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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青离传之刺客传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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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左右顾盼一下,这不是刚才他们买水粉那条街,想必,青离看见他跑,第一反应肯定是追着的,但一瞬间她发现即使追过去了,要干什么呢?难道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争夺男人的戏码吗?于是她停下来,看着他从身边一闪而过。
“青离……”云舒慌迎上去,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
“没什么,我认识你多久,她跟你在一起多久,我有数的。”青离看着他,很平静地说道,嘴角甚至还扬起一抹微笑。
她若生气还好,她一笑,云舒心里直往下沉,忙道,“她不是轻梦,只是长得像而已。”
“我耳朵尖,听见了。”还是淡淡地回答。
“那……”,云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人不可能时时刻刻照顾到别人的感受,即使对方是自己很在意的,可这个话这时由他来说,怎么都像找借口开脱。
“我以前想过问你,要是突然发现轻梦没死,你会选哪一个”,青离幽幽说着,“现在,我知道了。”
“对不起,青离……可她并不是轻梦,并不会影响我们……”,云舒努力地道歉,尽管他也知道道歉不过是把板子上的钉子拔出来,那个伤口却不会因此消失。
青离叹口气,心里说,她是不是真的关系不大,只要我终于知道自己是个候补就好了。
但转念一想,毕竟云舒也没刻意隐瞒什么,这点比她自己做的好多了,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完满的,若不想放弃这段感情,就别钻牛角尖想这个事情让自己徒增烦恼了,于是缓和语气,说道,“过去的事情,都算了,别隔三差五给我唱这出就行。”
看云舒得了大赦般在身边巴结起来,青离怄得又有点想笑,但是毕竟,心中已经像突然多了一片阴影,一路回去,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与疏离,
‘
‘
秦梦瑶比轻梦小五岁,秦尚书还是一介布衣时便过继给他的堂弟夫妇。然而世事多变,时过境迁,如今,堂弟夫妇皆已过身,秦夫人又思念女儿,便将她从老家处接来,如此,竟似宝物失而复得一般。作为秦府老交情的沈府,第二天便得到了正式通知,希望去秦家共同庆祝一下。
沈家老两口和云舒都去赴宴了。天翔自打上次的事以来有日子没在家了,听说是去蒙古一带;而青离素来不是爱凑热闹的,跟秦家人又不熟,便也没有去。
宴会规模不大,也就是秦家和沈家直系亲属几个人,酒过三巡,长辈们的话开始多起来,云舒因为心里乱,没怎么吃喝,抽个空起身到庭院里去散散心。
突然,他背上被什么轻轻打了一下,回头一看,居然是梦瑶,这宴会本来的主角不知何时竟也金蝉脱壳了。
“梦……秦姑娘?”他不知为何差点以叫轻梦的方式称呼梦瑶,想起跟人家才第二次见面,幸好改口还快。
“云舒哥哥,你破过许多案子吧?”梦瑶站在那里,很恳切地看着他。
“……也不算多……”,云舒支吾着,不太敢看她的脸,明明知道不是,可还是会觉得心里受着巨大的撞击。
“听说哥哥差点跟姐姐成婚了,是真正喜欢姐姐的么?”梦瑶昂着头继续说,由于生长环境不同,虽然静态时看,她与轻梦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一说话做事,就显出了卓然的相异,少了一分优雅矜持,却多了许多爽直娇憨。
云舒一个发愣,没料到这丫头说话这么直,他不知该不该把去求秦夫人的事情说出来,因为他的喜欢,逼迫到别人走上绝路,半晌,只是苦笑一下,道,“你还不知道姐姐为何去的吧?”,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来找你的。我觉得姐姐自尽的事有蹊跷。”
“啊?”云舒心中一直最敏锐的一点被刺中,整个人一下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
“云舒哥哥以为她是气不过爹娘出尔反尔,或是她不喜欢哥哥么?”
“难道不是?”云舒眼睛骤然睁大,道。
“姐姐十句话里有八句都跟哥哥你有关系,改适给你,高兴还来不及,反而自尽,不是太奇怪了吗?”
