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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的伪萝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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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二儿樱唇一撇,嗤笑道:“要是没做亏心事,干嘛怕人说啊?”
“对呀。”巧颖摆手“快去送客人吧。”
阴三儿道“你们怎么不去?”
阴二儿笑吟吟的回“我的老情人又没在那,我干嘛要去?”
巧颖用手肘抵了阴二儿的腰一下,提醒他别乱开玩笑。
阴三儿蹙眉,拉起我“别和这个神经病在一块儿。”
阴二儿将我揽回了身侧,赶苍蝇似的对阴三儿摆手“赶紧走,我可以假装没听见。”
“三少,你快出去吧。”巧颖怕这哥俩掐起来,赶忙将阴三儿推出了厨房,转回身,又对阴二儿道:“二哥,你也走吧,我和柏可聊会儿天。”
阴二儿挑眉:“我不能听?”
巧颖巧笑倩兮的摇头“女孩子的心事,你听不合适。”
阴三儿了然的点头:“看来,你确实要说老三的坏话。”
“二哥!”巧颖嗔怪的瞪他。
“说吧,多说点。”阴二儿勾唇一笑,将半成品果然带走了。
我无可奈何的笑了:“这个果盘当真做不完了。”
“还做什么果盘啊。咱俩去花园,我有事对你说。”巧颖拉起我的手,顺带摸起了案板上的半颗红蛇果。
话说,这群人对我的果盘有执念嘛?!
穿过客厅的时候,奶奶正在听冉家夫妇说着什么,老大和冉妍坐的很远,阴二儿和阴三儿不知去哪了,冉萸见我和巧颖穿厅而过,笑笑的点了下头。
我和巧颖也礼貌的回笑了下,出了别墅,巧颖喃喃的道:“以前就觉的冉萸不简单,现在看来,咱俩加一起都没她段数高。”
“有那么夸张嘛?”我笑问。
巧颖偏头睨着我“如果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你就不这么看了。”
“她做什么了?”我说话时,天华刚好经过。
巧颖摇头道:“到花园去说,那清静。”
此时正执初夏,阴家大宅远离城市的喧嚣,没有刺耳的汽笛,没有刺鼻的尾气,花园里一派绿意盎然,鸟语花香的景象,阳伞下的小几上还摆着阴三儿和冉萸聊天时摆上的甜品和饮品,其中的一只骨质瓷杯上印下了一枚淡淡的唇印,唇膏的颜色正是阴三儿最喜欢的肉粉色。
忽然觉的,阴三儿送我的那支唇彩失了颜色,女人啊,就是如此敏感!
而巧颖所说的事,对我来说和天书相差无几。我的工作接触不到商界,阴三儿也不会和我谈论工作中的事,所以,我并不知道,那些金融频道频频提及的次贷危机已经影响了国内很多公司。
而冉氏和洛氏集团都在其中,冉氏和洛氏都是经营电子产品的,与阴氏不同的是,它们的主销渠道都放在了欧洲市场。这次由美国引发的次贷危机影响了欧洲市场,冉氏和洛氏都跟着吃了瓜落。
洛氏比冉氏的财力雄厚,而且,及时调整了经营策略,所以,只是赔了些钱,却不至于垮台。而冉氏就没那么幸运了,它在冉萸订婚时才在纳斯达克上市,如今不过三年,而且是依靠洛氏集团的扶持。常言说,商场无情无义,洛氏就把这一点验证的很彻底。如今,冉氏摇摇欲坠,洛氏不仅没有出资资助,还断了它们的资金链。其目的是,借机收购。冉萸的父亲身为冉氏最大的股东,自然不接受对方趁火打劫,于是,他们来阴家是想奶奶谈合并的。
“洛家也太不仗义了。”我心有戚戚焉的道。
“听冉家人的意思是,这不是洛君逸的意思,而是,洛氏其它股东想趁机捞油水。洛君逸的父亲虽然是洛氏最大的股东,可也不能全权做主。所以……”巧颖欲言又止的顿了顿,接着道“冉萸和洛君逸前段时间就分居了,估计现在正在办理离婚手续。”
听了这么半天的天书,原来,这才是巧颖要和我说的重点!
