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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恋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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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澈叹气:“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原祈他是克隆人,由于技术缺陷,虽然外表没什么问题,但内部脏器却出现早衰现象,很有可能……”
原梦豁然回头:“你说什么?”
池澈耐着性子解释:“你说得对,原祈有自虐倾向,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报复,他用伤害自己的办法来刺激我妈,这就像幼儿园里的小孩子用哭闹引起大人的注意力一样幼稚,呵——三十岁的大男孩,不过他比小孩子更有耐心,小孩子哭得久了,见没人搭理,也就那么过去了,可他不同,他会一直坚持到我妈出现为止,赌得就是我妈的心软。”
原梦听不惯池澈对原祈的指责,冷冷的回他:“你和我从没有过正面的接触,这种见解完全是你站在易安的角度,对他主观的恶意揣测,摇车岭上有座简易房,我哥第一次是被易安带去那里的,而我第一次去,是我哥带我去的,那个时候易安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了,可他还是不停的叫着易安的名字,就在摇车岭的简易房里,他喊易安给他搓背,结果被我呵斥,他才清醒过来,知道易安真抛弃他了,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哭得像个孩子,他是真正的爱上了易安,爱的很苦,可你居然说他是在报复?”
池澈并不想和原梦争执原祈和艳南枫的相处模式,他绕过敏感点,又说:“他在长椅上等了我妈一个月,已经病了,还顶着雨等他,所以我妈投降了,然后他倒下了,昏迷了很久,在那期间,我给他做了个系统检查。”
原梦感觉心一颤,她又走了回来:“然后?”
池澈看着原梦由远及近:“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难道没发现他的身体素质较之常人差很多么?我妈当年就不知多少回守在他病床前等着他起来。”
原梦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打结:“那个时候是因为生病,受伤……”
池澈打断她:“受到一点小刺激也晕厥,三天两头儿进医院,随着年龄的增加,这种想象越来越严重。”
“那是,那是因为他太忙了,不注意休息造成的。”
“那是因为他的脏器提前老化,抵抗力太差。”
原梦连连摇头:“你——你骗我,你刚才还说我也是克隆人,可我怎么就没出现那些症状,从很小的时候,我连感冒发烧都很少,既然我和他都是我爸创造出来的,为什么我就没事?”
“你哥是原泽的第一个作品,因为经验不足,难免出现瑕疵,后来才有了你,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你说过,你爸当初曾称赞你是他这辈子最杰出的作品。”池澈加重语调,重复了一遍:“我赞同他的说法,你的确是他这辈子最杰出的作品,和正常人没有任何不同。”
这接二连三的重磅炸弹炸的原梦晕头转向,说到最后,她消化不了,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池澈看着她踉踉跄跄的背影,苦笑了一下,与她背向而行,还有很多要紧事等着他去忙。
池北亭年轻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生物学家,可他没能遂心随愿,不过他培养出来一个优秀的儿子,子承父愿。
原梦回到山庄里的房间,瘫坐在床上,摸出手机开始翻号,她先找出了原祈的号,按下拨通,可才响了两声,又急急的挂断,她实在不知道该和原祈说些什么。
捏着手机的手抖啊抖,最后还是翻出了言景顺的电话。
言景顺有一个神技,除了开会和重要的公务外,只要是原梦打过去的电话,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接通。
原梦听到言景顺温柔的一声:“老婆。”瞬间泪崩,她呜呜咽咽好久,最后也只是说:“老公,我很想你,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听她这么说,言景顺干脆利索的:“你别哭,我这就去订机票。”
与此同时,呆坐在长椅上够久的原祈终于回过神来,念叨了一句:“南南是付易安的,而安安是我的。”重重点头:“对,她是我的安安——是我原祈的安安。”霍然起身,撒腿就往他们的木屋跑。
推开卧室的门,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南枫,他才感觉自己的心稍微踏实了一些。
明知道以她现在的状态会睡得很沉,可他还是放缓了动作,蹑手蹑脚走向床边。
矮身搭着床沿坐下,静静的看了她很久,然后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向她眼角的泪痣,颤音呢喃:“想哭的时候,就躲到不给别人带来困扰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哭完后,洗把脸,笑着面对别人……呵,这是你跟我说过的话——雁南枫,你还了付易安多少眼泪?”
