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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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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在一步步摧毁她,用自私和武力。
被吴池莱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暴力倾向,全部发泄在她身上,自己却卑鄙的把魔鬼一样的自己强加在她的责任里。
他或许,真的如付朗生所说,不见得多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局 血色离别
他詹含旭多年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千万人甘愿为他牺牲,为他付出一切,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原来自己是被宠坏的大少爷。
他怎么会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明明如此肮脏如此丑陋,明明是这样。。。。。。
“付朗生,你别拿我刺激含旭,我和含旭的爱情,全世界都没资格指指点点,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羽沫一强挣着软绵绵的身体,艰难的从坟墓里爬了上来。
若是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羽沫一一开始就不会动心,决定去追的是自己,想放却放不了的也是自己,那天在牢房里她便许下了承诺,想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做梦!
看着羽沫一坚定的眼神,詹含旭轻笑一声。
他怎么会不爱这个女子?
绽放了泯灭的笑颜,释放了潜藏的恶魔,他展示了真正的自己。
再肮脏再丑陋,也只有她一人配拥有。
再多艰难险阻,只要对方在身边,便无所畏惧,詹含旭嗤笑道:“小小一枚炸弹,你以为难得倒我?”
付朗生呵呵笑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含旭,我植入羽沫一身体里的,可是世界上最复杂的爆炸装置——北斗七星,而你们现在只有三分钟时间去破译。”
詹含旭知道她身上的炸弹,当年时媛被人暗算,他废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将其破解,就算再如何了解这炸弹的构造,等一一解开每道关卡,也需要十分钟时间才能拆除,可现在他没有时间。
“想救她很简单,只要你喝了这个。”付朗生端起一杯橙红色液体,拿匕首割了手腕一刀,鲜血迅速融进液体中消失不见。
羽沫一急道:“含旭别喝!那是活人奴隶药剂!”
她看过很多被喂了这药的人,眼神空洞,一味只听从付朗生安排。
羽沫一摇摇晃晃的指付朗生说道:“你当我们傻吗?含旭要是喝了,还不是要对你唯命是从?到时候我们更没有胜算!”
“现在的你们才是没有胜算。”付朗生打了一个响指,四周顿时动乱起来,无数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付朗生笑道:“只要含旭眼中只有我,我便可以放你自生自灭。”
詹含旭一声冷哼,身影一晃,穿过重重人影落在付朗生眼前,一把扼住他的脖子说道:“想威胁我?留条命再说!”
付朗生咯咯直笑道:“我要是死了,谁也救不了羽沫一。”
“你想死,也要等我答应了才行!”詹含旭五指收紧,扼住付朗生脖子提到半空,声音冷肃道:“人往往到了生死边缘,意识模糊之时,无意的透露一些平时不愿意透露的秘密,所以付朗生,这是我送你的生不如死!”
因气息不通而青筋暴起,满脸充血的付朗生,望着詹含旭的眼神悲伤而绝望。
四周无数黑衣人向他扑来,詹含旭甩起付朗生砸向了他们,趁着他们躲闪之际直接杀进人群中,所过之处只影不留。
付朗生抑制不住剧烈的咳嗽,艰难爬起,向羽沫一走去。
羽沫一撑起虚弱的身体,捡起付朗生丢下的白玉匕首,准备与他拼死一战,付朗生却突然一屁股跌坐在她面前,望着在人群中奋战的詹含旭,流露出丝丝无奈,说道:“其实我很羡慕你,能被这么多人爱着。”
羽沫一看着突然像个正常少年一样交谈的付朗生,没来由的感觉很悲伤。
“我从不认为你的脾性比我好多少,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愿意跟随你,而我总遭人嫌弃。”
付朗生失笑道:“如果我是个女孩子,会不会就能得到一点关怀,会不会就有人愿意迁就我,会不会有人宠溺我,觉得再多不可理喻都是天性使然,都会被理解被原谅?”
“可我终究不是,也不想是,活得再孤独再寂寞,我还是我,对这个世界,唯一留恋了詹含旭的付朗生。”
付朗生说着,突然指责起羽沫一,说道:“我爱他,即便全世界都毁灭我也只要他活着!可你却让他陷进危险中,要他陪你下地狱!”
