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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的伪萝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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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她偏头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怕她昏倒,赶忙去扶,哪想到,这美女的速度惊人,倏地的一下弹到了沙发边,抱着小狗又亲又笑,十足的精神错乱范儿。
“儿子,你太伟大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妈妈爱死你了!”
我怔愣了须臾,讶异道“你是狼人?”
美女从狂喜中分出一丢丢心思,头也不回的道“老三没告诉你嘛?”
“老三?”我一愣“你说阴三儿?”
“呵呵~这名字比老三好听。”
我呐呐的挠头“你是他什么人?”
美女回眸,讶异的瞅着我“不会吧?他连这个都没告诉你?”
我摇头。
“这个死小子。”美女愤慨的嘟囔了一声“我是他姐,阴楚月。”
凝着美女不悦的脸,我忽然想起为什么会觉的她眼熟了。她是那个把阴项天丢在KFC的美女。
晕死,竟然把喝醉的弟弟扔一边不管了,这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013

瞅着东闻西嗅的小狼崽,我不禁疑惑道“狼人不是三岁时才会变身麽?你儿子最多一岁吧?”
“所以才是天才啊。”阴楚月把小狼崽从被卷里抱了出来,放进了我怀里“让他认你当干妈吧。”
我满头黑线,阴家人怎么对干亲这么情有独钟啊?
“他叫什么名字?”我挠挠小家伙的脖子,他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晶晶亮的小眼神狠准快的秒杀了咱的爱狗心。
没办法,幼年的狼崽看上去真的很像狗。
“夏子恒,上个月才满一岁。”
“你好与众不同啊。”我揉着怀中毛茸茸的萌物道。
“那是,我儿子就是个天才。”狼崽的娘凝着小狼崽,满眼的爱意。
虽然,这事儿和我没啥关系,但是,我依然为天才小狼崽开心。
“阴小姐,你和阴三……诶……阴项天是亲姐弟嘛?”
“别那么见外,叫姐就行了。我是他堂姐。”阴楚月笑眯眯的说,忽然,她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呀了一声“关顾着高兴了,把老三给忘了。”
“他怎么了?”
“他和冉萸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呢。”
“冉萸是谁?”
“天啊!”她崩溃的低喊“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冉萸是他前女友。”
我愕然“今晚的新人?”
“当然了,别说那么多了,快去把老三抓回来。”
“你误会了。”我失笑摇手“我没立场也没理由做那种事。”
阴楚月微愣,但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手快的包好小狼崽,推着我就往门外走“别怕,我和你一起去。”
“我不是害怕。”我哭笑不得的解释,但是,她根本不听,先是推着我出了包间,而后,一手抱着小狼崽,一手扯着我往走廊深处去了。
走到拐角时,她才顿住步子,以口型告诉说“就在后面,拿贼哪赃,捉奸捉双。”
~囧~您确定,您是他姐不是我姐麽?!
我还未来几处理好这怪异的人际关系网呢,拐角后面便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好大的八卦味啊!
无论是不是来抓奸的,我都被被勾起了兴趣,小心的探身,露出一双大眼珠子瞄向了声源。
这个拐角后面也是两个包间夹出来的,走廊不长不短,却很隐秘,此刻,阴项天和丹顶鹤女士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泣诉呢,确切的说是冉萸在哭诉,阴项天默不作声的倾听,不过,因为她声音比较低,实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看神情像在道歉。
“臭丫头,装什么大尾巴狼啊。”阴楚月愤愤的嘀咕。
我满头黑线,原来狼人也会使用这句于他们来说不太得当的俗语。
“说不定她有苦衷。”我低声道。
阴楚月轻哼“什么苦衷,我看她从来没爱过老三。”
我干笑,就凭贵弟那副欠揍,欠往死里揍的模样,爱是有点难。
阴楚月收回视线,不解的瞅着我的侧脸“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我收回目光,对她摊手“因为我们根本不是情侣。”
“可是奶奶明明说你是被老三带回家的。”
我汗哒哒的笑“见过现代版的强抢民女嘛?”
她将信将疑的蹙眉“别告诉我,你是被掳回阴家的。”
“差不多吧。”
她讶异的撑眸“你怎么会这么倒霉?”
