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的欲望都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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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寂寞纤尘：干吗呢？

我：看电影。

寂寞纤尘：什么好看的啊？

我：甜蜜蜜。

寂寞纤尘：有意思吗？

我：还不错啊；还算感人吧。

寂寞纤尘：今天出去玩了吗？

我：没有；在家待了一天。

寂寞纤尘：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那我该是什么风格？

寂寞纤尘：谁知道你了；有时候你真的挺奇怪的。

我：我哪里奇怪啊？

寂寞纤尘：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你这个人奇怪。还记得当初在QQ上认识的时候；你可真色啊。

我：那现在呢？不色了吗？

寂寞纤尘：那我怎么知道。

我：改天找个机会让你知道下。

寂寞纤尘：得了；你找宁远去吧。

我：我可对男人不感兴趣；而且还是那么胖的男人。

寂寞纤尘：哈哈；这么说瘦点你就愿意了。

我：别埋汰我了；我还没混到要找男人的地步。

寂寞纤尘：知道了；就知道你女人多的是。

我：有吗。我现在天天在一起玩的可就是你跟隋诺啊。

寂寞纤尘：难道有两个美女陪你玩你还不满足？

我：满足满足。虽然还是有点羡慕韦小宝。

寂寞纤尘：呵呵；你们男人啊。

还没等我回应；她又来了条消息。

寂寞纤尘：其实还是和你在网上聊天比较舒服。

我：怎么了？

寂寞纤尘：觉得现实中的你让人感觉怕怕的。

我：不会吧。怎么这么说。

寂寞纤尘：真的；你说你在网上吧；总是开玩笑；还好象色色的似的；挺有意思的。可是真的在一起玩吧；觉得你很严肃；没意思。有时候怪怕你的。

我：那你还总欺负我？

寂寞纤尘：我哪欺负你了。

我：不承认就算了；那我以后跟网上一样好不好。

寂寞纤尘：算了；不用特意的改变；那样就没意思了。不过说真的；有些话本来想跟你说的；可是一看到你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我：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很大方的。

寂寞纤尘：是吗；可是就是不敢当面对你说。

我：有话快说；真墨迹。

那边不说话了；我想她也许在斟酌着字句吧。我也没有催；静静的等待；又好象是在期待着什么；至于到底能期待来什么；我也不知道。终于；消息来了。

寂寞纤尘：我不知道我这么说到底对不对；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觉是不是正确的；但是这些话我憋在心里难受；我就要说。其实我现在很需要朋友；因为我感觉很寂寞；我想找个人陪我；一起聊天；一起玩。可是我又不想再动感情了；我只想单纯的要个朋友。

我看完了；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复；又来消息了。

寂寞纤尘：我说的很乱；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反正昨天我们晚上出去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的眼神很让人害怕的。我其实昨天就想跟你说我们做好朋友吧；可是没敢说。今天我想了想，还是说的好。

我按捺不住了；回了消息。

我：你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多想的。

寂寞纤尘：你真的这么想？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你没想多；谢谢你跟我这么诚恳的说出你的想法来。不管怎么说；以后大家做好朋友吧。OK？

寂寞纤尘：那最好。我很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放心；不会失去的。

寂寞纤尘：那我就放心了；我今天晚上可是很烦的；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说这事；你要是没这个意思；你说我多丢人啊。

我：那你到底希望自己丢人还是不丢人啊？

寂寞纤尘：切；不跟你说了；很晚了；我放心了；就能睡个好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啊；我明天找你练车啊。

我：好的；去睡吧；晚安。

她发过来一个再见的表情；下了。

我看着变成灰色的寂寞纤尘的头像；好象被那灰色噎在了咽喉；喘不过气来。

212。

还好冰箱里的啤酒我没有喝光；于是全都拿了出来。摆在电脑桌上；打开一个；喝了一大口。

当年和初七分手的时候；我学会了用酒来麻痹灵魂上的疼痛。我总试图用酒去溶解悲伤；去淹没回忆；去镇压痛苦。我把喜怒哀愁和酒混合在一起；在每一次举杯中；让它们通过我的身体；穿透我的灵魂；带我去天堂翱翔。