冉萸要离婚了,那她就自由了,莫非,她是想借着两家公司的合并,与阴三儿旧梦重温?!
018
冉萸会和洛君逸的婚姻属于商业联姻,冉柯洋是对这个二女儿寄予厚望的,如今,不仅没指望上这起婚姻,还被人趁火打劫,心里自然是有气的。冉萸在这时提离婚,冉柯洋应该不会再反对了。说起来,她这份心思并不难懂,可真有勇气这么做,而且如此果断的女人着实不多。
“这些事都是二哥告诉我的,我想二哥的意思就是要我给你提个醒儿!
柏可,你和三少在一起这么久了,该定了就定了吧。就算订婚只是个形式,可冉家会顾及,这个形式还是有用的。”巧颖白天所说的话,犹在耳畔,我身旁的男人已酣然入梦了。
我并没接受巧颖的建议,并非对这份感情有信心,恰恰相反的是,我一点自信都没有。而且,我了解阴三儿,如果我在这时候提订婚,他百分之百会否决。
我对自己说过,永远不会给他压力,永远不会让两人陷入尴尬的,不纯粹的婚姻当中。如今过去一年多了,我的想法仍然一如往昔。
阴三儿知道我在等什么,但是,他至今都没给予回应,这代表了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两人一起生活这么久,我时常在想,遇到一个这样无法忘怀过去的男人,到底是福还是祸?如果,他能将这份执念给我,恐怕,我会成为世间最幸福的人吧?!
夜已深,微凉的风吹进了房间,拂动了袅袅婷婷的窗纱,阴三儿忽然坐了起来,我含笑睨着他,只见,那个迷迷怔怔的男人走到窗边,将窗户给关上了,而后,又原路回了床上,整个儿过程如同梦游一般。
其实,狼人与狼一样,耐热也不畏寒,刚刚那个温度,于他来说并不舒适之处。
我睨着他的睡颜轻声呢喃“我能相信你嘛?”
我能相信这个已经习惯照顾我的男人嘛?虽然他这“为你关窗”的习惯并非为我养成的,但是,他现在照顾的人是我不是嘛?
“柏可。”他呓语般的轻喃,手臂往我这边摸索。
我配合的偎入他怀里,抬眸睨着他,溜进房间的月光,照亮了黑漆漆的房间,似睡非睡的男人像个温和无害的大孩子。
他垂下脸,吻了吻我的额头:“给我倒杯水!”
我啼笑皆非的瞪他:“醒都醒了,干嘛不自己去?”
他磕着眼眸,唇角扬起一个细细的弧度:“我给你赚小费的机会。”
“至少一百。”
“你把热水吹凉了,我给你两百。”
“你喜欢吃口水嘛?”
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无赖道:“因人而异。”
我啼笑皆非的推开他,趿拉着妥协去客厅倒水,返回卧室时,一阵嗡嗡的蜂鸣声响了起来。
我看了看挂表,已经两点多钟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推开门,只见阴三儿正在接电话,他靠坐在床边,眉毛微微的皱着。
“把电话给酒保。”他忽然道。
不知彼端的人说了些什么,他坐直了身子,用哄孩子的似的语气道“乖,快把电话给酒保。”
我走到床边,撂下水杯,刚好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娇柔女声再说:“不嘛,万一他不还给我了怎么办?”
阴三儿继续哄道“我给你买个新的。”
“不要,我就喜欢这个。我跟你说哟,慕淼淼在这里走穴,你快点过来,说不定能赶上她唱最后一首歌。”那女声甜甜腻腻的,像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天真而不做作,听上去好似喝醉了。
阴三儿叹了口,无奈道:“你在那里待着,我让天华去接你,只许跟他走,听到没有?”
