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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王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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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传闻中的阎太子就是她曾经的小哥哥阎烈,当初她死都不会在晓洁的介绍下来这里打工。

都怪她在来皇朝国际酒店面试之前,没有好好打听这里的老板到底是谁。

当初她随妈妈嫁进阎家的时候,由於年纪还小,只隐约记得继父姓阎,家里的经济条件非常不错。

可那时候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对于继父家里到底经营着什麽样的産业、拥有什麽样的社会地位,她了解得并不清楚。

和亲生母亲分别的这二十年里,她刻意避免去打听对方的情况,就怕自己的出现会给对方带来毁灭性的伤害。

至於她爲什麽会对阎烈这个名字如此印象深刻,是因爲这二十年来,她脑海中总会时不时地浮现出当初被抛弃、被警告的情景。

不管经理相不相信她的解释,这份工作她是死都不会再做下去了。

尽管临时请辞不符合规定,但见她的情况似乎很紧急,客房部经理依旧接受了她的请辞,匆匆忙忙办理完离职手续,王子妃骑着机车一路狂飙回家。

一进家门,王子妃就看到陈三妹正在蔚房爲她准备晚餐。

这一刻,她鼻头泛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飞也似的奔进厨房,从後面一把将那个忙碌中的身影牢牢抱住。

「妈……」

「妈……」

「妈……」

她一连叫了好几声妈,直把陈三妹叫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妃妃,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王子妃不理会那叠声的问题,只是紧紧抱着被自己叫了二十年的母亲。

没错,陈三妹是她的养母。

当年她在城隍庙被阎烈当垃圾一样丢掉的时候,途经那里的陈三妹见她孤苦无依,饿得前胸贴後背,心底生出可怜之意,这才把她带回家中。

那个时候的陈三妹刚过三十,经历过一场失败的婚姻。

因爲她患有先天性不孕症,夫家人嫌她生不出孩子,便找尽藉口,将她逐出家门。

陈三妹是个非常要强的女人,不顾娘家反对,非要将无人认领的王子妃带到身边亲自抚养。

爲了给女儿提供优渥的生活,她在城隍庙边租了个摊子卖小吃。

相依爲命的母女两人本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想到一场大病袭来,彻底拖垮了陈三妹的身体。

心脏病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病症之一,一旦心跳停止,就等於丧失一条鲜活的生命。

陈三妹的心脏从小就不太好,劳累多年,益发严重不堪。

当年那次冠状动脉搭桥手术,几乎花掉了母女俩辛辛苦苦攒下的所有资産。

那件事发生之後,王子妃才明白,原来金钱的作用,竟是那样可怕而强大。

若是当年没有陈三妹施手相帮,王子妃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二十五岁。

如果有人问她,她生命中最宝贵的财産究竟是什麽?她会毫不犹豫的说,是她的养母,陈三妹。

她紧紧抱着这个身体孱弱的女人,二十年的相处,这份母女情分早就被她深深烙印在心底,任谁也剥夺不走。

「妃妃,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陈三妹很少看到女儿哭。

事实上,自从当年她生了那场大病差点撒手人寰之後,女儿便再也没当着她的面掉过一滴眼泪。

没想到如今,向来坚强的女儿竟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窝在她怀里哭得这麽伤心难过。

「妈,我没事,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当年如果不是你将被抛弃在路边的我捡回来,我可能根本就没有机会活到今天。」

「傻孩子,好端端的,怎麽说这种丧气话?你长得这麽漂亮可爱,就算当年我没把你领回家,早晚也会遇到其他好心人,将你带回去好好抚养。」

王子妃却不依不挠的抱着她撒娇哭泣,像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连本带利的哭回来。

她并没告诉陈三妹自己已经辞掉了皇朝国际酒店的工作,也没把遇到当年遗弃自己的罪魁祸首一事交代出来。

总之,在她抱着陈三妹大哭一通之後,隔天一早,就骑着机车满大街的开始寻找下一份工作。

期间,她接到陶晓洁打来的数通质问电话,问她在酒店里明明做得好好的,突然间辞职不做,让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王子妃并没有把自己辞职的真正原因讲给她听,只说不想再做一辈子伺候人的服务生,她要学点东西,争取能找到赚更多钱的工作。

就算陶晓洁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但事实已成定局,也就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第四章

阎烈是在三天後才得知王子妃提出了辞职的事。

还记得那天他开完会回到休息室时,已经不见她的踪影。

事後才从秘书口中得知,他前脚刚去开会,那生病中的小女人便匆忙离开了。

起初,他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针也打了,药也吃了,那个倔强的小女人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之後的两天,他一直在办公室忙碌,倒是把王子妃这号人物暂时给忘了。当他心血来潮,想打电话问问那小女人的病情有没有好转时,这才发现,她的行动电话居然停机了。

对此他感到十分不解,便吩咐卫辰去王子妃工作的楼层,把那女人提过来,他要亲自询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结果卫辰回来之後便告诉他,王子妃已经在几天之前离职了。

离职?

