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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难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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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装病吧。你让苏合换上你的衣裳躺在床上,你扮做丫鬟。”
睿祺想只要小蜻蜓不去大厅,额亲王总不好移步来见她,顶多也就是打发福晋过来瞧瞧,福晋见了苏合扮的假格格,回头将容貌跟他描述一翻即可让小蜻蜓暂时躲过这一劫。
得知小蜻蜓病了,永瑞暗自纳闷,午时才一块用过膳,她活蹦乱跳何曾有一丝要生病的征兆?睿祺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微笑。
他似有所悟,对额亲王福晋说:“我却忘了,早起她就嚷嚷着说嗓子不适,有些儿紧,我就说她是受了风寒,着了凉,果然。”
听他如是说,睿祺心里一喀噔。
额亲王沉吟会,捋须对永瑞笑道:“即然福晋身体抱恙不便出来会客,不如让你阿牟(伯母)去看她吧。”
永瑞亦是一笑,目光触向睿祺,带着探询。睿祺眸中透出忧色,他当即嘱他陪着额亲王,自己则亲领着额亲王福晋去见小蜻蜓。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经过花厅时漱雅带着嬷嬷而来。闻得小蜻蜓病了,她娇声道:“王爷,让妾身领着额亲王福晋前去罢,福晋病了,我原也该前去服侍不是。”
“难得你有份心。”当着额亲王福晋永瑞不便说什么,只得让她领着去了。
永瑞明白,睿祺先前那一笑,显见得是去会过小蜻蜓,给她报过信儿的。额亲王福晋提出见小蜻蜓,他就知事出有因,他虽对整件事情未完全了然如胸。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额亲王定是见过了乌兰珠,所以睿祺才会借口入厕跑去吱会小蜻蜓。睿祺眸中那抹忧色也让他明白其中还有深意,尽管他现时不知究竟有什么深意?然,漱雅是太子的人,他打漱雅进府没几天便知晓。绝计不能让她这会跑去小蜻蜓那!
该如何阻止她呢?
永瑞负手立在廊下皱起了眉头……
作者题外话:不好意思更新迟了,各位亲们抱歉哈!顺祝节日快乐!
069 俏丫鬟救主(上)
有了。
永瑞眉心舒展开来,悄悄跟了上去。
漱雅领着额亲王福晋,向后园走去,一路无语。虽额亲王与漱雅同为太子办事,但平素并无交集。且,漱雅何种身份大家心知肚明,额亲王福晋这种正室地位之人,是瞧不起她的。
花园树影摇曳,斑驳下洒落几分微寒,清澈的池水中映出一行身影。
“嗳哟——”
忽然漱雅一声惊叫,身子一晃,众人还未看清怎么回事,她已经“噗通”落水,溅落无数水花。
“主子!”
漱雅贴身嬷嬷大呼,眼见漱雅扑腾着渐往下沉,丫头嬷嬷们乱作一团,谁也拿不出个办法,额亲王福晋也傻了眼。
待漱雅又喝了几口水,永瑞才弹掉手上丢出石子击中漱雅时留下的尘土,不急不缓从隐身处走出,轻提口气,足尖一点,如大鹏展翅腾空掠过水面,径直将漱雅从池塘中抓了出来。
站定,相较于漱雅湿淋淋的狼狈,永瑞衣袍未湿,甚至连凌乱都不曾。
“可还好?”
“王爷……”
漱雅见他,做出泫然欲泣就要上前,却被永瑞不着痕迹闪开,向着嬷嬷道:“快带你主子回房换衣,莫染了风寒。”虽是说着关切话语,却语中隐透出疏离,“我给福晋带路便是。”
冷风袭来,一个寒战,漱雅立即毫无疑义地点头,在嬷嬷丫头簇拥下走远。
“福晋请。”
永瑞说着抬步,走向小蜻蜓院子。
这边苏合换好小蜻蜓衣裳,侧躺在床上,似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紧张地问,“格格,人来了没?”
“好像还没有——”小蜻蜓不住踮脚往门外张望,忽而几个人影入目,在看清来人后,发出一声悲叹,“惨,怎么他也来了?”
“谁?谁来了?”