“她……提到我……真……不是天翔?”这句话像颗重磅炸弹,让云舒半天反应不过来,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轻梦居然是喜欢他的。
“姐姐跟我虽然一年见不到几次面,但很疼我,我跟她也聊得来,她跟我说的,一定都是真心话。”
云舒陷入了一种又悲又喜又有些不敢相信的情绪,喜的自然是轻梦的感情,悲的却是即使双方相爱也已经错过,不敢相信的是轻梦怎么可能喜欢他呢,明明那时哥哥的风头无二,而且,如果轻梦喜欢的是他,为什么要悬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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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结束) ……
番外
紫迷番外:还你自由
凤眼的男人微笑着劝慰我,这样的微笑我已经看了太多次,以至于能透过这层外衣读到里面的歹毒。
他心里一定在气恼,为什么我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但发现确实没办法之后,拿出纸笔,说如果实在无法起身的话,写一封信给妹妹,让她知道你过得很好。
我依言写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信上着力描写的幸福快乐,是他最想要的效果。
他急切地拿了那信,笑着告诉我青离很快就会收到,等我好了就带我去见她。
我用虚弱而不舍的目光送他出门,以防他起任何疑心。
果然,跟伪君子呆久了,多少也要学到一点东西。
墨绿的窗纱筛下一片暗影,更香燃尽,金猊的香炉失去了最后一点温度,摊开的猩红锦被,一片刺目。
我在这幽微的光里揽镜自照,精巧的菱花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光泽,触手是那么冰冷与坚硬,
然后看到镜中的人,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大滴汗珠滑落。
我是真的病了。
当然,如果一个人生吞一小块金子下去,不病那才奇怪。
……
我是个软弱的人,但并不绝顶愚蠢。
他告诉我,青离受伤了,我信了他,孤身跟他赶赴京城。
他告诉我,青离好了,但卷入另一件案子,无法前来相见,让我少安毋躁,我信了他,被他安置在这里住下。
他告诉我,他喜欢我,要娶我回家,给我买华贵的首饰,漂亮的衣裳,天天不离身的情话,我信了他,在这里举目无亲,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半推半就地委身于他。
然而,当他的身上,沾上了其他胭脂的味道;当关于妹妹的消息,每次都是一场失望;当我发现,这个精致高雅的小楼,却像金丝编成的樊笼一样,天然就不适合与外界接触;当那些承诺,一次一次地被拖延:“再给我三个月时间”、“你要是爱我,就再等一个月”、“这么久都等了,还差这十几天”,我还能一味地相信下去吗?
终于有一天,他回来,得意洋洋,我便故意顺着这形势将他灌醉。
尽管我已经有点猜到他的行径,听了那些酒后的真言,还是不禁觉得从头凉到脚底。
泪水沾湿了玉枕,却不知该流向何方。
就算我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呢?能够与他理论吗?能够去报官吗?能够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说出妹妹的下落吗?
或者,还是认命好了,如果无力抗争,还是认命会让自己显得舒服一点。
但是,不行!我突然想到青离,这男人挟持我这个无用的人,就是为了控制她啊!
我猜到,如果青离已经在他手上,不出几天,就是我这颗筹码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果然,昨晚,狼子野心的男人挂着万年不变的笑容,告诉我让我今天准备一下,去见她。
这是我等了多么久的消息,我也多么想在死前最后看一眼亲爱的妹妹,可是,我已经不算聪明的头脑告诉我,绝对不能接受。
那男人不会让我和妹妹有单独相处的机会的,而且就算有,就算我告诉青离不要为我考虑,自己能逃跑就逃跑,她也笃定不会听的,只要她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会答应那男人的任何要求,只要他肯放了我……
从小,我就是妹妹的累赘,像风筝上的细线,束缚得她不能展翅高飞。
以前,每当我这么说,她总是笑着回我,傻姐姐,没有你,我像断线的风筝,飞是飞得高了,可要飞到什么地方去呢?
但现在,我的泪落下来,这根线已经不再被抓在喧嚷而快乐的小童手中,而是缠在了狰狞的老树枯枝上……那,就该是它断掉的时候了。
……
意识渐渐模糊,腹中难忍绞痛,大颗的汗珠滴入香墨,溅起圈圈涟漪。
我用最后的力气,写着给妹妹的信。
男人在旁边看着我写,假意说什么要是真的难受就停停,反正改天还有见面的机会,但我能看出来,他对我描写的幸福生活非常满意,因为只有这样,青离才会更加担心我受到打击和伤害,从而受他辖制。
但是,打击和伤害这种东西,除非一个人能傻到被假象蒙蔽一辈子,否则,都要面对,不是吗?
于是我淡淡笑起来,在信的末尾,用尽全身力量,按下了那颗朱红的押字,只不过,是倒着的。
以前,她说过,如果自己已经感到基本没有生还的希望的情况下,她会给楼里一封这样的信,那信的内容不重要,因为有可能是在人监视之下写的,但妈妈看了,就知道要好好照顾我。所以,每次见到她的来信,我都冲上去先看了信尾,放了心,才从头阅读。
凭着她的机敏和自我保护,我从来没有真正收到过她倒盖的押字,却想不到,这暗号居然有反着执行的一天……
当这封信沾上妹妹的体温时,我应该已经冰冷得像这面铜镜一样。
不过,以卑劣的男人现在的情况,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来细查我的死因,只会以为是暴病身亡。
他也许会惋惜失去了好的筹码,但更大概会自作聪明地想法挽救,例如用我的押字继续炮制我还活着的假象。
但以妹妹的聪明,不可能不明白的。
这是我们姐妹的默契,要联手将他蒙在鼓里。
然后,我会在天上看着,柳不恕最犀利的反击……
‘
丁的一声,菱花镜掉在了地上。
我也感到最后一丝生命力,游离出这残破的躯体。
青离,这是我这个没用的姐姐,最后送给你的东西。
请原谅我的软弱和愚蠢,从小到大给你带来诸多牵累。
现在,像一只翱翔的鹞鹰,而不是牵线的风筝那样,自由地去做任何想做的事吧……
……(本卷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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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丝(结局篇) 一一二章 旧事疑云
佛经中有则故事,说一个江洋大盗,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在地狱业火中苦苦挣扎,一天佛祖看到了,突然发现他生前也做过一件善事:在差点踩到一只小蜘蛛时,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抬起了脚。于是,佛祖令这只小蜘蛛垂下蛛丝到地狱,拉那大盗出来……“除此之外,姐姐出事后,我赶到京城来送她最后一程,还发现有的事情有点不对”,梦瑶继续说道。
“什么,快说啊!”云舒方才还记得刻意与眼前的人保持一点距离,这会儿完全顾不上了,
“姐姐有个贴身丫头,叫扫红的,在送灵的时候哭得特别厉害——可是你知道,哭也是能看出来的,她那不像是伤心,倒像是害怕。”
“那个丫头现在还在府上吗?”
