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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想好该叫它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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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包藏祸心”的文韵在洗澡的时候给今晚定下了一个简单又粗暴的计划:一部浪漫的文艺片,一根蜡烛,一瓶红酒,在气氛进展到恰到好处时自然而然的来些羞羞的肢体接触……
但计划的执行很不顺畅。
文韵没有电视机,只有一台破旧的小笔电,它像磨人的小妖精一样常常在不定哪些时候让文韵咬牙切齿一把。在播放文艺片的时候,笔电小妖精又做了一把乱,可怕的是,文韵百度到的据说“非常适合约会时观看的文艺片”无聊又冗长,放的时候还老是卡,才放到一半,文韵已经产生了砸电脑的冲动。
“主人,不喜欢的话,换一部怎么样?”
一直表现得对电影十分有兴趣的杜莲在文韵第三次皱眉时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心,从屏幕移到她身上的目光清明而冷静,完全没有一丝被影片女主人公的深情告白感动的样子。
“……”
所以说,他其实也没有兴趣,根本只是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吗?
文韵一怒之下按了退出键,拿过旁边的红星二锅头就是一大口——这是红酒的替代品。文韵不爱喝米酒、啤酒或是其他什么酒,独独喜欢烧酒浓郁的香气,家里的存货也只有几瓶红星二锅头而已。
不能靠气氛那就来个酒壮人胆——这样想着的文韵咕咚咕咚含了一大口酒,眼一闭,心一横,一把揪过杜莲的领子,对着他的嘴就撞了过去。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时,文韵才刚找到杜莲嘴唇的位置、还没来得及学着小说电视剧里的样子把酒液渡过去。被这声音一吓,她的胆儿又缩了回去,做贼心虚的手一松,蹭蹭后退两步,做若无其事状。
“怎、怎么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电脑的屏保发出着淡淡的蓝光。文韵艰难地咽下酒,茫然的伸出手去摸索,脚还没迈开就被黑暗里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了腰。
“没事的,主人,只是香薰蜡烛被碰倒了而已。”
手的主人将她往后推了两步,文韵能听到地上的碎玻璃被踢到的声音,立刻反应过来,要不是杜莲的阻止及时,自己怕是要踩着软底拖鞋一脚踩上去了。但随即,她开始担心杜莲会不会被伤到,急急抓住腰间正要离开的手臂。
“你、你也别乱动啊,别被伤到了!”
“……嗯。”
可疑的停顿后,文韵听到男人低低的一声回应。她瞬间福至心灵。
“喂!你该不会是……已经被弄伤了?”
“……”
好吧,看样子自己还真是猜对了!
文韵有些自责,毕竟,要不是自己头一回“作案”,太过慌张,不小心碰倒了助兴用的香薰蜡烛,杜莲根本不会受伤。带着一种责任感,她挣开杜莲的手,借着屏保的光线摸到了手机,开着手电把房间的灯打开了。
“来,哪里伤了,让我看看!”
她一把将妄图无视伤情打扫碎玻璃残骸的男人推倒在床上,脱掉了他的拖鞋,果然在他右脚跟处找到了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一块伤口。
“唔……还好扎的不深,把碎玻璃渣清出来上点药就行。”
一个人生活了七八年,文韵对小伤口的处理驾轻就熟。怕自己出去取药箱的时候杜莲不乖乱跑,她很干脆的取走了中午才买的打折拖鞋,在取药箱时顺手把它丢进了垃圾桶——她决定要好好宠这只男朋友,所以,下次给他买双好一点的拖鞋吧!
直到找到药箱回房间的路上,翘着鼻子不停嘚瑟的某只才后知后觉的咂摸出一丝味道——自己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像包养了小白脸的大富婆啊!要命,难道自己与杜莲相处的最终结果,会是女尊小说里那种妇唱夫随?!
……不行啊,果然还是觉得好囧!
