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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出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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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在别墅前骂了她一句,用黑皮筋挽起披肩长发,去按他家的门铃。
这房子什么时候修的我都没注意,说来挺巧,靠着海边,离我现在租的房子不到一条街距离。不过我上班的咖啡馆和孩子的幼儿园都是往那个方向走的,所以我很少注意这边的事情,就是修了这么一栋别墅也浑然不知。
有人给我开了门。我自己打开别墅铁门,见房子前也有一大块绿草坪,一座车库和秋千之类的,好像建别墅的人没什么新意似的,院子大就修喷泉,院子小就架秋千,搁谁家都如此。
虽然这么想,我看着还是挺稀奇的。连续四年的贫苦日子,别说别墅,就是带阁楼的房子都没见过,此时进了这人的屋,忽然唤起我以前的记忆,想起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与我安然并存,叫作“有钱人”。
外面感觉挺整齐,打开门,吓了我一跳,难怪是三倍的工资了!
玄关里就开始摆着东西,皮箱子,纸盒子,装画的那种木架子,以及各种泡沫、包装纸、塑料袋,夹道欢迎似的摆到客厅。我目瞪口呆的走到客厅,见一楼书房的门开着,一时好奇走了进去,满屋子的书,新书、旧书,地上的,桌子的,就像要把我淹死一般。
我立即泄了气,说:“我不干了,不干了!这人脑子有病!”
气呼呼冲到客厅,就要从玄关出门。家政中介从楼上追下来,着急说:“小乌,你不能退啊,我跟客人讲好了,他下午要回来的。”
我说:“他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啊,这么乱七八糟的房子,他自己怎么不整理,要我来整理,还只给那么一点工资?我又不是头驴子!我还要带孩子的!把我累坏了,我的孩子他带啊!”
他挥手示意我冷静,着急地拨那个人的号码,好言说:“你体谅一点,实在找不着人了,我帮你商量加工资怎么样?”
我态度强硬说:“加工资也没用,反正我不干!爱谁谁干,从没遇上这么邋遢的客人,我上我的班去了!”
“哎,你别走啊,我给他打电话,给你涨工资,你开多少给多少成不,只要他回来给弄好。”
我还是哼了一声,说:“那你把电话给我,我跟他谈条件。谈拢了我才做事,谈不拢,你就另外找人。真当人是骡子,哼,我才不是呢!”
“得得,今儿你是大爷,你说了算,来,电话通了,是他助理。”中介把手机递给我,那边传来一个很利落的女声:“喂?”
“喂!”她降调我升调,“听着,我是给你老板做房屋美化的工程师,我现在对他的报价很不满意,想找他谈谈。”
“不好意思,老板一小时前离开去飞机场了。”她说。
我说:“那也不好意思,看来老板回家前,屋子得保持原样了。”我挂了电话,不无得意的把手机还给中介。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说:“小乌,你干啥啊,不存心叫我办不成……”
“事儿”没出口,电话果然打来了,他和那女助理聊了一会儿,冲我竖起大拇指:“一万,干不干?”
我这下满意了,潇洒的一抬头:“干,我还要长干!”心里其实暗笑,辛苦一天得一万,一个月不上班外加买跌打损伤药都够了。
中介其实跟我很熟,照规矩从里面按比例抽佣金,商量好了说:“今晚小鬼蛋们都由我来接了,你把这事儿做漂亮,咱俩以后都有肉吃。”
我从包里拿出自己的一套装备,哂了一哂,“也不怕说话闪了舌头,谁和你一国的,你老婆才和你一国,你是我二老板!我孩子才不要你接,陈姐现在每天都帮我接,我那么可爱俩娃,被你拐走了咋办。”
他是陈姐老公肖遥,听着笑了,“你也知道我和陈晓丽是一国的,被她拐走跟被我拐走,有区别么?”
我戴起橡胶手套说:“当然有区别,女人比男人靠得住!老肖你别磨叽了,好多事儿呢,这老板估计是个变态,我要早点做完早点回去。”
他说:“也是个有钱的变态。依我的,一人带孩子多累,你就等着老板回来看气场合不合,一合,你就连人带孩子嫁给他,这么大房子,够得几辈子用了。”
“哎,你还不走,”我随手举起杂志赶他,“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打你?”
