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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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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她找打!”詹含旭冷斥。
灵灵一听,又是一跺脚,气道:“打人有光着身子,全部压上打的么?我还说姐姐喜欢你,所以默许了,原来主席是用强了!”
轰!大伙全被这句轰得外焦里嫩,詹含旭用强……用强……
羽臻原听不下去了,气道:“这还得了!含旭,羽叔叔一向知道我家沫一爱慕你,但是你也不能随便玩弄了就丢弃!”
詹亚宗也是气得不轻,骂道:“含旭,你做都做了,是个男人就要承认!”
纵使平日再怎么无所谓,被人扣了这臭罐子在头上,詹含旭也不能这么认了,冷冷开口道:“说得再逼真,事实你无法改变,我詹含旭一向做事坦荡,说没有就是没有!羽沫一,如果你还知廉耻,就不该一言不发站在那里,毁的可是你自己的名声,何必要别人来成全?”
羽沫一笑笑,这话说得真狠,名声?她一直没有好的,不怕多一条坏的,至于廉耻……
“詹含旭,我羽沫一说实在的,喜欢你我并不觉得廉耻,如果你觉得我的喜欢是你的耻辱,那也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
羽沫一这话倒是中肯,说了喜欢,没说关系在不在。
但大家推断一下,羽沫一功夫了得,就算詹含旭再用强,也得吵了整个屋子里的人才能得手,所以要不是因为羽沫一喜欢,心下默认,哪能只让醒的人察觉?
果然……
詹亚宗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也别说了!竟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也不能辜负了沫一。看他们年纪还小,不如让他们俩先订婚,再慢慢商讨结婚有关事宜。”
“父亲,你是要逼婚么?”詹含旭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一如当年詹绮炫宁死不屈的眼神,秦苏荷禁不住全身一颤,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
詹亚宗道:“含旭,事情是你做的,你不给我们解释,我们只能信了灵灵的话。”
沈云说道:“本来孩子感情的事,我不会多说什么。有还是没有,情况我们并不知道,但你们三个当事人都在,你不说,那我就一个一个问起。”沈云顿了顿,问道:“记得你当天是要参加一个重要的宴会,可为什么当时会和沫一在一起?”
“要东西。”
“什么东西?”
“要问就问重点。”能让父母想起詹绮炫而伤怀的东西,詹含旭怎么能说?
“好!这个问题跳过,东西要到手了么?”
“没有。”
“所以你就跟着回家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住在沫一房间?”
他说他受伤了?为什么受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遇到哥哥?不可能!他詹含旭从不说谎,受伤一事他不愿意说。
此时羽臻原开口说道:“当时是沫一背……”
“羽叔叔。”羽沫一出声打断,她知道詹含旭不说的原因,她也不想为难他,于是说道:“这些零碎小事不说也无妨,当时他确实住在我房里,被灵灵撞见也是偶然,含旭不愿意,你们也别逼他,一家人伤了和气多不好!”
羽沫一这话说得倒是深明大义、贤良淑德,完完全全是替詹含旭着想而委屈了自己啊!
詹亚宗看看羽沫一,复看看詹含旭,说道:“含旭,你跟我出来一下!”
秦苏荷一惊,慌忙拉住詹亚宗的手,她不想再失去一个孩子了。
詹亚宗明白,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带着詹含旭出去了。
吴池莱见詹含旭出去,心知事情不好收场,眼神锐利,狠狠的瞪了羽沫一一眼,羽沫一感受到逼人视线,毫不畏惧对上。
吴池莱陪在詹含旭身边十一年,是唯一一个看尽他情感的兄弟,虽然老是爱开玩笑说他们有一夜情什么的,其实詹含旭会不会动她,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早就知道羽沫一这厮没面上那么废材,本也不关他什么事,可若是伤到了詹含旭,他吴池莱可万万放不得了!
詹亚宗把詹含旭带到无人角落,看看他,却先是沉沉叹了口气。
詹含旭知道他为什么叹气,他心里何尝不明白哥哥的事他一样痛苦?
