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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男人追妻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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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叔曲婶居中而坐,曲治尧挨着在他们的右手边,张景不太懂他们的规矩,依着曲婶的安排坐在了左手边位置,小恒还小,张景要小恒坐在旁边这样方便照顾他,哪知小家伙双手背后,像个小大人一样说,“妈妈,小恒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小恒可以照顾自己!”
小恒这一声‘妈妈’叫的张景又想哭又想笑,这是小家伙第一次叫她妈妈,可一想到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张景心中五味杂陈。
曲叔曲婶不明白个中缘由,笑着夸赞小家伙懂事有趣,像对待大人一样给小大人单独安排在下首座位。
在老两口看来,张景就是他们曲家第一次进门的媳妇,曲婶怕她不好意思,想要给她夹菜。曲叔笑说,“老太婆你不要瞎忙活,他们城里不兴这个,不喜欢吃别人筷子碰过的东西,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动手。”
曲婶有些不好意思的夹着的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张景连忙双手端起碗站起来结果,笑吟吟的说,“城里人兴这个,可我不兴这个,曲婶给我夹菜我当然要吃。”
曲婶更是乐呵呵的对曲治尧说,“阿尧,你这媳妇不错,不想一般人那样嫌弃我们乡下人,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张景脸顿时红了,抬头瞥见曲治尧正满眼笑意的看着她,她更不好意思了。
接下来曲婶也没再给她夹菜,只是不断指着菜,笑说,“你吃!”
张景连连点头,立即夹了几筷子放进自己的碗里。曲治尧站起来,将张景和小恒够不着的菜都夹了一些,放到他俩手边,“你们爱吃什么就吃一些,吃不完的给我,我来吃。”
因为曲叔曲婶不太会说普通话,所以曲治尧一直都用家乡话与曲叔在说些什么,曲婶偶尔会说上两句,但更多的还是陪她和小恒吃饭,曲婶一见他们的菜没了,就笑眯眯的叫曲治尧给他们夹菜。明明是刚见面的生人,可张景却一点都不觉得拘束,曲叔曲婶特有的淳朴让她身心放松,怡然自乐,她很享受这种吃饭生活的方式。
吃完饭后,老两口念着他们长途奔波劳累,将他们带到楼上的卧室,抱上被子凉席,又给他们床上搭上蚊帐,而后便嘱咐曲治尧照顾初来的张景和小恒,交代一通之后没多逗留便下楼休息去了。
等送走老两口,张景才得空仔细打量房间,真的,房子从外面还不错,许是没有人住,所以整体装修都比较简单,只有他们所在的屋子里摆放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再没有其他,其他屋里更简单只有一张床。
曲治尧看出了她的不解,开口解释,“我们只有每年祭祖的时候才会过来,平时只有曲叔曲婶老两口住在一楼帮我们看房子,所以没有花太多心思整理它。”
张景点头表示理解,“只是我们晚上在哪里洗澡?”她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浴室在哪里,小恒这孩子已经趴在她腿上开始犯困了。
“洗澡可能比较麻烦一些,我们要带上衣服下楼去洗,浴室不在房子里面,被单独按在了厨房的旁边。”曲治尧边解释边弯腰拍拍小家伙的头,“儿子乖,等洗完澡再睡。”
张景把小恒交给曲治尧,她自己则是从行李里帮他们找出换洗的衣服,让他们父子俩先洗;自己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台阶上仰头看天上的星星。
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通神舒畅的感觉,空气清新,自然环境优美,人质朴善良,远离城市的喧嚣,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用每天都活的这么累,她很向往这种感觉,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老了以后能够生活在这里,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向浴室额方向望去,偷偷的在心里想,如果能和曲治尧一起生活在这种地方就更好了。
曲治尧跟小恒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张景拿起搭在凉绳上的浴巾先递给曲治尧一条,自己拿着剩下的一条给小恒擦头,小家伙人小鬼大,仰头故作不解的问,“妈妈,电视里的妈妈不仅要帮儿子擦头,还要帮爸爸擦头,不然爸爸会吃我醋的!”这孩子叫妈妈叫顺口了,现在再也不喊她阿姨,只是妈妈妈妈的黏她。
他这一番谬论倒让张景哭笑不得,故作严肃一般说,“小恒说的有道理,妈妈先给儿子擦好,再给爸爸擦。”说完又朝着曲治尧眨眨眼,“孩子他爸,你说好不好?”
