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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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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看到它想起了小狼,詹含旭便走上前制止了孩子们,几个小孩见詹含旭冷冰冰的,吓得一哄而散。
那条流浪狗感激的看了詹含旭一眼,一声不吭爬起来离去。
詹含旭看着它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心有感触,无依无靠,受尽屈辱,活得如此狼狈,也活得如此坚强。
有一丝凉意在他脸上晕开,詹含旭抬起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复又看了看德牧消失的地方,抬脚向它消失的方向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局 吃醋
大狗没有走远,詹含旭很快就追到了它,它趴在一个阴暗的角落舔舐伤口。
多年流浪,筋骨强健,身形漂亮不说,眼神犀利,桀骜不驯,比小狼还要野些,必定也是个聪明通灵的家伙。!
德牧见刚刚救了他的人就这样站在它面前,虽然看着冷冰冰的,却没什么恶意,于是同样不闪不避看着。
四目相对久久不语,路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们。
“跟我回去。”
德牧不语,詹含旭转身走人。
德牧无语……
詹含旭走了几步,回头又看它,眼神里写着:还不跟上?
德牧立在原地不动,为什么你们人类要丢就丢,想要就要?它们天性忠诚,又不是拿来让你们玩弄的。
刚刚还觉着这人虽冷却挺友善,此刻怎么突然就霸气十足了?
怎么又转身走了?不过转身时那眼神太坚决了。
德牧叹口气,算了,多个主人而已,于是摇摇尾巴追着他的身影而去。
詹含旭命人把德牧洗干净,改装出一间房供它居住,亲自带着去医院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上了户口,见它毛发厚实,通体雪白无杂色,便取名藏雪。
收拾好藏雪,詹含旭想起羽沫一或许会对它很感兴趣,于是打了电话过去。
此时羽沫一带着萧仕君在外面疯够了回家,羽臻原和沈云见到他非常高兴,急忙上楼亲自去给他收拾房间,羽臻原拉着他的手笑道:“真是好久没见你了,太想念你了!”
萧仕君也是格外的激动,抱着羽臻原笑道:“伯父我也是想死这个家了,每次过来都觉得特别温馨!”
这时羽沫一电话响了,一见是詹含旭,立马接了笑道:“含旭,难得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我捡到了一只德牧。”
羽沫一闻言眼前一亮,喜道:“公的母的?可爱么?好好训练长大了绝对威风啊!”
詹含旭真想白她一眼,说道:“公的,测龄3岁。”
“那不是早成型了么!”羽沫一好遗憾。
“比你家小狼年轻多了。”
“你嫌弃小狼老!”羽沫一一撇嘴,对着旁边的小狼道:“小狼!明天我们去会会它!”
詹含旭刚要说话,却隐隐约约听得电话里传来的对话。
“这次来一趟不容易,一定得多住几天,不然不准你走!”
“必须的!我还要和师妹好好增进感情呢!”
“你还惦记着沫一?那这次是提亲来了?”羽臻原开玩笑道。
萧仕君对羽沫一抛了个媚眼,叫道:“亲爱的沫沫,师兄我八抬大轿迎你来了,感动不?”
羽沫一回头瞪了他一眼吼道:“你上次不是说十里红毯跪地迎娶,现在怎么档次诚意全低了?”
羽臻原闻言哈哈大笑道:“这可不行这可不行!确实没诚意!”
羽沫一正要跟詹含旭说话,却只听得“嘟”得一声忙音,微微一愣,想着詹含旭就这脾气,没在意。
詹含旭也不知怎么心里就不痛快,丢了手机在床上,一屁股坐进沙发。
亲爱的沫沫?哼!叫得好不亲切!
詹含旭愤愤起身却又不知气什么。
什么十里红毯?什么八抬大轿?詹含旭顿住,回身拿起手机,却还是再次丢了,詹含旭你要去找茬么?
这时沃伦敲了敲房门,说道:“少爷,晚饭已经摆好了。”
“不吃!”
沃伦被吼得一愣,少爷莫名其妙生气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萧仕君伸了个懒腰,在走廊上看见晨起的羽沫一,笑道:“师妹昨晚睡得好么?”
羽沫一打了个哈欠瞪他一眼:“被你闹了半宿你说好不好?”
