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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倒计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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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哪?一会怎么回去?”
“啊,我自己坐地铁回去,”苏辞坐立不安的回答道,这样和季莫泽在私人时间交流还是第一次,她心里没底,“我家就在桃苑小区附近。”
季莫泽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车厢里就只剩下吹的嗡嗡作响的空调,苏辞为了避免尴尬,只好腆着脸开了个话题:“季总您每天上班要开多久的车啊?”
“莫泽。”季莫泽指责道:“下班之后不要叫我总经理。”
果然公私分明,苏辞暗叹。
按理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是这个人要是换成了季莫泽苏辞可万万不敢这么想,季莫泽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这么多年同学也不是白做的不是,他就是真有什么事,也不可能要求苏辞这样一个小前台啊,他这心理啊,苏辞思来想去还是琢磨不透。
“我住在会郡城,开车一个小时就能到。”
会郡城是鼎鼎大名的高级公寓小区,能在那买房子实在不容易,不过由于房子不大,住户相对比较单一,苏辞猜测道:难道季莫泽现在还是单身?就在她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季莫泽把车停在云来酒家旁边,说:“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同学会(三)

两个人同时到达同学会现场,当然引起的一阵不小的轰动。
陈杰举着酒杯红着脸拉着一群人起哄,道:“小苏子,这事办的利索!你看我们当年的班草都被你给攻克了,可喜可贺啊!”
苏辞窘迫的笑了笑,反观陈杰红透了的脖子和耳根,看来聚会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喝了不少酒。
“你们俩这一前一后,夫唱妇随,还都迟到了,罚酒三杯!一定要罚!”
季莫泽看着面前溢出白沫的酒杯,还是发挥他一贯我行我素不待见他人的态度招呼服务员:“我要开车不能喝酒,换杯矿泉水。”
陈杰看他这副不打商量的样子,又鉴于他位高权重不好得罪,知道平时他就是这么个人,就把重心放在了他身边人的身上:“小苏子,今天同学会,哥几个高兴,给你开瓶白的庆祝庆祝!”
“咱们同学一场,不醉不归,以后有点什么事,还请你们多多帮忙,你们有什么事,我陈杰也是随叫随到!”
苏辞百般无奈的被灌了几杯酒,脸上也有了血色,陈杰又递给她一杯,苏辞摆手道:“不胜酒力,不行了不行了。”
“哎,季莫泽这是要开车不能喝酒,你怎么也这么小家子气,你们俩在一起,他不喝你得替他喝!”
苏辞黄的白的不知道多少下肚,脑袋也有些不大灵光,心里想的也就顺口说了出来:“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季总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怎么不能开啊,你看着郎未娶女未嫁,你们俩又天天见面,一来一去正好凑一对,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嘛!”
苏辞苦笑,摇头不语。
聚会刚开始还和其他同学没寒暄几句,苏辞的手机就不是时候的响了,她低头一看,神色冷了下去。
“他的电话在我手里,发生了什么你在清楚不过。”
短短的十几个字加两个标点符号,苏辞有一种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错觉,还有那个熟悉的号码,实在闪动的太过刺眼。
她烦躁的将手机调了静音丢在一旁,举着杯子不动声色的听着陈杰天上地下的胡侃一通,什么忆同学好心情,全没了。
聚会喝到最后,苏辞已经招架不住了,后面的敬酒她几乎是来者不拒,一杯一杯往肚子里面灌,还有同学起哄道要去KTV,苏辞也就东倒西歪的跟着去了,陈杰和她不一样,喝到后面越来越兴奋,抓住苏辞和季莫泽一起来的事不放,拿着话筒非要两个人一起唱《今天我要嫁给你》。
苏辞心里不痛快了,话不经过大脑就说出口了:“谁特么的还嫁人,我这都快离婚了,再嫁一个那是疯子!”