曲治尧虚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一下,满眼笑意的坐在长椅上配合她,“当然好,我等着孩子他妈过来给我擦头。”
曲治尧的头发又黑又硬,据说这样的人都很倔强有毅力,可也不近人情,喜欢算计人。张景一想到当时某人挖坑不怀好意的让她往下跳,心里一股怨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就连手下动作都不自觉的开始加重了。
“孩子他妈,你想谋杀孩子他爸吗?”头皮一阵发麻,曲治尧反手捉住正在行凶的手指。
她好歹也是经常拿手术刀的,最灵活的就是一双手,反应过来的张景巧妙的一个回旋马上后退两步,顺便一不小心的拽下两根头发。曲治尧哪有这么好任人宰割,直接长臂一身拦上她的腰便带到了怀里,笑出声,“孩子他妈,我是怎么你了,你要趁机报复我。”
张景半躺在曲治尧怀里朝他粲然一笑,“孩子他爸,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不清楚。。。。。”说话的不是曲治尧,而是被凉在一旁的小家伙哀怨的声音。
张景立马尴尬的从曲治尧怀里跳出来,瞪了双手抱臂闲闲靠在椅背上的某人一眼,抱起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令张景没有想到的是,浴室的设计很特别,不像城里大多人家那样脚下铺的是光滑的地板砖,墙上贴瓷砖,而是全部采用鹅卵石砌成,鹅卵石这种东西比较经济实惠,美观又可以防滑。虽然热水器里面的热水很不稳定,忽热忽凉,但好在这是夏天,就算冲冷水澡也可以。
张景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曲治尧也学着她的样子递过来一条毛巾,盖在她头上,拉她到椅子上坐下,“孩子他妈,现在孩子他爸也要为你擦头发。”
张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直孩子他爸孩子他妈的有趣不?”
曲治尧挑挑眉不可置否,大手熟练的替她擦拭。
张景闭上眼专心的享受孩子他爸的服务,心里忍不住泛起丝丝甜意,她很不厚道的想,如果他们三个真的像一家三口一样永远不回去那该多好。
乡下一般都休息的早,才九点钟家家户户早就熄了灯,曲叔曲婶也早就休息了,曲治尧一手抱着昏昏欲睡的小恒,一手拉着张景,轻声的上楼,屋子里面很安静,曲治尧把小恒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张景这才意识到曲婶只给他们铺了一张床,想当然的认为他们一家三口睡一张床就可以了,看着那张大床,她不由想到她醉酒那一次和曲治尧,想到这,张景感觉脸有些发烫,咳嗽一声,问他,“我们晚上怎么睡?”
见她白皙的脸颊微红,曲治尧戏谑的反问,“孩子他妈,你说我们怎么睡?”
他还说上瘾了,张景有些恼怒的瞪曲治尧一眼,急了,“我说真的,不然你带小恒,我整理一张床出去睡。”
曲治尧也故作一本正经的回答,“这么晚了你想吵醒曲叔曲婶?床够大,小恒睡中间,我们各睡一边。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孩子他妈。”
27蛊惑(含入V通知)
虽然正值夏季,但山里昼夜温差还是较大,凉风习习,即便没有空调也舒适无比。好在床够大,睡三个人倒也可以,张景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头顶的天花板,了无睡意。乡下作息时间早,才九点多已是万籁俱寂,除了偶尔可听见几声狗叫的声音,再无其他。张景常年值夜班,平时不忙到凌晨一两点都不会睡觉,加上身下的床太过陌生,即便是坐了一天的车,身体很疲惫,但意识却是清醒无比。
小恒这孩子今天是真的累到了,睡的很香,还带了轻微的鼻鼾声,让她忍不住无声发笑。
在她第三次翻动身体的时候,曲治尧问,“小景,睡不着吗?”
