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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原谅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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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城强定心神,大步往机场警务室走去,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拿出一看:是一条短信,上面只有短短的五个字——不要原谅我。
于此同时,B市,刘氏诊所。
聂伯坤深深打量着病床上那个满身纱布闭目昏迷的年轻人,静默无语。
他大约五十岁左右,容貌英挺,神情严峻,可此刻看向这个年轻人的目光却复杂之极。
过了良久他方问:“那块玉是他身上的?”
刘一鸣摇摇头:“是他老婆的,说是婆婆给的。”
聂伯坤问:“她人呢?”
“昨天就走了,现在还没回来。不过她没什么要紧,过两天中心医院的亲子鉴定结果就出来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聂伯坤沉默一会问:“他还有多长时间能醒?”
“每个人体质不同,不过应该明早就能醒了。”
他看着床上的年轻人目光一深,“他的伤怎么样?”
说到这个刘一鸣叹了口气:“反正该接的我都接上,能恢复到哪一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聂伯坤的神情徒然变得阴狠暴戾,咬牙道:“等我知道了是谁这么整我儿子,我让他断子绝孙!”
刘一鸣叹气道:“老聂,鼎越好容易才洗白,你别太冲动……”
两人又交谈几句,一起出去。
待脚步声走远,病床上的年轻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床头就有电话,夜燃费力地将它拿过了,缓缓拨了一串号码。
过了很久有人接起,警惕地问:“谁?”
夜燃沉声道:“阿明,是我。”
虞明惊道:“哥!你在哪里?桐城这般都闹翻天了,抓了好多人……”
“你怎么样?”
“我还好,那天晚上我跑路躲起来了。不过……姐被抓了。”
夜燃沉默了片刻,问:“韩东回桐城了吗?”
“他哪敢回去?不过我听说他投奔了何叔,他说你吃里扒外勾结警察陷害显叔。何叔发话了,要买你的命替显叔报仇。现在道上的人都在找你,哥,你要小心……”
夜燃打断他:“行了。阿明,你马上到B市来替我办一件事。这件事情办妥了,其他的都不用担心……”
X市,机场大厅。
广播里又一次播出相同的寻人启事:祁连初女士,听到广播请速到侯机大厅,您的先生在那里等您。
殊城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候着。
天渐渐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忘记出处,甚是喜欢。
60 无可忘
连初出现在刘氏诊所时,刘一鸣的徒弟王一鸣不禁愣了会神,然后语气嘲讽地说:“哟,真没想到你还会回来啊?”
连初淡淡道:“他怎么样?”
“还活着,不过还能活多久就没个准,体内里还有些残余的弹片没取出来,太靠近内脏位置不敢下手。手筋和脚筋也接上了,动动没问题,不过肯定和以前比不,基本上算是半个废人了。”
连初点点头,“还差不差你们医药费?”
“那肯定差,他这病后续还得治疗好长时间,至少也得几万块吧。”
连初取出一砸钱递给王一鸣,“我只有这么多了,请你们尽量多留他一段时间。”
王一鸣拿着钱狐疑道:“你这是准备撂担子啊?”
连初道:“是的。”
王一鸣不禁气结:“你们这些女人……”
“连初——”忽然有人打断他的话。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夜燃单手推着轮椅从里间缓缓出来。
王一鸣跳起来,“你怎么下床啦!”
夜燃微笑道:“一鸣,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王一鸣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得,不管你们的闲事啦。我可告诉你啊,这几千块钱可抵不了多长时间!”说罢摇头出去。
两人沉默片刻。
“连初,谢谢你。”
连初摇摇头,“你也救过我,咱们算是扯平了。”
夜燃笑笑道:“不对……怎么算,都是我欠你比较多。”
连初扯了一下唇角,道:“夜燃,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以后你自己多保重。”
夜燃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办?”
连初没有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夜燃取出一个小盒子,“对了,这个给你。”
“什么?”
