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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桃花逐水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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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已得知公主送嫁已成定局,接上峰的命令,今日便来寻找机会潜入宫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取了公主性命,这一来刘岩必大怒,不再与马殷结好,正为大理所图。
静候半响见无异像,阿龙便施展功力,轻轻一跃,即飞身上墙,正待跳下。忽闻门外门内一片喧哗,“抓刺客”之声不绝于耳,阿龙大惊,暗叫不好,旋即复跳下墙来,却早有一班官兵赶到,顿时刀剑枪戟将他团团围住。
阿龙只得力拼冲出重围,混乱中另一黑衣蒙面人突然出现,与他一起对抗起来。
阿龙虽不解,却无瑕问及,两人均不恋战,片刻就甩下官兵,一同逃入黑暗之中。
至郊外安全处,那黑衣人率先解下面罩,阿龙愕然道:“是你?”
少卿笑道:“正是我,龙兄弟,你可真是大意啊。”
阿龙不知少卿真正底细,索性不再说话,只扬眉看着对方,看少卿作何解答。
少卿知他用意,先故作轻松打开僵局,道:“我不知你是哪一族的细作,也不想知道你来京城做什么。我只是江湖中人,又并非这南汉的百姓,所以,你大可放心。”
阿龙记起少卿曾说过是江南金陵人氏,将信将疑。
少卿继续道:“只看在大家一面之缘,少卿又向来佩服英雄侠士,所以才一路尾随,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的。”
阿龙道:“真是这样么?那你现在正待如何?”
少卿道:“当然是不打扰龙兄弟办理大事,不过倘若龙兄弟信得过我,有何要打听的,可以先问我,我在这京城驻留已久,对许多事情还是很清楚的。也可让你少走些弯路。”
阿龙道:“我没什么要问的,方才的救命之恩,谢过了。”
少卿叹道:“唉,今日我偶然听得一桩惨事,所以对这京城之中的事情陡生好奇,这才想多察看一番的,没想到遇到龙兄弟你,无论是何大事,你可要小心哪。”
阿龙问道:“今日发生了什么惨事?”
少卿见他已渐放下防备之心,当下编排道:“我识得一人在内务府当差,只听他说今日抓到一名异族细作,百般酷刑盘问,最后竟活活将那人打死,当真是惨绝人寰。我多事细问,才知道这京城近日暗涌丛生,却都是为了公主送嫁之事而来。”
阿龙看他提起公主之事,正是自己此行的任务,禁不住好奇心大起,道:“是哪一族人?”
少卿摇头道:“这个不得而知。只知当下局势是南越王马殷与增城公主联姻,有传闻马殷此举只是为求借得援兵,所以很多当朝重臣都极力反对,不愿与马殷的敌对为仇。一时朝堂议论纷纷。”
阿龙追问道:“那皇上不是已经准嫁了么?明日就要送亲了。”
少卿道:“可不正是,因此一班朝臣极不支持,直到皇上承诺不借兵后,才平息下这事端。”
阿龙忍不住道:“皇上果真这么说?”