我抽了抽嘴角,把拜你所赐四个字咽回了肚里,指责改变不了糟糕的局面,这点,我在三年前就深深的体会过。
她眸光黯淡,泄气的嘟囔“那还抓个什么劲儿啊?”
“看看也不错,我还没见过现实生活里的虐恋情深呢。”我话音刚落,忽见阴楚月的目光变了变,同时间有股不祥的凉意爬上了我的背脊。
“看的很嗨啊?”冷冷的声音自近在咫尺的身后响了起来。
“我又来打酱油了,现在就走。”我如坠冰窖,拔腿就跑,遗憾的是,被阴某人钳住了脖子。
他说“回来继续看,我不收费。”
我僵硬的转动脑袋,如果配上喀喀喀的响声那就更应景了。
“我不是故意的。”面对冷笑连连的阴某人,咱的心底泪奔成河了,可面上还要讨好的笑,所以,笑的僵硬点应该能被理解吧?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他似笑非笑,比一脸煞气还具威胁效果。
我举起一只爪子,郑重道“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啪”爪子被打落,我一点都不生气,感谢他的仁慈,我的脖子自由了。
“你发的誓能听嘛?”
“我发誓,能听!”
阴三儿被气乐了,我就坡下驴的道“您继续,我马上消失。”
二次害我的阴楚月轻拍着自家的小狼崽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你还真大度。”
“这和大度无关。”我挽住她的手臂“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花前月下了。”
“不行。”她挣开了我的爪子,嘲弄的睨着她老弟“姐还没看够呢。”
“回家看电视去。”阴某人不爽的哼她,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准备偷溜的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早上没叫我起床,还威胁我,再加上刚刚的事,你麻烦大了!”
我听的胆颤心惊的,几乎不经大脑的与他展开了拉锯战“我不走,打死都不走。”
他眉心微拧,一矮身把我撂在了肩膀上,天空顿时失衡,我晕头转向的拍打他的后背,叫他放我下去,可是这厮充耳不闻,对我的攻击更是不屑一顾。我无言了,这厮明明是个富家少爷,却一点脸面都不顾。
“项天!”丹顶鹤女士哀怨的唤了一声。
阴项天脚步微顿,但仅仅是顿了一下,便充耳不闻的继续前行了。
我费力的调整视线,被美娇娘泪水涟涟的凄楚模样吓了一跳。她的妆全花了,睫毛膏不是防水款,此刻和僵尸新娘似的。
“阴项天,你不管她嘛?”我低声问。
“管好你自己吧。”他啪的拍了我屁股一下“别扭来扭去的。”
“你的肩膀咯着我的胃呢,能不扭嘛?”我囧囧的抬手去捂屁股,可是,这个动作实在有点难“你快放我下去,我自己走还不成嘛?”
“你不是说死都不走嘛?”
“这句话的隐意是,只要死不了就走。”
他哑然失笑,将我放下了地。我一边整理衣着,一边四下乱瞄。
还好没出走廊,看到我们这幅不雅模样的只有他前女友和他堂姐。
车子滑出停车场,窄小的空间安静且压抑,阴项天对刘叔说了句暂时不回家,便睨着窗外不做声了。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强行带我离开,并不是要收拾我,而是因为心情烦乱,借故逃离。
刘叔是个健谈之人,每天接送我时话很多,但是,他也很会察言观色,感觉出气氛不对,便默不作声的驶上了主路。
这种漫无目的的前行直到天色微暗才结束。
“三少,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车子驶入阴家大宅,刘叔不得不打破了这压抑的安静。
阴项天像入定的老僧似的,理都不理,我估计,他根本没听到。
我和刘叔对视一眼,刘叔默不作声的下了车。
“我也走了,你自己静一静吧。”我轻声的吱会一声,抬手去开车门。
“到底是谁的错?”他似是自言自语般的话止住了我的动作。

014

看来他想倾诉,那我就做回好人吧。最后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多管闲事,希望老天不要惩罚我!
