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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的伪萝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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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啪的拍开了那只好看的狼爪,又气又囧的捂着脖子上吻痕道:“还不是你害的!”
他暧昧的视线定在了我捂着脖子的手上:“我可没这么强的占有欲。”
我恼羞成怒的跺脚:“是你出卖我的,你得把我带回……唔……”身后忽然探出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捂住了我的嘴。
“你非要来讨人嫌吗?”阴项天神色不善的质问阴二儿。
“你这小子过了河就拆桥,要不是我帮忙,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合适】的房子嘛?”阴二儿将【合适】两个字咬的特清楚。显然是别有意味,遗憾的是,阴项天光顾着压制奋力挣扎的我了,没听出阴二儿话里有话。
阴二儿拨开阴项天,施施然的进了房间,将一个牛皮纸袋丢在了茶几上:“签了,把余款交了,这就是你的了。”
“你怎么不把律师带来?直接过户不多省事。”阴项天没好气的拿起纸袋,抽出里面的文件,随意的翻阅着。
“我也想,可惜,事务所已经下班了。你先签了吧,明天再做公正。”阴二儿在客厅内赚了一圈,啧啧有声的夸赞着原房主的品味,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阴项天!”眼看着阴项天要签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想让他悬崖勒马。
结果,我话音一落,阴二儿的视线先投过来了,那双妖异的桃花眼满是笑意,不过,那种笑让人头皮发麻,分明在警告我,别多嘴哟。
“怎么了?”阴项天疑惑的抬眸看我。
“没……没什么。”我干笑摇头,阴二儿的手段我不是没见识过,如果,我搅黄了他的生意,肯定有不了果子吃,我可不想为了阴项天惹毛他。阴项天也没多想,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最后一笔刚落,阴二儿立刻抽走了文件,揉着我的头夸道:“真乖。”
我心里那个窝囊啊,明明自己被他摆了一道,到头来还被他威胁。
阴项天拍开了阴二儿的手,凝眉质问:“项擎,你又做什么缺德事了?”
阴二儿挑眉轻笑:“这话怎么说的?兄弟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嘛?我一项与人为善,缺德事只有你做的得心应手。”
看的出阴项天有些疑惑,可是,他实在看不得阴二儿的嘴脸,于是干脆利落的签了张支票给阴二儿,便要赶人出门。
“二哥,带上我!”眼见阴二儿要走,我急的都快跳墙……啊呸,一时语无伦次,用错比喻方式了。
“这挺好的,你就在这住着吧。”阴二儿淡淡一笑,到了门边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眸叮咛道:“老三,抽空去拜访下你的新邻居,要搞好邻里关系。”
“赶紧滚!”阴项天推了他一把,“砰”的一声甩上了大门。
我渴望自由的手顿在了半空,眼泪倒流进了心底,奶奶,您快来接我吧!阴项擎那个腹黑男实在靠不住!
009
一周转眼而逝,加上宾馆里那几天,阴项天已经旷工小半月了。老大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来催他去上班,可在看管我和上班上,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上班。
我并指天立地的表明,自己不会偷跑,顺带危言耸听:“玩忽职守,小心被拉下马。
面对我的威吓和利诱,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里满是莞尔:“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跑,这种例子太多了,有些时候,你的保证根本不能听也不用听。顺便说一下,咱家贪玩的从不来不止项擎自己,无官一身轻,你懂吗?在公司上班并不是坐在马上,而是自己当马,我缺少老大的敬业精神,如果老大和董事会的那群老家伙真能放过我这个主要劳动力,我立刻开香槟庆祝。”
虽然这厮很不是东西,但我必需承认,他看问题很一针见血。我劝服不了他,更吓不到他,只能盼着奶奶早点找到这里。可我怀疑,奶奶根本就放弃找我了,要不然依照老人家的手腕,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消息?!