她呼吸均匀,还在睡熟,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他的手轻柔的为她挽好一束散落的鬓发,继续自语:“池北亭告诉我,我的诞生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一个愿望而制造出的替代品,回头想想,那个时候的我是多么可笑,我怀疑你对我居心不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骂你不要脸;我强了你,反倒觉得吃亏的那个是我自己;我心安理得的花着你的钱,把你当个保姆一样差使;我对所有人言而有信,唯独对你屡屡食言。”
说着说着,原祈眼睛酸涩,他眨了眨眼,轻轻抓起南枫的手:“我觉得自己比你年轻,就算答应跟你举行婚礼,受委屈的那个也是我,那个时候我已经工作赚钱了,买一枚婚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每天上下班都能路过几家珠宝店,可我连看都没进去看一眼。”
他俯下身,把她的手贴上他脸颊:“不管我怎么伤害你,你还能保持笑容,我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你爱我,所以可以容忍我的胡作非为,但现实却是,你对我的容忍,只是因为你爱付易安,作为他替身的我,是你的精神寄托,你宠着的,不过是我的这副皮囊罢了。”
说到后来,他爬上了床,伸手把她搂入自己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还在继续呢喃:“安安,你告诉我,和我在一起的那五年里,你眼里有没有看到过我原祈,哪怕一次——不是行走的付易安的皮囊,而是那个恣意妄为的少年原祈?”
突兀的笑了一下:“安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假如那个时候你伤得不是那么重,或许就能保住付易安的那个孩子,推算一下时间,他肯定比我还大,如果我和他见了面,你说他该管我叫什么?”
突兀的笑容慢慢转为自嘲的僵笑:“这个假设不成立,假如那个时候你保住了付易安的骨肉,那么那个孩子就会成为你的精神寄托,你有了活下去的动力,我爸也就没理由挟机要赞助,池北亭更不会想要克隆一个希望保住你,呵——这是个单选题,有他没我,而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弥补他给你的缺憾。”
眼睛实在太涩了,很难受,原祈索性闭了眼:“安安,我等了你将近七年,终于把你等回来了,你肯定猜不到我看到你撑着长柄伞,穿过雨幕向我走来的那一刻,我多激动,要努力按捺住心跳,才不至于在你面前失态。”
“我终于长大了,也懂得了珍惜,而你也再一次接受了我,我以为我们终于苦尽甘来,从此以后可以长相厮守,可幸福这么短暂,我还没从激动中完全清醒过来,它已经溜走了。”
原祈牵着南枫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安安,这里很疼啊,疼得连怎么呼吸都不顺畅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声音渐至嘶哑:“我怎么突然想不明白我到底是谁了呢?安安,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停在他胸口的手动了动,原祈慢慢睁开眼,对上艳南枫澄澈的目光。
他快速的眨眼,把眼底的水雾眨回去,勉强撑出一抹笑容:“安安,我把你吵醒了?”
南枫把手从他胸口拿开,转而贴上他的脸,轻柔的抚摸:“小池还是来找你了?”
原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南枫柔声细语的说:“你可以不知道付易安是谁,也可以不知道艳南枫是谁,但你不能不知道自己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插足
原祈伸手握住南枫贴在他脸侧的手,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沙哑的问:“但我更想知道,你在眼里,我是谁?”
南枫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嫣然一笑:“傻小子。”
他攥紧她的手:“我三十了,不要再拿我当孩子看。”却又有点孩子气的追问:“你说,在你看来,我究竟是谁?”