“不来算了。”一声不耐的咕哝过后,电话断了。
阴三儿攒眉睨着我:“是冉萸,她在酒吧喝醉了。”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掀开被子,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阴三儿眉峰不展,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测过身子,避开了他等待的目光。我只是个很小气的小女人,不会对他说,不放心就过去看看一类的话。她有家人,有朋友,就算,他不去,她也可以全身而退的。
房间内安静了不到一分钟,阴三儿俯下身,吻了吻我的脸颊:“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说完,便开始穿衣服,衣料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心脏像注了一公升水似的,沉沉的,凉凉的。
“白天在大宅里你们聊了什么?”我忽然开口,身后正在穿衣服的男人顿住了动作。
“是私事吧?”我又道“你是不是……”
“够了!”他冷声打断:“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人盘问!”
“你走吧,我不问了。”我缩进被子里,将自己包裹住。
他走了,出门时很不高兴。其实,不用他回答,我也能猜出两人谈了什么。冉萸聪明,可我也不是白痴。她刻意在我在场的情况下叫走阴三儿,不就是想看看我反应如何嘛?不就是想看看阴三儿是否在意我嘛?!冉萸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代表什么?喝醉了?呵~我想,此刻应该醉的人是我!
夜,更深更浓了,即便关了窗子,房间里却依然清清冷冷的,原本就没什么睡意的我坐了起来,拉开抽屉,取了两粒安眠药,和着我为他倒的水吃了下去。
柏可,赶紧睡吧!睡着了,就不用想了!睡着了,就不用无可奈何了!
阴三儿没有彻夜未归,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身香水味,衬衫的领口上印着一个浅浅的粉色唇印。
洗衣机咕噜咕噜的转动着,很多衣服缠扰在一起,不停的转啊转的。
我拎着那件待洗的衬衫笑了,在示威嘛?还是在宣示主权?真老套!
我将衬衫揉了个团,随手抛进了垃圾桶里。
“柏可,你把我那条银灰色的领带……”阴三儿走进浴室,未说完的话断去了尾音,一双黑眸凝在了垃圾桶里的衬衫团上。
“有必要做这种事嘛?”他的语气透着无奈和淡淡的不耐。
“本来没有,不过,那是一面旗!”一面宣示主权,却插错了位置的旗,我无法视而不见,只能拔掉。
“我以为你很懂事。”
“懂事不代表傻。”
“你在找麻烦!”
我回眸,偏头睨着他“其实,你可以装做没看到,我会赔你一件一模一样的。”
“为什么要装做没看见?如果你不做,我就不会看到了!”他的眉纠结的更深了,语气里的不悦浓郁了。
“如果你是狼,你能忍受,你的同类去你的地盘上尿尿嘛?”
“这是什么烂比喻?”
“我说了,这是面旗,你自己体会去吧。”我转身,离开浴室,找出他要的那条灰色领带。
他跟着来到卧室,站在穿衣镜前扣袖扣。我踮起脚尖,将领带围在他的脖子上,揪着两端用力一扯。
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的瞪住我:“就因为那点小事,你就想勒死我?”
我放松力道,笑盈盈的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别欺负我!”
兔子急了也咬人的!更何况,父母只给了我一副温良醇厚的兔子皮,个性却是与狼很接近的哈士奇!我可以很无害,很忠实,也可以很残暴很神经质。
我想,每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只守护爱情的哈士奇。只是,有些爱情值得守,有些爱情守也守不住……
019
都说为富者不仁,可阴家却是个例外,他们在商场里钩心斗角这么多年,能保有这份善良是非常不易的,所以,冉柯洋成功了。
近段时间,阴家三兄弟在为与冉氏的合并案而东奔西走着。闲暇时,我便回大宅看奶奶,与老人家谈天说地,因此,我从奶奶的口中了解到了老大和冉妍如何从夫妻走到了形同陌路。
