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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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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泽无声的笑,右手点着自己的胸膛,“明明这里都清楚,为什么还如此执迷不悟,时振轩,你的爱只会让她窒息。”
“你住口,你以为她爱上你了,你就可以在我这里肆无忌惮的说三道四了吗?”
面对时振轩的气急败坏,申泽目光沉静悠远的如同化不开的远雾,“你还真是可怜,这辈子你注定被人抛弃和背叛。”
“你说什么?”
“不懂得怎么去爱别人的人,怎么可能奢望会得到别人的爱,”申泽一字字道,“所以注定你是被抛弃之人,因为你的决绝,自私,固执和冷酷,终将一一毁了你自己身边所有美好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没有揭不开的秘密,时振轩,即便你再手眼通天,势力广大,就真的没有人可以查出顾制衡的死因了吗?”
“你想用这条事胁迫我?”
“我自认为没有你那么不折手段!”
有人冷笑,“我不过是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怎么办,我要失去她了

“原来真有人可以将欺骗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偌大的办公室顿时陷入冷凝的气氛,气压陡降。
两个男人毫不退缩的无声对峙着。
战火似乎一点即发,硝烟四起。
像是有一个世纪的漫长,
“你是来跟我说教的吗,但是抱歉我可没有这份闲心再讨论我的问题,”时振轩松了松领口,恢复了一贯冷淡的表情,“我能坐在这边跟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为了接下去要告诉你的这个消息。”
申泽笑,“原来接下来是重头戏,我洗耳恭听着呢。”
时振轩同样勾着薄唇,那笑意有着渗透骨血的阴冷,“我想你听了这件事,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从容优雅了,这件事可是关系到将你养大的好外公呢。”
申泽心一紧,面色仍是带着贵族般的淡然优雅,隐隐笑隐在那唇角之中,整个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常年在外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当然不知道林氏公司在你那几个酒囊饭袋的表兄弟管理下,财务亏空,股票下跌的有多厉害,”对于对方依旧神色未变的脸,时振轩眼底不免闪过一丝失落,“现在的林氏不过是座空架子,只要稍稍有一场小小的事故都可以让将它坍塌。”
“啧啧,要我说明明是书香之家,没有经商理念就罢了,干嘛学别人去建公司,结果将所有的资产都赔进去不说,恐怕连林老爷子的棺材老本都快要捞不回头了。”
时振轩双手抱胸,看戏的神情注视着波澜不兴的男子,眼里却是同样闪过一丝欣赏,果然是够资格做他的情敌,他的话都讲到了这份子上,性子还这么沉稳,不见一丝慌乱。
“所以外公就和你做了交易,交易的内容是你帮林氏融资度过难关,而事后的利息就是初秋,”话说到这,申泽停下,抬眼看了一下时振轩,笑容讳莫如深,“时振轩,我猜的还对吗?”
时振轩鼓掌,“不错,要我说,你外公真是老糊涂了,放着你这么个人才不用,倒是把公司送到那三个废物手上,要不然林氏哪会混到今天这么落魄的程度。”
申泽声音平静的竟不像是他自己的,“林氏就算在厉害,也架不住有人在背后排挤,时总裁对于这类手段向来玩的得心应手不是吗?”
时振轩这下子对他倒真是有几分刮目相看,“你真的很聪明,可惜你没有入商场,要不然你可能会成为我最头疼的对手呢。”
“如果没有其他事,那么我想我也该告辞了。”
申泽起身,点头示意一下后便大步走向大门的方向,他背影□,行走的不紧不慢,步伐没有丝毫的凌乱,只是像平常闲来无事的漫步。
“你就这么走了吗?你不是为了初秋而来的吗,难道你就不关心关心她现在的状况如何?”
时振轩嘲讽的声音在身后传来,申泽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你既然已经摆出了结果,我问与不问都已经毫无意义了不是吗?”
他拉开门,将那席话全部挡在了门内。
钟朔见他出来,立刻上前询问情况,“你跟他说了什么话?怎么谈了那么长时间,他有没有答应放了初秋?”