“唉……”将煎好的牛肉卷放进盘里,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总唉声叹气的?”一双手臂毫无预警的环上了我的腰,手臂的主人像只讨人厌的赖猫一样轻蹭着我的耳壳。
“走开!”手握着滚烫的平底锅,没人知道,我多想效仿一下彪悍的红太狼,可是,身后这货不是老实好欺负的灰太狼。
“我妨碍到你了嘛?”他明知故问。
“废话!”
“那就别做饭了,做点别的吧。”他伸出一只手,关掉了炉火。
我背脊一僵:“别……别别……啊!疼!”
“你怎么回事?!”他横眉立目,我这被咬的都没咬人的凶。
“我不舒服。”
“这个烂借口你都用了七天了!”
“如果你识趣一点,我就不用找借口了。” 这个恬不知耻的混蛋,也不想想宾馆里那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话说,你的脑袋里除了黄色废料还能找出别的东西嘛?”
“如果面对你,我还找不出点黄色废料,你就守活寡了。”
“你……”一口闷气顶住了胸口,我被他气的无话可说了。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回房间,还债去。”
“还你个大头鬼,放开我!” 真怪了,我天天诅咒他永世不举,怎么就不见效呢?!
他贴着我的耳边,嗤嗤的笑了:“难不成你想在这?”
“……!”唉哟~我的心脏!不行了,我要被他气死了!
“那就在这吧。”他将我转了过来,抵在了灶台上。
我怒瞪着眼睛,忍无可忍的大叫:“你明知我心里有疙瘩,还这么对我。”我鼻头微酸,既生气又委屈的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嘛?我只是不说,但这不代表我是傻瓜。”
他怔仲了须臾,苦笑道:“我倒希望你傻一点。”
“真遗憾,我的智商定型了,高不了也低不了!”我气呼呼的推开他,走出了厨房。可他一秒钟的清静都不给我,我刚刚坐在沙发上,他就阴魂不散的追了过了。
“我就快三十岁了,奶奶一直盼着四世同堂呢……”
我没等他说完,就把抱枕砸过去了:“要生自己生!”
他将抱枕挡开,揽着我的肩头,嬉皮笑脸的道:“我要有那功能,用的着在这当孙子嘛?”
我愕然的撑大眼睛,看ET似的看着他:“一日三餐我做,卫生我打扫,你除了采购时拎拎东西,还做什么了?谁当孙子当的你这么舒服啊?”
“可你不肯给阴家添丁。这种情况下,即使你做再多,也于事无补。”
“你……”我本想说:你太卑鄙,总想着用孩子套牢一切。可话到嘴边,又觉的这种指责太没意义了,于是道:“你总想着要孩子,却根本没为孩子想过。”
“你怎么知道我没想?”
“那你能说说,你想什么了嘛?”
他一本正经的道:“我会给他创造最优渥的生活环境,让他健健康康的长大,做个无忧无虑的败家子。”
我本想指责他,不顾及我的感受,不考虑两人的感情问题,既没戒烟又没戒酒,对孩子是非常不负责的。但是,他的回答太匪夷所思了,所以,我被雷到了。
我失神的空挡,一只温热的狼爪顺着我的衣摆溜了进来。我被雷到九霄云外的意识猛然回笼,毫不犹豫的挠向了他脸的。女人多多少少都具备一点猫属性,可是,即便我动作很快,指甲很硬,还是没得逞。
他握着我的手腕,戏谑的笑了:“你可以抓伤我的背,不能抓我的脸。”
“抓就抓,怕你呀?!”
他一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笑的既暧昧又邪佞:“不是现在,是情不自禁的时候。”
我微微一呆,继而大骂道:“你无耻!变态……唔……”
温热的唇映下,将我一肚子的咒骂之辞堵回了胸腔。
缠绵悱恻的吻在继续,炙热的体温渐渐的透过了衣料,眼看,内衣即将失守,局势即将失控之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我的脸色因恼怒和剧烈的挣扎涨成了深粉色,眼睛瞪的大大的。我知道,这于一匹天性就带有掠夺的狼来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但是,打电话的人很执着,仿佛不打通就不罢休似的。
“妈的!”伏在我上方的男人很没风度的骂了句脏话。满腹不耐的接通了电话,也不知彼端的人说了些什么,他的身体忽然一僵,脸上的血色以极快的速度褪去了。
“我马上到!”简单的交谈过后,他挂了电话,起身整理衣服。
“出什么事了?”