张景摁开手机,指指界面,“才十点,这么早,我睡不着,你呢?”
“我平时一两点睡觉都很正常。”曲治尧双手枕在头下,淡淡的说。
张景奇了,“像你们这样的资本家不是平时工作三四个小时,喝个下午茶,读读报纸,偶尔来个周游欧洲各国,再或者是陪这个吃顿饭,和那个有个约会吗?”
曲治尧微哂,拿出枕在头下的手,越过小恒,准确的给她额头一个栗子,“你听哪个跟你说的?”
张景摸摸被弹的额头,底气不足的狡辩,“棒子剧里面的那些公子哥都是这样的。”在她上大学那会,调节她们枯燥医学生涯唯一的乐趣就是全宿舍的人全围在一起看棒子剧。
他倒没想到张景也会看那种没营养的东西,不由失笑出声,“资本家要是真像你形容的那样,那资本家早就血本无归了,他们远没有你们看到的那样悠闲。”
张景听出了他淡淡的无奈,不可置否,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妇科医生,平时都忙的不可开交,何况是资本家?天上又不会掉馅饼,他们之所以能当资本家也有其中的必然性,付出的东西也是常人的数倍。
没电视,没电脑,没网路,两个同样习惯熬夜的人在黑暗中相视一笑,面面相觑,彼此瞪了一会,曲治尧坐起身拉她,“既然睡不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留小恒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张景犹豫的看向熟睡中的小家伙。
“我们不逗留太久没关系。”曲治尧直接从床上将她拉起来,显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曲治尧拉着她轻轻的下楼,越过曲叔曲婶的房间,带她到后门那里,叮嘱她不要走开,他自己朝着厨房的方向,窸窸窣窣的弄了一会,再出来的时候手里面就拎了一个袋子。
他举起袋子解释,“等下有用。”
潜意识里张景就是莫名的相信他,既然他有意卖关子,她也没问,偷偷的笑笑,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偷一样,轻轻的打开后门出去,沿着一道溪流而行。
“你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
两人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沿着溪边的小路慢慢向前摸索着,显然曲治尧对这条路很熟悉,调整步伐半扶着她慢慢走,大约十分钟之后,他们转了一个弯,前面不远处就有隐隐的灯光照过来,有了光亮,脚下的路要变的好走许多,直到一个蓝色塑料大棚出现在眼前。
张景不解的看向曲治尧,不明白他大晚上的带她过来看塑料大棚?
看出了她的疑惑,曲治尧微微一笑,带着她推开塑料大棚外面的门,打开里面的白炽灯,“就是这里。”
只是一眼,张景便呆住了,入眼处全部都是紫色的花海,在整整齐齐的四方形土地上怒放,一块接一块,每两块土地中间留出半米长的通道,规划的十分有致。
张景看他一眼,忍不住惊叹出声,“桔梗花!”
曲治尧背着双手,满眼笑意,“你最喜欢的。”
“嗯!”张景太过激动,根本没有过多在意曲治尧说的是什么,没有女生不喜欢花的,尤其是桔梗花。
曲治尧带着她向里面走,“别惊叹太早,里面还有。”
张景一边随着他向里面走,一边弯腰看地上的花,不由好奇看他,“是谁家养植的这些花?”
走在前面的曲治尧怔了一下,虚咳一声别开视线,“曲叔曲婶养的,他们没有事情可做,老两口养植这些花,每年的收入能让他们不靠别人也能生活的不错。”
张景点点头,“但是我不明白一点,这里交通不便,离大城市又比较偏远,如果是仅是做鲜花生意的话,那曲叔曲婶肯定抵不过大城市周边的那些花农。”说到这,她摸着桔梗花的根茎灵光一闪,“除非他们卖的不是活花,而是死花,干了的根茎。”
曲治尧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聪明。”
张景笑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医生,虽然不懂中医,但好歹知道桔梗是一位中药不是?”