“听说打发配人去了——你听我说完,还有,姐姐有一对玉玲珑耳坠,最是喜欢的,可收拾她遗物时,我发现首饰盒子里只有一只,另一只怎么也找不到。”
“这些你跟家里说了吗?”云舒急切地问,就算外行人,也能感觉到这些都是重要的线索。“自然说了,可爹娘他们闪闪烁烁的,反还叫我不要声张。”
“不要声张?”云舒惊讶地重复了一遍,哪有父母看女儿死的蹊跷,反不要声张的?
正是因为这点太奇怪,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闯入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事情一旦关系到女儿家地名节。打落门牙和血吞就变成普遍的情况了;何况,耳坠是成双成对之物,不管是放在盒子里还是带在身上。都没可能只有一只,然而。它又有贴身私密的含义,作为传情信物最合适不过,难道轻梦真是与什么人有私情?
如果当真如此地话,她是真心相悦,一时糊涂还是迫不得已?
而那个人是谁?虽然种种迹象表示轻梦确实是死于自杀。Www;zzzcn.c;o;m。但按大明律,与未婚女子私通者,当杖刑甚至流配,更重要的是,即使云舒不是捕快,他也不可能不想知道那个人地身份啊。
“我以为姐姐是把它送给哥哥你了”,正想着,梦瑶继续说下去,打断了他的思路。
“没有。我不曾收到任何东西!”云舒吓了一跳,急切地辩驳道。
“哥哥别急,我知道不是你。我那时在家里暗中问过,听说姐姐出事那天。上午还带着那耳坠。夜里出事时却没在耳朵上,这中间只隔着一个下晚。可我又听娘说,那天下午你在她那儿软磨硬泡,所以怎么可能收得到呢?”
云舒带点敬佩地看看梦瑶,这小丫头简直是长相像轻梦,头脑像青离么。
“今天晚了”,梦瑶看看天色,提议道,“我再私下打听打听,明天跟哥哥一起去找当时那丫头扫红好不好?”
“好的,就这么说。我回去也跟人商量一下,能把这些事情穿起来也说不定。”
“哥哥要跟人商量?”,梦瑶冷不防提高了声音,有些愤怒起来,“这是能跟人说的事情吗?”
“啊,不是,我是要跟个懂案子的人商量,她口风很严地。”谁?对了,听说哥哥现在身边又有个女子,很能破案子的,快成婚了是不是?你要跟她说?!”
“她不是外人……我只想更快把事情查清楚……”
“对哥哥你她当然不是外人”,梦瑶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也变得尖锐起来,“可对我姐姐来说,他是什么?!”
云舒看着气呼呼的小丫头,没有继续辩解。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没什么问题,因为青离是个能理解别人痛苦,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不完美事情的人,如果她知道这件事,并不会轻视或者嘲笑轻梦,告诉她的话,相信可以更快破案;但从梦瑶或者死去的轻梦的角度,一定也是不希望这么痛苦,甚至不惜用死来隐瞒地事情被一个外人,或者甚至说,一个敌人知道的吧。在两种都没有错的想法面前,他决定还是自己先让一步。
而看他终于点了头,小女孩也转怒为喜,伸出小手指来,道,“那我们拉钩上吊,说定了哦。不许跟任何人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云舒本来只是应和地做着这幼稚地动作,但看小丫头高调的语气和夸张地动作,突然间觉得眼前地景象模糊了,与一个留着总角穿鹅黄衣服笑着唱那童稚歌谣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眼眶不知怎地湿润起来,过去,过去到底是人世间怎样的一个东西呢?家坐着,填字迷玩。
所不同的是,这次是云舒在京城的时候。
这些天云舒都是早出晚归,她知道,是跟秦梦瑶一起。云舒尽努力告诉过她,梦瑶有私事托他帮忙,因为是私事,不方便解释得很清楚,但请她信任他。
青离突然有点羡慕会说“不要去嘛,人家要你陪啦”或者“你给老娘去一个试试!”这样的女孩子了,然而,羡慕正是因为她不是,她的实际表现是,低头想想,心里不高兴,但觉得对方说得在理,找不到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反驳,就面无表情地点头了。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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