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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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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潇笑着回头,脸上的酒窝深深的盛着月光,白皙的肌肤镀着柔和的光,“怎么?宰我一顿还不够?”
宋小晴上前两步拉着她的胳膊央求道:“我请客还不行吗,景姐,我还从来没这么晚进过酒吧呢,自己又不敢去你就带我去吧。”
景潇一看表刚过十点,这就叫晚呀,招手拦了辆出租车,“走吧,姐带你去本市最大的夜场。”
宋小晴兴奋的叫好。
Susa。
清酒的后劲上来了,景潇有点头晕,宋小晴是一看就知道酒量深浅的姑娘。景潇叫了两杯果酒,多加了冰,又要了一个果盘坐在角落里欣赏起舞台上令人血脉喷张的钢管舞。
宋姥姥刚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东看看西看看的,研究了一圈之后问景潇:“景姐,这么多人,逃生出口做的符合规范吗?”
景潇一头黑线,“去跳舞不?”
“我不会跳呀。”
“谁都不会,就随便扭。你看那灯光照度你在里面跳大神都没人看得到。”
宋小晴大笑,起身拉着景潇冲进舞池。
一时间五颜六色的灯光打来,恍惚中景潇觉得误入了妖精的盘丝洞,身旁的男男女女衣着暴露,表情狰狞,人群中不乏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吃了药进来释放的。
人活着不容易,无论什么人都是需要发泄的。黑夜不仅仅属于吸血鬼,也属于人世间每一个或寂寞或孤单或落魄的灵魂。
不过要说压力无疑小日本更大,发泄的方式也更变态。东京凌晨一点的电车永远是人满为患,装载着酒精浓度过高的男人女人们回家。东京的□事业也发达的令人发指,各式的店铺花样繁多,白日里西装革履的正派男人,夜色降临时流连夜场,做着各种下流的动作言词粗鲁。景潇有位在snack做陪酒小姐的朋友,说经常有客人当初脱光在店里众人面前跳舞。景潇笑着问如何,朋友一脸无奈的说:“日本人的尺寸很成问题。”
一曲结束,景潇拉着一身汗的宋小晴回座位,“行呀,丫头看不出来小身板挺能蹦跶的。”
宋小晴拿起杯子要喝酒,被景潇拦住,招来服务生又要了两杯酒,对上宋小晴疑惑的眼神,微笑着解释道:“在这种地方,离了你视线范围的酒就不能再喝。”
不一会服务生送来两杯奶白色的东西,景潇问:“这是什么?”
服务生压低声音说:“营养快线。”
宋小晴嬉笑,“我们没叫这个,是哪位小朋友的你送错了吧。”
这般幼稚除了江林沣不做他想,景潇视线微微一扫便看到钢管舞女郎正对面的贵宾席里的江林沣。“放下吧。”
“景姐,谁送的?”
“一个朋友,幼稚的朋友。”
景潇的电话震了下,进来一条短信,“喝完赶紧回家睡觉。”
江林沣和一帮子纨绔子弟坐在豪华的皮质沙发上,每个人怀里都拥着一位模特身材风情万种的女人,桌子上开了红酒、芝华士还有几瓶看不太清楚的酒,前方的舞台上钢管女郎穿的甚是清爽,一脸媚惑的扭动着身体。隔得太远景潇看不清楚江林沣此时的表情,猜也猜得出那一脸色相。
江十七好享受呀,不过软玉熏香在怀还这么能管闲事,真是精力旺盛。凭什么你玩得happy我就要回家睡觉,真当susa是你家开的了。
景潇不理他,正要抬手叫酒,一条短信进来,“你不走我过来了!”