停机?

难道说,这两件事和他有关?

阎烈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他自认自己对那个叫王子妃的女人并无半点恶意,偏偏她却一声不吭的离开酒店,一去不复返。

如果她辞职的原因真的和他有关,他倒是很想问问,他究竟是什麽地方得罪了她,爲何她对他避之如蛇蠍、畏之如猛兽?他阎烈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可怕了?

总之,王子妃一声不响突然离职的事,让他很是郁闷。

这天中午刚刚和韩子浩等几个老同学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吃过午餐,腥朔值姥镲鹈欢嗑茫至冶阍谝患掖笮偷缙鞒敲趴诘幕ㄌ炒吹搅艘荒ㄊ煜さ纳碛啊

只见对方坐在花坛边,手里捧着便当正在大快朵颐。

不知是不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对方无意识地擡头看了一眼,正好和他打探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几乎在下一秒,那人便收回视线,猛垂下头,装出一副根本没看到他的样子猛吃便当。

阎烈不是傻瓜,他十分确定那个女人刚刚肯定是看到他了。

想到这里,他信步上前,不客气地叫了一声,「王子妃!」

声音不大也不小,却足以让那个僞装成鸵鸟的小女人听得一清二楚。

「咳咳!」

大概是塞到嘴里的饭菜太多,又因爲对方在大庭广邢陆谐鏊拿滞踝渝λ畹阋馈

她急忙拧开旁边的矿泉水猛喝了好几口,这才避免一场可笑的悲剧发生。她捧着便当盒,装出一副刚刚发现阎烈的样子,咧嘴扯了个尴尬而又僵硬的笑容,起身很客气地笑道:「原来是阎先生,真是巧,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你,你在这里约了朋友吗?我想肯定是这样的,既然你忙,我就先不打扰喽,後会有期。」

说完,阖上便当盒,她转身就想落跑。

她的态度如此明显,如果阎烈再看不出这小女人一门心思的想躲他,他就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站住!」

王子妃被这一声充满威严的命令语气吓得不得不停住脚步,她不太情愿地回过头,陪笑道:「阎先生,有什麽事吗?」

「听说你离职了。」

「呃,对!」

「理由?」

「我觉得酒店服务生的工作不太适合我,事实上,我比较想找一些对前途有帮助的工作。」

「找到了吗?」

「托阎先生的福,找到了。我现在的工作环境好、薪水高、有前途,总之各方面都让我很满意。」

阎烈冷笑,「既然你新找的工作那麽好,爲什麽还要像个小乞丐坐在这里吃便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嘛,我刚好很喜欢前面那家的便当,所以趁着午休时间,就来这里大饱口福。」

「这些应该都不足以构成你电话停机的理由吧?」

王子妃被他咄咄逼人的态度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僵笑着道:「我那支电话刚好坏了,所以没再用。」

「现在的电话是几号?」

「还没办新的。」说着,她看了看腕间的电子表,佯装出惊讶的神情,「不好意思,我上班就要迟到了,阎先生,我要走了,再见。」

在阎烈灼热而恐怖的目光中,王子妃拔开双腿,瞬息之间便跑得无影无踪。

阎烈心底很憋闷,活了将近三十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避自己如蛇蠍的女人。他长得丑吗?

个性坏吗?

有什麽不良嗜好?

都不是,但爲什麽这个王子妃,每次见到他都会露出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整整一下午,皇朝国际酒店顶楼的员工都在低气压中度过。

原因,当然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心情不爽造成的。

傍晚,开着车子正准备回家的阎烈,在他目前所居住的公寓前看到一辆电器行的送货车挡在门口。

车里的工作人员正在跟公寓的保全交涉。

阎烈现在所住的公寓,在上海算得上是非常有名的富人区。

地段好,内部设施完善,聘请的保全人员更是尽职,不会轻易放任何一个可疑人员随便踏进这里半步。

因爲电器行的那辆货车被挡在门口,以至於他的车子一时之间开不进去。

这种不起眼的小事,本来并不会引起阎烈的注意。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传来。

「保全大哥,麻烦你帮我们和这家住户联系一下,我们刚刚有打过电话给订货的住户,可电话根本没人接通。现在货物没人领,所以拜托你帮我们查查这家住户除了留给我的这支电话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号码可以联络……」

循着这道声音望过去,阎烈意外的发现,讲话的,正是造成他心情抑郁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罪魁祸首——王子妃。

那个被她拜托的保全大概觉得眼前这女孩子容貌生得讨喜,声音又很好听,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非常认真,态度也十分恭谨,因此很快将住户的另一支电话号码查出来。

终於联络上顾客後,货车这才缓缓开了进去。

阎烈赶紧尾随,他一直坐在车子里,静静观察着王子妃的一举一动。

让他感到震惊的是,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找了一份好工作的女人,居然像个男人一样,扛着沈重的家用电器,帮人送货上门。