她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表情是他熟悉的温婉:“卡耐基曾说过这么一段话:‘发现你自己,你就是你。记住,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个体……在这个世界上,你是一种独特的存在。你绘画的方式很特别。你的经验、环境、遗传造就了你,不论好坏与否,你只能创造出你独具特色的小园地;不论好坏与否,你都得在生命的交响乐中演奏你自己的小乐器。’”
他笑了,可笑着笑着却有眼泪流出来,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在她眼前三番五次痛哭流涕实在是件很掉价的事情,但他就是忍不住。
她叹了口气,作势起身,却被他伸手搂住:“你要去哪?”
“面纸在桌子上。”
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把湿漉漉的脸埋进她怀里,含含糊糊的说:“在你面前,我总是这么丢脸。”接着满足的喟叹:“但这就是最真实的我,你看到的是我——原祈。”
她的手指穿过他柔滑的黑发,轻笑着说:“好歹也算而立之年了,在我跟前怎么闹腾都可以,出去可不能这样啊!”
他还煞有介事的点头:“恩,人前我是高富帅的霸道总裁。”
她穿过他发丝的手指揪住他耳朵:“坏小子脸皮真厚。”
他说:“哎呦,疼、疼、疼……”
她哪里舍得真下黑手,听他这样说,还是立刻松手,他反倒把耳朵更送过来:“不过还挺舒服,来,用~力,再用~力~些。”靡哑的嗓音,绵柔的腔调,说实话,很~荡啊!
“这脸皮,比你脚下的那双鞋的底子还厚了。”
“轻点啊,要命了!”
这样轻松的氛围,他紧拥着她腰身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调笑过后,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他调整姿势,由缩在她怀里改为拥她在怀,他的唇贴着她额角,喃喃的喊她:“安安?”
她不解:“嗯?”
他笑了:“你承认你是安安。”
她微微仰头:“怎么?”
他敛了笑意,抿了抿嘴唇,一字一顿:“南南是付易安的,安安才是我的。”
她的笑容僵在嘴角,他不给她发呆的机会,俯下头,吻上她的唇,间歇说一句:“安安,你是我的安安。”执拗的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直到久别的红润染上她双颊,他才放过她,探出拇指,以指腹刮过她的唇,色~眯眯的说:“还是一样的好味道。”
结果不出意料——遭她胖揍一顿。
这是全新的相处模式,原祈不想重复当年付易安给她留下的感觉,她也说了,每个人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个体,就算他克隆自付易安,可付易安已经不再了,他是原祈,是一个思维独立的新个体,他不够洒脱,更不够大度,既然已经爱上她,自然也想要她爱他,他相信自己能办到,进而彻底胜过付易安。
尽管池北亭说她油尽灯枯,但当年技术还很落后,伤的那么重,且了无生意的她不是活下来了,如今她有了他,他要让她回去看看,没有她陪着的这七年,他有多痛苦难熬,宠他已经成了她的习惯,看到他失去她是那么痛苦,她一定会为了他坚持下去。
他这些年钱生钱,利滚利的赚,足够应付庞大的科研开销,可以让池澈再网罗几个这方面的专家。
他也会抽出大把时间陪她游山玩水,这次换他体贴入微的照顾她,他们郎才女貌,可以拍出唯美的情侣游记……
爱是很强大的力量,它可以催生奇迹。
南枫揍累了,微微的气喘,原祈捉着她双手,嬉皮笑脸:“看啊,被我抓住了吧,嘻嘻嘻,这就是男女有别,快求饶,不然大刑伺候啦!”
南枫:“……”
原祈:“来,给爷笑一个!”
南枫:(#‵′)靠
原祈:“女侠饶命,老公知错了。”
不消片刻,两人又扭成一团,最后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他伸手把她搂过来,让她的头舒舒服服的枕着他的胳膊,仰头看着木板棚,闲话家常:“你的小七呢?”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池那个大嘴巴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啊!”
