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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梦中的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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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伃仔……」

「我回来了。」冰冰打开门走了进来,「斐诺也来了。」她一进门,他们全都望着她,她莫名其妙地:「怎么了?有什么下对吗?」

「没什么,我正和仔仔讨论一些事。仔仔,在我们的讨论还没有结果之前,你不可以说!」欧阳勤正视女儿的眼,表情严肃。

「可是……」

「什么事啊?说来听听吧!」冰冰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的样子,来回看着父亲和妹妹。

「对啊!说不定我和冰冰可以给你们友好的建议也说不定喔!」斐诺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注视著仔仔和欧阳勤。

「你们没听见爸爸说的吗?他不许我说。」仔伃气呼呼地站起身。「你们慢慢聊吧,我要上去了。」

「仔仔?」冰冰讶异地:「她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欧阳动摇摇头苦笑,「别理她,她最近怪得很,动不动就发脾气」

「什么嘛!」她生气地将枕头扔在地上以表达她的不满:「怎么每个人都还把我当小孩子?我是个大学生,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聪明而且有智慧!可是却没有人把我的话当真!」

她气呼呼地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为什么这件事对她的意义突然变得如此重要?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如果她下把这件事搞清楚,她的人生就没有意义?

冰冰大她足足七岁,从小她就一直像个小母亲一样地照顾着她,打从她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活在冰冰的庇荫之下。她们念同一所小学、中学、高中、甚至同一所大学,冰冰的老师、冰冰的学弟学妹、冰冰的教授,只要他们知道她是冰冰的妹妹时总会特别礼遇她。

冰冰—直是杰出的、完美的,几乎没有缺点,仔仔向来以她为荣,她总是说若不是冰冰有太多的丰功伟业,或许她的学生生涯不会是这么顺利的。

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人那么乐意帮助她。

见到冰冰哭泣的时候只有为了凯特的事。

她从来没见过她那种痛彻心肺的悲伤!

为什么?她去年并没有想到这些,她只觉得凯特罪无可赦!她只以为是凯特无情地伤害了她,可是今天的情形却令她迷惑了。

如果是凯特伤害了冰冰、遗弃了冰冰,那他为什么还会这么惨?

「仔仔?我可以进来吗?」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可以,请进。」冰冰走了进来,「怎么啦?为什么对爸爸发那么大的脾气?」

「斐诺呢?」

「和爸爸在下棋,」她走近她的床畔坐了下来,细细地审视著她,「要不要告诉我为什么?」

「没什么。」仔仔犹豫着摇头,「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冰冰……」

「什么?「她奇异地注视着她,「你今天很奇怪,难道真的像爸说的,是更年期到了?」

她翻翻白眼,「天哪!什么跟什么嘛!」

「开玩笑的啦!什么事?」

仔仔靠近她的身边,欧阳勤的话在耳畔响了起来。

如果事情真的像他所说的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呢?如果她现在告诉她凯特来找过她的事,会不会反而弄巧成拙?

「怎么啦?吞吞吐吐的。」冰冰不明就里地注视着她「你……你是不是决定要嫁给斐诺了?」

「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这件事?」她讶异地:「你就为了这件事和爸吵架?」

「说嘛!」

她耸耸肩微笑了起来,「还不一定,不过很有可能。」她望着妹妹阴晴不定的面孔,不由得隐隐约约地怀疑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为你也喜欢斐诺的,不是吗?」

「那和你嫁不嫁给他有什么关系?」仔仔理所当然地回答:「是你的终身幸福啊!任何人喜欢都没用的,只有你自己喜欢才重要!你爱他吗?」

「爱?」欧阳冰冰忍不住失笑,「仔仔,你以为爱情像速食面一样吗?说爱就爱的,爱情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

「你没搞错吧?!」仔仔像看到怪物一样地叫了起来:「什么时间和耐心?爱就是爱!感情才需要时间和耐心,你以为爱情是什么?练书法?要时间、耐心和动加练习?当然是先有爱情才能进展到感情啊!」她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你该不会是在告诉我你和斐诺正在用「时间和耐心」在培养你们的「爱情」吧?」

她突然被她的理论给搅昏了头了,怎么仔仔对任何事的看法都是这么奇怪、似是而非的?!

「那是不对的!爱就是爱!哪来那么多的时间和耐心啊?!爱情就是爱情像你和凯特一样……」她猛然顿住,冰冰的脸色果然大变!「冰冰……」她垂下眼勉强笑了笑,「我没事……」仔仔咬着下唇,犹豫了三秒钟才又怯怯地开口:「冰冰,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关於什么?凯特的吗?」

她点点头,「可以吗?」

「有什么好说的?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过去式了。」

冰冰摇摇头苦笑。

「可是……」她迷惑地注视著她,「你还爱他吗?」

「爱?」她涩涩地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要如何回答你?」

「那如果凯待再出现呢?你会不会放弃斐诺?」

「仔仔,人生足下可以假设的。」她温柔地看着她,「我从来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因为有时候那是很没意义的。更何况凯特也不会再出现了,我了解他。」

「是吗?」她无奈地垂下眼——只恐怕她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如果凯特再出现呢?