于是景潇迅速的带着宋小晴狼狈而逃。
大晚上的宋小晴又有点醉,景潇不放心先送宋小晴回去自己才回的家。对着穿衣镜一看那正在凋败的容颜,一咬牙把半箱牛奶倒浴缸里了,加了滚烫的热水调好水温开始泡澡。
泡到一半门铃突然大叫,而且按的人非常暴躁,不撒手的按,这样彪悍的作风除去喝得六亲不认只认识景潇家门的宁一不做他人想。
景潇认命的起身拿起浴巾随便一披就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门里门外的人都愣了。
门外站着单手撑着门框一身酒气的江林沣。
门里站着半披浴巾春光乍泄的景潇。
景潇啊了一声,赶紧关门。
江林沣反应也快,伸手挡住,眉梢微挑,眸中波光摇漾满眼的□,也不说话只带着三分醉意盯着景潇看。
景潇被他越看越胆颤,露在外边的皮肤也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怎么了,开始透出诱人的粉红色。景潇转身就往里间走,“你先坐我去换衣服。”
没走出两步就被拽了回来,景潇脚下不稳跌进了江林沣的怀里,江林沣一甩身把门关上将景潇压在门上。一手握着景潇的腰,一手撑着门板,低头看着她。
景潇惊恐未定对上江林沣一双狭长的黑眸,内里光华闪耀灿灿生辉,不由一怔。仿佛被蛊惑一般,目光流连于他英俊的面容。他嘴角渐渐绽开笑来,景潇脸色一红,窘迫的低下头,猛地脚下的白色浴巾映入眼中,甚是眼熟,再一看自己根本就是□的。
景潇吓了一跳挣扎着要离开江林沣的怀抱。只觉得腰间的手越箍越紧,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江林沣低下头,微凉的嘴唇覆了上来,辗转反侧不留余地,酒气微香似有醉人之力,他的手扣住景潇的后脑,让她更加紧密的贴着他。
景潇觉得仿佛失足跌入了池水之中,水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的感官,唇间的触动被无形的放大,江林沣的每一下吸允都像一战鼓一般激荡在她心头。他吻得耐心而细致,带着酒香的舌在她紧闭的齿龈之间舔舐,直到她因为缺氧而张开嘴因为动情而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江林沣舌尖长驱直入,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空隙。
景潇□的皮肤接触到江林沣的衣服,材料的纹理在彼此躯体的扭动间摩擦着景潇的身体刺激着她的感官。一边是温柔的吻,一边是粗粝的触碰。背后倚着的则是硬实的门板。
景潇攀着江林沣双肩的手缓缓下移,路过之处引得江林沣一阵颤栗,他报复性的含住她的耳垂,满意的听到她的轻呼。景潇把江林沣的上衣衣摆从裤子里拽出来,帮他脱了下来。微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江林沣托起景潇的下巴,一双漾着水光和激情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那种注视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原本低沉好听的声音被□降了调沙哑的问:“Are you sure?”
景潇突然笑了,编剧你雷死我算了吧。Gossip girl里Chuck和Blair的第一次,豪华的lemon中chuck性感的嗓音问的也是这句。
景潇临阵莫名其妙的笑无疑激怒了江林沣,绅士风度顿时化作飞絮,打横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双脚离地的景潇埋头在江林沣的怀里,想起了宁一的话,是呀,有时候我们恋爱不单单是为了追求结果,过程的享受也是很值得期待的。
干扁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上,渐渐的被水分浸透绽开艳丽的花姿。景潇的仍有红晕的肌肤被带着花香的温水洗涤。昨夜种种的感官刺激仍有余韵,单是想一想便觉得缠绵缭绕,心跳如雷。那一声声破碎之音似乎是出自自己的口中,景潇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那样的……媚。
那紧握在一起的十指,那纠缠纷乱的黑发,那……
景潇闭了眼,将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挤出脑袋。起身擦了身体进厨房做早饭。
做好早饭景潇站在卧室门口犹豫不前,拿不定这一夜之后她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他不过是寻欢作乐的少爷,流连沿途的风景却不会因为风景的别致而停歇放弃漂泊的本性,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大度不在乎一些?