“来不及说清楚,你快躺好,仔细别漏了马脚。”
小蜻蜓一路奔回来,在床边角落站定,头低得快到了脚面。永瑞跟来干嘛?让他见了,即便不被揭穿,也必然惹他怀疑,横竖都是死路一条。可现在要逃跑,怎么也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挨了。
“给王爷请安。”
永瑞一踏入门,小蜻蜓乖巧地施了个礼。永瑞微一怔,就知这里头有鬼。瞥眼垂手而立的小蜻蜓他心中暗笑,几时见张牙舞爪的她如此规矩老实过?
苏合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起来吧,听说你受了风寒,额亲王福晋特来探望你。”永瑞说罢闪身,让额亲王福晋上前看个仔细。
小蜻蜓听了他的话有些发懵,不觉抬首对上他暗含笑意的黑眸,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永瑞何以不揭穿她?转念又想,许是怕这闹剧丢了瑞王府的脸,等着找她秋后算账也说未准。
她脸上藏不住心事,永瑞一看便可窥知她心中的想法,情不自禁笑意更深。但目光触及一旁额亲王福晋,即刻又将笑容敛了去,恢复一脸淡然。
额亲王福晋侧身在榻边上坐了,望着蒙被向里而睡的苏合说:“按理,亲戚间该多走动,我早该过来瞧瞧福晋才是。只是我家王爷整日繁忙,一直不得空闲,今儿好不易得了闲,偏福晋又病了。这会感觉怎样,可有好些儿?” txt小说上传分享
070 俏丫鬟救主(下)
苏合哪里敢出言应答,她想不明白格格为何怕见额亲王福晋,但即然格格怕见,她便也跟着怕上了额亲王福晋。捂着被子里,饶是极力克制着上下牙也忍不住打架,发出咯咯声,倒正合了她受寒之症。
额亲王福晋惊道:“看来福晋真病得不轻呢。”她说罢转眸问低眉立在边上的小蜻蜓,“可有传大夫来瞧过?”
“不……尚未曾传。”小蜻蜓头又往下垂了几分。
“你是怎服侍你家格格的?还不快些去传了大夫来。”永瑞假意怒道。
“是。”小蜻蜓屈膝一甩帕,背朝外碎碎倒退好几步方掉转身子奔了出去。
“福晋,头可疼么?可有发热?”额亲王福晋说着伸手欲去拉开苏合身上被子。
“唔,不,不不,不曾发热。”苏合哪肯让她拽开被子?死死掖着被角窝在里面,可怜只吓得浑身抖个不休。
“不得无理,你平日在我跟前胡闹也就罢了,怎可在福晋跟前无礼?让福晋探探你可有发热又有什么打紧?”
永瑞知道额亲王福晋不看到他瑞王福晋之面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今不让她见见去回复额亲王,日后少不得三天两头来骚扰。因此,他上前几步一把掀掉被子。
苏合出于本能地跪倒在床上,双手捂住脸,吓得花容失色。
“让福晋见笑了,不瞒福晋,昨儿个她和我闹了点小别扭,说是从此不愿见到我。”永瑞冲额亲王福晋陪过笑又转对苏合说:“福晋特地来瞧你,你放端重些儿,休得再淘气。若真个不想见我之面,我背过身去便是。”
他说罢真离榻转过了身。
额亲王福晋对苏合笑道:“小两口床头吵床尾合,哪能记这隔夜仇呢。待我摸摸你额头可有发热。”
她嘴里说着摸摸额头,手却只管去扯苏合,欲拉开她双手瞧瞧她究竟生得怎生个模样。事到这份上,加之永瑞又背过了身,苏合只得颤颤惊惊放开手,垂下双眸,一张小脸吓得惨白惨白。
额亲王福晋托起她下巴,仔细瞧了瞧,苏合原生得有几分姿色,只是入在额亲王福晋眼里不过是中上之姿罢了。她心里暗想,传闻果然当不得真,王爷只道昨儿那姑娘有倾城之貌,这瑞王福晋却又哪里当得起倾城二字?