一想到没有身份证明也没有钱没有工作的杜莲以后每天像个家庭主妇那样烧菜带孩子(?),自己则朝九晚五赚钱养家,文韵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想太多——说到底,杜莲连人都算不上,自己哪会和他一直在一起呢?现在还能拖一拖,寂寞了拉着杜莲一起过,几年、最多几年,自己终究还是得找个普通人嫁了的吧……
联想到自家老娘前几天打来的夺命连环call和附带而来能抄写整整三大页纸的相亲对象名单,一直高高扬起的心一下子冷了大半,以至于当文韵拿着药箱给杜莲看伤时,他也难得没有推让。
唔……算你识趣吧!
细致的用镊子挑出了伤口中的碎玻璃渣,抹上厚厚一层药,再不甚熟练的绑好绷带,繁琐又费时间的包扎完成时,文韵的心情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害怕再误伤到人,她又找来扫把把地上的碎渣清理了一遍,等一切搞定,时针已经走到了十一点。
好吧好吧,看起来今晚是不成事儿啦!╮(╯﹏)╭
文韵累得够呛,再也生不出什么调戏美男的兴致,帮着杜莲脱掉了外套后,自己也随便一脱,拉开被子便躺了进去。
“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杜莲,晚安哦。”
“嗯,主人,晚安。”
一定,做个好梦啊……
作者有话要说:断网前最后的战斗!
有错或者不顺畅我就明天再改吧!
顺便有个好消息——作者菌我今天心情突然很好,不想写渣女主了,于是决定写个小甜文~
然后大纲也改了……虽然大纲什么的本来也不存在、、、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喂!我偷偷告诉你,杜莲的伤是他自己搞的鬼!大坏蛋!本来今天就能写到不羞不臊的夜生活的,都怪他的受伤让夜生活延后到下一章啦!
伪更改错字!
、一个人看家的男人
冬日的清晨,早起的雀鸟尚未开始喧哗的时候,斜斜的一线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偷偷钻进房间,惊扰了大床上一团平摊开来的乳白色凝胶状固体。
妨似被阳光从沉睡中惊醒,那团固体轻微的蠕动了一下,然后突然退潮一样迅速从大床中央退到了床脚,露出包裹在其中一整晚的“东西”——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但贪婪的阳光并不满足,似乎妄图将熟睡的女人也一并叫醒。很可惜,在它的野望实现之前,那团固体已经迅速变成了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抢在女人被冻醒前从床脚捞过了厚厚的被子,将女人裹了进去,并顺手拉紧了窗帘。
“好险……都怪主人太美味了,差点睡过头呢~”
男人碧绿的猫眼里掠过一丝回味的深色。察觉到某处随之产生的蠢蠢欲动,他挑了挑眉,似乎对人类男性的这个生理特征非常惊奇。
话说回来,原来男人忍耐的感觉这么难熬啊……
仿佛眼前忍受着欲望煎熬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他用鲜红的舌尖仔细的舔了舔十根手指,从指根到指尖,在确认属于主人的每一寸芳香都被咽下后,才慢条斯理的取过昨晚被丢在地毯上的睡衣裤,半拉开被子,一一为酣睡的女人穿上。等最后一点“犯罪证据”被湮灭,他取过床头的手机,熟练地解锁,开始一条条翻阅短信和通话记录。
“越千城、安宇、温清、刘向……”将所有可疑的名字与主人的记忆一一对应,发现没有异常情况,他总算露出了醒来后第一个笑。
“不讨男人喜欢的主人还真可爱啊……”
将手机放回原位,替女人理了理被子,男人总算有了结束裸奔的自觉,捞起旁边的衣服穿上,离开了卧室。
很快,厨房里响起了清脆的碗碟碰撞声……
早上八点十分,文韵被闹钟声从香甜的睡梦中惊醒。伸了个舒畅无比的懒腰后,她侧过身,想叫杜莲起床,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床位,与没有一丝皱纹的床单。
昨天的一切……难道是场梦?
她皱起了眉,环视四周,待看到床头放着的那瓶二锅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吓死我了!不是梦就好……”
一把环过软蓬蓬的被子,嗅着被子上淡淡的、属于杜莲的草木清香,她恍惚的露出了笑容。
一个人呆久了才发现,当多了个人陪伴时,是多么的幸福……
带着难得的好心情,文韵收拾妥当,走出了卧室。
“主人,早餐已经做好了。白粥配糖心荷包蛋,以及一杯热牛奶,您还满意吗?”