詹亚宗点了一支烟,声音是不符合他华丽外表的沧桑,缓缓道:“我和你母亲,自幼便私自定了终生,深知感情这东西比得过世间万物,而且我们詹家家大业大,不需要攀附任何权势,依旧百年不衰,因此从不干涉你们兄弟的感情生活,却不想,过于放纵反而害了你哥哥。”
“我还是孩童时,就认定了你母亲一人,所以从不把别的女人放在眼里,以至于不能体会你和绮炫的所作所为。但即便如此,我也能理解你们这血气方刚的年岁。”詹亚宗顿了顿又说:“我知道,6年前那几人给你造成的苦恼,让你一直介怀,我也一直担心,有一天你没了归宿会堕落成魔。多年来有池莱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其实算得我们最大的恩情,我们也并不迂腐,若你愿意,随着池莱逍遥一生又何尝不是解脱?可如今,既有一人可以近得你身,你也该借着这次机会,解了心里的结,自己安定,也得了别人宽心不是?”
“父亲,何必要揭了你我的往事,伤了彼此来劝我?”詹含旭眼眸半合,语气平缓道:“多年来你们公务繁忙,也没少对我关怀,多多少少知道我的脾性。6年前也好,6年后也罢,我没变的,又何止不屑欺瞒一个?信不信我,那是你们的事,要我娶她,没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局 订婚
詹亚宗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只是臻原自幼父母双亡,流落在外,孤苦无依,一生所求不过一个‘家’字。为了这个家,他可以不遗余力,以命相抵,你又怎么忍心毁了他的坚持?”
詹含旭冷哼道:“溺爱是爱,却不等同于爱。”
詹亚宗语含深意道:“订婚是场宴席,也终究是场宴席。”
“父亲要我暂时安了他的心?”
詹亚宗点头道:“莫说订婚宴,就算是结婚宴,凭你们的年龄也要等上几年。几年时光你难不成还搞定不了一个人,偏偏要挤在今天有口难言的当下撕了两家的脸不成?”
詹含旭顿了顿,终是退让一步,转身时冷冷开口道:“暂时稳了,我不出面。”
詹亚宗叹口气,说道:“也罢!”
余光里,詹亚宗搂了搂秦苏荷些微颤抖的肩,附耳低语了什么。
其实詹含旭只是不想为难父母,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订婚宴在一个星期后举行,诚如詹含旭一句“我不出面”,愣是开始了一个多小时,众多世界名人异士都没见着两个主人公。
好在詹亚宗和秦苏荷早有准备,弄了许多余兴节目,大家倒也不觉得乏味。
灵灵趴在梳妆桌上看着羽沫一,她不知想些什么一直发呆。
确实,外面人声鼎沸,参加詹氏集团准四代掌门人,国际宠儿“旷世奇才”订婚宴的各路权贵名人,他不在,她出去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这时羽沫一突然动了动,灵灵慌忙站起来,却听她语气淡淡说了一句:“我去找他。”然后推门遁身而去。
灵灵悠悠一叹,主席咬死不同意,现在去找他有什么用?
詹含旭在自家主屋屋顶的露天泳池边上晒太阳,似乎“圣域”高尔夫球场的热闹非凡与他无关。
羽沫一走过来,趴在护栏上看向广场,说道:“其实太有名反而处处不得心。”
詹含旭嗤哼一声道:“你倒是明透。”
羽沫一轻叹一声,意有所指道:“要不是怕人贪婪,又怎么能满身本事,却放任兄弟流落无根?”
詹含旭睁开眼,眼神锐利看向她,一言不发。
羽沫一回眸看他,笑道:“你曾说,人往往得了天下,也失了天下。我世界无名之辈,凡人一枚,却不巧有些个知心好友肝胆相照,不怕别人挖了消息。”
詹含旭闻言,挑眉问:“天衣无缝?”
“那是神。”羽沫一自信一笑,说道:“换个重生却绰绰有余!”
詹含旭久久看她,似乎想看透什么,羽沫一笑容不减,毫不畏惧迎面直视。
半晌,詹含旭方泄出浅浅一丝执意,起身道:“只此一次!”
