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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能成魔能成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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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包间房门被推开,跟着听到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似夹着笑意说:“哟,这里好热闹。”
温从安背对着门,看不见是谁进来,可是这熟悉的声音仿佛是一记闷棍,重重落在她肩上,夯的她眩晕气短。
莫时容虽然年轻,但是位高权重,温尚良和程同军都对他敬重有加,看到是他进门都忙不迭起身相迎,并且将莫时容请上一直悬空的主位。
莫时容同温尚良的交情,显然要比程同军更多一些。几番寒暄之后,温尚良回头对温从安说:“从安,当时多亏莫部长帮忙你才能如愿,过去敬莫部长一杯酒。”
温从安低着头,乌黑长发从脸颊两侧垂下,旁人根本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温尚良这番话说完好一会儿,温从安才缓缓起身,如葱段般的手指拿起盛满精酿的玻璃酒壶绕开圆桌,朝着莫时容走去。
莫时容眼含着得宜浅笑,目不斜视的看着她。如果他没有走进来,现在是不是连婚期都要订下了?莫时容的目光从温从安身上挪向坐在他左侧的温尚良,温尚良的笑容有些不自在,拿起杯子不停喝水。
温从安将莫时容的杯子小心斟满,双手握杯举起。
房间安静极了,大家都在看着他们,而他却注视着温从安,噙着笑。
莫时容久久不接杯子,温从安糯糯唤了一声:“莫部长。”
莫时容偏头,同温尚良说:“那时候你给我看的照片,和现在不太像。”
温尚良忙笑着回答:“啊对,哈哈,那是四年前的照片,没想到莫部长还记得。”
“怎么会忘呢。”莫时容接过杯子,温润的手掌擦过温从安白净的指尖,温从安如触电一般快速收回手。
莫时容将杯中的酒饮进,温从安再次为他斟满。她稍稍弯着腰,长发垂下,五官精致无暇,未施粉黛。腰身纤细的她今晚穿了一条连衣长裙,腰间的流苏垂下,轻轻擦过他放在桌下的腿。
莫时容看向自己右侧的程同军,略带关切的问:“对了,程主任身体最近好些了吗?”
程同军笑着点头:“托福,已经没什么大碍。”
温从安脑袋空空,咬着牙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后,才发觉自己的手脚都在抖。刚刚,就在莫时容和程同军说话的时候,他的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大腿。那藏在酒桌下的暗涌,虽然只有她知他知,却差点将她吞噬。
“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差。”程子渊凑近她,关心的问。
温从安扯动苍白的唇角,勉强笑了笑:“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
程子渊紧张的说:“我陪你。”
“不用,我去去就来。”温从安拒绝了程子渊,起身走出包房。
关上门的瞬间,她才可以稍微正常的呼吸。温从安扶着墙壁,走向走廊尽头,推开虚掩的窗子,迎面来的晚风暂时吹散蒙在她心头的雾霭。
莫时容是怎么知道的?他忽然出现,是为了警告她,而他藏在桌子下的动作,难道是为了惩罚?天知道那一刻她有多害怕,如果不是扶着桌子,她一定站不住。如果那动作被其他人看到,她……
温从安想至此处,忽然觉得可笑。难道还能藏多久吗?京城这么大,却没有一堵不透风的墙,这消息迟早人尽皆知。更何况,梅若瑶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那么子渊,也只是时间问题。
子渊,你会恨我吧?恨我吧,讨厌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配不上你。
腰间忽然多了一股力量,温从安一瞬间惊慌不已,但是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叫出声。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便将她从背后抱起,温从安被抱进最近的房间。
莫时容踹上门,将她重重抵在门板上,双手扣紧她的肩膀。从肩膀开始蔓延的刺痛,让温从安不禁蹙起眉头。
“我的话是耳旁风,嗯?”
温从安摇头。
“还是你觉得我脾气好?”
温从安咬着牙,依然摇头。
莫时容撩起她的裙子,抓住她的臀部狠狠摁向自己,温从安咬唇闷哼一声,脸色变得更差。
莫时容埋头在她颈间,牙齿厮磨着她皮肤下的血管,“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从安?”