明明躺着还要做出重重点头的动作:“对,那个男的比女人还能八,他什么都跟我说了。”
她侧过身,伸出双手扳过来他的脸,然后双手施力挤压他的脸,把一张精致的俊脸挤成怪异的形状,她盯着他比金鱼还滑稽的嘴,眉目含笑的纠正他:“小池位高权~重一辈子,说话严谨办事稳重,什么时候比女人还八了?”
动物世界里,雄性争夺雌性的□□权,打得血花四溅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当然,人类是食物链顶端的高级智能物种,大部分人都很克制,打得头破血流不但不好看,搞不好还得进去吃牢饭,不过排他想象还是十分常见的。
原祈是很感激池北亭为保住艳南枫的命而做的努力,可那家伙不但趁她意识不清没有自主能力时强娶了她,而且还偷了她的卵子搞出来一个池澈,司马昭之心——哼!
但在南枫面前,他要掩饰自己的险恶用心,还要努力装委屈:“是你说他大嘴巴的。”
南枫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算了,不说他,你也喜欢猫?”
原祈斟酌了片刻,然后僵硬而艰难的点头:“嗯。”
南枫笑了,松开□□他俊脸的手,服服帖帖躺回他怀里:“我跟你说啊,那小子的脾气跟你一样坏,对陌生人傲慢无礼,对熟人也是爱答不理,不可口的东西一口不吃,不高兴时不管惹它的是谁,伸瓜就挠。”
原祈抽着嘴角小声咕哝:“我是这样的么?”
南枫没听见,兀自笑着说:“不过当年我怎么用心也没把你养得有肉点,却一不小心就把它养成了一个胖子。”
原祈继续干笑:“呵,胖子小七哈。”
南枫握住他搭在胸口的手,随意把玩着:“你要是喜欢它,就让阿澈把它送过来。”
原祈这次想也不想:“算了,还是不要抱过来了。”
“怎么?”
原祈一本正经的解释:“突然想起了常福哥家里那条犯二的笨狗赛虎,赛虎虽然没脑子,但好歹还有个底线,晚上睡觉绝对会本本分分的趴它的狗篮子里,想想万一把你那傲娇的肥猫接过来,半夜三更肯定会钻我们的被窝子,搞不好还会偷袭我,哎你说,凭空冒出一个叫小七的家伙插足在我们中间,被它肆意欺负又不能还手,会不会感觉怪怪的啊?”
她还真的合计起来,老半天,附和他的意见:“还是让阿澈带它吧。”
原祈笑逐颜开,刚想说“你果然最宠我”,却被她抢在前头说起来:“你脾气这么坏,万一它跟你犟上了,被你虐待了可怎么办?”
原祈:_#
接下来一周,原祈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度假山庄这边,为方便游客,山上也覆盖了网络,一些小工作就用网络解决,再不就是秘书把文件送到山上,当然,实在不好随便处理的工作还是要下山的。
原祈去工作,南枫要么坐在长椅上晒太阳,要么回木屋补觉——以便原祈不忙了,她好有足够的精神和原祈唠嗑戏耍。
原梦足不出户憋在房间一个礼拜,言景顺寸步不离的守了她一个礼拜。
等她想通,终于开口:“你知不知道我是个克隆人?”
言景顺沉吟片刻:“知道。”
原梦红肿的眼睛惊诧的盯着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言景顺不想骗她:“我们结婚那天。”
“池澈告诉你的?”
言景顺点头:“是。”
原梦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骗你,但就像阿澈说的,这种事还是不知道的人更快乐一些,那个时候你沉浸在我们新婚的幸福中,我实在不觉得有那个必要把这个事告诉你,让你背上心理压力。”
原梦的手有点抖:“那你也知道了,我和易安,不,艳南枫……”
她说的语无伦次,但言景顺明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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