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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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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吼了一嗓子,谁知道他存心报复还是怎么着了,直接挂了倒挡,和我死磕来了。”
景潇笑道:“拿宝马X5和你死磕也太有奉献精神了吧。”
“谁知道呢,智商落家里没带出来也不好说。辛好我反应快,一看他冲着我就来了赶紧往后退,结果……”
景潇接道:“借过你就和后面的车亲密接触了。”
“操,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
“这损失费可得找宝马赔呀。”
“废话,好歹他开的是宝马,不找他赔谁赔。长的人模狗样的智商跟猪似的,还跟我说幸好我反应快,躲开了他,这两辆车的修理费也没有修理宝马的贵,说我替他省钱了。还搁那一个劲谢我。你说他会不会撞到脑子,不能要我负啥责任吧?”
景潇把服务生刚端上来的拿铁递给宁一,“他都这智商了,你怎么不多敲一点?”
“操,景潇钱多少是多呀,那么大金龟你都钓上了,还跟我在这算计这点小钱。丢人不?”
“别提那金龟了,找你来就是商量这事的。”
宁一两眼放光凑近了问:“怎么了,真照你公证婚前财产了?”
“滚,江十七让我跟他回家见家长。”
“妈呀,这就跟求婚差不多了,江十七还真是非你不娶了。”
景潇皱着眉头,挣扎了半天憋出几个字,“关键是我不敢去呀。”
“啊,哦,我明白了,你是害怕江林沣他妈吧?”
景潇点头。
宁一喝着拿铁皱眉思索,方下辈子语气也颇为沉重,“也难怪你害怕,杨古他妈都是巫婆级别的了,江林沣肚子里的坏水比起杨古只多不少,你说江十七他妈得是什么样呀?”
景潇摇头,脸色昏沉沉的,“不知道呀,我就怕我这点道行,现在接不住他老人家的一招半式。”
“景潇,你说你这怕东怕西没有把握就不做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改了还能叫性格吗?”
宁一拿起景潇放在桌上的烟点燃抽了一口,“姐懒得和你废话,就两条路,死活不去和硬着头皮去。”
“我倾向于选择前一种。”
“前一种的后果就是你和江林沣早晚得完。你瞪我也没用,你想想,他都这么认真了,你还吊儿郎当的,他容得下你吗?”
景潇委屈地说:“我怎么不认真了,我就是太认真了才不敢去。”
“景潇你说这话也不怕遭天谴。”
景潇的第二杯咖啡也喝完了,挥手叫来服务生,“给我也来杯菊花茶来降降火。”

在服务生热情欢送的目光中,景潇和宁一走出咖啡厅。
天色渐暗,下班的高峰期已过,因为不是周末街上的人渐渐少了。倒是灯火明亮的饭店里人影绰绰,饭点到了。
秋风吹过,景潇一阵颤抖,侧头问宁一,“去找个地儿吃饭吧。”
宁一从包里抽出花里胡哨的披肩披上,甩了下头发,“你还有心情吃饭,赶紧回家跟江十七谈判去吧。”
景潇摇摇头,“我不回去,我今晚要上你家避难去。”
“景潇我告诉你,你越躲江林沣的气就越大,你死的就越惨。横竖都是一刀,你不如勇敢点直接上,姐看好你。”
景潇不满地看着宁一,“有你这么劝人找死的吗?”
宁一把景潇拖到道边伸手拦了辆车,把她塞进去报了地址还不忘嘱咐司机,“中途不准停车,她要是想跳车您也甭拦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保证没有人追究您的责任。”
“宁一,鼎峰国际今年最佳员工非你莫属。”
“行,别忘了提醒江总给我发年终奖。”宁一关上车门。
下了车,景潇仰望江林沣家的窗户,没有灯光,于是大喜。想起冰箱里还有昨天没吃完的哈根达斯,脚步也轻松起来。
开门进屋,甩掉鞋子,直奔冰箱。
哈根达斯的每一个味道,包括冬季限定,景潇基本都吃过,到最后还是觉得香草的好吃。对于这个小爱好她没有特别的说过,但是昨晚江林沣开车路过超市给他兄弟买雨衣的时候,顺道给她买了一盒哈根达斯,恰好就是香草味儿的。
巧合吗?