“说起来她也有苦衷。冉家与阴家联过姻,结果,闹了个不欢而散。冉萸的姐姐的到现在还不知所踪,冉家怎么会放任另一个女儿再……”他忽然打住了话茬儿,偏头看着静静聆听的我,费解的锁起了眉峰“见鬼了,我和你说这些干嘛?”
我无言的耸耸肩膀,他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眸光一转,唇角挑起一个阴恻恻的弧度“差点忘了,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我被他好看且可怖的笑容刺激的一激灵,推开车门,迈步狂奔:“奶奶,狼来了。救命啊!”
即便咱脚力不凡,碍事的高跟鞋也甩了,可是,乃要知道,后面那货不是人,所以,只眨眼之间,我就成功被擒了。
“你会飞嘛?”我欲哭无泪的道。
他似笑非笑“你想飞嘛?”
我很有危机意识的摇头,但是,拒绝无效。他一矮身将我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种晕天旋地的感觉又来了,紧接着,耳边响起了电影里经常听到的那种夸张的风声。
这不是飞,而是被他夹带着跃进,但那惊人的速度和远距离的跳跃和飞没两样。
冬夜,别墅天台,冷风刺骨——
“阿嚏~”脆生生的喷嚏划破了夜空,我慢慢的,缓缓的,挪动了下冻僵的肢体,真想一闭眼跳下去,可是天台的雕花围栏比我还高,实在跳不动。
没错,你们猜对了,这货就是这么缺德,不仅拖我来天台吹冷风,还把我放在一尺见宽的围栏上了。而他像及了看好戏的观众,就那么施施然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真想一巴掌糊死他!
“冷吗?”某恶霸好整以暇的问。
我泪水涟涟的点头,牙齿哒哒哒的打着颤。
“还搬家嘛?”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摇头。
“还威胁我?”
同样心不甘情不愿的摇头,内心里拼命诅咒。
“以后会按时叫我起床嘛?”
抬起麻木的左脚搓搓同样麻木的右脚,没骨气的点头。
他似嘲弄似满意的扯扯唇角“下来吧。”
我有一堆脏话想骂,可是我不能也不敢让它们冲破喉咙,只泫然欲泣的看向不动如山的某恶霸“怎么下啊?”
他好整以暇的扒了扒被风拂乱的黑发,施施然的踱到我跟前“跳吧。”
实在太冷了,我就这么牙一咬,眼一闭,跳了下去。而后,我哭了!
“你怎么不接住我啊?”我蹲在地上怒不可遏的吼,如果你小时候很调皮,喜欢在大冷天登高爬低,一定能理解我此刻的感受。挨冻时的血液循环速度比蜗牛爬还慢,如果在这种时刻大幅度的跳动,你不哭我就替你鼓掌。
他恶劣的笑“我只是坐累了,站起来走走,什么时候说过会接住你?”
我无言以对,只能用怨毒的目光凌迟他。他忍俊不禁的笑,递出了一只修长的爪子“起来吧。”
“用不着你假仁假义。”我愤慨的挥开狼爪,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
他不以为意的撇撇唇,转身,留给我一个可恶的背影。我一瘸一拐的跟在他后面,越看越生气,感情他穿着羊绒大衣呢,我却只穿着这好看却不挡风的晚礼服,看来,感冒要接茬儿了。
结果,正如我所料的那样,当晚,我就感冒了,虽然没发高烧,但是,低烧也很折磨人,喉咙里似乎有把火在烧一样,迷迷怔怔的找水喝还吵醒了佣人刘嫂,就是刘叔的老婆。估计是因为没有女儿所致,这老两口都特照顾我。
刘嫂一见我发烧非要给医生打电话不可,阴家这种大户自然有家庭医生,可我不想劳师动众,更不想打吊针,于是,抓起水杯就跑,一边爬楼梯一边道“我没事,您去睡觉吧。”
刘嫂啼笑皆非“杯子是空的。”
我一愣,低头瞅瞅水杯,果真是空的。
“你先上楼吧,我帮你倒。”刘嫂如是说着便去倒水了。
待我吃过药之后,她还不放心,非要看夜不可。
规劝无果,我可无奈和的摇头,抠出一片感冒药“您也吃一片。”
“我没感冒。”
“我怕传染给您,吃完上来睡。”反正床大,多一个人也不挤。