萧仕君笑道:“既然睡得好,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羽沫一一个白眼丢过去,她哪里说好了?
“什么地方?”
“师父老人家的墓前。”
羽沫一一愣,继而勾起一丝浅笑道:“是啊,师父平生只有我们两个关门弟子,极其疼爱,而我们已经有3年的时间没一起去看他了,今天又是他的忌日,该去!”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萧仕君掏出两张机票,曲指一弹,笑道:“准备好了赶紧出发,晚上还回得来!”
詹含旭等羽沫一等到下午,羽沫一都没有来学校,问了羽臻原才知道她竟然和萧仕君去了河南!
明明先应了他一起看藏雪,结果竟然跟老相好去初遇城市逍遥自在去了!羽沫一你好样的!好样的!
詹含旭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
然后就是,詹含旭一天都没见到羽沫一。
一个整天黏在你旁边的家伙突然不见了,詹含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干啥啥不痛快,看谁谁不顺眼。
于是越看身边的6个詹亚宗新派来的保镖越不顺眼,沃伦也就罢了,跟在身边好些年已经习惯了,这几个人不苟言笑的看着好烦,于是找了詹亚宗严词遣散,詹亚宗见詹含旭最近脾气见长,不好再惹他心烦,而且给詹含旭定制的防弹车白宫一号已经运过来了,也就应了他的要求。
詹含旭去拿车正在回来的路上,却猛地看见羽沫一和萧仕君勾肩搭背,笑笑闹闹走在路上,脱口叫道:“停车!”
沃伦被他吼得一颤,慌忙靠边停下,他还是第一次见少爷杀气腾腾的,好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局 独占欲
羽沫一和萧仕君在河南和众多师兄弟妹们聚了聚,心情极好,都喝得有些微醉,下了飞机也不觉得累,两人就商量好走走夜风散散这点酒气。
好多年没这样把臂同游,他们心里都是极其想念的,两小无猜一起长大,不分彼此,自然比较随意。
羽沫一笑道:“师兄,你还记得那一年我们也是这样在路上走着,结果差一点就没命的事吗?”
萧仕君哈哈笑道:“怎么不记得?那些嫉妒到骨子里的蠢女人,竟然直接开车来撞!我们两人武功高强,都差点没躲过,啧啧啧……嫉妒的女人果然恐怖!”
“因为我,你们受了不少罪,我也是……”
“师妹,陈年往事别再提了,大家这不都活得个个精彩?你也别再糟蹋自己的人生了。”萧仕君紧了紧羽沫一肩膀,劝道:“我们都很想念,所以回来吧!”
羽沫一停住脚步,沉沉一叹,无奈道:“遇到他,也该快了。”
“灵灵长大了,承担得起一切,你别再担心……”
萧仕君话还没说完,臂弯里的羽沫一却身子一颤消失不见,他一惊,慌忙抬头,却只见詹含旭身影一闪,直接把羽沫一塞进车里,绝尘而去。
萧仕君看看还架在半空的手臂,余温未散人已在十里开外,眉毛连颤,他一向自视武艺高强,今天却连怀里人怎么丢的都不知道,实在汗颜!
羽沫一也只是感觉眼前一花,身子一震,回神时已经摔在车里,看看窗外,早不见了萧仕君的身影。
回头见詹含旭气息不善的倒了杯红酒摇啊摇,摇啊摇,越摇越快,越摇越猛,然后杯身 “呯”得一声断了,红酒溅了他一身。
詹含旭一甩手将底座砸进垃圾桶,怒斥:“什么质量!”
沃伦一缩脖子,他想说那是水晶石的,又没敢说。
羽沫一见他气得不轻,不明所以,问道:“你怎么了?”
詹含旭冷冷一眼扫过来,瞥了她肩膀一眼,顿时嫌恶地哼了一声。
羽沫一心口一颤,怎么了这是?又是这个要将她拒之千里的眼神,可为什么?她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车子惊魂般甩进“圣域”,把一众保安和仆从吓了一跳,还以为恐怖分子胆儿肥了杀进本家来了。
然后就见詹含旭扯着羽沫一手腕连拖带拽进了主屋,詹亚宗和秦苏荷见他脸若寒冰,羽沫一好不可怜,慌忙追上。
詹含旭迅速穿过悬空回廊进了后室,一把将羽沫一扔进浴室,挥手一触开关给浴池放水。
詹亚宗和秦苏荷追过来急问:“怎么了?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有话好好说!”