景潇赤着冰激凌,想起以前听过的八卦,说某某美女拜倒在江少的鲜花珠宝攻势之下,说江少为某某明星一掷千金购置豪宅……一方面江林沣却是有不着调的漂泊欲望,另一方面也算是他故意为之。他弃政从商,但是出身摆在那里户籍无法更改,有多少只眼睛在暗中盯着他,虽然他没有踏足政坛的心思,但是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喜欢瞎寻思揣摩别人的想法,难保不会有人揣测他这是欲擒故纵,终有一日会以商贾之身跻身政坛。所以江十七甘心败坏自己的名声,就是告诉防着他的人,他醉心声色犬马无心恋战,只想安心从商。而这样一来,政坛上或许会成为他的敌人的人,为了把他留在商界,自然不会刻意为难他。所以说,这么多年来,江总在商界顺风顺水不是没有原因的。
而现在,人们看到的只是花名在外的江少似乎改变了,大有浪子回头的架势。
江林沣放弃了金钱攻势,而是用真心和景潇相处,景潇明白他的这一举动将会唤醒很多人对他的警惕和防范之心,而这将会给江林沣带来多少麻烦,景潇也不知道。
景潇能想到这些是她心机不浅,她也知道别想从江林沣嘴里听到丝毫透露,他为她付出良多也牺牲良多,却只是默默地在做,没有打算让她知道也觉得没有让她知道的必要。
在江林沣看来,男人就应该如此承担。
相识至今,江林沣送到景潇最大的一份礼就是去鼎峰国际的那个设计项目,设计费共计人民币20万,还是税前的。
然后就是前些日子送的那些杯子,除去了那六个名家之作之外,景潇闲暇之余上网查了一下,发现是自己孤陋寡闻了,其中有几个杯子更加有名,更加值钱,对着电脑脸不由得笑开了花。
身份上亿的江少,会记得她喜欢吃香草冰激凌。
花名在外的江总,会为了她放弃大片花海。
言辞犀利以毒舌闻名的江十七,会被她气到一言不发。
习惯漂泊的江林沣,会要求带她回家。
景潇含笑吃掉最后一口冰激凌,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江林沣,让你妈放马过来吧。
吃完冰激凌,景潇决定洗澡,于是上楼换睡衣。
楼梯上就闻到一股烟味,景潇疑惑地推开卧室的门,黑暗中一点橙黄的光亮在燃烧,隐约看到一个人的轮廓倚在床头,在黑暗中抽烟。
熟悉的烟味让景潇冷静下来,打开灯,江林沣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头发蓬乱的半躺在床上,水晶的烟灰缸里全是烟头,也不开窗只开着空调,一屋子的烟味。
“原来你在家。”景潇皱眉,关了空调打开窗户,“抽这么多烟,这是要烧房子吗?”
洒林沣眼睛漆黑,越发衬得脸色红润,景潇凑近看了看,“你喝酒了?”
江林沣依旧不说话,只半睁着眼睛一个劲地抽烟。景潇站在他对面气势汹汹地说:“江林沣,你再不说话我可走了。”
江林沣费力地睁开眼睛,被灯光晃到半眯起眼睛,皱着眉头,嗓音沙哑地说:“我头疼。”
景潇赶紧走过去,探手摸了下他的额头,这是发烧了,温度还不低。连忙抢过他的烟按灭,跑过去关窗,把空调大开调成暖风。从柜子里翻出棉被给江林沣盖上,然后动手脱他身上的衣服,强行给他换上睡衣,按在被子里不准他乱动。
江林沣浑身没有力气,靠抽烟才勉强提起精神,这下被景潇包得跟木乃伊似的,一肚子脾气声音却是没有丝毫威严,“没到冬天你给我盖什么被子,景潇,你别按着我,热得我难受。你让我动一动。”
“不行,江十七现在你有两条路走,一是乖乖躺着,二是起来跟我去医院。”
江林沣说:“就发个烧去什么医院,明天就好了。”
“嗯,你放心。治发烧我有经验,吃完药发发汗睡一觉就没事了。你躺着我去煮姜汤给你喝。”
江林沣后悔地想,现在说去医院会不会太失礼了。
景潇本来是想煮生姜可乐的,可是江林沣坚持认为可乐杀精,死活不肯买,景潇看着芬达和醒目发愁,有生姜芬达或生姜醒目这一说吗?