光是提到他冰冰就已经无法忍受了,那如果他再像今天一样不声不响地冒出来,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她一定要在那之前弄清楚凯特和冰冰之间的一切!如果他只是想再度伤害她,那她绝下会准许那种事发生的!

「仔仔?」

「没事。」她坚定地笑了起来,「你放心吧!我只是在想—些问题而已,我会自己去找答案的。」而且我会保护你——她望着她,在心里默默立下誓。

「邢怜生!邢怜生!我是仔仔,开门啊!」仔仔下了课便直奔邢怜生的住处,站在门口大叫着:「邢怜生!」

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邢怜生没好气地站在门口,看起来才刚从床上爬起来。「你……」

「都下午三点了你还在睡?!」仔仔一溜烟地钻进他的住处,「太懒了吧?难道你—向就是如此吗?」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人叫「夜猫族」的?属猫头鹰的那一种。」他关上门走进屋里,仍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坐到沙发上打着呵欠。

「有啊!不过你看起来不像。」她皱皱她可爱的小鼻子,「不过倒是像喝过酒宿醉的可怜人。」

「聪明!」他呻吟一声:「昨天是喝了—点酒。」

「自己喝?」

「和高凯特喝。」

仔仔瞪大了双眼,「你昨天和凯特一起喝酒?我以为你会痛殴他一顿,然後很潇洒地扬长而去呢!」

「欧阳仔仔,你的思想充满了暴戾。」邢怜生笑了起来,却又因为头痛而皱起了眉,「天……」

「报应。」仔仔咕哝着朝他的厨房走去,竟像在自己的家—样的自然。

「我是很有同情心的,我来帮你吧!」

「做什么?」

「那要看你有什么。」她在厨房里东翻西找地:「几乎什么都没有嘛!你靠什么过活的?」

「餐厅。」

「天哪!」她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我真不敢相信!你不是说你是来度假的吗?怎么!现在度假流行虐待自己的吗?」她从冰箱里拿出两个蛋,又找出一些调味品,看到他还站在那里,忍不住有些羞涩地嚷了起来:「看什么?你可以先去梳洗啊,等你出来我就弄好了嘛!」

邪怜生爱怜地笑着:「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呢,原来你还会做家事。」

「什么嘛!说得当是奇迹一样。」她咕哝着横他一眼,「快去啊!」

「好。」他温柔地走向他的房间,脸上的表情一直维持到他终於看到自己的脸才讶异地停住。

他怎么会有这种表情?他又怎么会让她待在他的厨房里,仿佛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快点喔!」仔仔在厨房里叫着:「我很快就弄好了,这种东西要趁热喝才有效。」

他心下在焉地应着,仍不明白自己反常的行径,心里的警钟敲了一遍又一遍——这不是他到台湾来的目的,这……他苦恼地叹息一声……

仔仔待在厨房里也有着同样的疑惑,可是她的心情却是愉快的。

他接受她了,就像她所希望的一样,他们现在就像一对老朋友一样的亲密而且和谐。

梦……他是她梦中的人。

「好了吗?」她问着,他没有回答,浴室传来水声,她有些害羞地红了脸。如果家里的人知道她现在正在做什么大概会吓得白了脸,可是…她却觉得是那么的自然!邢怜生不会伤害地,他们都是相信直觉的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的!

不管在任何一方面。

「想什么?」

她吓了一大跳,猛然回头,他已梳洗完毕,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头发上仍滴着水,看起来像不怀好意的恶魔……令人怦然心动……

「怎么啦?不是你叫我快—点的吗?」他走了进来,原本还算宽大的厨房居然一下子小得让人呼吸困难!

「没什么,只是你没出声,所以我才吓了一跳……」她无法控制地又红了脸,将做好的醒酒汤放在桌上便急急地想逃,「汤在这里,喝了你就不会头痛了。」她说著便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邢怜生没有拦阻她,她是需要一点敦训,不过不是现在,不是在他连自己都还控制不了的时候——仔仔奔到客厅,双手捣住红得发烫的双颊,一颗心仍急遽地跳动着!

她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他一定会笑她的!她懊恼地责怪着自己,怎么会突然失态?

她坐在沙发上,槌槌自己的头小声地叫著:「欧阳仔仔!你疯了?怎么会出这种糗?」

「你说什么?」

「没有啊!」她扮个鬼脸深呼吸一口气,「没事没事!我是个大人了!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而自乱阵脚呢?镇定!镇定啊!」

「你有自言自语的习惯?」邢怜生站在客厅前方好笑地问着。

「我……有时候。」她哭笑不得地说着:「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他伸个懒腰,强健的身材画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令她赞叹地发出声音。

「哇!你可以去当模特儿了!我们学校美术系的学生见到你会尖叫抓狂的。」

「是吗?这倒是一个赚钱的好方法。」他笑著坐了下来,细细地望著她,她脸上的红晕末褪,有种诱人的光泽。「你呢?」

「我?」仔仔在他的注视之下不由得有些不自在:「我怎么样?」

「你也会尖叫发狂吗?」

仔仔讶异地瞪着他,这不是他会说的话!「你说我?」

「对啊!」邢怜生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你是学美术的吗?」

「不是。」她顿时明白他的用意。

想吓跑我?呵!门都没有!