我喜欢微醺的感觉；喜欢每一步走出去软绵绵的感觉；我喜欢在酒后的幻觉里寻找幸福；那会显得更加真实；而且从来不会忤逆我的意思。

我一瓶接一瓶的消灭着啤酒；意外的没有去想关于芮雪的任何事情。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些酒是我的仇人；我要消灭它们；一个不留。

213。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半夜时分；陪着芮雪去练车。她的提醒让我彻底的决了这个念头；我知道我们的事情不太可能了。每次练车芮雪总要去个新鲜的地方；我到也不厌其烦的给她指导。其实在她和我QQ聊天之前我搞不清楚我对芮雪的喜欢有多深；可是这一个星期下来；我发现我每天睡觉前都要想想她的样子；都要怀念下这一天她跟我说的话；我就发现一切不妙了。

我清楚自己的秉性；这样下去；我迟早会陷入到没有结果的单恋中；成为一场糊涂的可笑的爱的牺牲品。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我的前路是早就封锁了的堡垒；我不能控制自己的奔跑；那结局注定是头破血流。我到底要去撞开那城堡的大门还是停下自己的脚步呢？

214。

我的芮雪在QQ上每天都不咸不淡的聊着；每天见到的时候也在聊着；我们什么都聊；而最主要的；是我倾听她和她男朋友之间的故事。

我有个定理；如果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谈论她前男友的时候；那就意味着她把你当作朋友；一个不可能发展成情人的朋友。所以当芮雪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虽然我的好奇心让我对此很感兴趣；可是内心里却纠结着的疼。我听她给我讲她们是如何的结识；那是一个传奇的故事；传奇到纠缠着好几个人的感情；传奇到我陷入到情节里面；浑然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女人对爱情的记忆力都好的吓人；我听芮雪絮絮叨叨的跟我陈述着他们恋爱过程中发生的一切；她好象把我当成了一个读者；在欣赏一本言情小说；她自作主张的替我翻开书；替我一页页的念着。她好象记得每一次拥抱；每一次亲吻；每一次的争吵和和好。我安静的听；从来不发表意见；她也不需要我的意见；我知道她不过把我看成个垃圾桶而已；没指望要我出什么主意。

到最后；芮雪终于谈起了他们现在的情况。那个男孩子现在在国内上大学；本来高中的时候是个相当牛的好学生；可是到了大学；藏龙卧虎的争斗中落了下风；于是心理上有了阴影；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就要斩断情丝；专心学习。我觉得这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一个分手的理由；但是芮雪相信的不得了；不停的夸着那男孩子的才华。我醋意大发；可是又不敢说什么；郁结在心里；好不难受。

215。

又一个周末；凌晨我陪芮雪练车到了上次一起看海的地方。照例有溜达到那个台阶处。照例她有说起她的那段感情。我听的不耐烦；死死的瞪着海水；虽然夜色让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现在真的觉得好累；再也不想谈恋爱了。”说了大半天；芮雪得出了个这样的结论。其实对我来说；现在的她无论做出个什么结论来；我都无所谓了；她就算想谈恋爱了；恐怕也不是我。

“那就休息休息吧；等到爱的感觉再回来的吧。”我说。

“我想不会了吧。”她说

刚失恋的男女都是这样；失恋了以后就觉得世间的爱情都是骗人的；于是咒骂着身边的爱情；看到相爱的人内心里也阴暗认为他们都是另有所图；又或者固执的认为自己不会再爱上哪个人了；发誓要过单身生活；甚至还有的人自认为受了伤害；转而去伤害别人或者干脆去做了同性恋。这样的人的我见得多了；已经到了懒得搭理的地步了。刚失恋的人最是执拗；劝他们是白费功夫；让他们自己疗伤比较好。

“你怎么不说话？”我没劝她她可能觉得奇怪了。

“你想听我说什么？”我反问她。

“没什么。”她也不做声了。

我心里暗笑；她也许希望我劝劝她吧？我知道这时候的她就好象那些小孩子；他们的哭泣不是真的因为疼痛或者悲伤；只是为了博取大人们的关怀和照顾；甚至是一颗安慰的糖果。我才不会上当呢；我已经没想追求芮雪了；我要尽量保持距离；免得烧死我自己。

