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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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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阳光自信的小小詹含旭明明已经不在了,明明自己也不是当年天真的奇梦晓,可为什么,他还要包裹着一身的冷漠,念着她的安危,前来保护她?
她现在,不是一个满身缺点、恶名昭著的坏女生吗?哪里能得这样一个冠绝天下的少年如此挂念?
他究竟。。。。。。
詹含旭宛如天神般耀眼的容颜,隐在低垂的发隙间,依旧的冷若寒霜。
羽沫一有一刻的恍惚,四面的水声,岩洞里的回音都已停止,此时此刻只有詹含旭的一切跳动在眼前。
不论是前三天的朝夕相处,还是如今的关怀备至,都叫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这份不安叫她惊慌失措,气息混乱,却控制不住看痴了他低垂的脸。
即使是冰冷的,羽沫一也想好好的看仔细,也想深深印在心底,竟无法自控抬起右手,轻轻触到他的面颊,却未想一股灼痛的热度瞬间传递而来,烧遍了她全身内外,指尖猛地一颤,却颤疼了左肋,瞬间被夺了所有力气,呆呆地凝视着他,仿佛要将彼此的时间,都静止在这一刻。
詹含旭本仔细注意羽沫一的伤会严重到什么程度,想拆了纱布看看,却没想到一个温暖的指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脸颊。
他讨厌被人莫名其妙触碰,眉一簇,抬眼就冷冷扫去!
可这一眼,却让他心内“咯噔”一声,摔了某种东西。
这眼神,这气息,他见得实在太多太多,早已经厌烦透顶,只是羽沫一面上显得较为淡定,可眼底深处比他所见的都要灼热,这热度竟叫他心悸!
羽沫一13年避开羽臻原叫声“爸爸”,是她觉得男人对爱的忠诚度几乎等于零,他自以为是的认为,她因这份偏执,而不会爱上任何人,包括他。
所以,基于她这身伤大半是出于他的过错,基于内心的小小谋略,对她的态度稍稍放肆了一些,况且这次,羽沫一的安危,关系到他重要的项链所踪,他才会去侦察瀑布的地形,经过分析推断,而费力找到了这里。
他其实不想变成这样,不想熨暖她冷硬的心,所以……
“羽沫一,你别……”
别这样,别爱上我,他想说,他承不起!
羽沫一却被这未完的话语惊醒了,猛地缩回手,慌乱的抢回双腿,突然就觉得此时此刻眼中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十分的尴尬,以至于奇忌回来的脚步声回荡了整个岩洞,都没听见。
奇忌看到有人进来倒是十分意外,同时掩饰不住欣喜,快步走回来笑道:“你好!这位朋友,我叫奇忌,感谢你能找到我们,还请麻烦你帮忙带我们出去,我这位朋友身上的伤延误不得了!谢谢了!”
詹含旭抬头看了奇忌一眼,淡淡说道:“我本就是来带她出去的,不用你道谢。”
他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口气虽淡,却莫名其妙让人觉得,他在警惕别人接近羽沫一。
羽沫一暗笑,或许詹含旭老招女孩子爱慕,跟他这懒得搭理旁人,而把话简洁到略显暧昧的地步有点关系。
于是羽沫一突然就觉得,詹含旭果然还是那个小小的阳光少年,自己还保留着童年时对他的那份亲切,于是羽沫一释怀了之前的尴尬,点头承认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少年。
岩洞四面环水,湿气太重,羽沫一不宜在这久留,于是詹含旭站起身问道:“能自己站起来吗?”
羽沫一闻言,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突然露出很为难的表情,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说道:“伤口很疼,好像动不了了!”
奇忌被羽沫一突来的小女儿之态惊了一下,这个彪悍的女生明明碰都不让别人碰一下的,现在却坐在地上,把手伸给面前的男生,裂开嘴角呵呵笑道:“要不詹大少爷好人做到底,把我弄出去呗?”