“你看一看。”
连初拿过打开:居然是自己的那块玉佩。
她抬眸定定地看着夜燃。
夜燃洒然道:“刘叔这人嘴硬心软,我已经和他说好了,无论如何会还他这份人情,不过这块玉还是先还给你。”
连初静静看着玉上的“殊”字,微微恍然,片刻后合上盒子放入自己的包中。“那谢谢你,我先走了。”
“好,再见。”
连初微微对他笑了一下,没说再见,道:“保重。”
她把行囊挎到肩上,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夜燃静静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深不见底。
这时,王一鸣走了进来,“夜哥,你干嘛让我把你身体说成那样?那女人不得一听就吓得逃跑了?”
夜燃笑了,“你不懂。”
说着,转动轮椅往房间而去。
***
一个月后。
林致带着赵舒云来到一个出租屋前,“就是这里。”
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赵舒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难道出去了?”
林致肯定地说:“肯定在。”
他使劲敲了敲门:“殊城,快开门,伯母过来了。”
片刻后,屋内出现一阵声响,门打开了。
赵舒云顿时呆若木鸡:殊城?这居然会是殊城?!
她的儿子一向是最出色的男儿,朗朗清举又勃勃英气,无论何时都有磐石般的意志和让人心折的理智,即便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能给她山一般的依靠。
可眼前这个颓废落魄的人是谁?这个目光黯淡毫无生气的人是谁?
殊城对她笑了笑:“妈,你怎么来了?”
赵舒云喃喃道:“我早该来了,我早该来了。”
她太放心他了,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有被击垮的一天,“殊城,妈对不起你……”
殊城看着母亲眼中闪烁的泪光,苍白的脸上强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妈,别瞎说,我没事。”
赵舒云这时已定下心绪,回头对林致道:“林致,谢谢你,你先回去吧。”
林致心中仍有些犹疑,不过见赵舒云温雅的面容上露出少见的从容和镇定,不由点了点头,道:“伯母,那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赵舒云微笑道:“谢谢你,林致。”
林致又看了一眼殊城,微叹了口气离开。
赵舒云走进进一片狼藉的室内 “刷”的一声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顿时照射进来。
殊城微微眯了下眼,脸容在阳光下更显落拓颓废。
赵舒云柔声道:“殊城,过来我们谈谈。”
殊城微微笑了一下:“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事,只是想好好静一静。”
“过来,坐下。”赵舒云执拗地说。
殊城无奈只好过去坐到沙发上。
赵舒云看着儿子眼中涌起极为复杂的情愫。殊城一贯是干净的、英挺的,刚毅而清澈,而此刻,他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颓唐和不羁,不期然就和多年前的另一张面孔重合。
她缓声道:“我并不是谈你和连初的事,而是想告诉你另一件事情——其实,你的父亲还活着,他的名字叫聂伯坤,现在应该在A市。”
殊城猛然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母亲。
赵舒云继续平静地说:“前一段时间我在报纸上还看到过他的消息,知名的民营企业家,上市公司的董事会主席,涉足房产、物流、酒店多种行业,非常成功。不过,当年我跟着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他只是一个走私客、一个赌徒、一个亡命天涯的黑帮分子。
我十九岁那年认识他,二十一岁嫁给他,二十二岁就生了你。我们原本给你取的名字叫‘聂明城’。他读的书不多,这个名字是他翻了好长时间字典取出来的,老实说,和他那些兄弟们相比,他对我还真算不错,从来不打老婆,也没在外面随便招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不过他毕竟是混黑道的,日子过得朝不保夕,我总免不了替他担惊受怕。这些原本我也有心理准备,可自从有了孩子,难免就想过安稳些的生活。我曾经劝过他,他都只是笑笑说我想的太天真了。实际上我也知道,一个人入了这行想抽身基本上是绝无可能。也许这就是命,没法子也只能这么过下去了。
直到有一次,他在外面惹上了麻烦,那些人整不到他,就想找我们母子寻仇……关键时刻,他找到了我们。他气不过,把那些人砍的砍、伤的伤,还派人把那个头目的老婆女儿都抓过来当着他的面轮|奸了。
从那时起,我便下决心要带着你离开,我不能让你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长大,否则你也会长成一个像他那样魔鬼似的的男人。
整整谋划了一年,我才做好万全的准备。在你两岁那年,我终于带着你离开。
几年后,我又遇到你继父。他当时还是个派出所的所长,为了我,他做了这辈子唯一一次利用职务的事情,给我们母子俩上了户口。从那以后,我不再是赵殊,而是赵舒云,你也不再是聂明城,而是裴殊城。”
殊城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中一片茫然。世界都乱了,那些原本以为最熟悉的一切原来竟是全然的陌生。
赵舒云道:“殊城,你可能怪我瞒着你这么多年,毕竟血浓于水,你要去见你的父亲也可以,不过,必须等到我死之后!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和那个人扯上任何的关系。
这些事情我原本打算永远不告诉你,现在说出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个道理:一个女人如果忽然毫无迹象的从你生命里消失,那么无论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必然已下定决心要永远地离开你!”
