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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原谅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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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贩露出黄牙一笑,目光更加淫|邪直露地盯着她。
连初静静地说:“你说不说我们总会查到,差别只不过是你量刑的轻重而已。”
那毒贩啐了一口痰,拿眼直勾勾地盯着连初的胸口说:“警花小姐,你要是能把扣子解开,让老子好好瞧瞧你的嫩|奶|子,老子就告诉你和我接头的是什么人。”
杜庭怕案而起:“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连初轻轻按住他,面无表情地说:“这么说那两百克海洛因都是你一个人的啰。”
那毒贩脸色大变,“什么两百克?明明只有二十克!”
“罗存意,你于今天下午19时许在本市鑫都酒店后门与他人进行毒品交易,被公安机关当场抓获。当场缴获白色粉末状物品两包,净重212克。初步判断为海洛因,已抽取样品送往检验中心进行进一步检测。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杜庭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偏头瞟了一眼连初,沉声不语。
罗存意勃然大怒想从审讯座椅上冲起来,却被椅子上的栏杆死死卡住,他破口大骂叫嚣:“臭biao子,你他妈想栽我?!你等着,等老子出来了日死你个贱货!老子*你祖宗十八代!”
她眉眼纹丝不动,“那也得你出来了再说。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的,依照法律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她顿了顿,清冷无波的声音铮铮如冰:“死刑。”
罗存意突地就浑身一凝,过了一会儿,颓然坐回到审讯椅上,张狂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灰败,“……行,算你们狠,我说!”
连初的脸上依然一丝表情都没有,连唇角亦没挑起来一丝弧度,线条柔和的脸庞突然就显出冰锋般的棱锐和森寒。
谁能想象这样让人心颤的凛冽幽森居然会出现在温和开朗的祁连初脸上?
杜庭眯眼看着她,不觉略略晃了晃神,少许后,回过头继续问询口供。
接下来的审讯很顺利,突破口一打开,罗存意很快把同伙给供出来。该问的都问完了后,杜庭整理笔录准备结束。
连初突然问道:“罗存意,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夜哥的人?”
罗存意皱眉想了想,摇头道:“夜哥?好像没听说过。”
“你再想一想,真的没有?”
“没有。”
***
从审讯室出来,两人把情况汇报给唐剑波。唐剑波很是惊喜,没想到这么快就问出了结果,他拍拍杜庭的肩膀:“干得好!”
杜庭沉声不语。
唐剑波扬声对大伙说:“大伙别慌着下班了,准备行动,抓捕刚才逃跑的那家伙。”
众人听命又开始忙碌起来。
唐剑波回头对连初道:“连初,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连初点了点头。
***
走出了公安局,天色已经全黑,连初在夜色中微微站立了一会,然后动身往车站走去。殊城曾经提出过给她买车,不过家和单位交通很方便,实在是没必要。
这时,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人向她这边跑过来,“连初——”
她回头,原来是杜庭。
杜庭跑到她面前停下,递给她一个手机:“你手机掉了。”
果然是呢。连初微笑着接过来:“谢谢你。”
杜庭却没有走,问:“连初,你刚才问的那个‘夜哥’是什么人?”
连初淡淡说:“没什么,我听人提起有一个叫‘夜哥’的毒贩。”
“桐城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也不是,以前听说过的。随口问问。”
“哦。”
两人一时无话。杜庭却没有离开,他犹豫一会儿,说:“连初……你刚才那样是不对的。”
不对吗?也许吧。
如果是父亲,他肯定不会那么做吧?
***
天气湿热的让人窒息,她却浑身如坠冰窟般寒冷。恶心滑腻的手像蛇一样滑过她的脸颊。
“连灏,没想到你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嫩,真是他妈的嫩,摸摸脸蛋就让人受不了,老子今儿就让你好好看看咱哥几个怎么破你女儿的瓜!”
连灏眼中激愤的火光一闪而盛,随即又变得一片平静,“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哈哈哈——”嚣张至极的笑声在耳边地响起:“连灏,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他妈给老子像狗一样跪下!”
……
***
连初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目光透过杜庭看向远方那片深暗的天幕。“是不对,你可以去检举我。不过,那样的毒贩死一个、少一个。”
话音如铁,转身而去。
看着她傲然冷绝的背影,杜庭眸光微动,沉吟片刻,还是往回走去。
***
辛苦埋伏一夜的弟兄们终于抓住了那个漏网之鱼。
第二天连初到警局时,同事们还在意犹未尽地讨论昨夜的事情。
唐剑波看了一圈周围疲倦又兴奋的脸色,道:“大伙昨天都辛苦了,这样吧,杜庭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录口供,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杜庭道:“让连初也一起参加吧。昨天就是她问出来的。”
唐剑波一怔,有些吃惊回头看着连初,“连初,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啊,以前学过心理学吧?!”