他才嘻嘻笑笑走了。
房子很大,光线很足,一人呆着倒不觉得害怕。我做事比以前有章法多了,先去二楼看需不需要整理。楼下是玄关、客厅、餐厅、厨房和书房,楼上是两处旋得很紧的楼梯通上去的,有三间卧室,一个露天阳台。
我在二楼瞄了下,房间都上了锁,想来不用整理,就回到一楼,从书房开始收拾。
做家政完全就是一项不用费太多大脑,只用拼体力的女人活儿。我自诩是个傻瓜,但比起纯粹做家政的人,我又是个有追求的傻瓜,最爱做的环节,就是书房。一边擦书架,一边看主人看什么书,如果本身有整理要求,就按他的要求归类,如果没有要求,就按我自己的学识水平归类,在书架上,离得近好拿的放他最感兴趣的,离得远的,就放看得少的,反正他们只要摆整齐,怎么放,都不扣钱。
我在这个男人的书房里把自己的兴趣爱好发挥到了极致,腰酸背痛从书房出来,两小时就没了。紧接着,拆盒子,搬箱子,扔垃圾,吃便当,扫地、拖地、擦窗户、擦家具、洗马桶,洗碗,热火朝天,按照家政培训的,一样不落。
陈姐接晖晖沛沛过来时我正准备冲院子,他们看到这房子高兴得不得了,丢了书包就挤在一起荡秋千,给我唱儿歌听。
我关了水龙头,仰起头伸懒腰,忽听他们不唱了,就说:“唱呀,妈妈喜欢听。”
铁门吱呀了一声。
晖晖沛沛立马跑进屋拿书包,笔笔直直站在我大腿两边,我低下头,听到那方向什么东西重重落在地上,然后就被一个紧紧的拥抱抱住了。
孩子们和我都呆了。我不用看,就能从他的气息里分辨出,他是谁。那个被我掂到精神病院检查大脑,收三千五的房租却只能睡沙发,在饭桌洗手间吵吵闹闹,平安夜把我深深拥入怀里的男人,终于翻了身,让一心向“钱”看的我,栽了。
“放开妈妈。”孩子们推他。
他岿然不动,把我的肋骨都快折断,眼泪顺着脸颊贴在我的脸上。
“放开妈妈!”晖晖用屁股顶他,沛沛掐他的大腿。
他噗的笑了,说:“我的吗?”
我看着孩子们,也笑了,“你的。”
沛沛瞧出了点苗头,“妈妈,你在和坏蛋说什么呢?”
晖晖从书包里抽出一个文具盒,冲过来要拍罗正胤的腿,他忽然把晖晖举起来说:“告诉爸爸,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是爸爸。”晖晖挥舞小拳头小腿,罗正胤咬着牙,把他夹到腋下:“我当然是你爸爸,你是我生的。”
晖晖说:“我是我妈妈生的,我从来没见过你。”
他说:“正好,我也没见过你,我们都进来互相认识认识,给你们看看爸爸是长什么样的。”
他另一只手夹起沛沛,抱着孩子们进屋了。我这才放下手中的水管,脱下围裙和手套,坐在草坪上看星空。
风里吹来一丝墙角蔷薇的香气,临近的别墅点了灯。屋里孩子们欢呼起来。
我把围裙手套塞进包里,想要离开,罗正胤走到门边问:“又要不辞而别吗?”他走下来,握紧我的头,“事不过三,不要到三。你心里有事,总不能和我讲吗?”
我喉咙嘶哑说:“我不知道,我准备不好,我害怕结婚,我害怕两个人老腻在一起这件事。”
“现在不是两个人了呀。你都把两个人的时间给我剥夺了,现在是四个人,你还想他们重蹈你小时候的覆辙?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在心里永远留个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我摇头。
“你就是死犟。”他抬起我的手,上面还戴着四年的戒指。他亲了那戒指一口,给我看他的手。他说:“在外人面前,我都宣称自己结了婚。我的太太姓乌。可惜她是个老玩失踪的傻女人,她偷偷跑不告诉我,怀了孕不告诉我,生了孩子也不告诉我,要不是今天,我可能一辈子都要陷在思念之中,时刻挂念你在哪里,你过得好不好,你嫁了人没有……”泪水霎时涌出,他咬住牙关,恨恨地盯着我说:“犟到这个份上,你犟够了没有,你还要继续折磨我,折磨你自己,折磨你的孩子吗?”