殊城骤然瞪大眼睛,目光就像看着忽然间见到鬼一般!
赵舒云直视着他缓缓道:“……殊城,忘了她吧。”
(上部完)
作者有话要说:殊城的心情我没法描述,就不写了。他父母的事情在《爱情的背后》第十三章里有从他父亲口中的描述,有兴趣的筒子欢迎去瞅瞅。
故事的上半部分写完了,顶着锅盖说一句,请大家给我几天时间把下半部分思路理一理。这样旧爱重逢的题材都已经被写的烂大街,我还是想尽力写出一两分新意。大家应该也猜出来了,下半部分人物性格会有很大改变,尤其是殊城。上半部分连初是故事的灵魂,而下半部分就是殊城,当然还有全新的夜燃。汗~我表示鸭梨很大啊。
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坑,这文就是弥补《一别千里》没写成下半部的遗憾而写的,所以无论如何,4月6号咱们准时继续。对了,下半部分反而不会太虐,触底反弹了嘛O(∩_∩)O~
在另一个四月,让我们一起见证殊城和连初的再一次相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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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谈天音的《小人通天》开始缓慢复更了,文荒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当然也可以看看我的其他几个文,虽然比不上天音的文,不过我个人还是很看得下去的。
番外:欢夜
Cherry带着一溜盘靓条正的小妞风情款款地走进包房,林致身旁那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立刻眼睛微微一亮。林致看着眼里,不动声色地挑挑唇扬声道:“Cherry,过来陪王部长坐。”
Cherry走过来嫣媚一笑:“王部长好久不见。”
王怀生胸口立刻酥成了一片。
包厢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黏稠,裴殊城坐在一旁闲适地摇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低头抿了一口。王怀生突然抬眼看见他,大声道:“裴总怎么没人陪?太不像话了,Cherry快给裴总安排一个。”
殊城轩眉一笑:“算了,我这鼻子对香水过敏,无福消受美人恩。”
林致眼中笑意微微一闪。
王怀生哈哈笑道:“那倒真是难办,Cherry这里不穿衣服的女人都有,不擦香水的女人只怕难找。”
Cherry拧了他一把嗔道:“胡说八道。”
王怀生趁机抓住她的柔荑带入怀中,肥嘴径直只往她身上拱,Cherry娇嗔躲闪,王怀生干脆原形毕露抓住他上下其手。
殊城眼底厌恶一闪而逝。
过了一会,他找了个机会出去打电话。
出了空气混浊的包间,他走到长廊尽头的窗台上透了口气。拿出手机,上面的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他犹豫片刻又放了回去。
抬眼望见头顶点点星光心中忽然一动,犹豫片刻转过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安静无声的春夜,纱窗外吹进的风将窗帘轻盈拂动。
他悄无声息地潜进来,凝眸注视着床上酣然入梦的女人,唇畔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屏住呼吸一点点低下来,目光流连,然后猛然俯首堵住她的唇!