“跟你聊天真没意思；回去吧。”她甩着披在身上的我的外套的袖子；不满的说了句。

我跟在她后面；心说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再听那些让我心酸的爱情故事了吧。

216。

新学期的第一个作业高峰来到了；我开心拼命的找资料；往图书馆跑；平时懒散的脑细胞这个时候都动员起来奋斗了。芮雪和我一样；也堆积了一堆的作业；在QQ上跟我不停的抱怨着。我使出COPY&；PASTE大法来；在GOOGLE上转了几个小时；然后又颠三倒四的改了改；觉得象样了；开始对付下一个。就这么奋战了一个星期；居然也把三个数千字的作业都写好了。我是个得过且过的主；既然写出来了；就不管质量了；扔到一旁；等日子到了交上去就好了。

我闲了下来；就开始骚扰别人；宁远也正愁眉苦脸的做作业呢；看我闲下来就让我帮忙；我对这些头疼的东西避之惟恐不急呢；赶忙逃走。

在QQ上骚扰隋诺；她是自动回复：本侠女正在闭关修炼；等我出关再联系。我乐了半天；知道她也在忙；就又去骚扰芮雪。

我：干吗呢美女。

寂寞纤尘：写作业……。还能干什么。

后面是一个哭脸；

我：哭什么哭啊；有那么难吗？

寂寞纤尘：星期一就要交了。还有三个作业没写呢。资料还没看呢；肯定写不完了。

我：那你都干吗了？

寂寞纤尘：什么也没干……

我简直被她气死了；其实我略微知道一点她的脾性；跟我一样的不爱学习；仗着聪明伶俐总是拖到最后才开始用功。不过这次的作业不少；看来她真的够戗了。

我：那你怎么办啊？

寂寞纤尘：不知道；书摆了一床；都没呢；我都不知道写什么。

我：你不想过了啊？

寂寞纤尘：想呀；烦死了；怎么办啊。上帝救救我啊。

我：上帝救不了你了；不如我救你吧。

寂寞纤尘：你帮我写？那太好了。

她到是一点都不客气。

我：想的美；我去帮你看资料；你写一个；其他的我先帮你找资料什么的；等你写完了我告诉你怎么写；这样能快点。

寂寞纤尘：那你快来我家吧。

我：等我；马上就过去。对了你要吃点什么吗？

寂寞纤尘：要！

于是我大包小包的跑到芮雪家去了。

217。

“你这屋子也太乱了吧。”我是头一次进芮雪的屋子；刚一进去；有点惊讶。手里的东西简直都没有地方可以放了；我也是看准了没有摆放东西的地面才敢下脚的。

“我这还收拾了呢。”东西放桌子上吧。”芮雪看来对她的房间还很满意。

“你这比我那屋还乱啊。”我这说的可是实话。

“你别挑三拣四的。”她大概被我说的没有面子；开始胡乱的收拾起来。

“行了；我帮你弄吧。”我把东西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着；开始帮她整理一塌糊涂的桌子。

“别乱动啊；女孩子的东西你别瞎动。”她一点都不领情。

“好象我喜欢动似的。你快点收拾；好写作业。”我乐得清闲。

我在一旁不停的奚落她问她是不是所有女孩子的房间都这么乱；她这回有求于我；任我欺负了。我总算有了个机会扬眉吐气；好好的出了口平时被她的灵牙利齿折磨的怨气。

“这回好点了吧。”她整理了一番；还算好了点。

“还行。别弄了；吃东西吧。吃完了我们就开始；这都快十一点了；赶紧写吧。”我把拿来的夜宵打开；把她点名要我带的吃的给她递过去。

“谢谢啊；等写完了作业请你吃饭。”

“就吃饭这么简单啊。”我说。

“那你想怎么样啊？”

“怎么着也得以身相许吧。”