“别、别这样……”温从安手臂无力的推着莫时容的胸膛。为什么一碰到他,她就这般不堪一击。
“那样?”莫时容哑声问:“这样?”说着,手扯住她胸前的衣物,跟着只听到撕拉一声,她白嫩傲挺的胸膛出现在他眼前。
莫时容眼神一紧,推高她的文胸,大掌狠狠的按上去。
痛,还有酥麻异感一同袭来,温从安拼命咬住唇阻止自己叫出来。可是莫时容怎么肯轻易放过她?他含住她的饱满圆润,舌尖和牙齿磨着蔷薇色圆立,时轻浅时重吮。温从安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双腿越发瘫软,她想推开他。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
“从安,从安?”
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呼喊,那声音像是就在这扇门之后。温从安整个人僵立,所有的感官反应瞬间转变为害怕。莫时容察觉出她的变化,握住她的臀将她抱起,强迫着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间,倾身狠狠将她挤在门与自己中间。温从安不禁低叫出声,红木雕花门也因此压力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走廊上安静如斯,细微的动静传进程子渊的耳朵,他闻声回头,眉头微蹙着望着那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情人节,脑洞大开的作者小剧场来一发!
聪聪扭动门把手,推开门跑进去,手脚并用三两下便爬上床,钻进床上人怀里撒娇:“妈妈,今天你陪我玩好吗?”
浅眠的温从安睁开眼睛,看到儿子一脸渴求的样子,手臂抱紧他,下巴轻蹭着他的脑袋:“好啊,聪聪想玩什么?”
见妈妈答应,聪聪眼神一亮,兴奋的挥舞着胖胳膊:“玩……”
“不可以。”
背后传来严厉的声音,聪聪的小脸瞬间就耷拉下来,委屈的回头看着。莫时容大步走进卧室,弯腰把聪聪抱起。小胖子不甘心,手脚不停挣扎着:“我不要,快把我还给妈妈。”
莫时容把聪聪放在床尾,声音低沉威严:“坐好,不准动。”
聪聪漂亮的眼睛像极温从安,眼泪汪汪的看着温从安,小嘴瘪瘪的,样子委屈极了。
温从安拽了拽莫时容的胳膊:“他还那么小,你别总吓唬他。”
“你最近反应太大,聪聪太调皮,不能离你太近。”
温从安羞赧的低眉,小声喃喃:“哪有那么娇气。”
莫时容反手握住她,话锋却对着聪聪:“床上趴好不许动。”
聪聪立刻听话的趴下,脑袋埋进柔软的被子里。莫时容满意的浅笑,跟着俯身吻上温从安的唇。温从安睁圆着眼睛,愕然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莫时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温从安脸颊粉红带着疑惑:“这是?”