最后还是只煮了生姜,辣得景潇眼泪汪汪的。
又在电饭锅里煮了黑米粥,端着姜汤上楼。
推开卧室门就看见江林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被子被压在身下。脸色红润有光泽,嘴唇却是干裂地发白。
景潇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推开江林沣把被子重新包在他身上。
江林沣不满的嘟囔了几句,景潇把他扶起来,毫不温柔地灌姜汤。
江林沣反抗了几下,被景潇呵斥住,勉强睁开眼睛看他:“你就欺负我没有力气收拾你吧,等我好了的。”
景潇趁他张开嘴又灌了一勺姜汤,“病了还不老实,信不信我现在就毒死你以绝后患。”
江林沣孩子般的扬脸撅嘴看景潇:“你舍得吗?”
景潇一摸这孩子脑袋,还烧着呢,都迷糊成这样了。
“哪有人病了不声不响闷屋子里抽烟的,江林沣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江林沣乐呵呵的学景潇的口气,“没毛病的人谁会爱上你啊。”
江十七平时就不讲理,这下彻底无赖了。
景潇费了半天劲连哄带恐吓才让他把姜汤喝了下去,拿被子把他团团抱住,怕他再蹬被子,拿了本书在他旁边读了起来。
屋里开的空调,身边又有个人体发热器,景潇觉得热,这才发现进门到现在还没换衣服,仍穿着牛仔裤能不热吗,于是下床换衣服,刚脱光衣服还没来得及穿睡衣,就听身后的人声音微弱的说:“景潇你太欺负人了。”
景潇一惊回过头去,见江林沣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来,黑色的眸子色迷迷的瞅着她,脸色红红的煞是可爱。
景潇心情大好的嘲笑他:“力不从心了吧,恶人自有恶人磨。奴隶也有翻身做地主的一天。”
说着还故意挺挺胸在江林沣面前晃了晃。
江林沣咬牙切齿的哑着嗓子说:“你等着,等我好了的,我让你明白什么叫阶级属性。”
于是景潇不敢再放肆了,约莫时间差不多了,下楼盛了碗黑米粥,江林沣嘴刁,不喜欢吃甜食。而且没有菜绝对不吃饭不喝粥,景潇在冰箱里翻出一袋年代久远的咸菜,拆了包装装进盘子里一起端了上去。
江林沣听到景潇上楼的声音,赶紧结束放风时间,钻回被子里去。
一碗姜汤喝下去又出了一身的汗,江林沣感觉舒服多了,人也感觉精神了。
看了眼景潇端着的黑色的粥,问:“这粥怎么糊成这样了?”
景潇一看这就是好了大半了,能没事找事了:“赶紧的,张嘴。”
景潇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这忙里忙外有好几缕发丝散落了下来,江林沣不自觉的伸手拢起她的头发,不知道是病了还是怎么着,眼神格外的温柔,连以往犀利的的光芒都被柔情掩盖了下去。
景潇不自觉的微笑,透出两颗虎牙十分可爱。
江林沣说:“给我亲亲。”
“别把病传染给我。”
“你家发烧传染?”
“说不定你感冒呢?”
“景潇,你别咒我。”
“别废话,赶紧喝粥。”
“小口点,你当喂猪啊。”
“……”
“这菜怎么这么咸,是人吃的吗,这什么东西?”
“…。。咸菜。”
好不容易伺候大爷把一碗粥吃完,景潇筋疲力尽,深刻的体会到幼儿园老师的不容易。
半个小时后,景潇不得已把已经睡着的江林沣叫起来:“张嘴,吃药了。”
江林沣不满的问:“你到底让不让我吃药了?”