一向不参与集体活动孤零零坐在沙发上的季莫泽转过头来,看着烂醉如泥的苏辞,陈杰楞了,在场的人都楞了,音乐声响起,包间里一时间没人说话,鸦雀无声。
“苏辞你什么时候结婚了?”陈杰不依不饶的逼问道,“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苏辞觉得胃里一阵绞痛,脸色苍白的捂着嘴,站起来直径冲出房门:“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哎,我说你别跑!给我说清楚啊喂!”陈杰上前想拦住她,不想被季莫泽挡住了脚步,“季莫泽你干什么啊?敢情你们都知道啊?就我不知道……”
苏辞扶着洗手池大吐特吐了一番,胃里酸胀的感觉让她眼里直往上冒眼泪,看着镜子里面色惨白狼狈不已的自己,她忽然忍不住扶着池子边无声的哭了起来。
结婚了,是啊,结婚了。
看错了人,进错了门,自己眼瞎,怪不得别人。
在遇见错误的人错误的事的时候,饱受煎熬痛不欲生都是理所应当,可是正确又是什么呢?生活像一个泥潭,掉进去怎么挣扎都是枉然。
离婚倒计时……其他人又会怎么说呢?
该在意的不在意的都要去在意,自己这是活得有多累?
许许多多个问号充斥着苏辞的大脑,就像在做梦挣扎的那样,她自怨自艾,最后也理不出个头来。
“你没事吧?”
后面有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苏辞泪眼朦胧的看着身后的男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季经理,你怎么出来了?”
季莫泽上前拉住苏辞因为悲伤微微颤抖的手臂,纠正道:“叫我莫泽,我送你回家。”
“大家是不是都在说我?”她继续笑笑,抹眼泪,“说:从前有一个人挖了坑,然后把自己给埋了,是不是?”
“苏辞。”季莫泽看着双眼红成兔子的她,轻轻叹了口气:“你不要逞强。”
要是知道她不敢面对任何和结婚这件事有关的人,要是知道她曾经整夜酗酒到天明,要是知道其实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那季莫泽就知道,她不是逞强,她是懦弱。
而现在的苏辞摇摇头,把苦痛和难堪都藏在心里,对他说:“我不逞强,我一直很没用。”
季莫泽拉着她的手紧了紧,唇角撇成了一条线,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将苏辞拽出了KTV。
苏辞冲出去之后,季莫泽也跟着出去了,陈杰等人在惊讶和猜测中度过了剩下的几个钟头,也最多是觉得这事办的不厚道,也有人觉得苏辞太傻,连个红包钱也少了这么多份没捞着,陈杰倒是难得的安分,这么一闹清醒了不少,他mo着下巴喃喃道:“嘿,这事不对,这事办的不对,我怎么记得当年季莫泽这小子喜欢苏辞啊……”
“嗡嗡嗡——嗡嗡嗡——”
苏辞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是2点06分,季莫泽送她回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的走了,苏辞身心俱疲的躺在自己的小bed上,什么也不想干,一直呼呼大睡到现在。
厅堂里的灯还是亮着的,看来一起租房子的室友还未归来,苏辞mo着bed头的手机,用嘶哑的声音接听道:“谁啊?”
“辞辞,是我。”电话那头好像还有女人的哭泣声。
苏辞看了看手机通话的联系人,确定是那个熟悉的人之后,一瞬间有想把手机摔在地上的冲动,她哑着嗓子不客气的问:“沈穆你想干什么?你知道现在几点么?又想要和我耀武扬威么?XO了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
“辞辞,你听我说……”沈穆看着身边哭的更大声的女人,将电话拿的走远了一些:“我刚下飞机,刚才我在上面睡着了,她就拿了我的手机——”
“她拿你的手机?”苏辞冷笑,在黑夜的笼罩下声音有些狰狞,“你这编谎的段数倒是越来越高了!她都能拿你的手机她是不是还能拿你的jing子去造人啊?我倒不知道你沈穆是这么好欺负的人!”