然,她嘴上却道:“福晋果然生得好相貌,瞧这小模样真真惹人怜呢。”说完又假模假样抚上苏合额头,那苏合没病也给吓出病来,额头早就滚热,她收回手道:“福晋真个病得不轻,快快躺下歇着罢。稍时大夫诊过开了药,喝了出身汗自会痊愈,不须担忧,只管放宽心养病才是。”
苏合赶紧扯上被子又缩了进去,身子兀自还在不住颤抖。
额亲王福晋起身对永瑞说:“我看福晋确实病得不轻,让她好好歇着,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过府来瞧她罢。”
“我送福晋前去大厅。”永瑞陪着她往外走到院里,她忽顿住脚,四下一打望,疑道:“为何偌大的福晋院里竟不见下人?”
“呃。”永瑞捏捏鼻子说:“实不相瞒,她脾气古怪,想是自小娇横惯了,稍不如意对下人就拳打脚踢,昨儿就为这我说她几句就跟我闹气,一怒将下人都赶走了。传下话来,不许任何人踏进她这院子,这也是我亲自领福晋过来的原因。”
“竟有这事?”额亲王福晋摇摇头,“看着倒挺老实的一人,不想……嗨,你这冷面之人今也让她给降住了罢?”
她笑笑,永瑞亦笑笑。
额亲王夫妇告辞出来,额亲王从自己福晋嘴里得知瑞王福晋与《落梅苑》里的乌兰珠根本不可比肩后,他自去宫里复命不提。
071 情意隐波澜(上)
因着额亲王这事睿祺和永瑞关系似乎又回复到从前,两人有说有笑坐在大厅饮茶,皆绝口不提方才之事,彼此心照不宣。只是睿祺心中总放不下先前永瑞说的她早起就嚷着嗓子不适有些儿紧之言,有心相问,又觉难以启齿,犹豫再三,终没忍住。
“呃,王兄,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永瑞唇边带笑,不动声色地扫他一眼,说:“睿祺,打小在众位阿哥里就数你和我亲近。若是别的,为兄断没有不让给你的道理。只是,她即已和我拜了堂,那么,不管她是何人,我都认定她是我的妻子。”
只此一句,认定她是我的妻子!便绝了睿祺之念,妻子岂有相让之理?
尴尬捧起茶杯,借以掩饰囧态。
然,茶水入喉,竟其苦无比。
心,如钝刀割肉一般生疼,生疼。
勉强坐得片刻,睿祺即起身告辞,永瑞也不留他,送至大门,他忽回头道:“王兄,保重。”
言毕,翻身上马,甩下一鞭,绝尘而去。
永瑞笑笑,返身,眉头却皱了起来,他默默消化着睿祺说的那句“保重”里包含的深意。
大厅,没有。
卧室,没有。
书房?
小蜻蜓一双纤纤玉手攀在了书房门边上,随即将脑袋探了进去,见永瑞坐在桌前瞪着她,嘻嘻一笑,她扯下腰间帕子,走到他跟前。
屈膝,行礼,脆生生地道:“王爷吉祥。”
永瑞猿臂一伸,抱了她在腿上坐了,揪揪她鼻子,再用前额碰碰她额头,她一张俏脸瞬间掠上一抹玫红。
羞羞地低了头,缩在他怀里,柔顺如小猫。
这样的小蜻蜓,不知怎的,让永瑞心中泛起微酸。他紧紧手,在她耳边柔声道:“小蜻蜓,若是有朝一日,我不再是王爷,没了这座大宅子,你还愿跟着我吗?”
“王爷,何出此言?”小蜻蜓愣愣抬眸,发现他眼底似有一丝,苍凉?
“没什么,我不过随口戏说。你跟我来。”
永瑞放下小蜻蜓,带她到了卧室,从一黄花梨柜里捧出一锦盒,解下随身佩戴的钥匙开了锁,尔后令小蜻蜓打开。
“呀,这么多银票?”小蜻蜓两手抓起一大把银票,“天啦,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活到这把年纪从未见过这么多这么多的银票!你快掐掐我。”
她凑过脸,斜吊起嘴角让永瑞掐掐她。
永瑞爱怜地拍拍她脑袋,将她手上银票放回锦盒中,再将钥匙塞在她手上,说:“呶,钥匙收好,从今往后就交由你保管,需要银子使时自己开盒拿即可。”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
笑。
“自然是真的。”
“可是……我……我我……”小蜻蜓张嘴结舌好一阵,竟掉下泪来。
“怎么,我只听闻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想这世上还有人不见银子不掉泪的。”
永瑞微微一笑,温柔拭去她面上泪水。
小蜻蜓吸吸鼻子,继而迟疑道:“王爷,你……你怎不问我为何要装病,还有……让苏合假扮我一事?”