付朗生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她,吼道:“为什么你就不肯一个人去死?为什么一定要带走我的含旭?为什么?”
看着为爱着疯的付朗生,羽沫一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要含旭变成你的傀儡?留着一个失去自我的含旭,就是你爱他的方式?”
“不这样,含旭永远都不肯看我一眼!我真的快没时间了,我就快等不了了!”
此时玻璃屋外一声爆响,阎王爷带着一帮人扛着枪支杀了进来,付朗生慌慌爬起,避开扑上来抓他的黑衣人吼道:“不要妨碍我!”
“付朗生!给你的时间已经到了,赶紧乖乖跟我回去!”阎王爷抬起手枪指向詹含旭,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是舍不得,我就替你一枪崩了他,你去哪儿就带到哪儿!”
“你敢!”付朗生突然扯起羽沫一扑到詹含旭面前,一挥手将她推上了枪口!
羽沫一只觉身体一震,左臂瞬间被鲜血染透,手腕上的计时器突然跳动不止,急迫的倒计时回荡在周身,提醒她危险将至!
“羽沫一,我绝不会让你拖累含旭,所以你一个人去死吧!”付朗生拦在詹含旭身前,难得露出如此决绝的眼神。
可此时的詹含旭眼中只有受伤的羽沫一,狠狠一把推开付朗生,向着她急扑而来。
羽沫一却突然一拳打在詹含旭肚子上,借机连连后退,避开詹含旭的接近。
詹含旭急道:“付朗生,快解开炸弹!”
他原本计划凭着一己之力,在短短三分钟内逼出密码救出沫一,却万万没料到变故突生,让人一枪崩坏了爆炸系统。
他不想再次失去她,那种虚茫茫、空落落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
放下所有,他只求能救她一命。
“解开炸弹,我就喝下奴隶药剂!”
冲上前试图拉住他的付朗生,闻言惨笑一声道:“没想到你真的会愿意,可是我现在却不舍得了。”
迎着詹含旭充血的双眸,付朗生苦涩一笑,哀求道:“让她去死,好不好?”
詹含旭闻言,一拳挥开碍事的付朗生,抬起脚步向羽沫一扑来。
如果救不了,就让他一路相陪,永世不离!
“不要过去!”付朗生慌慌扑去想拉住詹含旭,阎王爷烦躁的啐了一口道:“切!真是麻烦!”说着抬起枪支再次对准詹含旭,羽沫一一惊,拼尽所有力气拦到阎王爷面前,狠狠一刀刺向他的手腕。
嘭然一声枪响,子弹偏离原本轨道隐没在空中,羽沫一用白玉匕首架着阎王爷的脖子退到悬崖边上,看着急扑而来的詹含旭,柔和了目光。
她怎么舍得拖累他?她只是不到最后关头不言弃。如果能两人一起解决,她自然不舍得一人离开。
可是眼下她没有选择,能在最后见到他,已经很满足了!
羽沫一勾起嘴角,在这明媚的日光中,死亡的边界里,绽放了她这一生最美丽,也是最后的笑颜,然后踮起脚尖向崖下跃去。
悬崖下传来轰然震响,整个崖壁开始晃动着坠落,跟随着风上升的是炽热的爆炸余波,以及漫天弥散的血雨。
詹含旭愣愣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爆炸热流吹乱了他的头发,血雨染红了他的衣衫,他却毫无所觉,一步一步向她消失的地方而去。
直到最后,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爱她。
他喜欢那个,只为他一人而展露的纯净笑容,赛过全天下的美丽风景,唯一一个能让他怦然心动的存在。
可此时此刻,再也不能见了。
真正的不能再见了。
心口好疼、好疼,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在体内翻滚着涌上来,冲破喉头,喷了一地鲜血。
恍惚里,詹含旭似乎又看到了她的笑脸,在这刺眼的光线里格外温暖,抬起手,伸向那渐行渐远的身影,陷在失重的世界里呼唤她、追逐她。
沫一,等等我,别一个人走掉,别再留下我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局 死掉的含旭
吴池莱双手合十与店长打了声招呼,望着窗外陌生的街道,泄出长长一声叹息。
詹艾说,此次前路凶险,问他是否想好抛开“天之骄子”之名,踏入泥泞。
他当时毫不犹豫点头,便被棍棒敲击了后脑,模糊里他听得婉长的叹息,请他保重。
睁开眼时,便置身在这陌生的国度里。
其实不是很陌生,曾经也多次和詹含旭来到泰国办事,只是这次,是真的要常住了。
披上及地斗篷,戴上银制假面,吴池莱最后环视一眼阳光下的房间,旋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几个匿影者恭敬的颔首,唤一声:“君卿。”
吴池莱呵呵笑道:“别客气别客气!都是自家人!”