曲治尧说的没错,她果然是惊叹太早了,刚才她所看到的只是桔梗的一种颜色而已,里面还有更多不同的颜色,紫蓝、翠蓝、净白。。。。张景蹲下来,爱不释手,这些花被直接种植在土地里,营养给予充分,生命力旺盛,远比那些市场上卖的盆栽花瓣开的要大上许多。不过可能是曲叔曲婶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偶有一小片没有打理好,显得杂乱,张景拨过土一一将露出的根茎掩好,回头想让曲治尧过来帮忙打理,却看见他站在桔梗花间,正凝神看着她,她一回头,视线正好与曲治尧相撞,他怔了一下,飞速的别开视线,转移话题,
“你要是喜欢,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每种带一盆。”曲治尧指指不远处铁架上摆放的白瓷花盆。
“还是不要了。”张景摇摇头,“比起被放在花盆里供人观赏,显然它们更适合生活在这里。”
曲治尧摇头失笑,说了一句张景不太明白的话,“小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
当一个人说你这么些年都没有变的时候,有两个意思,一种是夸赞你依然年轻貌美,显然这一种女人都爱听,她也不例外。而另外一种意思就是说:你这些年都白过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可不会自恋的认为曲治尧是在夸她还没变老,心里顿生不服气,“曲大哥,你可是跟以前大不一样了。”说完等着他有什么反应。
可令她失望的是曲治尧听了之后竟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小铁铲,蹲下来熟练的整理这些桔梗,就好像他整理过很多次一样。她说他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大不一样了啊。
等她和曲治尧将遗漏的桔梗土掩好,手上已经被糊的全是泥巴,穿着凉拖的脚上也不免被粘上泥土,她抬起黑乎乎的泥巴手,苦笑,“怎么办。。。。哪里有水能洗洗就好了。”
曲治尧突然间笑起来,伸手抹了她一脸,说,“刚夸你聪明,现在脑子就转不过来弯,能养这么多花的地方必然就会有水源,不然怎么浇花?”见她没反应,又朝她脸上抹了一把,看她满脸黑乎乎的样子,先是笑,最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她有一瞬间的呆愣,曲治尧今晚跟平时太不一样,至少他之前就从来没有这样毫无顾忌的大笑过,顶多也只是微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曲治尧不但变相笑她蠢,还抹了她两把!
曲治尧好像看出了她蹭蹭蹭往上冒的小火焰,在她有反击之前快速的起身,大步向前走,边走边回头看她,“小景快点跟上,我带你去洗手。”
张景没有想到大棚尽头处还有另外一扇门,通向村里最大的池塘,曲治尧拉着她沿着池塘的石台阶下去,沿水边坐下清洗,撸起裤腿把脚放在水里,挑眉看向张景,“你不试试?”
她不得不再一次发懵,有些怀疑曲治尧是不是中邪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曲大哥,你。。。。。”
曲治尧拉她坐下来,帮她清洗指缝间的污垢,“不要惊讶,我以前在乡下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张景学着他的样子,将裤脚撸起,放在水里,清清凉凉的,舒服到心底。曲治尧洗干净手又回大棚里拿了出来带的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了凉菜,还有一小坛自酿米酒。她喝着曲治尧倒上的米酒,酒香味浓,回味无穷。听他讲小时候在乡下的生活,上山爬树,掏鸟窝,下小河里摸鱼,偷邻居田地里的红番薯。。。。
张景眼前不由浮现出曲治尧做那些事时候的表情动作,再联系到他平时西装革履的模样,她只觉得很滑稽,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张景用手肘拐拐他,“曲大哥,你真的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曲治尧挑眉看她,人要是长这么大还一层不变,就真是白活了。
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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