詹含旭瞥了眼面前的这只纤细玉手,看不出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羽沫一厚颜无耻,完全没有收回去的意思,两人就这样保持这个姿态僵持着。
奇忌立在一边觉得气氛实在是诡异,却也发现,此时此刻,似乎任何人都没法介入到他们之间。
明明对他来说是两个不熟悉的人,本没什么的,可奇忌看着现在羽沫一的模样,竟升起了一丝失落感。
当一个总会在别人面前逞强,把所有伤痛,都掩藏在旁人不可知的地方的家伙,将最柔软的一面,展示在某个人眼前时,那个人,无疑是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
而那个人,不是他。
奇忌轻轻勾起嘴角,原来,自己的失落,是源自她的错过。
他不想打扰他们,如果是平时,他会默默离开,可是现在不行,羽沫一需要紧急治疗,他不能让他们就这样一直呆着不动。
正当奇忌打算轻咳一声,准备接过羽沫一的手,缓和彼此间的气氛时,詹含旭微抿了薄唇,鼻息里泻出了一声叹息,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手臂微使力,直接将她带进怀里打横抱起,转身大步离去。
背后的奇忌看不到羽沫一的脸,却看得见羽沫一环上他脖子的手臂,听得见她愉悦的笑声,而失神到自己嘴角扬起的笑里,含着的那丝苦涩都没品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局 不要脸的陷阱
羽沫一如愿以偿,本来还想多乐呵乐呵,结果撑不住袭来的困意,在詹含旭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进入了沉眠。
羽沫一这一觉,可整整睡了46个小时。
好在她有十多年功夫底子,身体比常人强健的多,在权威医生的轮流照料下,羽沫一的身体在快速康复中。
因为人是詹含旭救的,也就促成了詹家羽家关系的拉近,虽两家认识不久,却十分欣赏对方,关系倒真不错!
羽沫一转醒的时候,除了谢萱在边上照应着,让羽沫一意外的,是詹含旭和吴池莱竟然也在,而且,那个吴池莱竟然还粘着谢萱,真是把羽沫一活生生惊到了!
如果羽沫一没记错,这个死变态特别喜欢挂着詹含旭卖弄风骚,如今怎么着?移情别恋了这是?
羽沫一想到这里,眯眼贼笑,好好好!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的把詹含旭那孩子收入囊中了!哈哈哈哈!
谢萱见羽沫一醒了,急忙通知在外头和医生交流的羽臻原和沈云,撇开吴池莱,端起一边的鸡汤捧到羽沫一面前,表情是又哭又笑的,说道:“沫一,你可把我急坏了!躺了这些天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羽沫一嗅了一口鸡汤的香味笑道:“要是能每天吃到乖乖女亲手做的鸡汤,让我再躺上十年也是赚翻了!”
谢萱笑斥了她一声道:“别乱说!你要是不赶快好起来,我就不理你了!”
这几天,谢萱看着羽沫一躺在病床上日渐消瘦,心里十分担忧,想着她昏迷里吃不到东西,所以始终在她床头煲着一罐补品,生怕她醒来会饿着。
有美味佳肴羽沫一怎么能忍着?况且肚子真的咕咕在叫,身体康复而转醒的这种屁话,她压根就不信!自己明明就是被活生生饿醒的!
羽沫一正打算接过碗大快朵颐的时候,突然凭空冒出一只手,一把抢了她的美食,咕噜咕噜就给她喝了个底朝天!
然后,羽沫一瞪着眼前这混蛋蠕动两个腮帮子,噗噗吐出两鸡骨头,一抹油嘴,鼻孔朝天,行为特别嚣张的说道:“大病中的人还是老老实实啃白菜去吧,不要糟蹋了我家小萱辛辛苦苦炖了一天的好东西。”
羽沫一眼神喷火,一拍床铺就要上去干架,然后……
好了,一个吊着腿的重伤病患,还能有什么然后?大伙儿就让羽大姐掸掸铺上的灰解解气,别站在边上笑话啊!
不过羽大姐好像不乐意掸灰,指着吴池莱鼻子骂道:“无耻男,你不要太过分啊!”
吴池莱拉眼角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屁股对着她狂扭,挑衅道:“不爽你来打我呀?打我呀?唉唉唉!你打不着!”
哼!小样儿!叫你诱拐我家旭旭!我气死气死气死你!
谢萱见羽沫一濒临抓狂,赶紧拉住吴池莱安抚羽沫一道:“沫一你别生气,你昏迷的这些天池莱每天都来,他其实还是挺关心你的……”
“得了吧!这家伙目的明显是想泡你!我傻了才信他会关心我!”