“出去!”
“含旭你别弄伤了沫一,先冷静冷静!”秦苏荷见羽沫一跌在地上揉着手腕,一看就知道很疼。
詹亚宗也知道詹含旭最近心情不好,别拿了羽沫一撒气,劝道:“沫一脾气有些不好,对你可是真心,你别欺负她!”
詹含旭一听更冒火,对他真心还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于是冒火的詹含旭两手一抓,将父母推出门外,“呯”得一声摔上浴室门,詹亚宗和秦苏荷对看一眼,望向沃伦。
沃伦莞尔一笑,摆明了什么也不知道,问他也没用。
将父母赶走,詹含旭快步走来扯起羽沫一直接丢进浴池,羽沫一猝不及防连呛了好几口,慌忙去抹脸上的水,眼睛还没睁开,只觉詹含旭抓住她前襟,“嘶”得一声,将衣衫撕个粉碎,拍了好多泡泡往她肩上一抹,毫不怜惜的搓擦,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泛红。
羽沫一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忍着没反抗。
就是这个地方刚刚被人碰过,詹含旭一定要把这儿洗得干干净净,可是为什么不管挤多少沐浴露还是觉得很脏?
詹含旭气极,抓起沐浴露瓶全部倒上去,浴室片刻间飘满了泡泡,泡泡水进了羽沫一眼中好难受,想睁也睁不开。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说爱他,明明说一辈子都不放手,可为什么为别的男人忘记他的约定,为什么为了他晾他在一边?
明明是他的,明明是他的……
詹含旭紧握双拳。
她一向对男人冷硬难道都是装的?怎么能和萧仕君如此亲密无间?
詹含旭狠狠一掌将羽沫一压到浴池底,顿时水花四溅,漫了一地,羽沫一被埋进泡泡间不见踪影。
这个人是他的,别人怎么敢碰,怎么敢……
羽沫一突然被压到水底,没来不及摒住呼吸,顿时呛得难受,心中一气,决定不再忍耐詹含旭所作所为,正要还手,詹含旭却压了进来,直接咬上她的唇。
得了詹含旭一点空气,牙关微启,詹含旭的舌头合着泡泡水灌进嘴里,一股酸涩怪异的味道直冲鼻腔,真是难喝!
眼见羽沫一呼吸困难,快要受不住,詹含旭扯着她浮出水面,她急忙张口深吸,没得片刻,詹含旭又将她往浴池壁上一抵,吻再次压了下来,撕咬啃噬,毫不温柔,双手按着她的后肩和臀部,似乎要将她镶进身体里去。
既然洗不掉,他詹含旭就用自己的气息将他的压住,这个女人身上只能有他一个人的味道,从生到死只能有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局 她的假面
詹含旭的吻里充满了占有欲,由此羽沫一明白,这小子终于明白自己的心,开始对她宣布独有权。
她在爱情路上一路狂追,实在不易,今日虽没得个温馨的告白,却也已经满足了他的回应。
这是她一直爱着的詹含旭,她期盼已久的吻,即使不够温柔,她也想好好享受,于是抬起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回吻。
得到羽沫一热情地回应,詹含旭滔天的怒气猛然散去,此刻才惊觉,自己竟然被滔天的醋意,激活了体内的暴力因子。
顿时就很懊悔,他不该弄疼了她,他明明想对她更温柔一些的。
舔去她唇角的血迹,吻吻她额头,吻吻她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吻吻她曾在血泪中留下的伤疤,吻吻这对他赤诚相待的全部……
他想用尽浑身解数,将所有缠绵眷恋统统找出,全部送给她一人。
舌尖却突然传来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带了点粘稠,感觉完全不像沐浴露,如此怪异的感觉让詹含旭微顿。
疑惑睁开眼,却见羽沫一脸上的胎记和刀疤被泡泡水洗浅了颜色,起了卷边。
呼吸一窒,心口有什么东西纷拥着堵上来,大手一挥,竟揭下两片薄如蝉翼的不明物!