“呵,你那么做自有你的道理,又有什么好问的。”
“可是……其实……我……”
“别可是了。”永瑞笑笑,“我得去书房看会书,你自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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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情意隐波澜(下)
永瑞早从林弘文处得知小蜻蜓从前在京城里的所作所为,支走小蜻蜓他又去了书房,默默静坐沉思,如果说额亲王的突然造访让他对大阿哥欲动自己心生警觉,那么睿祺一句“保重”则让他嗅出了危险。有道是,先下手为强!他眸光渐现凛烈,眼神瞬间坚定如风化千年的花岗岩,一付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都吹不倒之势。
桌一拍,起身取了枝毫笔在手。
“啪。”
笔,一分为二,心意已定。
休去倚危楼,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睿祺立在皇宫一角高楼上,极目远眺,望着宫墙外的叠叠青舍,依依炊烟。
暮色里的冬风,吹透衣衫,竟是彻骨的凉寒。
一带远山处,如血的残阳正凄然沉落,这样的景色入在伤心之人眼里,胸口便仿似被重锤狠砸了一下,翻滚着无论如何也抓不到、留不住光阴的绝望与悲伤。
他从瑞王府回宫,一踏进自己宫内就得知午时在窗外嚼舌的两名宫女已吞金自尽。心境不由越发黯淡,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孰之过?
他若不惊动她们,或许……
轻叹,目光凝在远处。
那里,有瑞王府一角青檐……
“孤鸿山庄”位于群山环抱中,远处江畔有美人发髻般的双峰对峙而立。怒涛拍打着寂寞的青山,枯木老枝倒挂在悬崖峭壁上迎风悲呜。
三更鼓刚敲响,平素十里不闻鸡犬之声的“孤鸿山庄”陆续有黑影裹着冷风潜入,层层雾霭笼罩着山庄,院中昔日满架翩翩起舞的红花都已凋残,偶见零星的绿叶仍在徒劳无益顽强抵抗着冬风的凌虐。
从表象看,“孤鸿山庄”此刻合着大地沉睡在浓雾里,实则不然,山庄密室内一干人等正恭恭敬敬听着永瑞之言。
永瑞端坐一张大椅上,沉声道:“想当年我与大阿哥、二阿哥各率领八旗精兵南征北战,三人皆于大清立有汗马功劳!我与二阿哥同被封为亲王,他岂能甘愿屈身在太子之下只做区区一个亲王?纵他乐意,他底下那帮将士也必不应允,定会撺梭着他夺取帝位。常言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但若是有勇无谋的太子伤了,咱们就得多费力气对付二阿哥。柿子嘛,留下软的才好捏。”
“是极。”林弘文接过话道:“二阿哥无论才智还是谋略俱强过大阿哥。若是大阿哥侥幸胜了,咱们对付他自是比对付二阿哥要易得许多。”
“可如今情形有变。”
永瑞话音一落,立时便有十几个声音齐齐出言问道:“门主,有何变故?”
“哼,大阿哥竟欲对我下手,我岂能束手待毙之!少不得拼着将来和二阿哥斗个你死我活,也要放把火,提前点燃他和大阿哥间的战火!借他之手先灭了大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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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示好藏心计(上)
初冬寒风起,吹落院中一地残红。
漱雅绞着帕子,对窗蹙眉凝神思索。贴身嬷嬷立于一旁,主子都这样坐了一上午,微丝未动,她猜不透漱雅心中所想,又不敢轻易打扰,只得陪着沉默。
忽而,漱雅眉一挑,眸中现出厉色。
“主子,有何发现?”
嬷嬷知道她只要一挑眉,定是有所发现。
漱雅不答,豁然起身,“我要进宫。”
早几日额亲王携福晋刻意前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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