“我巴不得你赶紧睡觉。”
安顿好江林沣,景潇草草的洗了个澡,爬上床在他身边睡下。
江林沛吃完药之后睡的沉,早上景潇闹钟响的时候他连动都没动,景潇摸了下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脸也不红了,看来又可以再接再厉祸害苍生了。
下楼给小时工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煮点清淡的饭菜给江林沛。
挂了电话景潇又不放心,江林沛一般人不敢惹,小时工不一定有胆子叫他起来吃饭。要是和他的心意,这一天指不定就在睡觉中虚度了,不吃饭哪有力气战胜病毒呢。
景潇想了想给刘工打了个电话,装得有气无力连带咳嗽的,请了病假,并且保证明天上班前把屋顶平面图、排水、节点大样图画完。
刘工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逞强,量力而为。
景潇心想我要是不保证,你能给假给的这么痛快吗?
快中午的时候小时工买了菜过来做菜,景潇一直窝在沙发里抱着电脑画图,鼠标和键盘敲得砰砰响。
等做好了饭,景潇关了电脑揉揉脑袋,上楼去叫醒江少。
江林沛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转过身背对景潇。
景潇一下子跳在江林沛身上,骑着他吼道:“江十七,你给我起来吃饭。”
江林沛被她压得骨头疼,哪里还睡得着。掀开被子瞪景潇,“你就不怕我削你。”
“那也得先吃饭,快起来,吃饱了打我也有力气。”
“你真高义。”
听到赞美的景潇高兴地说:“发现我的好了吧。”
“你怎么不去上班?”
担心你所以没去这样的话打死景潇也说不出来的,“今天休息。”
“哦?”
“恩。”景潇心虚的点头。
江少什么道行,病了也挡不住一双利眼,心里一甜搂着景潇在她额头上印上奖励的吻。
吃过饭吃完药,景潇又逼着江林沛睡觉,吃了饭的江林沛的确有力气了,抱起景潇就扔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景潇皱着眉头严厉地说:“别胡闹。”
江林沛也是皱眉瞅着她,“这一病你怎么成我妈了?”
一听江林沛提他妈,景潇的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江林沛也想起来她欠他一个答复,顿时兴趣索然了。翻身躺在景潇身边,轻声问:“你想好了吗?“
这样郑重的郁气,景潇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恩。”
江林沛侧头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景潇也侧过脸看着他,“在我说出决定之前,我想给你说一个故事,听完之后如果你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我再告诉你答案好不好?”
“敢情你练绕口令出身的?”
“江林沛,你严肃点。”
“讲故事你要我怎么严肃。”
景潇眼神暗了一下,真实咄咄逼人的男人,“好吧,是讲我的过去。”
“缅怀过去,珍惜现在?“
“我想让你指导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省得你以后后悔。“
景潇这么说了,江林沛怎么会猜不出来她已经做好的那个决定是什么,心里的喜悦再一次让身体发热,曾以为坚硬的心再一次为眼前的女人柔软,嘴上却毫不示弱,“你这是质疑我看人的眼光?”
景潇不再和他纠缠,侧身挪了下位置,躺进江林沛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仰望上面的吊顶,声音并不清晰,带着那些泛黄的记忆时隔多年之后头一次展示于人前。
“在我八岁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爸爸妈妈和我的三口之家,生活说不上大富大贵但是也是衣食无忧。可是,幸福的破灭不过一夕之间。故事很老套,我妈妈骨子里是个极其骄傲的女人,根本不能容忍男人的背叛,而且这个背叛长达五年之久。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不管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还是维持生活的金钱,跟了我爸五年,没名没分的。老实说这样隐忍的女人我佩服她。在我妈的坚持下他们离婚了,成全了那个第三者,我失去了我的家。他们离婚之后因为我爸,没有资格跟我妈争抚养权,我本来应该跟我妈一起生活的,我吗也想带着我,但是我拒绝了。拒绝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有多爱自己的爸爸,是一个不太可能出现在八岁孩子脑子里的想法,一个异常坚定的目标。我留下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报复,我不想我妈能够放手,眼看着他们若无其事地重组家庭,毁了我幸福的人也不会得到幸福。不是不会,是不配。我可以牺牲自己的快乐,开让他们不快乐。但是八岁的我只能想想,还什么都干不了,也没有能力报复。所以我叫那女人萍姨,把她的孩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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