她淘气地笑了起来,眼光严格地打量着他,「你嘛……还可以啦!不过我向来对裸体的男人比较有兴趣,」

「喔?你很有研究?」他决心陪她玩玩,微笑着打量着她,看她可以执拗到什么程度!「那你觉得我符合你的「兴趣」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罗!」游戏的目标对她来说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她得让他知道她不是那种愚蠢的小孩!

邢怜生所不知道的是: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和仔仔玩游戏了!对她来说只要是—场游戏,那么几乎没有「输」这个字。

他轻而易举地脱去他的上衣和长裤,等待着仔仔的尖叫,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含笑地望著着他,仿佛真的等他全脱光似的!

等他察觉到计画失败的时候已经大迟了!

「还有啊!」她故做天真的说着,脸上有如假包换促狭的笑容,她支着她的下颚开心地等待着。

邢怜生讶异地瞪着她,过了三秒钟,终於不得不承认他的失败:「我被你打败了。」

「你活该!」她突然发起脾气来,将他的衣服全扔在他的脸上,「你以为我会捂着脸尖叫?下辈子吧!」

他无奈地重新穿好衣服,有些荒谬地叹息:「我……唉……」

仟伃瞪着他,「你什么?我说过,如果你不喜欢我只要直说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吓我?」她说着,委屈地哽咽了:「我只是喜欢你……」

他摇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想了又想也只能说:「你太不小心了!如果我是坏人呢?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信任是很可怕的!」

「那你用的方法未免也太奇怪了!」她叫了起来:「什么嘛!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邢怜生摊摊手,「我……唉……唉……」

他那无奈的样子居然让她笑了起来,仔仔突然发现这件事的荒谬性!她抿着唇下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仔仔……」邢怜生一点办法也没有地呻吟:「你可不可以下要笑了?!」可是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真的,你的身材真是不错!」她大笑着叫道。

「你还说!」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摇着头,「我怎么会遇上你这种下知天高地厚的小魔头!」

「好嘛!」仔仔好不容易止住笑,强忍着笑意,双眼却绽放着有趣的光芒,「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停下来,我还以为你真的打算让我有个永生难忘的经验呢!」她故作遗憾地摇摇头,「真是可惜……」

「欧阳——」

「仔仔。」她替他说完。

「算了!」邢怜生无奈地垂下肩,这件事若让小海他们知道,他这辈子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放心吧!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仔仔安慰他,眼里的笑意仍然没有减少。

邪怜生摇头叹息:「希望你是真的童子军。」

仔仔有模有样地举起三只手指头,「我保证!」

「那我也只好相信你罗!」他笑了起来,「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

仔仔—下于沈默下来,原本欢乐的气氛顿时消失无踪。

他望着她,「怎么了?」

「你昨天和凯特喝酒,他有没有说什么?」

「就算他说了我也听不懂,有什么事吗?」邢怜生蹙起了眉,「你想去找他?」

「嗯,你可不可以带我去?」仔仔紧张地问着:「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间他。」

「关於什么?」

「爱情。」

宴会上的她仍是明艳动人的一个发光体,和当年一样令人无法移开目光,他站在她的身边也和当年一样的自惭形秽!

虽然她已经退休了,可是她仍是宴会上重要的人物之一。就像现在一样,总是有人争相和她交谈,企图知道些什么。他知道他该庆幸他的妻子并非那种除了花钱之外一无所知的庸妇,但是那种配不上她的压力却依然困扰着他!

他叹口气倚在栏杆上注视着她在宴会中发光、谈笑风生,而自己却像个被遗忘的星球—样孤独地瑟缩在角落之中!

「还是一样不习惯这种场合?」

他转向黑暗之中,那里有个人影移了出来,「顾音?」

昔日的老友居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意外地笑了起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顾音笑了笑,发鬓斑白却依然风度翩翮。「只是回来谈几笔生意,不打算久留的,所以也就没通知你们。」他望著宴会中的水月,「她还是和当年一样迷人。」

「而我也和当年一样地懦弱无用。」欧阳勤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不明白她怎么会选择了我而放弃你这么优秀的人?」

「如果我说我也有这种疑惑你会高兴一点吗?」顾音朝他举杯微笑,「你一直是这个样子的,谦虚得令人怀疑你话中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

他啜了口酒,凝视眼前的男人。当年他们为了水月几乎反目成,顾音—直比他优秀、比他有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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