我说:“我害怕。”
“妈妈……”沛沛和晖晖又出现在了门口。他们挤在一起,像两只柔弱的小绵羊,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我,乖巧说,“我们跟你走。”
他也盯着我,坚定说:“我不会让你走。天涯海角,从这回起,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跟你走,谁都不许单独走。你要敢单独走,就把戒指和孩子都还给我。”
我微微笑了,“你是无赖。”
“那就和无赖在一起。”他把我横抱进房子,“永远在一起。”
番外:三捉妈妈
落地窗里泄入一方夕阳。
在海滩举行过婚礼,宾客离去,大房子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沛沛晖晖穿着花童衣服,没有胸的沛沛穿抹胸吊带裙,没有腰的晖晖穿燕尾服系领结,打进门,就长长叹了一声:“真累!”
沛沛惦记着大蛋糕,馋馋地盯着我们说:“吃晚饭吧!”
晖晖滚到沙发上,猛烈地摇了摇头:“我要睡觉。”
沛沛跳下来,奔向餐厅里的蛋糕说:“你睡就睡,我一人吃蛋糕。”
“不行!”晖晖高喊了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我也要吃。”
房子因为这两个小家伙的加入重新修改了,二楼的儿童间里贴满可爱的卡通壁纸,两张小木床并排放在一起,可以供他们滚来滚去,还有小木马和各种各样的小熊。
晚上,罗正胤敲开房门,宣布:“妈妈归我了哦。”
今天是新婚之夜。
晖晖抓住我不干:“妈妈是我们的!”
从小到大,都是我和他们两个一起睡觉,为了将就这一点,罗正胤已经憋了快一个月。他怨气地盯了我一眼,走到小床边说:“小晖晖是男子汉了哦,不能和女人一块睡觉。”
晖晖翻了个白眼:“你不也是男人,你干嘛要和妈妈睡?”
罗正胤说:“我和晖晖不同呀,我是爸爸,爸爸生来就是要和妈妈睡的。”
沛沛披着长头发抱着小熊跪在床上,和晖晖意见一致,说:“妈妈早就教过我们了,我们是小孩,小孩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我看你这么大还要和妈妈睡才羞羞脸。晖晖,等我十岁了,我就不和你睡了,你同不同意?”
反正对他们而言十岁远得很,晖晖当然说:“同意!等我十岁了,我就是大男人了,我坚决不和沛沛睡一间房,看爸爸还好不好意思找我们讨妈妈!”
“是。”沛沛和他一唱一和,牢牢的把我搂紧。我看罗正胤词拙的样子,估计是没有戏了,叫他出门。
他无比怨毒地轮流看了孩子们和我一眼,关掉门,在走廊上发躁地吼了一声。沛沛晖晖万分得意,对拍小手:“耶!”
第二晚,他又溜来了。这次换了笑脸,一只手上是变形金刚,一只手上是芭比娃娃,穿着良家男人的竖条睡衣走进来,轻盈盈叫了声:“晖晖,沛沛?”
他们正逼着我一起看连环画,听见爸爸喊,抬头齐叫了一声,伸出双手迎接自己的玩具。罗正胤邪笑着把玩具举到他们看得清又摸不着的位置,说:“我们做个交换好不好?”
“好!”沛沛一下抢过床上的连环画,“给你看!”
罗正胤翘着嘴唇摇了摇头,“爸爸的玩具比连环画好玩多了,宝贝们动脑筋想想,拿什么跟爸爸换。”
晖晖猛一拍脑袋,“我知道了!”赤脚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积木拼盘。
罗正胤失望地又摇头,得瑟地摆了摆芭比娃娃纤细的腰肢:“宝贝们再想想,这屋里什么东西跟她最像啊。”
晖晖腆着胖肚子在房里转来转去,我窝在床上微微一笑,以为孩子们该想到我了,结果沛沛撅着屁股跑到大柜子前,小脑袋上又急出了一脑门汗,翻出一只大熊。
我忍不住说:“这不像吧。芭比娃娃那么漂亮,大熊这么……”
“没关系。”沛沛完全没有意识到正确答案正在提示她,把熊扔在床上后,又和晖晖找布条、小裙子和发卡。
他们抱起熊,拿出一条长绳子在它肚子上狠命一系,看得我心都疼了。那熊被生生勒出一个腰,又被套上沛沛的裙子和发夹,满心欢喜地递给爸爸:“我们交换吧!”