沃伦闻声走过来,笑道:“恭候多时了!”
“旭旭在哪?”
“君卿,私下里随您称呼,外人在时,还请唤他‘一君’。”
吴池莱呵呵一笑道:“那请问君侍,一君现在身在何处?”
摒去阳光下的容颜,披上这暗黑的颜色,连沃伦也成了陌生的君侍。
沃伦笑道:“一君此时在地下二层处刑室,我带您过去。”
坐在宽大椅背里的绝代少年容颜依旧,可吴池莱偏偏觉得一切都不复存在。
跪在地上的几个血肉模糊的人,撑着最后一丝气息倔强不屈,说道:“就算死,我也不会说出他的下落!”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们!”
冷冰而无情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落在吴池莱耳中分外刺耳。
手起刀落,在他话音一落之际,溅起了数丈红光。
木子尘说,现在的詹含旭,是真正的恶魔。
可是他吴池莱义无反顾扎进来看到的,却是更残忍的杀戮。
血幕中,詹含旭漆黑的双眸落在他身上,淡淡说了一句:“你来了?”
吴池莱扯起嘴角,强颜欢笑道:“恩,千里迢迢向你投怀送抱来了,你要对我负责哦!”
“跟我来。”詹含旭起身,带着他上了电梯,说道:“你以后住我隔壁,有什么需要就找沃伦。”
只剩他们兄弟二人的时候,詹含旭无意识的流露出丝丝平常气息,声音也减了几分冷硬,说道:“明明已经自由了,就不该来这里,要是不喜欢,可以随时走。”
“旭旭说话怎么这么生疏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吴池莱呵呵笑着粘上他的胳膊不停的挤眉弄眼,笑道:“旭旭,要不要给我点热情的奖励?”
詹含旭瞥了他一眼,转身时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你还是别住我隔壁了!”
吴池莱闻言眼睛一亮,老脸厚皮的笑道:“你这是邀请我同床共枕?”吴池莱不由分说,抱着枕头就钻进了詹含旭卧室,一推开门,便被眼前的布置惊住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房间的奇怪之处,可吴池莱却深深记得,这里的所有家具,包括各种物品的摆设,同羽沫一的卧室一模一样!
羽臻原说,不知为何,羽沫一的房间一夜间成了空屋。
原来谜底在这里。
突然间,吴池莱觉得满心的悲伤已经压抑不去,颤抖着声音问道:“旭旭,母夜叉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你究竟还要让自己堕落到什么地步才罢休?”
詹含旭径自走到床前,目光冰寒,冷冷说道:“我只是要他以血祭血!”
吴池莱终是忍不住,扑上去摇着他的肩膀吼道:“够了!你恨付朗生没有错,可是那些你毫不留情杀掉的,都是毫不相干的人!”
“人?”詹含旭嗤笑一声,道:“我没有杀人,嗜血会里的,都不是人!”
吴池莱望着他地狱一般冷杀的眼神,禁不住颤抖了十指,声音哽咽道:“旭旭,别这样,不要吞噬那个善良的自己,不要抛弃耀眼的光环,跟我回到光世界里,好不好?”