“辞辞,我……”一说到“造人”这样的禁忌话题的时候,沈穆总是沉默的,苏辞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他是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他们的过去,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低三下四和谦卑她已经受够了,这场无尽的婚姻长跑到了尽头,沈穆的枉费心思只是在加速倒计时的速度而已。
这一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苏辞竟然产生了一种报复的kuai感。
世上最愚蠢的办法,就是用伤害别人的方法惩罚自己,那是两败俱伤,还是身心俱疲,苏辞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你有钱,你有房子,你要什么什么没有,又何必向我苏辞这样的市井小民低三下四,就整个S市想爬shang你的bed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这样和我一个失婚的老女人牵扯不清,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啊!”
“辞辞我们是夫妻,我们应该住在一起,你好好听我说……”
苏辞不想再听沈穆啰啰嗦嗦的无聊解释,她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直接关机,在黑夜里留下一滴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眼泪。
她自恃已经铁石心肠。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曾经是那么求之不得视若珍宝的东西,竟然总有一天会因为时间和人心的打磨,变得失去光泽成为一个笑话。
苏辞就是这种不计前情的人,同样她也理解了沈穆当年对自己狠心的理由。
bed头的时钟依然孜孜不倦的工作着,秒针还在滴答滴答的走,苏辞闭着眼睛jin入了梦乡,梦里,她看见沈穆走进了她的房间,他脸上还有青色的胡渣,经历旅途的疲惫也似乎没有褪去,站在bed边轻声喊着她的名字,温柔的帮她把被子角掖好……
作者有话要说:

、野兽不如(一)

6点半左右,宿醉的苏辞揉着的太阳穴起bed了,她看着chuang上乱成一团的被子,嗤笑自己果然是想多了,到现在还忘不了沈穆那个人渣。
当然这不是重点。
梦里的事毕竟都已经过去,苏辞是被厨房里震天响的剁肉声给吵醒的。
这样肆无忌惮的噪声,更像是一种无故的挑衅,吹响了新的一天冲锋的号角,苏辞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在做这种打了鸡血的举动。
她头昏脑涨的走到厅堂,看见穿着性感连衣裙涂脂抹粉的室友李芳芳在拿着刀毫不留情的折腾着翻滚的肉泥和可怜的菜板,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刀和她有多大仇呢。
李芳芳穿着打扮性感时髦,可是骨子里还算是个有传统观念的女人。她平生最喜欢的事就是为男友做菜,美其名曰:爱心便当。苏辞虽然见她几个月如一日的做菜做饭,花样越来越多,品种也渐渐齐全,可究竟哪一个才是她的菜,她究竟换了多少个男朋友,苏辞也不清楚。
李芳芳这种有女人味的行为对于苏辞完全是不痛不痒,刚刚搬进来的时候多少还会夸几句“色泽鲜亮,看起来好吃”,后来相处的时间多了,李芳芳除了zuo爱心便当在家从来不做别的事,苏辞也不好多评价了。
这会李芳芳看见苏辞醒了,把手里的刀“咣当”一声放在菜板上,阎王脸一摆,抱着手臂就开始兴师问罪:“我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不把我的打di裤扔进去洗?你知道你一个人用洗衣机多浪费电啊,晒衣服的架子用那么多,别人的衣服洗了怎么办?”
“正好我那天衣服多,你的衣服洗了没收,我只好用别的衣架了。”苏辞好声好气的解释道。
“那么多衣服你不知道分开来洗啊?我的打di裤是明天要穿的,你不愿意和我一起洗我还嫌你脏呢!”李芳芳寡着脸翻了个大白眼,“还有,我问你,这个月的电费为什么不付?”
“电费不是说好了分摊的么?”苏辞问道。
“帮我垫付一下会死啊!小气到这种程度,有本事你别花钱住在这里啊!”
苏辞心里不痛快了,她一个人早出晚归的吃饭上厕所上网几乎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凭什么让她付全部的电费?她李芳芳一天到晚做菜做饭也不是做给她吃,用水用电从来就没有节制过,前阵子还把狐朋狗友带到家里来彻夜狂欢,自己不过就说了她两句,怎么就抹了她的面子,怎么就不能住在这里,怎么就得一天到晚的赔不是任由她指手画脚了呢?
就这样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还要不要脸了?