罗正胤低头看了这丑熊一眼,血差点没吐出来,放下玩具,失意走了。沛沛和晖晖又两手一拍:“我们是天才宝宝,耶!”
我晚上睡在他俩之间,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没有男人就罢了,有了男人,还要和这两个泛奶味的小家伙夜夜挤在一起睡,平生一抹哀怨。
第三天,我决定和罗正胤联合起来。他去幼儿园等孩子,我歪歪扭扭开车上城里买COSPLAY的东西。买了两只兔子服,放在车子后座,然后开车到幼儿园门口接他们。他们看到后座上毛绒绒的东西,愉快的爬了进去,罗正胤赶走我,亲自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愉快说:“宝贝们,我们今晚在家里当小兔子好不好?”
沛沛早就戴上了兔子的耳朵,高兴地拍手:“我要当小白兔。”
晖晖说:“我就是小灰兔。”
我不忘树立罗正胤的良好形象,说:“这都是爸爸买的,我们谢谢爸爸好不好?”然后对向他,三个人齐声说:“谢谢爸爸!”
我沉浸在营造的和谐开端里,沛沛却放下兔耳朵,对晖晖嘀咕了一句:“爸爸也就会买这买那。”
他俩以为捂着手讲话别人就听不到,晖晖说:“听说我们找了个有钱的爸爸。”
罗正胤开着车,脸抽筋了。沛沛说:“爸爸不就是用来给我们买东西的吗?我们又不能和爸爸睡。”
“是啊,”晖晖赞同,“爸爸是男的,不能和我们睡。”
罗正胤听着,瞪了我一眼,冷不丁出声:“你们有没有问幼儿园的老师呢,爸爸在一个家里应该睡哪里?”
他们嘴型一圆,双双交换个眼神,脸红了,“老师说我们耍流氓。”
我惊讶地转回身,问我两个萌宝贝:“老师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们呀?”
他们一起说:“因为我们是上课的时候问的。小朋友们都吵起来了。”
“他们吵的什么?”
看上去应该对他们不利,晖晖撇了撇嘴,沛沛却说:“他们都说,妈妈是陪他们睡的。”
“爸爸呢?”罗正胤问。
“爸爸不和妈妈睡!”沛沛再一次坚决了她的态度。
罗正胤一声不吭,把车开进车库,把我们轰下来。沛沛晖晖果然像兔子一样拽着毛衣服跑了,我走去给他们开门,见罗正胤满腹心机的觑了我们一眼,从后备箱拿出“秘密武器”。
时钟又默默走到9点,响起一道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
灰兔子晖晖和白兔子沛沛马上安静下来,看了一眼穿着天鹅衣服的我,提醒:“爸爸。”
他说:“我不是爸爸,我是……”门钮旋开,“大灰狼!”
“啊!”他们两个差点吓疯,赶忙躲在我后面。我张开翅膀说:“大灰狼,你来干什么?”
他弓着身子不怀好意地笑笑,舔了一下嘴巴说:“白天鹅,你看我来干什么,我来吃兔子呀。”
两只兔子躲在我身后一个劲儿的抖,不知谁瞟了一眼,发现大灰狼实在太大了,忽然想起来:“爸爸呢,爸爸来保护我们呀。”
大灰狼说:“爸爸?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的爸爸被气走了?我就是害怕你们的爸爸才不敢进来,现在他走了,哈哈,小兔子乖乖,出来给大灰狼伯伯带回去当点心吧。”
他们抱住了我的腿,懊恼说:“天鹅妈妈,爸爸怎么走了呀?”
大灰狼说:“大灰狼伯伯早就听说你们不是乖兔子。你们长这么大了还要和妈妈一起睡觉有没有?”
晖晖说:“没有,没有!大灰狼伯伯,你不要吃我们。”
大灰狼站直身子,哼了一声:“小骗子,骗伯伯,伯伯就第一个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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