羽沫一笑意更深,急急跟上。
詹、羽两家正忙着招待来客,谈笑间场中却突然寂静一片,诡异至极。
吴池莱知道詹含旭不会出来,所以就是单纯蹭饭来的,正吃得欢快,突然间看见羽沫一挽着詹含旭,两人倒是不急不缓从主屋走了出来,顿时惊得呛红了眼,愣愣地看着他们踏上红毯。
詹含旭带着羽沫一立在舞台中央,微微颔首道:“晚辈订婚一事事出仓促,没给亲朋好友多些时间准备,是我詹家失礼,我在此向各位赔个不是!”詹含旭略略欠身表示歉意,又道:“晚辈今生有幸,能识得羽家长女羽沫一,得以倾心相许,实属……”詹含旭侧头看看羽沫一,心下冷哼了一声,说道:“实属偶然!”
羽沫一暗自翻个白眼,切!
“今日能得各位百忙之中抽空远道而来,此等情谊我詹含旭感慨不已,竟误了这么多时辰,真是惭愧!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此话一落,底下一片宽解回应之声。
“现下虽是我订婚要事,却惭愧自身年少而经事不足,恐有怠慢贵客,烦请家父家母代为特招,我与未婚妻羽氏不胜酒力,恕不能相陪,望请见谅!”
去TMD不胜酒力!羽沫一暗骂,面上却是歉意连连:“望请见谅!”
本来只是一场订婚宴,又来得突然,这些个世界名人哪几个是吃素的
平日里詹含旭什么脾气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旁边那个姓羽的又丑陋不堪,没戏没戏!他们不担心这事!
看看先前詹亚宗准备了多个节目就晓得了几分,不过是达成了某项协议,顶了未婚妻这个挂名,推了些没脑子缠着不放的花痴女,先得几年安心日子而已。
他们现下要做的是赶紧借着这个机会多多认识些权贵名人,巴结巴结对自己有利用价值的,谁管那两孩子去哪?
于是詹含旭羽沫一露了脸没几分钟,交换了订婚戒指,打了几句官腔就走人了,倒是挺逍遥自在。
詹含旭和羽沫一订婚的事情,自然是报社的头版,加上詹含旭此次没有去封杀消息,全世界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不像那些老江湖深谋远虑的新一辈还是很多的,顶了詹含旭未婚妻这个了不得的名头,羽沫一的日子其实不好过。
用手段讹来这些,羽沫一并非本意,她喜欢詹含旭是真,自然不能辱没了这份感情,于是她大刺刺的宣布:詹含旭,我羽沫一追定你了!
于是乎,这大言不惭的宣言自然引起花痴们的口水炸弹。
“旷世奇才”是你追得起的吗,别不自量力了好不好?也不看看自己那惨样,别出来吓人就是这辈子最大的功德!
羽沫一视一切流言蜚语如无物,计划自己的生活。
别人做不到才说难,得不到才嫉妒,嫉妒才诽谤,她羽沫一不嫉妒谁,自己的事自己努力去做,能不能得到等得到了再说。
也多亏羽沫一彪悍名声在外好些年,虽然网络上被砖丢得头破血流,匿名书信满天谩骂,倒真没几个敢上门来挑事的,日子也算安生,而今日,倒是来了个意想不到的。
吴池莱看到她满含嘲讽道:“听说你要追旭旭?”
羽沫一下巴一扬,傲慢道:“怎样?”
吴池莱倒是随意,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下,笑道:“当然来劝你抽身而退了!”
“不可能!”羽沫一一句,毫无回转余地。
“母夜叉,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故意接近旭旭的女生有多少?”
“含旭很优秀,自然有很多人喜欢。”
“你倒是挺明白事理,这里头敢上门来找的,自然条件不错,一等一的也是很多,但是你却是最自不量力的一个!”
羽沫一冷哼一声道:“你嫌弃我?”
吴池莱很诚实地点点头,说道:“我的旭旭天下无双,作为他多年好友,自然要挑个好看又机灵的才能配得上他,说难听点不怕你揍我,你这样的,还是别想了!”
羽沫一冷哼一声:“以貌取人!”
