中,Ω没有费很大的劲就找到了柏腾戈所说的感兴趣的内容。那个窃听器可以选择性录音,而因为年代久远,内存也不大,按照日期来找,只有最后一个文件符合条件,而内容就是父亲与他的争吵。也许也是因为年代久远,录音文件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能根据不甚清晰的词句推断出他们说话的内容。
可Ω这几日反反复复、单曲循环的听,却并不是因为想把他们争吵的内容听得更清楚,或是验证这个文件的真伪,她只是想多听听父亲的声音。因为参加了证人保护计划,而那个时候她还太小,根本就没想到要偷偷留下什么东西加以缅怀,这么多年过去,要不是BOSS赠给她一本收藏着为数不多的她父亲的照片的相册,还有寥寥几张她父母的结婚照,她几乎要忘记他们的长相。而十二年过去,他们的声音,她早已记不得。
而说到录音文件,听了那么多遍,前几日的时候还在怀念之中,可后几日,在她能背下文件内容的情况下,思维也就开始觉醒了,这倒让她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为什么还要问一遍呢?直接狙击多方便。”柏腾戈的声音突然想起,打断了她的思路,听得出还带着明显的惋惜的成分。
“我想听他亲口说。”
“他不承认呢?”
“此行,只会有一个结果。”
“的确,那就是,他的死。”柏腾戈的嘴角划起一抹锋利的笑意,接着道:“放心吧,我会给你收尾的。”
沉默了一会儿,Ω突然说道:“你今日有些啰嗦。”
“因为这是我们的倒数第二次见面,在最后一战之前。”顿了一下,他又道:“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呢?好像没有见你把他计划在内。”
“他不该参与进来。”
“他是你男朋友?”
“不是。”顿了一下,Ω又说道:“朋友罢了。”
“如果他搅了我们的事呢?”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擦拭的动作停了,Ω抬起头来,目光依旧是淡淡的。
“那么我就放心了。他的确是该交给你的。”柏腾戈摁灭了雪茄,走近Ω,最后说道:“行动计划已经发给你了,我知道你喜欢单独作战,但还是熟悉一下我们的布置比较好。到时候误伤了可就不好玩了。”
“伤我的都是敌人,敌人就一枪干掉。”将拆卸的冲锋枪“咔”的一声重新组装完毕,Ω最后总结道。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段。其实这里曾经也埋了一个伏笔,我把它给忘了……柏腾戈给的枪其实是有问题的,不过Ω没有用……这个说不说好像对后文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最后一战(一)
201X年,X+2月X+3日,上午8:45分,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修长身影出现在RH赌场的正门口。今日是这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二,按照规定,为了不让众玩家终日沉溺于赌博之中,以及为了让虽然轮换上班,却还是劳累了一个月的员工们能有一日的休息,再以及维护赌场设施,今日该全面闭馆,所以,除了SVIP之外,谢绝任何客人。
但是,被选为今日柏腾戈、罗兹沙华以及Ω的最后一战战场的RH赌场,对于不是客人的他们来说,就没有闭馆这一说了。
黑色的修长身影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来,单手推开了巨大的玻璃门。在馆内没有开灯的一片黑漆之前,玻璃便成了镜子。在模糊的光影里,Ω看清了自己在竖起的风衣衣领之后,一派冷峻严肃的脸。
为了不干扰视线,她的长发被高高束起,为了平静心绪,她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为了今天的发挥,她昨天晚上睡得很早。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准备好了。
如果她是这样自欺欺人地这样告诉自己的话。
她昨天晚上的确睡得很早,但之前一直睡得不沉,转钟之后终于睡沉了,却睡得过沉了——她一直在做梦,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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