景潇苦笑摇头,如此委曲求全不如未曾相识。
走回餐厅拿着面包轻手轻脚的出门上班。
床上的江林沣听到关门的声音,眼中寒光一闪,伸手将薄被蒙上了头。
周五下午景潇去模型公司调整方案模型,一待就是一下午。
景潇喜欢坐在落地窗前吹着空调晒午后的太阳,看着工作人员在长桌前认真的刻线、裁板。合着速溶咖啡,心安理得的翘班。
出了模型公司差不多四点半了,景潇给刘工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进度后自行解散。周五是劳奴们解放的一天,景潇约了周婞看电影,时间尚早见星巴克人不多就进去了。
喝了一下午速溶咖啡,景潇不敢再喝,要了杯热巧克力和芝士蛋糕,随手翻翻时尚杂志。
旁边的软座上坐着一位美女,估计是混血眼窝微微内陷,鼻梁□,一头栗色卷发甚是好看。一袭吊带碎花长裙,景潇依稀记得前几天在杂志上见过今夏的新款,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闻着像Marc Jacobs的雏菊香。
有品位的美女呀。
景潇第二本杂志翻完的时候美女的电话响了,声音温柔,“喂,我刚到,在一楼的星巴克,你小心开车。”
景潇一看表,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叫刚到?贤妻良母呀。不由的好奇想看看马上要出现的帅男是什么模样。
期间周婞发了条短信,说路上塞车,要迟到。景潇正低着头给她回短信,就听美女甜甜的说:“你来了。”
景潇三八的抬头去看,在接触到江林沣飘过来的视线的时候,立马低下头跟做贼被抓了现行一般。十分痛恨这颗八卦的心。
江林沣只看了景潇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深黑而狭长的眼眸全然的看着面前的美女,柔声问道:“咖啡好喝吗?”
“没有昨天的蓝山好喝。”
“哦,那有时间再去。”
“好呀。”
这一句句对话声音不大无奈距离太近一句不拉的飘进景潇的耳中,景潇恨不得拍案而起骂一声狗男女然后拂袖而去,瞅准机会还能甩那美女一巴掌。但是,她凭什么,凭江林沣暧昧不明的几句话,凭那莫名其妙的一夜情,凭自那晚之后江林沣的了无音信?这样的情绪出现在景潇脑中也吓了她自己一跳,她在计较什么?在愤恨什么?
景潇理智的将情感的苗头埋了又埋,既然江林沣已经用实际行动当面给了她答案,那就这样吧。原本也没有什么指望,只不过他眼神中的认真让她心里生了不该有的念想,而今,想象的泡沫破了,景潇苦笑,把杯里已经凉了的巧克力喝完,端起托盘向回收托盘的地方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江林沣一眼。
那一夜的旖旎,这几日的惴惴不安就此舍弃,碾碎成泥归于黄土。
江林沣看着景潇决绝的背影,突然心头一紧,怔怔的出神。
“江少。”美女叫他。
江林沣回过神来,只觉得面前这张赏心悦目的脸也模糊起来,强压住心头的烦躁,“走吧,电影快开场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电影院内景潇再次看到江林沣和臂弯里的美女的时候,不禁怀疑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查黄历,命犯太岁,专遇小人。
江少屈尊降贵来这大众影院看电影博美人一笑,这美女有能力呀。
景潇觉得没有必要为了面子里子的问题强撑门面,她现在看到这两人就不舒服,这电影喜剧也能看成悲剧了,拿出手机给周婞打电话,随手就把电影票扔垃圾桶里了。
“喂,周婞,没买到票,嗯,逛街吃饭吧。行,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四处转转。”
江林沣眼见着两张电影票被毫无留情的扔进了垃圾箱,面对身旁柔若无骨的美女提不起丝毫的兴趣,景潇的决然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男性的冲动荷尔蒙的分泌戛然而止。
一场电影看的不知所谓,出了影院匆匆送美女回家,忽略那满眼的期待和诱惑,径自上车直奔景潇家。那一夜的温存,一幅幅香艳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如同罂粟一样让人上瘾,回味无穷。他江林沣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能够允许一个女人左右思绪,他不信景潇还真是罂粟花了,即便是,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戒了,戒了这个不在乎自己的女人。
但是,江林沣现在很想见她,非常想。她方才决绝的表现令他的心头一次慌乱忐忑。
女人的购物欲是没有止境的,景潇和周婞逛了一晚上街,大包小包提了满手。商场关门的时候才想起来没吃晚饭,大晚上的又不敢多吃,找了家粥店叫了两碗粥,几样点心。
景潇拿出刚买的杯子拖到灯光下仔细的欣赏,广口的玻璃杯,没有杯把杯盖,比起常规杯子尺寸大了一圈,微微泛着姿色,菱形的纹理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像水晶吊灯一般。
是了,她就是喜欢这样华而不实的东西。就如同她喜欢安娜苏,喜欢香奈儿,喜欢……江林沣,不,她不喜欢江林沣。
周婞看景潇一个劲的摇头,笑道:“这没喝酒你就高了,吃摇头丸了?”