聪聪从床上爬起来,得意的卖弄:“爸爸说,今天是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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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处血

温从安说出去透气,但是程子渊已经把整层楼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她的踪影。程子渊站在空旷的走廊上焦急叹气,忽而听到清浅的动静。
似乎听到了女人低唤声,有些好奇,又带着不确定,程子渊朝那扇门缓缓走近。手刚覆上烫金扶手,程子渊便听到从身后传来毕恭毕敬的声音。
程子渊回头,看到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微微颔首,笑容恰到好处,“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程子渊看到那人胸前的名牌上的title是经理,于是收回手,笑着回答:“没什么。”
经理看了看那扇门,继续笑容可掬的说:“这厅是预留的,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订。”
“哦不了,我随便看看。”程子渊说完,绕开经理走开。
温从安咬破了嘴唇,血从牙齿与唇的结合处渗出,染红了惨白的唇色。
莫时容紧紧扼住她的双颊,脸颊的疼痛让她再无力支撑,不得不松开嘴唇,娇、喘、吟、哦声随之而出。
莫时容凝视着她唇下的那条血迹,俯身过去,舌尖从她唇下划过,舔腥在空腔中散开。莫时容抱起温从安,将她放在厅中的圆桌之上,摆在桌上的餐具被她的身体挤的东倒西歪,有些滚落到地上,却被绒厚的地毯隐去声响。
莫时容粗暴的扯去她已经被润湿的内、裤,手指直戳而入。
异物的忽然闯入,温从安条件反射的几乎坐起来。那无法言喻的难过让她无所适从,她扭动着身子,双臂抱着自己,双腿本能的夹紧。
莫时容就是要看她痛不欲生,又加入一根手指,如锋利的剑一般冲破了那层阻隔。温从安蓦然睁大双眼,神情痛苦,眼神发直的盯着天花板,嘴巴张开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莫时容大力推开她的双臂,俯身压过去,唇舌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牙齿或轻或重的撕咬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留下斑驳的红迹。双指在紧迫的小、穴中交错扭动,厮磨着生涩的内壁,处血染红了进出的手指。
温从安在冰凉的桌上抽搐着,双手紧紧附在桌面上,她想抓住什么来拯救自己,可是她发现那是奢望。
莫时容忽然加快了速度,温从安抽搐的越发厉害,明明已经流不出眼泪,世界却在她眼中渐渐变得模糊,思绪也越来越远,恐惧和触感像是在远离自己。没有知觉的世界,温从安迫不及待的跳进去。
莫时容拍了拍温从安的脸,发现她真的昏死过去。莫时容平静的抽出手指,用她破碎的裙子擦掉手指上粘稠的汁液。
莫时容把温从安抱起,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手摩挲着她微肿的红唇,视线阴冷的凝视着她,低声喃喃道:“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呢?乖一点不好吗?”莫时容微眯着眼睛,凑近她,冰冷的唇覆上她。
程子渊找遍饭店都没有找到温从安,他垂头丧气的走回包厢。推门进来便听到温尚良在讲电话。
温尚良嗯嗯唔唔应了几句,收了线说:“从安已经先走了,至于他们两个的婚事,还是暂缓吧。”
本来就不高兴的武文丽推开椅子站起来,拿起包气鼓鼓的大步离开。程同军低叹一声,随着起身跟上。程子渊失魂的站在一旁,也没有阻拦离去的父母。
陈妍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尴尬,等程家夫妇离开,才问出心中疑惑:“刚刚是谁的电话?从安吗?她去哪儿了?”
“别问了,”温尚良随意搪塞一句,起身拿起温从安未拿走的手机,转而看着程子渊说:“你也回去吧。”
“叔叔,”程子渊红了眼睛,看向温尚良,恳求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从安,我一定能给她幸福,您相信我。”
温尚良反问:“幸福?你也不是没有看到,你母亲提到从安时的态度,我不可能把她嫁到你家去受委屈。”
程子渊着急的解释:“我妈她并不是不喜欢从安,她只是……”
“她只是另有儿媳妇人选。”温尚良打断程子渊说道。陈妍有些不可思议,眼里满是询问的望向程子渊。然而程子渊亦没有想到温尚良会说这番话,当场愣怔在原地。
“走吧。”温尚良拉住陈妍的胳膊,和她一起离开包厢。
程子渊的双腿仿佛被钉在原地,久久未离去。
陈妍亦步亦趋的跟在温尚良身后,越想越觉得不对,最终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说子渊的母亲另有儿媳妇人选?”
温尚良语气冷淡的回答:“那是事实,没有什么为什么。”
两人已经走到车边,司机将车门打开,温尚率先上车,陈妍犹豫了一下跟着坐进去,依然不死心的问:“可是你呢?你为什么那么反对?”
温尚良勃然大怒:“程子渊能撇下从安一次,就会第二次第三次,这种人懦弱无胆,我怎么能把女儿交给他?他说会保护从安、照顾从安,我们才放心从安和他去徒步,结果呢?结果怎么样?”