少卿道:“皇上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公主远嫁之后已是泼出之水,南汉对南越国的任何事情,一概不理。”
阿龙低下头,似欲沉思。
少卿见状继续道:“我虽不管朝庭之事,不过也好事旁观自论一番。想那南越国声名狼藉,自不量力却又屡犯他国疆土,早已是腹背受敌。南汉皇上自不会惹祸上身,这都是显而异见的。如果有马殷的仇敌此时先惹了南汉,必定是多此一举,反而多树了强敌,南汉皇上必定不会善罢干休。”
阿龙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当下已有迟疑之心,更何况现下暴露了行踪,此地已不能久留,看来行动要有变数了,只待先回去复命,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思毕即刻道:“多谢指教,阿龙明白了,不会再只身犯险,告辞。”语音刚落,人已远离而去。
少卿轻嘘口气,这一番信口开河,想来还是起了作用,至少这马殷的死对头大理段氏不会再有何大动作,保得这京城暂时的宁静,也将公主置于安全之地了。
从再次看到阿龙起,少卿就直觉知道他是大理国来的人,到京城必定也是打探消息破坏联姻。既然现在已得知联姻已成定局,那么唯一要做的可能就会是伤害公主,少卿既不愿看到两国先生战事,更不愿嫡亲的妹子枉自丢了性命,紧急之时心生一计,先暗中给守卫通了消息,将阿龙吓走,又借机传出让他放心的信息,扰乱他们的安排,这样一来,大理应该暂时不会再有动静了。
无论如何,即使是朝野之外,少卿还是希望能为国家出一份力,就算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所作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功名利禄,他也毫不计较,只求无愧于这臣子之心。
看着皓月当空,明日又是一个温暖的晴天,少卿不由舒展开眉头,放松下来。
十八
更新时间2011526 17:04:01 字数:1544
语彤从包袱里取出运动鞋,呆呆地看了许久。
大半年过去了,语彤仍不知道何去何从,这乱世人心险恶,在辰妃身边才感觉到安全,所以,如果没有回家的办法,语彤宁可留在这宫里。每日读书弹琴,倒也闲适自在。
只是穿越到古代的新奇感已慢慢消退,随之而来的,是愈发地觉得枯燥无味。没有很多朋友一起聊天、看电影、逛公园,只能在宫中这方寸之地盘旋,还要处处小心翼翼,以免惹祸上身。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她却是每天都烦躁慌乱起来。她怀念从前的一切,包括让她深恶痛绝的课本。
爸妈肯定在想念自己,朋友们呢?同学们现在怎么样了?现在应该升高三,进入了紧张的考前复习吧。唉,如今这一切,都已经离她好遥远了。
毕竟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语彤没办法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在这个年纪只有少女情思,别的什么都可以不理。所以,当每一次辰妃笑着问到语彤的女儿心事时,语彤只感到很郁闷,她没法对辰妃说,她只想回家。因为辰妃曾说过只要语彤想出宫回去随时都可以,她甚至可以让人护送语彤回去。
语彤没来由地浪费了她一番苦心。因为她确实想回去,却又不知道怎么回去。这些,都是没有人能够了解的。那番说出来只能教她们匪夷所思的话,还是一个人慢慢品味吧。
每一次看着这双鞋子,语彤才略感欣慰,这是她留下的唯一现代的气息,透过它,可以想像到自己还在操场上奔跑,还在和同学打闹。这一切,多让人怀念啊。
此时此刻,语彤宁愿坐在课堂上听英语老师讲那该死的完型填空,听班主任唠唠叨叨说到高考志愿,也不愿意呆在这个死气沉沉的时代里。那才是个自由的世界,属于她的世界。
“语彤,快出来呀,桃花开了。”碧儿在外面叫嚷着,打断了她的遐想。
桃花开了,春天到来了。不知不觉又是新的一年,语彤忽然想起,农历的三月二十,正是她的生日,再过十来天,她就十八岁了。
语彤漫步走在桃花林里,这一片树林是语彤常来的地方,清幽僻静,可以一个人静静地着着满树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据说也是这受过冻的桃花,才开得艳吧,语彤不禁放快脚步,在树林里小跑起来。不经意间,跑到了黄照仪的听雨轩。语彤一向不怎么待见这位昭仪,正欲转身,忽然见到听雨轩内快步走出一人,却正是承信郎许文翰。