连初骤然惊醒,张嘴欲呼,霸道灵活的舌立刻长驱直入……惊叫声被堵住口中化作春夜撩人的呜咽。她的手被他的手扣住,腿被他的腿压住,口中弥漫着他舌尖淡淡红酒的醇香。
“呜……嗯……”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喉间溢出娇媚难|耐地音色。
他微微放松了她,她立刻狠狠一脚踹过去。他准确地扣住她的膝盖往外一掰,身|体瞬间挤了进去,低头含住她的下颔,“母老虎,想废了你老公?!”
她狠狠道:“谁让你吓唬我来着?!”
他低低一笑,伸手释放出自己,手指轻轻将她丝质的底裤往旁边一拨,电流般划过私密处的酥|麻让她浑身一颤,下一刻便被猛然强悍地涨满,她禁不住轻唤了一声。殊城眼眸如墨,又狠狠往内一撞,“我真他妈想这儿!”
这粗野的激|情让她浑身战|栗,渴望瞬间被点燃,她七手八脚扯去他的上衣,踢掉他的长裤,与他肌肤相触紧紧相缠。
殊城却把她的腿拉开按下,哑声道:“宝贝,别太紧了,让我多要你一会。”
他已经二十天多没见着她了,身|体敏|感的紧,她这个样子可真是要人命。
他掰开她滑嫩的大腿内侧缓慢地深入,压抑着,一点一点带动她体内的温度。
连初心里暖暖软软的,他总是这样,总要先将她送上高峰,再顾及自己。
眼睛上方,他的喉结阵阵干渴发紧地起伏,性感极了。她不禁心潮翻涌,伸手用力紧紧抓住他结实的背脊,一翻身,来到他上方。
他微微一怔,目光随即变得温柔如海。她探身“啪”地一下按开床头灯,室内瞬间清晰明亮,艳丽的彼此尽收眼底。
他紧紧盯着她,她直起身,拉住肩头细细的肩带,缓缓拉下……他的目光随着她一点点炙热起来,她笑了,傲然而邪气,忽然倾身含住他滚动的喉结,随即放肆地驾驭起彼此的欲|望……亲爱的,这一次,让我送你上巅峰!
第二天,殊城被枕边的手机铃声吵醒,拿起一看,是林致,他接通:“喂,林致。”
“昨天你哪去了?怎么出去就没见人影了?”
殊城笑了笑,“剩下的事你又不是搞不定,我先走了。情况怎么样?”
林致笑道:“知道你小子如坐针毡。事情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对了,你今儿怎么还没来公司?”
殊城顿了顿, “我还有点事,下午的例会前会赶回去。”
林致一怔,“你在哪里?”
“桐城。”
林致愣了片刻,说了句:“操!”
“啪”地挂断电话。
殊城不禁笑了起来,把手机扔到一边。回头,只见连初也睁开了眼睛正似笑非笑瞅着他。
他揉揉她的头发:“醒啦。”
她哼哼道:“昨儿怎么半夜三更回来了?”
“想你了呗。”
“哪儿想?”她目光看向下面,“这儿?”
殊城忍隽不禁,老实道:“这个确实也想。”
她眼睛一眯,威胁地看着他:“为什么忽然想了?”
“……”
“昨儿晚上干什么去了?”
“……”
“是不是陪酒去了?!是不是被别的女人撩得火起找我泻火来了!”她咬牙切齿。
殊城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翻身把她压住:“宝贝,傻瓜,你摸摸看,现在又是谁把我撩出火来了?”
她生气地推他,他耍赖地握住她的手指一个个亲吻, “连初,你希望我是柳下惠?宝贝,他那样是不对地,怎么能给别的女人坐在怀里的机会?”
连初也“噗嗤”笑出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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