詹含旭双眼一眯,这是……
羽沫一突觉脸上一凉,心下一惊睁开眼,果然见詹含旭手里抓了两片她的伪装,正待说话,詹含旭却突然翻身跃起,眼神冰冷,语气生硬,叫出了那个久远的名字:
“奇梦晓!”
从相遇那天开始,詹含旭不是没产生过这种幻觉,却因为她脸上的胎记而一次又一次推翻了自己的揣测。
相处以来,他懂了她许多,念了她许多,信任她的真心,替她查了哥哥的消息,却连谢川洋都找不到的孟骄,原来是不存在的。
她从一开始就瞒了他,她从没敞开心扉爱他,若不是今天他揭了这假面,到底还要被骗多久?
詹含旭念及至此,突然冷哼一声,问:“奇梦晓,你玩得还痛快么?”
“含旭!我……”羽沫一慌忙爬起来想说什么,她不想看到他那样冰冷毫无感情的眼神,不想他这样看着她。。。。。。
詹含旭后退一步,自嘲一笑。
十三年前她失约,却潇潇洒洒去河南习武,邂逅了萧仕君,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他却傻傻的等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可笑!
呵!她明明知道他就是那个年少的詹含旭,明明就知道,却还戏弄他!
不守信用,狡诈欺瞒,这种人、这种人。。。。。。他无法接受,他怎么能去爱?怎么能要?
他不要,绝对不要!
詹含旭冷冷一哼,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含旭!”羽沫一抬脚去追,却被他远远甩在身后:“你听我解释……”
她其实早就想告诉他的,她怎么可能舍得骗他?
陈年往事是她的无可奈何,而他却真的是她的心中所念,她从没忘记小小的约定,也从没忘记那个自信阳光的小小詹含旭,她是真的爱他,所以不要再用那样的眼神,不要再只留决绝的背影对着她。
心口好疼,疼得呼吸紊乱,含旭……
……别丢下她……别……
清晨早餐,詹亚宗和秦苏荷看着依旧面色难看的詹含旭,终于憋不住问起:“都过了一夜了,你怎么还没消气?”
秦苏荷见詹含旭不理,转眼对沃伦说:“你去把沫一叫下来吃……”
秦苏荷话没说完,詹含旭却一听沫一二字,强压的脾气爆发,将筷子往盘子上一放,斥道:“不准再提她!”
这一声怒斥声音虽不大,却冷得偌大的餐厅瞬间低至零下,所有人都愣在当场。
虽然最近詹含旭脾气不好,也会怒声而斥,却从小到大没见过这要吃了人的模样,羽沫一到底干了什么能叫一向处变不惊的詹含旭连连爆发?
这时餐厅门口出现一人,詹亚宗抬眼去看,不禁一愣,继而明白过来,勾唇浅笑,原来这就是羽沫一真实的模样,确实惊艳。
不明情况的秦苏荷看到陌生人倒是吃惊不小,再细看又是一惊,“腾”得一声弹坐而起,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那眉,那眼,那身形,那称之为无与伦比的一切,不是……羽沫一么?
如此倾世绝色,几世难得一见的美丽容颜,这、这……
她突然就想起詹含旭一夜未归的那天,詹亚宗说了这么一句话:丑不丑,她自己决定。
哦!原来如此!想想那些好面子的老祖宗,也不可能就凭羽沫一信手一曲古筝就能摆平,有伤詹家体面的外貌,就算再优秀也没用,这其中,詹亚宗肯定是做了手脚的。
秦苏荷笑看詹亚宗,呵呵笑道:“你这个腹黑老爸!”
詹亚宗搂过爱妻肩膀,低声笑回:“这样,有助于含旭成长。”
此时晚辈羽沫一,看着詹含旭的背影,动了动唇唤了一声:“含旭,我……”
詹含旭却猛然起身,看也没看她一眼擦肩而过,掠过的劲风乱了她的头发,原本想要说出口的缘由硬生生被抛在了身后。
詹亚宗见詹含旭就这么走了,问道:“沫一,含旭因为你易容,生气了?”
羽沫一无力地叹了口气,点点头。
秦苏荷走过来握着她的手笑道:“这世上哪个女人不爱漂亮?而你却故意掩了,一定是有苦衷的,含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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