只见他满脸愤然的神色,怒气冲冲向树林这边冲过来。身后紧跟着两个女人,仔细一看,却正是黄昭仪和潘大娘。
语彤急忙侧身闪在树后,不想露面碰到这尴尬的场景。
黄昭仪喝住许文翰,却没有再向前靠近。而是向潘大娘使了个眼神,潘大娘会意地走上前去,似是向许文翰吩咐些什么,许文翰却不是以往欣然受命的样子,反倒一语不发,低头不作声。
潘大娘忽提高了嗓音,道:“你别这样不识抬举,你可知道,昭仪可是相爷之女,你若哄得昭仪开心了,就不用再做这跑腿的活儿了。”
许文翰似是再也忍不住了,厉声道:“娘娘当我是什么人?我就愿意当我这跑腿的伙计,也请娘娘看重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提这些沆瀣之事。”
语彤大概明白了几分,定是黄昭仪也看上了许文翰,逼他就范吧。想不到这许文翰倒还有些骨气。
黄昭仪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羞又恼,亲自上前道:“别以为你这跑腿的活儿好做,小心些,奴才就是奴才,骨头再硬也是贱骨头,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倒真以为自己是个事儿了。最好听话点,才有好日子过。”
文翰不再言语,只用冷峻的目光扫视着面前两个女人。潘大娘见状,忙扶住黄昭仪道:“娘娘,这儿风大,我们回宫吧。”
黄昭仪见文翰软硬不吃,只好与潘大娘娘忿忿转身回去了。许文翰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二人的背影,这帮可悲又可笑的女人,竟然也可以踩在他头上,恣意的侮辱,他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也可以为了这三寸屋檐,三碗米饭折断这铮铮铁骨,真是有何颜面存活在这世上。
许文翰独自站在风中好一会儿,才又慢慢昂起头来,大步离开了。语彤这才从树后出来,她明白这件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的羞耻,所以,她不想他尴尬。
十九
更新时间2011527 11:58:54 字数:1165
回到堂中,辰妃依旧在抚琴,弹的曲调语彤没有听过,辰妃说,这是她新谱的曲子,只为应这春暧花开的时节,语彤听得曲调欢快流畅,知辰妃心情甚好,这些日子云浩常来探望,三人相谈得开心,语彤很感慨这个失去了爱情的女人,还能如此的明艳照人,实在不容易。
辰妃道:“语彤,你若得闲,给我填填词如何?我这曲子还没有词句呢,你这才女,要赶紧给我露一手才是。”
语彤忙摆手摇头,道:“娘娘别说笑了,什么才女,都是你们给我乱取的。我压根儿不会填词,我还连毛笔字都不会写呢。”
语彤倒也没说假话,在她们那个电邮乱飞,短信乱发的时代,根本就没几人会认真地学习书法,除了学校书法社几个老夫子之外,像语彤她们这种时尚小孩子,连毛笔怎么拿都不知道。
辰妃道:“是你在说笑吧,不会写字,我却是不信。”
语彤道:“是真的。我只会用另一种笔,不是你们这种的。”
辰妃好奇道:“那是何种样子的?我倒是没有见过其他模样的笔呢。”
语彤想想道:“你等会儿,我做一支给你看看。”便到屋外检了根树枝,又把顶端削尖了,蘸上些墨汁,在纸上写了起来。
辰妃见这新鲜的玩意很是有趣,只见语彤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字迹很是清秀,与毛笔却是不同。
辰妃道:“你这丫头,总是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那你就用这笔,给我填填词吧。”
语彤皱眉道:“还是要写呀……那好吧,我试试看啦。”
辰妃看她一脸孩子气,甚是讨人喜欢,慈爱道:“你慢慢写,我不催你。”又自顾抚起琴来。
语彤本来又想借花献佛,剽窃几首诗词过来,但转念想想还是不妥,抄袭古人的吧,辰妃没有什么不知道的;抄袭后人的,又怕这诗词传开来,扰乱了历史的记载。看来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写了。
以前也曾自己写过一些歌词,可那都是现代的调调,放在这里挺不合适,怎么下笔呢?语彤一刹时感觉自己就像在考试上写作文一样,开始天马行空地想起来。