“还是姑娘好,知道疼人。”刘嫂没吃感冒药就躺在了我身旁。
我不想挤她,可是,她身上有股妈妈的味道,我在睡梦中就靠过去了。
转天醒来时,我像只病猫一样缩在刘嫂身边,天刚蒙蒙亮,床头灯还开着,不知刘嫂醒来多久了,这时正美滋滋的帮我编小辫儿呢,典型的女儿控。
“您醒的可真早。”我笑眯眯的说,声音好像老人一样嘶哑。
“习惯了。”她端起床头柜上的凉白开递给我“先润润嗓子。”
我做起身,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谢谢您。”
“别总这么客气。”刘嫂端走空杯,笑眯眯的问“想家了吧?做梦时一直迷迷糊糊的喊妈妈。”
“还好。”我凄凄的笑了,如果我有家可想的话,我一定会很想很想的,可惜,我没有。
“想家就回去看看,让刘叔送你回去。”她不明所以的说。
我随意的点点头,想起床,却被刘嫂拦住了,看着她慈爱的眉眼,鼻子有些发酸,怕自己这幅模样吓到她,我又躺回了被窝。
刘嫂离开之后,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的香甜呢,阴项天门都不敲的床了进来。
“怎么不叫我起床?”他气急败坏的质问。如果不是睡衣睡裤还穿在身上,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那副阴霾万里的表情和每次被吵醒时一模一样。
我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药盒。
“病了?”他狐疑的打量着我的脸,好像我会骗他一样。
“你害的。”我哑着嗓子指责。
他面无惭色“你还害我迟到了呢。”
我难以理解的瞪大眼睛“迟到了还不快去洗漱?数落我就能把时间倒回去嘛?”
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自言自语的咕哝“反正迟了,干脆休假算了。”
我哭笑不得,听阴奶奶说,他在自家公司里的职位是副总经理,真难想象,这种幼稚到人神共愤的混球是怎么领导别人工作的。
吃早饭时,阴奶奶听说我感冒了,自责的说“都怪我,应该选个大一点的披肩的。”
我附到阴奶奶耳边,悄声说“换披肩没用。”
老人家狐疑的瞅我“那换什么有用?”
我但笑不语,一边喝小米粥一边不怀好意的瞅着对面的阴某人。
他恶狠狠的瞪我一眼,迎上奶奶闪着问号的双眸,没好气的道“换了我!”
“那怎么行?你可是主人,我哪能喧宾夺主啊?”我假惺惺的道。
阴奶奶何其精明,若有所悟的看了暗暗较劲的我俩一眼,脸就沉下来了“老三,你又欺负柏可了?”
“我没那个时间。”他拒不承认,还警告的瞪我。
我熟视无睹,病怏怏的道“你们慢用,我回房去了,免的把感冒传染给大家。”
“好好休息,今天别去学校了。”阴奶奶温和的叮咛,我嗯了一声,乖猫咪似的离开了饭厅,刚走到楼梯口,就听阴奶奶不悦道“老三,吃过饭去书房等我。”
“好,我先处理点小麻烦。”阴某人话音一落,我蹬蹬蹬的跑上了楼梯。

015

正要开房门,身后忽地袭起了一阵劲风,同时间,一只修长的爪子啪的摁在了门板上。
“敢告状,是不是昨晚没凉快够?”阴恻恻的声音夹杂着热气拂过了我的耳壳,我无法自控的打了个冷颤。
“你误会了吧?我什么都没说。”我做无辜乖宝宝状。
“没说?”他挑起一侧的眉毛,眼波寡寒,看起来像只狠毒的大灰狼。
我没出息的抖了抖,正琢磨着要不要不要命的呼救,门板之后响起了和谐的单弦音。我暗呼万幸,阴奶奶说过,她家孙子最讨厌的就是听到电话响却故意不接的人。
里面的响声不是电话铃音而是救人命的天籁。感谢阴某人自我的怪癖,感谢主,感谢卧佛如来,感谢cctv……
(女儿,你神经错乱了吧?cctv跟电话有一毛钱关系麽?!)
阴某人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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