“冉萸自杀了,正在医院抢救。”
我惊诧愣在了当场,在我看来,爱情可以伤人心,但是,不可以伤认命,这是人类良心与道德给的认知。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如果因为他,或者说,因为我们而终结,我也不必纠结我和他以后如何如何了,那巨大的良心包袱会压我们一辈子,不到生命终结,都得不到救赎。
我将阴项天送到门外,望着车灯渐行渐远,心底忽然萌生这将是我后一次见面的怪异感觉。
回到温暖的室内,我僵着手脚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人陷入了沙发里,心却飘忽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响了,是阴项天打来的。
“她怎么样了?”我忐忑的问。
“送医及时,已经没事了。不过,她的情绪不太稳定,我走不开,今晚就不回去了。”他此刻的口吻就像以前为了赴冉萸的约不能回家时一样。现在与以前交叠,似乎没什么不同之处,可我的心底不在有责怪和埋怨,也没有伤心和苦涩,只是觉的很累很疲惫。
如果冉萸一再以性命要挟,那我们岂不是又要过上以前的日子?我可以忍受,他为了安抚冉萸而夜半三更不归嘛?!答案根本无需深想,我们就是从那样的生活走过来的,我不是圣人,我指导我做不到
也许我们的关系正如冉染说的那样,三条纠缠在一起的线,解不开,只能剪。
我的沉默令阴项天的语气有些无措:“柏可,对不……”
“打住!”我打断了他的话:“你说那三个字的杀伤力太大,总能给别人带来再难。我明白你的为难,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心陪着她吧,有事回来再说。”
他踌躇了半晌,轻轻的说了声:“好。”
挂断电话,我步履沉重的回了卧室,将自己裹紧在被子里,一遍遍的劝慰自己:快睡吧,等他回来,还有很多事要谈呢。
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我像被人扼住了脖子似的,喘不过气,同时觉的身体很热很难受。
我在连连的咳嗽中醒来,本以为自己感冒了,想找点感冒药吃,却被弥漫的浓烟呛疼了眼睛,而燥热的温度不是源自我的身体,而是源自房子。
010
着火了!
这个认知从脑海中闪过,我无暇多想,捂着口鼻去拉门,可刚摸到门把手就被炙热的高温烫的缩回了手,看来起火点在走廊里。
因为烟雾的原因,房间内的氧气比较稀薄,我猫着腰走到窗边,想从窗户逃生,虽然这里是二楼,可摔断腿总比活活烧死强。
我摸索着拉开了窗帘,忽见一道黑色的影子迎面冲了过来,我本能反应的蹲下了身子,头顶上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我费力的睁眼去瞧,只见一匹纯黑色的狼正定定的睨着我。它就像多日前在梦中见到那匹恶狼一样,绿森森的兽瞳闪着冰冷的光,身体微微前倾,狼头压低,似乎想扑上来撕碎我似的。
我心头一窒,完全没了主意,因为窗户破裂,窗外的风和室内的烟起了冲突,我咳嗽的更加厉害了。正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前有恶狼,后有大火的危急局势,那匹黑狼忽然转了个身,将后背亮在了我眼前。
“你要背我离开这里?!”我讶异的问。
黑狼默不作声,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我伏上去。
门外的火势似乎越来越大了,更多的浓烟涌进了房间,我顾不得想其它,抱着放手一搏的心态趴上了狼背,紧紧的抱住了它的脖子。
黑狼比普通的狼要大,背着我并不费力。但是,它的掌控力不太好,越身跳窗时,幅度太大了些,差点把我甩出去不说,还让背上的我撞上了窗框。我只觉头上一阵剧痛,眼前一炫,待它落地时,我身子一歪滚到了冰冷的地面上,接下来就人事不知了。
场景分割线
“喵呜……”撒娇的猫鸣。
“哈啾……”宝宝打喷嚏。
“咯咯咯……”宝宝欢快的笑声。
“喵!!!!!!”猫咪的惨叫。
“哇哇哇……”宝宝哭了。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耳边声音不断,最后这一阵可以媲美音波功的哭声终于将半睡半醒的我惊醒了。
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身在何方,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
只见与我同床的躺着一个襁褓中的粉嫩婴儿,此刻正在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只大猫站在我腰的另一侧,弓腰炸毛的觑着啼哭的婴儿,那眼神儿似乎在看一个张牙舞爪的小魔怪,难道是,宝宝抓了猫?猫才炸毛?那为啥宝宝哭的像个受害者似的?!