连初也有些吃惊杜庭会突然这么说,她微微笑了一下,回答道:“读书时学过一点,昨天运气好而已。”
唐剑波呵呵笑道:“行,那你就一起来吧。”
进审讯室前,杜庭走到连初旁边小声说:“我昨天想过啦,你那么做没有什么不对。兵不厌诈嘛,白猫黑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
连初有些惊讶地回过头,只见一丝温和笑意从他黑亮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逝
事情起源于一场简单的感冒。
那天晚上连初迷迷糊糊间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她猛然一惊,一轱辘爬起来跑到祁妍华门口敲门:“妈,你怎么了?”
祁妍华压抑着咳嗽说:“没什么,这两天变天有点感冒。”
连初犹豫一下还是扭开房门进去,“妈,我还是带你到医院看看吧。”
“不用……”
“去吧,医生特别交待了的感冒要格外小心。”连初不由分说把她强行拉起来。
下楼梯时祁妍华一声比一声剧烈的咳嗽让连初心惊胆颤。她敲开警卫室的门让祁妍华先进去先休息一下,自己则跑到街头拦的士。
深夜的街头寒风阵阵,计程车半天也没拦着一辆。独自站在街口的连初突然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她努力克制住给殊城打电话的冲动,现在打过去她只怕会忍不住地哭出来。
终于一辆空的士拐了过来,连初急忙拦住。
***
检查的结果很不妙,医生立刻安排祁妍华入院,两周后又转入IUC病房。
最权威的医生、最先进的诊疗设备、最好最贵的进口药物,短短一个月花费数十万,可即便这样依然无法遏制祁妍华病情的恶化。
殊城早已得到消息赶了回来。此时连初甚至有些庆幸殊城当初弃警经商,至少他们现在能让她做最好的治疗,不至于为了钱一筹莫展。
那一日,祁妍华精神稍好想下去转转。连初跑去问医生。郑教授叹了口气悠悠道:“她想做什么你就让她做吧。”
连初蹲在楼层拐角的茶水间里哭了很久,殊城找过来时她抬起头问:“为什么?心脏移植后的五年生存率明明超过60%,这才刚刚两年……”
殊城胸口疼得一窒,伸手把她拉起来揽进怀中。
连初洗净了脸,回到病房笑咪咪地说:“妈,郑教授说没问题,不过,你要多穿一点。”
祁妍华由着他们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放到轮椅上。
三人下了电梯,来到病房楼下的草坪地。这时天气晴朗,又到初秋时节,桐城的秋天依然那么美。
祁妍华道:“前面有排凳子,我们就在那儿休息一下吧。”
殊城把她推了过去。
连初拿出包里的水:“妈,你要不要喝点水。”
祁妍华摇头道:“你们也坐一坐吧,我们讲会儿话。”
殊城和连初坐下。
祁妍华目光温柔地看着他们,微笑道:“连初,你别难过了,迟早有这一天的。”
“妈……”
祁妍华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水:“傻丫头,别哭了。我是去见你爸爸……没什么好伤心的。”
这时,正是午后,天光晴好。祁妍华却看到远方似是一片绚丽的晚霞。
那个清俊韶秀的年轻人依然站在夕阳西下处温柔而笑;远远地凝望着她。
“这些年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不过,现在也放心了。”她把目光转向殊城,“殊城,连初交给你,我很放心。”
殊城声音一涩:“妈妈。”
祁妍华回过头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神情欣慰而慈爱,“连初,我这辈子平庸之极,不过我有两件最骄傲的事情,一件是嫁给你爸爸,一件是养了你这个女儿。你和他真像啊,注定会成为最优秀的人。过去我总担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的性格又和你父亲一样过于刚硬耿直,不过,现在有殊城在你身边我就放心多了。
人这辈子长的很,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不过只要你们人还在一起,心还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坎过不去。”
连初把头轻轻靠在母亲的膝头,泪水轻漫,心中一片宁静和甜蜜。
好像,很少很少过有和母亲如此亲近的时刻。
祁妍华一周后去世。
***
等忙完所有的身后事已是半个月以后。
黑暗中,连初睁开眼睛,仔细听了听,殊城依然在门外小声地打着电话,这个电话他已经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是的,你就要王凯跟进这个事情,我已经跟他全部交待清楚了……这个星期还回不来……不行,底价不能再让了……”
她听他挂了电话,闭上了眼睛。
他悄悄走了进来,掀开被子静静躺在她身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
她翻过身蜷进他的怀里。
“吵醒你了?”他柔声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把脸靠过去紧紧贴到他坚实温暖的胸前。
“怎么了?”他感觉到她的异样。
没什么,只不过从今往后我就只有你了……“殊城,给我一个孩子吧。”
殊城呼吸一窒,浑身热血却一下沸腾。他低下头猛然吻住了她。
亲吻从狂烈到温柔,每一个动作都那样小心翼翼,好像害怕碰坏了她似的。
他爱的女人,多么孤单而寡欢。
他在她体内温柔而深在地律|动着,有力而节制,却深到了极处!