温尚良怒不可遏的睁圆眼睛瞪着陈妍,不停粗喘着。
十二年了,为了温从安,温尚良和陈妍非常默契的没有提过这个话题,而如今他竟这般愤怒的提起,陈妍也懵了,心仿佛被重重捶了一下,闷痛不已。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那个沉痛的话题一提起,便推倒了他们心中共同的防线,原以为已经坚固无比的防线。
温从安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渐渐聚拢,看清了昏暗的房间。温从安再度闭上眼睛,她又回到这里。只是这次,恐怕再也离不开了。
身上有粘腻的不适感,温从安拥着被子坐起来,下床时,脚踩在她白天穿的那条裙子上。灯光虽然微弱,但是粉白色的布料上斑斑的血迹清晰可见。
温从安觉得一阵眩晕,在床边坐了许久才勉强站起来,走向与卧室相连的浴室。
再出来时,卧室里多了一个人。他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温从安下意识的拉进睡袍衣襟,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已经不能再穿的裙子。
莫时容夺走她手里的衣服扔在一旁,并且将电话塞进她手里。温从安不解的低头,赫然发现屏幕上是程子渊的手机号码,然而下面一行小字是,正在拨号。
握住手机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视线渐渐模糊,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喂,哪位?”
听到他声音的瞬间,温从安捂住嘴巴,忍着不哭出声。莫时容扣住她的腰拉到自己怀里,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说,我会用我的方法告诉他。”
莫时容的手拂过温从安耸动的肩膀,拂过她的长发,穿过黑发扼住她的脖子。温从安被迫向后仰着脖子,声音生涩的唤了一声:“子渊,是我。”
“从安?从安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家吗?我这就过去找你。”
“不要,”温从安飞快的拒绝,咬了咬唇,闭着眼睛重重呼吸一下,跟着哑声道:“我有话要说。”
程子渊哑声请求着:“从安,我想你,和我见一面好吗?有话我们当面谈。”
腰间的力量加重,温从安身子一晃,手里的电话差点跌落。温从安稳了稳声线道:“子渊,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程子渊愕然:“什么?”
温从安压抑着情绪说:“我们分手吧。”
“从安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你一定在生我的气,其实我也非常痛恨自己,明明说过不会让你受委屈,可总是事与愿违。从安,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说到后来,他的声音里已经夹杂着哭腔,唯唯诺诺的请求着,“没有你会活不下去的。”
“子渊……”温从安情不自禁的低唤一声,可是莫时容却在这时抽走她手里的电话,果决的切断通话。程子渊和温从安,从此彻底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温从安知道自己不能哭,那样会惹怒莫时容,生气的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温从安真的不敢想。于是她拼命忍着,但是眼泪却不听话。
莫时容把温从安搂紧怀里抱着,撩起她的长发,闭着眼睛深深嗅着发香,“陪我喝杯酒。”
温从安僵直着身子,哑声解释说:“我、我不会喝酒。”
莫时容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出卧室:“庆祝一下。”
温从安被莫时容摁着坐在沙发上,跟着递过来一杯酒。晶莹透明的高脚杯盛着少许葡萄酒,微微散发着紫色光芒。温从安握紧杯脚,凝视着酒面上自己的影子。
平静的酒面被一滴眼泪打破,温从安被扼住下巴,强迫着抬起头。莫时容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戏谑道:“笑给我看。”
温从安勉强扯了扯嘴角。可是她根本笑不出来。
莫时容抿了一口酒,捏住她的下巴,俯身把酒送进她的嘴里。温热苦涩的液体顺着唇腔滑入喉咙,温从安被呛到,不停的咳嗽起来。
莫时容再饮一口,如法炮制,承受不住的温从安几乎将酒全部咳出来。莫时容神色平静的看着她趴在沙发边痛苦的咳着,直到咳声渐渐消失,莫时容才把她拉起来,再次喂酒给她。
不停的咳嗽,加上酒精的刺激,喉咙如火般燃着,痛涩难当。温从安痛苦的捂着喉咙,脑袋却在酒精的催化下,开始有些昏沉。
莫时容捧起她的脸,再度覆上他的唇,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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