吴池莱哈哈笑道:“你说对了,我的目的就是小萱,谁管你母夜叉的死活啊!”
这两人一见面就掐架,詹含旭觉得他们已经没法生存在同一个空间里了,既然羽沫一已经醒了,他也不用担心要去死人脖子上取项链了,懒得陪这俩二货吵架,转身就要走。
羽沫一正和吴池莱两人炸毛斗狠,一见詹含旭走了,急忙弹坐而起,硬撑着全身疼痛拉住了他的手臂急道:“等一下!”
谢萱一惊,慌忙过去扶她。
詹含旭见她如此,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人难不成还想再昏几天?语气有些斥责,问:“有事?”
羽沫一却无视他的不快,鲜少露出这么灿烂的笑容,说道:“你完了!”
众人具是一蒙,包括詹含旭,不悦道:“我看你是烧傻了!”
羽沫一也不恼,问道:“你还会再来么?”
“看心情。”詹含旭说完,拨开她的手离去。
吴池莱看了看羽沫一,搓搓下巴,追着詹含旭出了门,笑嘻嘻地盯着他看,詹含旭横他一眼道:“有话快说!”
吴池莱一个旋身,面对他倒着走,嘻嘻笑道:“旭旭,你确实完了!”
“你也傻了么?”
“是你傻了!”吴池莱伸出食指摇了摇,难得认真说道:“你傻的,让母夜叉咬着不放了!”
詹含旭一声冷哼道:“她想怎样就怎样?”
“旭旭,那三天的朝夕相处,你应该明白母夜叉是个意志力较为坚定的人,以前她喜欢你也只是喜欢,可如今那喜欢已经不再是喜欢,而且……”吴池莱贼兮兮一笑:“脾气不好是真,城府深不深……等她说了,别人都不信。”
詹含旭此时却显得十分平静,淡淡说道:“不等她说,我都信!”
他早就知道,羽沫一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回招惹到了她,往后估计没好日子可过了!
吴池莱深深看了詹含旭一眼,点点头好似明白了什么,回头看了病房一眼,微拧眉,旋回身与他并肩而去。
羽沫一这一伤,在医院养了将近两个月,今天天气晴好,正是出院的好日子。
詹亚宗说今天正好有空,和秦苏荷一起来接羽沫一出院,现下正和羽臻原沈云办出院手续。
谢萱、奇忌兄妹和羽灵灵都在帮着收拾东西,羽沫一眼珠子转了转,招招手叫来灵灵,苦恼道:“姐姐要是恋爱路不平整,灵灵要不要帮忙做个铺垫?”
羽灵灵瞪着圆圆的大眼,惊讶地压低了声音问:“姐姐和主席闹别扭了?”
羽沫一点点头,叹气道:“一直别扭不断,懊恼!”
羽灵灵开心的呵呵笑道:“难得姐姐心有所属,灵灵一定为姐姐历尽所能!可是姐姐,你就算要拿灵灵做缓冲,也要给灵灵一个磨合的机会呀!”
羽沫一闻言,裂开嘴角一笑:“我聪明伶俐乖巧可爱的妹妹,等一下见机行事!”
奇忌见她们两人交头接耳不知说什么这么开心,好奇的问道:“也说来让我们乐乐?”
羽灵灵嘻嘻笑道:“女儿家的事,忌哥哥难道也很感兴趣?”
谢萱笑道:“这里不是还有我和月女神吗,沫一你别藏着掖着了!”
羽沫一摸摸下巴想了想,点点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小狼说最近空气质量下降,各位爱美的MM要行动起来保护皮肤!”
奇月翻了个白眼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是又想在谁那里搞什么恶作剧吧?千万别挑我!”
奇忌呵呵笑道:“其实小妹妹也挺爱闹的。”
“把‘小妹妹’三个字收回去,不然我揍到你失忆!”羽沫一挥了挥拳头威胁。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吴池莱哈哈笑道:“就说母夜叉一好,全世界要遭!这才刚出院就要揍人了,往后日子没法过了!是吧,旭旭?”