辰妃意兴泰然,抚琴直到夜深才感疲倦,见书房内烛火还明亮,便起身来到内厅,只看到语彤早已伏案而眠,辰妃心中怜爱这孩子,便取来披风给语彤盖住。又见她身下压着白纸,伸手取了出来,却正是她给自己填写的词。
常忆寒春雾雨浓,
烟火几重烛花红,
蛾眉碧妆君多赞,
佳期如梦意翩然,
柔情只待长相守,
与卿恩爱共白头,
秋意阑珊人依旧,
君携新绿泛轻舟,
晓夜殘更露渐重,
情已远逝爱随风,
从此倚阁盼郎归,
惟有琴音聊离愁。
辰妃看着,不禁有些悲恸,这文理不甚通顺的词句,竟是自己曾经给语彤讲过的故事。
还记得那也是初春,自己被选中入宫为妃。皇上惊为天人,更为自己的才情折服,两人恩爱至深,山盟海誓,还以为自此一生不离不弃。
谁知温言软语尤在耳边,皇上已然喜新厌了旧,才到深秋,便已将她遗忘在脑后了,自此她只有琴音相陪,孑然一身,每日对着这残灯暗影,无言呆坐。
这丫头,什么不好写,偏生写得令人如此忧伤感怀。辰妃很想叫醒她,与自己促膝谈谈心,但终于不忍,为她搭好披风便离去了。
二十
更新时间2011527 11:59:19 字数:1316
翌日才刚清早,语彤便听得窗外有人送信过来,心想定是云浩的书信,赶紧出门接收。见到仍是许文翰一行三人,语彤自那日见过他的委屈后,已不再对他冷潮热讽,接过信来,道了谢,正回身进屋,却听身后扑通一声,却是许文翰身边另一个年轻男子晕倒在地。许文翰赶紧扶住他,口中呼道:“盛明,你怎么了?”旁边另一人道:“定是这两天天气寒冷,盛明还是舍不得多添件衣物,又舍不得多吃一餐,这才晕倒了。”
文翰忙问他:“为何他不添加衣物,还不吃饭?”
那人叹道:“盛明家道贫寒,每月他都极力地省下薪俸寄回家里,平日根本舍不得吃穿,省吃俭用的,现在天气还很冷,春天寒气又重,他肯定体力不支,营养不够了。”
语彤在旁边看着,感叹这个年代的下人真是可怜,竟然连基本的温饱都不能解决,见文翰如何摇晃他都不醒,当下走上前道:“我来试试吧。”
语彤伸手一摸只感觉盛明手足冰冷异常,当即对另两人道:“把他抬进屋去。”
两人面面相觑,似乎不太敢应承。语彤急了,道:“愣着干什么,再晚一点救不活了。”两人才抬头抬脚,把盛明扶起语彤的屋子。
语彤将盛明扶上床,盖上被子,又叫碧儿帮忙打热水过来。用毛巾湿了轻轻盖住他的口鼻,让他马上吸入到温热的空气,又解开他的上衣,将热毛巾捂住他心口,双手顺着抚按了几下肩背。不一会儿,盛明已渐渐清醒过来。
文翰见语彤专心致志地救人,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羞怯,心中十分感激,在这宫中,他还从未体会到别人把他们当人看待的温暖。
盛明休息一会儿后已能站起身来,连连向语彤道谢。语彤将自己这段时间存下的储蓄拿出一些,送给盛明,又嘱咐他不要再如此节俭,身体好了才能赚钱养家。盛明更是感激不尽,一时语塞得话都说不出来。还是文翰在旁边替他道了谢。
语彤笑笑道:“没什么,别谢了,大家都过得那么艰难,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我虽然也是奴婢,不过好歹衣食无忧,也不用养家,你们都是大男人,可比我苦多了。”
文翰从未听过如此贴心的话语,心下感激之至,不再言谢,只深深一鞠,抬头与语彤四目相对,只觉得心神有片刻激荡。忙与另一人扶起盛明,三人拜别而去。
语彤看着文翰的背影,心下叹道:“还不知什么时候,你就大祸临头了。”
到这个年代这些日子来,语彤一直小心翼翼按着古人的方式在生活,生怕在这深宫大院里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不过自从呆在辰妃身边,语彤已经渐渐放下了心,不再过得局促不安了,日常生活也变得自然起来。除了一如既往的枯躁,倒也悠闲,这可以让她开始有意识去观察这个时代,以及这个时代形形色色的人,有时也会觉得有些趣味。
语彤的预言很快就实现了,才第二天,已经听到昭仪那边人声沸扬,碧儿打探回来,说昭仪屋里丢了东西,可是皇上御赐的琥珀石雕。
碧儿一脸沮丧道:“黄昭仪竟然说是文翰他们这些送信人偷的,现在正在到处搜查呢。”
语彤没想到这古人用的方法竟都是这种下三流的小伎俩,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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