早已等候在餐桌边的男人系着小黄鸡围裙,第一时间给她送上一个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在看清眼前的一切的那刻,文韵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撞得整颗心都软软的、烫烫的……
在来得急反应过来之前,她眼睛一酸,竟是不小心掉了两滴泪。
“主人!您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几乎在眼泪冲出眼眶的同一时间,远在餐桌边的男人脸上的笑容出现了可怕的裂纹。连掩饰的时间也不给文韵留,他以超出常理的速度一瞬间跑到了她面前,扳起了她的下巴,一双紧紧凝视的绿眸里满满的全是担忧。
“不不不我什么事都没有!”
文韵难得兴起的一点多愁善感被男人的大惊小怪粉碎得连渣也不剩。结结巴巴的否认了男人的猜测,她偏头躲过了男人的手,偷偷把眼泪全抹在了肩膀上。
“我只是、只是眼里进了沙子而已,真的没生病……”
又不死心的重复了一遍,文韵白皙的脸颊在一瞬间红了一片。深觉自己感动流泪的场景被看见非常丢脸,她完全不给杜莲再说什么的机会,牵了他的手就往餐桌那里走,一面絮絮叨叨着试图扯开话题。
“我真没什么……倒是你,昨晚脚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到处乱走呀!”
“请不用担心,我的恢复能力很强,伤口已经长好了。”
“是吗?这么厉害……或者说这其实就是传说中的‘年轻的力量’?”
“……”真的有这种力量吗?
或者说……一面故作正经地吐槽一面在心底吐槽自己(毫无水平)的吐槽什么的——主人你这样真的好吗?
从接触到文韵的那一刻开始,杜莲便将她心底所有的想法由内而外读了个遍。也因此,并没有被文韵正直而富有欺骗性的表情欺骗,男人轻松了解了此时此刻她内心世界的跳脱与捉急——
【要命!什么叫‘年轻的力量’啊!这样的槽吐了还不如不吐好不好!】
【唔……他没看出我是被感动了吧?突然哭出来什么的好丢人!】
【……啊啊!他看我了!该死,这家伙颜好正啊,不愧是我的审美噫~~~】
【不过,以后他不在了一定会寂寞吧TAT……】
……之类的。
完全不会说谎的心声飞快地倾诉着眼前女人深藏的另一面,害怕寂寞,渴望有人陪伴,却别扭而自卑、不擅长表达感情,明明长着一副精英相,却出奇的容易被一些小事感动……
——这样矛盾可爱的主人,可真是诱人啊!
在文韵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眯着眼睛偷偷舔了舔唇……
因为有吃早餐前那段插曲,文韵吃完离开时比平时稍晚了些。
通过昨天的交谈,文韵了解到,杜莲已经将自己血液中携带的各种常识全部印入脑中。不过,知道归知道,对于丢下杜莲一人在家这事,她还是充满了担心。
虽然很幼稚,但是,像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啊、不要玩火玩电啊、不要乱接电话啊……这类叮嘱她真的很想对杜莲再一一确认一遍。可惜,因为之前耽搁了太久,眼下她快迟到了!
“……”
与杜莲大眼瞪小眼瞪了良久,最终,想说的太多以至于根本无法决定该说什么的文韵丢下了一个轻飘飘的“乖”字,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楼道门口。
——再待下去的话,她可真要迟到啦!