这里是高层住宅区,但就算公寓里有电梯,她一个瘦弱不堪的弱女子,竟像个男人一样杠着好几公斤重的家电送货,让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坐在车子里的他已经说不出此时的心情到底是酸是苦,是喜是悲。

车窗紧紧关闭着,他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他。

只见那个十分爱钱的小女人穿着宽大的制服,和那些比她高出好几颗头的男人们说说笑笑,一边卸货、送货。

大概是她个子小,却能扛起那麽重的东西,那些高壮的男人感到惊奇,有人便打趣地给她起个名号叫大力妹。

王子妃面对这个绰号,不反驳,不辩解,只会咧着嘴巴傻乎乎地笑着。

就在这时,一个送货员脸色很不好地说,这幢公寓的电梯突然出现故障,但客户的家住在十七楼,意味着如果他们想把货物送到,必须爬楼梯,把东西送上去。

「十七楼,就这麽擡上去,岂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其中一个年轻男人夸张地大叫。

「客户说,他可以多付十倍的价钱雇用这个人力。」负责联系的送货员说。听到这句话,王子妃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大声道:「如果他真愿意出十倍价钱,我扛。」

「大力妹,那可是十七楼。别说扛着东西,就是徒步走上去也会把你累掉半条命。」

「只要有钱赚,我无所谓啦,不过只有十七楼而已,现在只剩下一台洗衣机,你们先留在这里休息,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那台洗衣机的重量恐怕比你还要沈。」

王子妃傻笑,「既然你们给我起了一个大力妹的绰号,如果连一台洗衣机都扛不动,岂不是对不起这个绰号。放心,以前我家里的冰箱坏掉,爲了节省开支,都是我一个人扛到店里,又一个人扛回去,我家可是住在十二楼哦。」

说着,招呼两人帮她将那台洗衣机放到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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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他们是大男人,刚刚已经送了几趟货,现在真要扛着这麽重的玩意爬上十七楼,真会要了他们的命,就算有十倍的工钱可拿,也没有人想挑战这项工程。

最後,他们拗不过王子妃的固执,七手八脚地帮她将那台看上去很重的洗衣机放到了她的背上。

别看王子妃个子小,身材瘦,想当初爲了给陈三妹凑医药费,她可是在建筑工地工作过的。

看着那抹瘦弱的身影蹒跚着踏进楼梯间,阎烈关好车门,悄无声息地尾随她的脚步跟了过去。

十七楼,听起来并不是太高的数字,可爬起来却让人倍感艰难。

阎烈很想将这个一步一喘的小女人揪过来大声问她,爲了钱,她是不是真的可以放弃自己的命?

可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这个资格。

不管是当初爲了那十万块跳海,还是帮他修车索要五百块,抑或是爲了区区十倍的价钱,扛着好几公斤重的洗衣机送货,她都没有错。

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汗水,换取她应有的回报。

她是爱钱,可她爱得合理合法,让人根本挑不出半点错处。

她的腰弯了,腿抖了,汗水一滴滴落在每一阶楼梯。

此刻的阎烈说不出自己是爲她心疼还是爲她难过。

他并不是她的什麽人,严格算来,她只是他公司旗下的前任员工而已。

再说,她曾经爲了他一个命令,在大寒天里跳进冰冷的大海,只爲拿回那条对他来讲,曾给他带来刻骨伤害的丝巾。

几面之缘,却让这个小女人在他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不知该说她的手段高超,还是该说,是因爲他过去二十八年的生命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类型的女人。

王子妃花了整整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终於爬到了十七楼。

她喘着粗气,步履不稳的敲开客户家的门,挂着坚强的笑容将货物送进去。当她捏着几张微薄钞票从客户家出来时,就看到阎烈像一尊门神一样,直挺挺地站在她的面前。

他沈着俊脸,眯着双眼,用低沈的声音冷讽,「这就是你说的薪水高、环境好、有前途的新工作?」

王子妃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难堪。

她极不自在地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薄汗,半晌後,才尴尬地笑道:「其实我觉得,这份工作确实挺不错的。」

虽然很累,可赚得不少。

哪怕付出再多辛苦,只要有钱拿,其他都无所谓。

她的回答,换来阎烈一记无情的冷笑。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份所谓有前途的工作,究竟能给你换来多大的利益。」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

也许是气她撒谎,也许是气她逃避,更多的,是气自己对现在的状况根本无能爲力。

她既不是他的什麽人,他自然没资格也没立场去干涉她的人生。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观望着她的执着,感叹着她的选择。

阎家在上海有好几处房産,阎烈现在所住的房子,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一幢楼中楼式的豪华公寓,位於繁华的市区。

虽说他已经很多年没回上海,但公寓的管理员会定期派人来打扫室内卫生。

除此之外,这幢房子的内部设施应有尽有,大到家电家俱,小到装饰用品,用的都是国际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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