詹含旭随后走来,瞟了羽沫一一眼,没有说话。
羽沫一看到詹含旭,叹了口气,表现的十分无奈道:“往后日子确实没法过了,要对上这样的棺材脸!”
詹含旭冷哼一声道:“没人要你整天对着我。”
羽沫一闻言无奈更深道:“确实没人,我自作孽不可活。”
“知道就好!”
“知道是知道,不过詹少爷也得多多担待。”
詹含旭首先撇开关系,冷冷道:“与我无关!”
这时双方父母都走了进来,却见他们间气氛有些不对。
羽沫一略显委屈,瘪着嘴低声问:“怎么能与你无关?”
“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
羽沫一听了,露出一副怨妇模样,看得吴池莱顿时傻了眼。
羽灵灵气得一跺脚,替羽沫一打抱不平道:“主席,你怎么能这样?”
被屁大点小孩子责备,詹含旭倒是觉得十分可笑,问:“怎样?”
羽灵灵听了,嘤嘤低泣道:“还好灵灵看见了,可姐姐不让灵灵说,主席也不能仗着没人知道,转个脸就不认人了呀!”
羽沫一满脸委屈,却还是眼一瞪,轻斥道:“灵灵,别乱说!”
詹含旭眉一皱,有陷阱!
灵灵被沫一斥了一声,同样委屈不说话了。
詹亚宗走过来问:“这是怎么了?含旭做了什么错事?”
羽沫一笑笑摇头,灵灵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大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秦苏荷问詹含旭:“你不是又拗着脾气欺负了她们姐妹了?”
“她们能得别人随便欺负?”詹含旭冷哼一声:“没空理你们,走了!”说着就要开门离开。
灵灵不满道:“这事哪能说欺负?本就是两情相悦才能做的来,主席完事倒是拍拍屁股走了,姐姐怎么办?”
羽沫一一愣,事情发展不对啊!这话怎么这么暧昧?
羽臻原听了一惊,快步上前喝道:“怎么听着有重大隐情?灵灵你快说明白!”
詹含旭回身,冷冷道:“你们联合起来要坑我?”
羽沫一已经知道灵灵说的是哪一出,她原本只要她配合着说两句,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表明对詹含旭的心意和决心,让大家信了她这样一个脾气的人终究动了心就行。
可眼下灵灵要搅合的事,万一詹含旭父母有些偏见,这两家关系可就危险了,急忙上前说:“其实只是误会!”
“误会什么?姐姐还帮着这个没良心的!我是亲眼看见……”
“灵灵……”羽沫一慌忙打断。
“我就是看见你们光着身子滚在一起的!”
“什么!?”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奇月和奇忌瞬间脸色惨白。
羽沫一懊恼的一拍额头,靠!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局 无耻的最高境界
吴池莱听后脸都绿了,叫道:“无凭无据的,你可别拿这事乱说!”
詹亚宗那脾气,加上羽臻原爱女如命,这一闹起来,事情就大了!
灵灵也是个人才,咬住詹含旭不放,问道:“那主席回答灵灵一个问题,姐姐从澳大利亚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主席在哪里?”
詹含旭面色难看,没回。
羽臻原作为人证,上前一步说道:“我知道,确实在沫一房间!”
詹亚宗和秦苏荷也点头回应道:“臻原打了电话来,说含旭不回来了。”
“半夜爸爸妈妈没听到声音么?”
沈云说:“我倒是睡得迷糊,没听清晰。”
灵灵说:“我住在姐姐隔壁,是被吵醒了才起来去看的,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灵灵突然羞红了一张小脸,顿时暧昧气息弥散而开。
詹含旭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不挑人的么?”
羽沫一一挑眉,哟呵!这话超级嫌弃她啊!
灵灵听了愤愤不平道:“既然这样,那主席压着姐姐做什么?”
做什么?跟他抢地盘,他怎么会妥协?当然是……
“她自找的!”
众人又是一惊,自找的?这言下之意……
吴池莱干咳两声道:“旭旭,拜托你这个时候说话别省字!”这老毛病!
灵灵逮着机会,质问道:“你是说姐姐□□?”
喂喂喂!注意用词好吗?羽沫一突然觉得头好疼,明明是自己的事,竟然插不上嘴!
“我是说她找打!”詹含旭冷斥。
灵灵一听,又是一跺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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