“不哭,不哭。”我抽身坐起,将小魔怪,额……婴孩抱进怀里轻哄。
小家伙很好哄,不到一分钟,就渐渐的止住了哭声,继而,以那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我。
“真乖。”我母性泛滥的吻了吻小家伙的额头,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可才一放平,那张粉嫩的小嘴又敞开了。
“哇……”
“不哭,不哭。”我赶忙故技重施,又将他抱了起来,这回比上一回还好使,才一挨着我的怀里,孩子就不哭了。
“真调皮。”我伸出手,捏了捏孩子的脸蛋,没想到,这小不点反应特快,我的手指刚伸出去,他忽然歪头,一口含住了我的手指,用软软的牙床用力的咬,如果他像一般孩子似的吮,我会当他饿了,可是,他确确实实在咬。
“你谁家的娃啊?属狗的?”我好笑的撤回手指,见他没抗议,这才得空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两扇紧闭着的门。灯光的颜色很怪,不是暖橘也非冷白,而是酒红色的。我的视线可及的地方,有张很大的双人床,一组简易的木衣柜,同色的桌子倚墙而放,上面摆着奶瓶,奶粉,奶嘴,微波炉,和一切零零碎碎的日用品。
“喵唔……”那只被小宝宝吓炸毛的大猫不知何时跳下了床,它朝我叫了一声,迈着优雅的猫步到了一扇紧闭着的木门前。
我跟着它走了过去,拉开房门一看,是卫生间,大猫走进卫生间,跳上了马桶。
“别掉下去。”我担忧的道。
大猫充耳不闻的站在马桶边缘,不一会儿,身体细微的颤了下,这个动作我熟悉,小可每次从猫砂盆里走出来都这样……天哪!难不成这只猫会用马桶?!
我错愕的空挡,大猫已跃到了水箱上面,仰头睨着我:“喵唔……”
我愣了愣神儿,走了进去,摁下了冲水,疑惑的睨着它道:“是这样嘛?”
“喵唔……”大猫轻快的跳下地,走出了卫生间。
我看看走出去的猫,再看看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的小宝宝,彻底黑线了。
这是什么地方啊?!猫像人,人反而像猫,不对,这个小家伙会咬人的,虽然还没长牙,应该比较像小狗才对。
“幽幽,有没有替我招呼客人?”卫生间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我立刻走了出去,刚好与进门的男人碰了个面对面,他个子不矮,体型偏瘦,手里拎着一个KFC纸袋,鼻梁上驾着一副黑框眼睛,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冉染!”我错愕的低呼。
“饿了吧?”他随手关上房门,将纸袋放在了桌上:“我不会做饭,只能委屈你吃快餐了。”
“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他拉开唯一一把座椅坐了下来,对我摆手:“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来吃啊。”
我猛然想起了将我带出火场的黑狼:“那匹狼是你?!”
他讪讪的挠头:“抱歉,当时太急了,害你撞到了头。”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脑,摸到了类似于创可贴的东西,没什么痛感,看来我睡了很久。
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问道:“你怎么把我带这来了?”
“阴项天的房子烧的和圆明园似的,我只能带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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