面对钟朔一连串的询问,申泽始终垂着长长的眼睫,不发一语。
直到电梯直下负一楼车库,出了电梯,一直沉默的申泽在梯门缓缓合上之际,身子颓然倒地,整张脸白的像纸一样,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沫,星星点点的血斑沾满了他白色格子衬衫上。
钟朔被这变故吓的呆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他急忙蹲身去架住申泽起身,“怎么了,这是?”
又是一口血沫吐出,申泽微笑时尤为好看的嘴角到处都是红色,充满腥气的浓厚而粘稠的血。
血顺着嘴角缓缓下滑,流过莹白的下颌,然后滴滴染红衬衫的衣领。
那么瑰丽却绝望的美。
申泽将右手中指那枚银戒用力抵在胸口,那么用力的他好像要把这戒指完全抵进心脏中,他的笑容凄然中带着无尽的绝望,“怎么办,我要失去她了?”
“你在说什么?”
申泽喘息加剧,即便被钟朔架着的手臂,身子仍是软软的往下滑,呼吸混乱,“送我去市二院吧,快点。”
市二院的陈医师一直是负责申泽手术的主刀医生,钟朔将他堵在加护病房的门外,询问申泽的病况。
“由于他原本体质就虚弱,加上这两天的疲惫超量,心脏突然间的负担过重,导致心脏推动血液功能障碍,血循失常,瘀痹于心,脉络不通,所以咳出了血。”陈医师摇摇头,“这样的并发症通常会导致小细胞肺癌扩散的速度成倍加快,所以我们得尽快要为他动手术。”
钟朔当场怔在那里,良久才对陈医师说道,“手术的风险性多大?”
“这个我暂时还不能给予你准确答案,”陈医师思索了一会,“你还是打个电话让他家属过来吧。”
九月的天气已慢慢变冷,钟朔坐在树荫下,看着阳光在地上撒着的那些斑驳的光斑。
他一早就知道结果,只是没想到这结果来的这么快。
家族遗传性肺癌,这个结果还是申泽告诉他的。
他当时惊讶的张大的嘴巴许久都未合上,申泽却仍是一贯平淡的表情,笑意隐藏,好像口中得这种病的不是自己。
他与申泽相识近十年的时间。
他仍记得初次见面时,对申泽的那股敌意。
那个时候,他们念的都是贵族小学。
申泽没转来时,钟朔一直是学校的骄傲,不用读书,排行榜上却总是第一,加上家世背景强大,且长相好看,这样的小男孩自然是老师的宠儿,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众人羡慕瞩目的对象,他简直就是那所学校里的一个神话。
申泽转来的那天,其轰动不亚于巨星走秀,看着被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包围的教室,钟朔就开始对于这个一来就抢走自己一半光芒的小男生深恶痛绝。
申泽来了就打破了这个神话。
可是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申泽对待同学都是彬彬有礼,丝毫没有大少爷的架子,温驯的性格也是老师极其喜欢的类型,几乎是毫不费力的,那个名叫申泽的家伙就得到了钟朔一直极力争取的广播员工作。
钟朔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回去几乎砸遍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并在心底暗暗发誓,要在成绩上超越他,并在拿到第一名的那天在排行榜前好好嘲笑他一番,后来测试考,钟朔一天都无法接受一直位于榜首的自己这一次居然屈居第二,第一名恰恰是他准备嘲笑的对象。
气的肺几乎炸了,这个家伙几乎就是他命里的克星,钟朔决定找几个人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家伙,给他点颜色看看。
于是趁着有一天放学,钟朔在学校外面的林荫道上拦住了申泽,几个身材粗壮的手下将申泽围成了一个圈。
“老大,我们该怎么修理这个家伙。”其中一个胖胖的男孩子问他。
“涂花他的脸。”
“撕掉他的作业本还有试卷。”
“把他的书包丢到垃圾桶里。”
周围几个男生开始出坏主意,钟朔没说话,只是看着被他们团团围在中央的家伙,居然是一直面无表情,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表情。
终于,申泽看了他一会,然后露出和善的笑容,“你是钟朔吗,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谈一谈?”