紧赶慢赶到了公司,刚刚好赶上在迟到前打了卡。一向全勤的韵姐难得来晚了些,在办公室里引起了小小的一阵骚动,但很快,繁重的工作淹没了在场所有人,偌大的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啪啪啪的键盘脆响与纸页翻动的哗哗声。
工作狂文韵也很快一心沉进了工作里。只是,在做累了报表抬头放松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闪过杜莲的身影,然后就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好好的呆在家里、有没有觉得无聊……
一整天都在工作与担忧中交替度过,文韵只觉得时间出乎意料的难捱。下班时间一到,她便拎起了包毫无留恋的潇洒走人,留下一群收拾东西的同事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韵姐是不是又有相亲局要赶啊?”→同事甲。
“我赌5块钱不成功!”→同事乙。
“我跟10块!”→隔壁办公室主任。
“我也跟!”→小鲜肉同事丙。
……
于是,文韵离开后的公司,又偷偷欢腾了起来。
至于被众人议论的主角,在离开公司后,她一刻也不停留,招来Taxi直杀家中,一直到看到门后围着围裙微笑的男人,悬了一整天的心才总算落了地。
晚上,吃过了晚饭,文韵决定给杜莲补上一下安全课,否则,她担心自己以后怎么都静不下心去工作。出于方便演示的考虑,开课地点选在了餐桌边,文韵与杜莲隔着长桌相对而坐,既正式又有利于各种互动。
一切就绪后,文韵开始(瞎)比比,从火灾的造成原因应对措施到保险丝的用途钨丝的发明以及左零右火上接地……
杜莲是个很好的听众,即使文韵说着说着经常忍不住开始科普十万个为什么,他也会非常认真的听下,并适当给予“嗯”、“啊”、点头等回应。
于是文韵越说越兴起,开始举自己知道的各种案例来吓唬杜莲,旨在让他知道外界的危险。正说到关键时刻,绑匪见色起意将那妙龄少女拖进了树丛欲行那不轨之事……
一杯清水突然递到了文韵嘴边。
正瞌睡就有人递上了枕头,文韵也不推辞,就着那只手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就发觉嘴里的味道有些奇怪,一抬眼,杜莲的唇已近在咫尺——
“昨天的酒,杜莲一直很好奇是什么味道的……”
他挑眉一笑,低头非常精准的叼住了她的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挑开双唇探进了她口中,对准她敏感的上颚就是用力一舔。
“唔……”
文韵只觉一股电流将自己从头到尾电了个酥麻,脚一软,身子一倾,便栽进了男人的怀中。
耳边响起模糊的低笑,弥漫在杜莲周身的草木清香突然浓厚了许多,将她熏蒸得晕晕乎乎,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抓住他的领子、虚软的挂在他身上,承受他的连番戏耍。
舔舐、纠缠、啃咬、吸吮……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要逼迫着她惊叫求饶,不做到极致便不罢休,文韵不止一次的蜷曲着脚趾无助挣扎,最终还是节节败退,等杜莲终于停止了侵略,从嘴角溢出的酒液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襟。
“你…你……”
她急促的喘着气,抬起手指颤颤指向对面的男人,却看见对方兀自舔了舔唇角,对她露出一个危险的笑。
“被拖进树丛,然后呢?”
“——哈?”
“您刚才说的案子,歹徒将少女拖进了树丛,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文韵觉得会担心这货的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了点。想想该说的也没落下什么,于是她用手撑着身体从高背椅上站起,宣布“下课”。
“不早了,都累了一天了,我们……睡吧?”
试探着问了一句,她低头抿了抿唇,突然有些怀念刚才那个激烈的、夹杂着酒精味儿的吻。正愣着神,左手忽然被牵起,抬头一看,便见一只十四五岁的银发银眸美少年裹在有些显大的杜莲的衣服里,对她笑得纯真又魅惑。
“呐,姐姐~我们一起来玩游戏怎么样?”
美少年抬起了一只手掩住唇角,过长的衣袖在唇边弯折出懒散的弧度,瞬间勾走了文韵的廉耻心——
嗷嗷就是这个调调!她大学超!迷!恋!的美少年!快来让姐姐亲亲!
瞬间反客为主的某人一把拉过美少年杜莲的手,把他牵进了卧室。门一关,窗帘一拉,外套一脱,办公室OL瞬间化身痴女,抱住了美少年的脑袋就是一个埋胸。
“啊啊~真好啊!这就是乙女的终极追求,传说中的酒池肉林吗?”
“来来!少年!我们来玩亲亲游戏~”
“呀~别躲啊~~让姐姐摸摸你的胸……”
“哈哈!别害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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