詹含旭冷冷拨开他的手,眼中是他从没见过的死寂。
如果那天付朗生没能把他从悬崖边上拉住,沃伦没能及时赶来,夺回气血攻心而休克的他,甚至影尊放弃对他三天三夜的抢救,他或许还能带着光世界的旷世奇才之名,踏着羽沫一的脚步跃进万丈悬崖,与她生死相随。
可是,他最终还是活了下来。
“是你们没让我死,我却不能因为这赐予而感激涕零的活着。”
犹记得羽沫一临死前,在他肚子上挥下的一拳,让他想起羽沫一曾说过的话。
她说,恋人不是用来殉情的,如果这世界没有了她,而让他无所适从,他就要记得这一拳,是她留给他必须活下去而忍受的痛。
她说,他的身体发肤皆有她留下的痕,他的生存,便是她的永恒!
于是那一刻,他便失去了生命的色彩,他余下的,除了这规律跳动的心脏,只剩无边无际的仇恨!
于是,他陷在一片血色中麻木的说:“我会亲手杀掉付朗生为沫一报仇,即便不择手段!”
吴池莱慌慌张张握着他的双肩,劝道:“旭旭,报了仇以后,你又要如何?杀了太多人,世界都将不容你,所以。。。。。。”
“我看不见世界。”詹含旭望着吴池莱的眼睛,硬生生将那鲜活灵动的蓝眸望成一片死寂,语气幽远空洞,说道:“自沫一笑着跃下悬崖,洒了我一身红雨那一刻开始,全世界就已经死了!”
如果吴池莱足够狠心,看到詹含旭如此病态的生存意识,早该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不再为这兄弟关系浪费感情,可是他依旧放不下他,即便心里清楚。
世界未变,死的,其实只有他詹含旭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局 付朗生的行踪
空气中弥漫着夏季阵雨后的泥土芳香,谭浩拎着乡亲们送的新鲜蔬菜,踩着泥泞的乡间小道向不远处的破瓦房走去。
前方传来几个孩童欢快的声音,蹦蹦跳跳围到他身边笑道:“谭老师,小叶姐姐说下午会来学校帮你上课,让您不用担心我们,去城里打听消息!”
谭浩闻言,禁不住一声叹息。
“谭老师谭老师!张嫂刚刚说家里多做了两人的饭,叫你和小叶姐姐一起去吃!”
“还有隔壁的婶婶说家里母鸡很勤快,生了好多鸡蛋,给你送了一篮子来,叫你好好煮给小叶姐姐补补身子!”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把各位乡亲父老的嘱咐,一股脑的说给他听,他一一应了,给每人发了糖果,孩子们欢快的领着糖果跑到田里去玩。
谭浩回到家,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坐在院子的阳光里,回眸时,乌黑的齐肩长发晃出的美丽光晕,合着她超然脱俗的容颜,使得简陋的小院子瞬间光芒万丈。
谭浩觉着,能一辈子欣赏这样的风景,便别无所求了!
“回来了?”
“恩!热情的乡亲们又塞了我很多东西,害我完美的身材多出了两条奇怪的肌肉胳膊!”谭浩苦着一张脸,放下手里的蔬果,心疼的摸着修长的手臂。
小叶禁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道:“可悲的文弱书生!”
谭浩闻言怪叫道:“我要是文弱,这些日子是谁抱着你这个庞然大物吃饭睡觉上厕所的?”
小叶懒得和这欠抽的家伙废话,拿过一边的拐杖站起身,挥挥手说道:“得了!你少在这里凭嘴!张嫂已经等我们很久了,赶紧过去吧!”
谭浩曾用专业的语言说,她这一身的伤需要好几年的时间休养,方能痊愈,可她并不理会,认为只要自己努力,就能打破他的估算。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坚持,也曾恨过自己的自私,明明知道很无理,却还是走上前扶着她,语气里透出丝丝抱怨道:“这么拼命,也不见他找过你!”
小叶闻言停住脚步,目光落在空荡荡的远处,声音坚决道:“我能找他,又何必总期盼着他先找到我?”
“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找他?”
“我又不可能一辈子这个样子,你又何必总拦着我?”
其实她知道,作为一个曾经响彻医学界的外科大夫,她身上的这些伤对谭浩来说不足为奇,可偏偏为何拖了一年多还没治好,全取决于他的心。
他不想她离开,回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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