那家伙的笑容太温和好看了,当时不知怎么的就被他蛊惑了,使得钟朔不觉就点了点头。
于是钟朔就让跟着他的随从们离的远一点,然后空旷的路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经常听同学们提起你,”申泽表情那么真诚,“他们说你很优秀,成绩很好,家里很有钱,是学校里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申泽那么聪明,净挑着简洁的话说,但是每一段都合钟朔的胃口,让他的自尊心在这些话里不住膨胀,不由得就让他不觉对眼前这个小男生的厌恶减少了许多。
“既然你这么识趣,以后就不要处处和我作对。”钟朔恶声恶气的威胁申泽,“否则我会让你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
那个男孩子还是一脸真诚的表情,“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和你作对。”
“还说没有,你一来,就抢走了我广播员的工作,”一想到此,钟朔心里原本下去的小火苗再次噌噌往上冒,“你抢走我的第一名,你现在比我还要受女孩子欢迎,她们现在到哪里谈论的对象都是你。”
面对钟朔愤怒的控诉,申泽看了他一眼,然后装作疑惑的样子说,“你不知道吗,广播员的工作做到这一周我就要被撤下来了。”
小钟朔不相信的看着那个家伙,可是看申泽眼睛不眨,眼神清透,表情真诚的不具有任何欺骗性的成分,容不得任何人不信,“为什么把你撤下来?”
所以,直到后来的多年之后,钟朔仍然感慨,才多大的小孩,利用一张善良面孔骗起人来居然比他还得心应手,活该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屈居他之下。
“老师说你比我更适合这份工作,”申泽低头,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心底顿时欢呼雀跃不已,可是看着对方那副悲伤的表情,钟朔又不能高兴的太显眼,于是努力的按住嘴唇要上扬的笑容,还安慰似的拍拍申泽的肩膀。
“可是,我今天看到了这么优秀的你,觉得老师的决定是对的。”
申泽多聪明,一句话就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当时的钟朔听了这句话,顿时对他好感油然而生,对自己的小心眼不由得愧疚不已。
钟朔当即决定放过申泽了,并且以后在学校里和他好好相处。
谁也没想过,会出现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呼呼,写到这里,我想想啊,好像要近尾声了呢,我会努力更的,希望早点把这本小说完结,我的第一本小说啊,还是完结的好




、不被神祝福的孩子

站在走廊,透过四方的玻璃窗,看着隔离室里浑身插满管子,塞着呼吸罩,闭眼沉睡的男子,背影有些佝偻的老人拄着拐杖,沉默如山的站立着。
老人的影子被灯光拖的很长,
里面躺着的是他这辈子一直引以为傲的外孙。
可是没有办法,老人闭上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写满了沧桑,也许他才是造成申泽如此的罪魁祸首,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申泽的幸福注定要被牺牲。
福泽绵延,即便是这样有所希冀,到底还是无能为力,他就是不被神所祝福的孩子啊!