景潇哼了一声,拉着周婞的胳膊,“我们去洗澡好不好。通宵的。”
“你又疯什么?”
“姐没疯,你跟不跟姐去?”
见周婞动摇,景潇赶忙道:“洗浴大厅可是有不少男人呀,大晚上的能去的人多半是单身,穿的又少看得直接,你推销自己的计划很有可能提前实现。”
周婞把刚端上来的粥推到景潇面前,“赶紧吃,吃饭赶紧走。”
洗浴大厅的床到底不如家里的舒服,一大早景潇和周婞就双双睡不着了,起来换好衣服睡眼迷蒙的道别各回各家。
景潇扎着马尾,拎着昨天逛街的收获,走在小区的石子路上,广场上晨练的人不少,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朝气蓬勃的反倒衬出她一脸的憔悴。
走到楼下保安赶忙迎了出来,一脸担忧的问:“景小姐,您没事吧?”
景潇纳闷,“没事,刚回来。出什么事儿了吗?”
“景小姐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景潇心想哪来的便宜男朋友,就听保安接着说:“昨晚您男朋友过来找您,一个劲的按门铃邻居都投诉到我这里了,我上去说您没回来,他还不信一边踢门一边喊着让您出来,我拉不走他就只好报警了。”
景潇已经猜到是谁了,只是不知道江林沣闹这出是什么意思。掏出手机一看黑屏了,iPhone强大的电力都被打没电了,江少昨夜没轻折腾呀。昨天在洗浴中心待了一夜,电话锁换衣箱里了,也不知道江林沣到底打了多少个电话。
“我知道了,谢谢你。”
保安仍有不安,“景小姐,你要不要去派出所跟警察说说。”
“不用。”区区派出所关得住江少,开玩笑。估计得所长赔笑亲自送这尊大神出门。
景潇昨夜没睡好,头疼,让江林沣这一闹更加的疼,看到门铃被江少蹂躏的没有门铃样了,于是肉疼。
进屋给电话冲上电,开机,一连串未接来电的提示嗖嗖的溜进来,震得景潇手直发麻,放下手机进浴室洗了把脸,出来一看38个未接来电,除了宁一的两个电话之外,清一色的江林沣的弱智号码。还有几条短信,有订阅的新闻和天气预报,剩下的都是宁一和江林沣的,时间显示昨天晚上的是宁一和江林沣问她怎么不接电话。今天早晨的宁一和江林沣让她赶紧回电话。这两人什么时候搭成一个台子唱戏了?最后一条是江林沣的,字句之间已经没有了他嚣张的措辞,只有六个字,我错了,回电话。
六个字烫在景潇心头,手一抖,电话落在地上,金属的外壳在地板上碰撞出低沉的响声,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景潇脑子里。
景潇起身去厨房倒了杯凉水又加了两块冰块,喝下去一路冰凉到底,回过神来,给宁一拨回了电话。
宁一估计正在睡觉被吵醒了,态度不太好,上来就吼她,“景潇你个死崽子,你昨晚死哪去了?”
景潇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平时这个时候宁一早就醒了,“这都几点了,你还睡。”
“操,你也不看看你家江林沣折腾我们到几点。”
景潇皱眉,“怎么回事?”
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带着没有睡醒的烦躁,吐字不清的问:“谁呀?”宁一低声回了句,“景潇。”
“操,把电话给我,我问问这妖女到底把十七怎么了。”
“孙豪胜你好好的睡你的觉去,有你什么事。”宁一下床走到安静的地方,将孙豪胜嘟囔的声音抛在后面,压低声音说:“景潇,你昨天到底去哪了?”
景潇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就是洗了个澡,怎么大家都突然关心起她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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