“是,我做的都不对,那你每天早上锅碗瓢盆叮叮咚咚的响闹得睡不着觉就对了?你不睡觉不代表别人都不睡觉,既然斤斤计较那大家都斤斤计较,请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么?”苏辞不客气的呛了李芳芳一句,“我不想和你吵,也请你不要找我的麻烦,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什么都要讲道理,你做的不好的地方,如果不是太过分我都不会说你,我做的不对我会改,反过来我说你,你又改了么?”
李芳芳看着苏辞反击的模样,瞪着杏眼顺着往下恶狠狠道:“我怎么不对了?我怎么太过分了?做个饭你都要说,难道你苏辞不食人间烟火啊?长得就那个样,装什么清纯高傲!”
“我们只是住在一起,人生自由并没有受限制,我干什么也用不着你来评价,”
“评价好啊,让街坊领居都来看看,大小姐啊!电费都付不起一天到晚说别人的不是,自己不会做家务事还一个劲的嫉妒,说话吃饭细声细气的作死了,恶心的人要老命哟!”
苏辞彻底知道了,她与李芳芳就像是秀才遇到兵,能说得清楚那才是各种不正常,她表面上听着这些话不说什么,但心里早就认定李芳芳没素质没教养,小心眼也就罢了还对自己进行人身攻击,这样和她没有结果的闹下去只会让关系变得更糟,真是遇到街坊邻里什么的可别真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到时候说什么都百口莫辩,干脆眼不见为净。
于是苏辞拿起包和衣服不多恋战,换上高跟鞋就走出硝烟弥漫的出租屋:“我现在要去上班了。”
李芳芳可能是气疯了,关上门的那一刻还听得见她的叫骂声:“苏辞你吵不过你就跑啊!你有理啊!臭biao子难怪没人要啊!”
早上的客户格外多。
苏辞一来上班就被客服部的葛经理叫去训话,葛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已婚妇女,对属下的要求格外高,她对苏辞的印象不错,觉得小姑娘能吃苦,所以适当的时候也会多照顾苏辞一下,在对苏辞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细枝末节之后,她旁敲侧击的说起业务量的问题,意思是要让更多的人过来揽储,提高业务量。
就不是让我们办业务的速度更快一些,让办得人更多一些,让公司业绩更高一些么?苏辞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她的青春就挥霍在无数的表格和客户资料之中了,几十年如一日的得过且过,对工作仅剩的那一点热情早已消耗殆尽,像个机器人一样干着重复的事。
回到工作岗位上的她这一个上午都像拼命地小陀螺一样高速运转着。
昨晚的宿醉还没有过去,一大早又和李芳芳那么一闹,现在的苏辞一个头有两个大,她敲着太阳穴,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敲开来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整个一上午客服部的人都忙得人仰马翻,到了中午12点居然每一个人挪得动窝去吃饭的,就在这个时候,本应安居在右边走廊里的季莫泽从玻璃门里走了出来,他皱着眉问道:“都还没出去吃饭呢?”
“没呢,季总,”孔莹放下手上扫描的身份证复印件寒暄道,“今天比较忙,您这是要去吃饭?要不带上我们一起?”
季莫泽点点头,说:“好,我请客。”
孔莹朝苏辞使了个眼色,明知故问的说道:“季总,您说好不容易请一次客,我和苏辞都想去门外那家原味酒楼,听说那家的菜做得可好了呢。”
“原味酒楼?”实习生唐蓝拿着复印纸欣喜若狂的走过来说,“我去过那家,是ting好吃的!就是价格有点贵……”
“那里的海鲜听说不错。”孔莹看了一看季莫泽的脸,忍不住添上一把火。
“那就这家吧。”
孔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杵了杵低头看业务的苏辞,偷偷在她耳边说:“季总真大方。”
苏辞不痛不痒的笑了笑,虽然忙碌了一早上,可是她还是一点食欲都没有,胃里面还因为昨天的聚会酸的难受,还真是酒肉穿肠过,现在又要去大鱼大肉,她虽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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