吴池莱摇摇手指:“不止!说起来你和旭旭脾性相近,都是硬脾气,真要在一起往后难免磨蹭磕碰,我也要为旭旭想,能懂他、迁就他的、好脾气的相互填补,才能走得长远。”
“我不认为含旭需要人迁就。”
“你懂什么!”吴池莱闻言,却突然不痛快了,略显激动道:“你才认识旭旭多长时间,你懂他隐忍过多少?你明白他的痛苦吗?你理解他的挣扎吗?你能为他承担多少?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说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局 赌约
羽沫一不输气势,回得铿锵有声:“我就是什么也不懂,才能毫无保留的喜欢,这喜欢不掺任何杂质,纯净透明!”
“多少接近旭旭的女生都说喜欢,但是她们一样被我打发了。”吴池莱禁不住冷哼道:“你也不过和她们一样,只是爱慕他的才华与外貌而已!”
羽沫一也是一声冷哼:“无耻男,你也别小看了我羽沫一。我羽沫一既然说了要追,那必定考虑周全,下定决心了的!一旦是我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就能叫我知难而退?”
吴池莱点头,认可她的坚持,说道:“你有比过别人的意志力,且很坚强,这点我承认。但是母夜叉,我这是在帮你,帮你早一些脱离苦海!旭旭他,不是一般人爱得起的!”
羽沫一寸步不让的回道:“我羽沫一也不是随随便便爱得起旁人的!”
吴池莱再问:“那你可知,爱上旭旭要有心理准备?”
羽沫一笑回:“没有心里准备,我又怎么肯爱他?”
吴池莱的眼中突然生出淡淡的落寞,一丝哀伤气息萦绕而来,轻声道:“爱上旭旭……是会万劫不复的……”
羽沫一一愣,看吴池莱的样子似乎不是在吓唬她,那必定和詹含旭过往有关,但即便如此,她羽沫一怕过什么?
“被我爱上,那才是万劫不复!”
吴池莱嗤笑一声道:“你倒是真敢说!”
羽沫一回得干脆诚实:“总要万劫不复,不如一起毁灭!”
吴池莱凝眉不解问道:“为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羽沫一微抬下巴,勾唇一笑道:“不毁灭,如何重生?”
灯光打在此刻的羽沫一身上,将她坚毅的面部表情烘托的格外柔和,这两种极端的脾性诠释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竟会是如此光彩夺目。
吴池莱突然就觉得,或许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比羽沫一更适合詹含旭了。
看着这样的羽沫一,吴池莱终是无奈的沉沉一叹,松懈了一些道:“如果真决定了,莫要放手,这也算……‘命运’的安排。”
羽沫一挑挑眉,这是默许了?她竟然过了吴池莱这关?不过……
“我从不信命运一说!”
“我说的命运,是你脖子上的东西。”
羽沫一一愣,拿起依旧挂在脖子上的克什米尔蓝宝石。
吴池莱看着它发出的美丽色彩,幽幽道来:“这项链名为‘命运之轮’,上面是旭旭对哥哥一个爱情的承诺。也许当日‘命运’落在你手里,是上苍对旭旭的眷恋。”
羽沫一回忆道:“我记得听含旭的哥哥说过,说什么将命运交给了我就要对我好点,我当时没听懂,原来是这样!”
吴池莱呵呵笑道:“你运气不错,我在含旭身边11年,也没见过他一次。不过还是要感谢你替旭旭了了一桩心事。”
羽沫一勾唇一笑,说得理所当然:“含旭所珍视的,必将是我珍视的!”
吴池莱此刻觉得,原来羽沫一也没那么讨厌!笑了笑,挑挑眉问道:“那你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吴池莱指了她手里的项链道:“以克什米尔为赌注,若你能得,我应你一件事;若不能得,便得应我一事!”
“事情可有限度?”
“没有。”
羽沫一大笑道:“你还真敢!”
“你怕了?”
羽沫一一抬下巴,豪气万丈道:“上刀山下油锅,坑蒙拐骗、杀人放火,只要你敢说,我就敢做,做不到,命抵给你!”
吴池莱赞赏一笑,说道:“或许我没选错人,或许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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