“去死吧；美的你。”我们就这么边吃边贫着；很快结束了战斗；略做收拾；开始战斗了。

218。

芮雪在电脑上写着作业；我在床上坐着；拿着她的作业要求和一大摞的书看着。没出半个小时；就觉得脑子乱的跟糨糊似的；平时这个时间我是绝对睡不着的；可是这些书简直成了最好的催眠工具；让我昏昏欲睡。

偷眼看去；芮雪正在噼里啪啦的打字呢；我心想我眯一会应该没有问题吧；于是在床头一靠；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好象做了个梦；好象是她开着车走在PIHA的崎岖的路上；我在车里摇摆着；惊恐万状。

“喂；你呼噜声那么大吵死了！”我被芮雪叫醒了。

“啊！”我睁开眼睛；感觉嘴角还湿着呢；难道流口水了不成？真是丢人。

“你还说帮我看资料；居然睡了！睡了不说；还打呼噜磨牙说梦话流口水！”芮雪叽里呱啦的说着。

我这下脸可丢大了；不过我睡觉的小毛病有这么夸张吗。

“我有点累；你放心；我不睡了。我好好看还不行吗。”我看她因为作业的压力有点恼羞成怒；怕她把这种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连忙道歉。

“那快看啊；看完给我讲。”这下我的地位骤然下降；本来很是牛逼；忽然就被芮雪颐指气使了。最后连我也搞不清楚我是在帮她还是在谢罪了。

219。

到了凌晨四点多；芮雪终于完成了她第一个作业。我被她叫醒之后；再也不敢怠慢了；认真的看起她拿回来的那些书；其实作业并不是很难；我看了半天；心里有了谱；大部分的时候就用来偷看芮雪了。

芮雪写作业的时候简直和她练车的时候一样；时不时的皱眉挤眼睛的；很是可爱。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暗笑；觉得她简直可爱死了。

等到看到芮雪把作业写完存好；回过头来看着我；我赶忙主动的说：“我看完了；有用的资料都划出来了；你看看吧；不明白的问我；我给你讲。”

芮雪把我整理好的资料拿了过去；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给她讲我的思路；还画了个结构图给她。芮雪边听边点头最后说：“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呢。”

“那当然；你以为我就是一个简单的色狼啊。”我有点得意。

“行了知道你厉害。这样就简单多了；那我开始写了；你也累了吧。休息一会吧。”她指了指床说；“你要是不嫌乱就躺一会吧。”

“那你呢？都四点了；你也休息吧。”我说。

“我先写一点；一会再睡。”芮雪说着转身又开始写了。

我也不再劝她；也觉得的确有点累了；于是就合衣侧躺在床边；眯了起来。可是这样当然睡的不塌实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各种念头转来转去。我不时的睁眼看看芮雪的样子；看着她伏在桌子上；聚精会神的写着；我也睡不着了；心里想着芮雪和我最近的种种。她这样一个女孩子其实并不适合做女朋友；虽然漂亮可是不够温柔；虽然聪明可是不够体谅；虽然大方可是不够宽厚；如果做个死党好朋友；再合适不过了。如果非要做情人的话；不见得会有什么幸福可言。我就这么劝慰着自己；可是劝来劝去的；总是感觉有所不甘。我越想越觉得不好；如果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迟早要出事；既然如此；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想到这；我爬起来。小声招呼芮雪说：“你慢慢写吧；我回家了啊。”

“你回去啊？”她扭头问我。

“是呀；天都要亮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别弄得太久；今天写不完不还有明天吗。”

“那你不帮我看最后那个了？”她居然还想要我帮忙。我有心拒绝；可是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却又不忍心拒绝。于是说：“那你先弄这个；我把书拿回去看。晚上再来陪你写好不好。”

“好啊。”她一听眉开眼笑的。

我拿好了书；告辞回家了。

出了她家的楼；发动了汽车；看着远方开始发白的天空；再看看她依旧亮着灯光的房间；觉得自己真是神经；好好的觉不睡；偏偏跑来为一个根本不可能发展的感情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我这是何苦呢。

220。

醒过来的时候；一看时间；都已经下午两点了。我爬了起来；溜达到厨房；正好看到宁远在收拾东西；于是厚着脸皮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