就是那场意外导致了申泽原本应该好转的身体在往后的日子里常常反复不定的病情发作。
在他们准备各自掉头回家时,钟朔却被一辆快速停在路边的面包车拉进了车内,申泽刚要大声叫人时,那几个人手脚快速的一把捞过孩子的身体,顺带着将他也塞进车里。
于是他们一起被绑架了。
绑匪用胶带封住了他们的嘴,用绳子捆住了他们,由于是小孩子就放松了警惕,没有蒙上他们的眼睛。
从意识到自己被绑架时的钟朔,眼泪就一直流个不停,申泽却是坐在车后排的角落,不哭不闹,只是用眼睛打量着那三个用黑布蒙面的绑匪,安静的让人惊讶。
直到被绑匪扔在了一间废弃的工厂,他们嘴上的胶带才被人撕开,钟朔吓的立刻哇哇大哭,绑匪喝令了两声,见仍旧没用,一个暴躁性子的直接往孩子的嘴上甩了两个巴掌。
钟朔被吓住了,害怕的往后缩,仍旧小声的在抽泣。
申泽移着身子将钟朔挡在自己身后,他转头看着和自己同龄的男孩子,轻声道,“别再哭了,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那双眸子干净的就像是一泓湖水,清澈见底,莫名的让人安心,钟朔渐渐的就停止了抽泣,却仍是害怕,紧紧贴着申泽的后背。
三个绑匪出去了一会,隔着生了锈的大铁门,两个孩子可以清楚的听到绑匪讲电话时粗暴的高声,依稀可以听出正是和他父亲钟泽天的通话,“你儿子现在在我们手上,不想他死的话,赎金50万,别报警,否则就等着收尸吧。”
绑匪们约定了地点,先让钟家将50万放在约定的一个垃圾桶里,然后他们会派了一个绑匪到约定的地点去取钱。
只要收到钱了,绑匪就会放人。
钟朔没想到事情会出变故,钟泽天报警了,那个取钱的绑匪被隐藏在周围的警察当场抓住,直到后来,钟朔才想明白钟泽天的所为,那段时间正处于选市长的阶段,而他的父亲钟泽天正是那些候选人之一。
钟朔的母亲是他父亲娶的三房,原本就不受待见,他的父亲那个时候为了能当上市长,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公无私,于是就舍了亲生儿子当跳板。
那个绑匪被警察抓住的后果就是另外两个人将气全部撒到了几岁大的孩子身上,看到绑匪们骂骂咧咧的一脚就踹开了大门,钟朔吓的直往申泽身后躲去,然而力气小的他仍旧被绑匪们从申泽身后拖了出来,一顿拳打脚踢,就在他奄奄一息的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样的暴风雨里的挨打中时,那个他一直厌恶的男孩子忽然就扑到了他身上,替他承受了绑匪那些致命的几脚。
“我可以给你们钱!”
男孩子清脆的声线顿时让那两个绑匪对视了一眼,莫名的就停止了脚下的动作。
申泽原本身子就虚弱,被踢了几脚后,嘴角很快溢出了血,他镇定的撑着身体坐直,目光炯炯的与那两个绑匪对视,“我是林及博的外孙。”
大概就是那次的几脚导致申泽后来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常常引得各种并发症发作。
两个绑匪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其中一人扳着申泽的脸看了两下,沉声道,“如果我发现你在骗我,我会杀了你们。”
申泽眼中没有任何的畏惧,“不信,你们可以去查证。”
两个绑匪仍然将信将疑,申泽很快报了一串林家的电话号码,和外公平日的手机号码。
查证完全正确,那两个绑匪大喜,因为其中一人被抓,赎金提高了一倍,变成了一百万的人民币。
林家很快筹到了钱,并且按照绑匪的要求派了林家的老管家林栋到约定的地点去送钱,原本一个绑匪凶相毕露,打算弃了钟朔撕票,申泽却好像是看穿那两个人的意图,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团团的抱着钟朔,紧紧的抱着他,丝毫不松手。
大概是看申泽护着男孩子的坚持神色让两个绑匪动了些恻隐之心,两人看了缩在车后排的两个孩子一眼,就转头继续转着方向盘,将车子开到了约定交赎金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个半山坳,人烟荒芜,几乎寸草不生,一眼望到头的只有沙子和泥土。
从下车开始,申泽就是一直被人从后面用刀子顶着的,即便如此,他还是将钟朔护在怀里,其实都是不大的孩子,而那时的申泽却已有了超出成年人的稳健。
手里举着枪的绑匪,小心翼翼的走向林栋,然后看着林栋开了两个黑皮箱,将所有的钱展示在他们眼底后才合上箱子。
交钱换人。
交易过程很快就结束了,两个绑匪将他们两个孩子往地上一推,就迅速的跑上车,然后很快绝尘在众人视线中。
林栋立刻上前去察看申泽的伤势。
申泽摆摆手,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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