老大是个工作狂,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始终沉溺于工作。冉妍当初之所以嫁给老大,就是喜欢他的认真和有担当,可是,婚后的老大拿公司当妻子养,拿老婆当生意伙伴。为人妻的冉妍就没法欣赏他这种态度了。两人起初是争吵,后来是冷战,再后来,冉妍和一个意大利人私奔了。老大觉的,婚姻失败不是一个人的责任,而且,男人都要面子。即使,冉家人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他也不肯说出真相。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冉萸结婚的第二天,老大将阴三儿叫出来喝酒,
原本是想宽宽三弟的心,结果却因为害自己兄弟丢了女友而内疚喝多了,从而说出了此事。阴三儿自然很生气,可老大不允许他去找毫不知情的冉家二老理论。况且,冉萸已经结婚了,面对木已成舟的境况,阴三儿做什么都是徒劳。
奶奶会知道这些事,正是听阴三儿说的。其实,阴三儿本想为大哥保密,可是,奶奶总是埋怨老大冷落了冉妍,弄的现在家不成家。有次,奶奶又当着阴二儿和阴三儿的面埋怨老大,阴三儿一个气不过便说出来了。打那之后,奶奶对老大只有心疼,对冉妍和刻薄的冉家人彻底心凉了。
这次经济危机让冉氏遁入困境,冉柯洋下了大功夫找回了了无音讯的大女儿,其用意是希望她原谅老大,以此获得阴氏的援助。可婚姻失败并非老大自己的错,说起来,冉妍比老大过份的多,如此一来,冉柯洋只好将大女儿押赴阴家,给奶奶赔礼道歉,希望能获得原谅。如果老大肯原谅冉妍就再更好了,同时间,冉柯洋也赞同冉萸与洛君逸协议离婚,其目的就不能为外人道了。
不过,阴家人不是傻瓜,遑论,精明睿智的奶奶,老人家说冉柯洋不是利欲熏心,而是把公司看成了命,这才将两个孩子的婚姻和未来全赌了进去。虽然,她不赞同冉柯洋的做法,可她心疼这个看着长大的晚辈的。所以,奶奶将儿子儿媳叫回了国内,正式谈起了阴氏与冉氏合并之事。
只有过农历春节才归家的干爸干妈只在国内停留了一周就回澳洲去了,那边的子公司也受了经济危机的影响,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对于这两位长辈,我是由衷喜欢的。
阴玄,也就是阴三儿的父亲我的干爹,是个忠厚纯良之人,他将稳重遗传给了老大,将风趣遗传给了阴二儿,将自己好看的外貌遗传给了阴三儿。虽然嫌少回国,待我和巧颖却十分亲切。而他的妻子就像年长版的巧颖,睿智且善良,两人长的还有几分神似。奶奶打心眼儿里疼爱这个儿媳,所以,认巧颖做干孙女还有干妈的影响力在其中呢。
干爹干妈深知三个儿子里阴三儿最不好应付,每次回国前都会叮咛我一番,但是,二老并不是让我谦让于他,而是告诫我,不能惯着他。
对此,我表示很无奈。阴三儿的跋扈霸道不容反驳并非一天两天养成的,也并非一个人两个人宠出来。这棵树的主杆已经长偏了,修剪枝叶只能起到心理安慰的作用,遑论,这棵树会咬人,他连心里安慰都不愿意给大家。
自打冉氏和阴氏谈合并开始,阴三儿就比所有人都忙,白天时,他要和冉氏的洽谈代表冉萸开会谈公事。晚上时分,他要担任冉萸的司机,因为,洛君逸时常骚扰自己的前妻。深夜,他要陪着因离婚冉萸聊天谈心事,因为,冉萸因事业和婚姻的压力郁郁寡欢。
我是个普通人,心胸并不宽广,于是,我坦白直言的告诉他,我不想看到他每日带着酒气和冉萸的香水味爬上我的床。他不仅没有收敛,还指责我狭隘。
我并非唠叨之人,很多事,说过了,我就不想说了,可我又无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于是,就在今天,我将他的被褥搬回了他的房间,锁了自己的房门。
时至午夜,家中静悄悄的,电话也静悄悄的。我放下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医学杂志,取出两颗安眠药吞下,滑入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一颗孤独的茧。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有了精神衰弱的毛病,以前是轻度失眠,现在却越来越依赖药物了。我的生活里不止有爱情,我并不想做怨妇,更不想因等待一个不归家,不打电话的男人而惶惶终日,所以,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必想了!
混混沌沌中,我听到门锁在响,紧接着便是阴三儿不悦的话音:“开门,别在无理取闹了!”
我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原来,每个女人面对这种境况的普遍反应,在男人眼中就是无理取闹!
不过,反之想想,也没什么好讶异的,毕竟,我只是个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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