他缱绻的吻着她细致敏感的颈,感受着她内里阵阵情不自禁的收|紧和轻颤。“舒服吗?宝贝,舒服吗?”
她压抑着咬住他肌肉紧绷的肩,柔软修|长的身|体紧紧缠绕住他……
***
激情平复后,连初懒懒伏在松软的枕上,静静看着窗外迷蒙的夜色。殊城侧卧在旁瞧着她,唇边挑起一抹温存而迷人的微笑,食指沿着她背上那道浅浅的美人沟慢慢描摹,终于,还是忍不住用唇代替了手。她被他弄得有点痒,轻轻蹙眉道:“别闹。”
他想起了什么,停下,“连初,你月事是什么时候?如果要孩子,咱们得算一下时间。”
连初回过头来笑道:“你好像很精通似的?”
“精通什么?徐安都赶在我前面了。”
“徐安?他不是还没结婚吗?”
“所以我妈才一下忙坏了,又要筹备婚礼又要照顾孕妇。不然我都想要她过来陪你一段时间。”
连初顿了顿,说:“殊城,林致那边也很忙吧?你明天回A市吧。”
殊城微微一怔,“没关系,我会安排好的。我多陪你一段时间。”
她摇摇头,“我没事。你都回来一个多月了,家里的事情也忙完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耽搁下去。上次不是说公司正在准备上市的事情?林致那边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他帮过我们很多,咱们也别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殊城沉默了,她说的是事实,林致一个人搞不定。
虽然可能性很小,他还是忍不住说:“……连初,你和我一起去X市吧,那里的景色很美,我们可以在海边买一座房子,你会喜欢的。”
她微笑道:“现在就当家庭主妇啊,我恐怕会有点儿不习惯。”
她不愿意放弃警察的工作,那就唯有把她调到X市或是他回桐城了。只是不知道这两种方法哪一种浪费的时间更少一些?
殊城越想越烦乱,心口突地像有只凶兽猛然跳出来死命抓挠般难以忍受,他把她狠狠扯过来,“连初,连初,你永远不知道我爱你到哪一步!见鬼,你就不能稍微可怜一下我?!”
***
第二天早上连初醒来,发现殊城已经如往常一样买好了早餐。
他在清新的晨光中对她微笑,“洗口了没有?快过来吃饭。”
此刻,昨夜那个狂野愤怒的男人消失了,他又恢复成温柔明朗、坚强宽厚的裴殊城。可是连初知道,那是另一个殊城,一个被他压抑着的,被爱情、思念和不安折磨得快发狂的男人。
她的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殊城,你再给我一些时间,你让我了了这个心愿。余下的日子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殊城大步走过来一把紧紧拥住了她,“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你难过。原谅我好不好?”
她却哭得更厉害了:“你……你凶我,你还冤枉我……”
“是的,是的,别哭了,我再也不会了。”
他以为她还要哭很长时间,哪知她很快就收了眼泪,“那我们就和好了。老公,你以后凶我不要紧,但是不要再说我不知道你有多爱我!我没那么没心没肺。”
殊城心中又是酸涩又是甜蜜,“我知道了。连初,是我太贪心了,因为太幸福所以一下也不愿意放手。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相遇的人能相爱,又有多少相爱的人能相守?我们现在已经是最大的幸运。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不要紧,只要你平安,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小问题?”
“嗯。”
她埋在他怀里小声道:“吹牛皮。”
他闷声笑了,把头低进她的发颈之间,老实承认:“想是想得通,不过真的挺难熬。老婆,你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如果我慢了你会不会熬不住?”她轻轻摸他那儿。
他咬着牙恶狠狠瞪她:“废话,我死熬!”
她噗嗤笑了出来,“真乖。”
***
第二天,殊城回X市了,连初说说笑笑地把他送上飞机,回到家,她第一次觉得这房子空荡荡安静的吓人。
抬头,仿佛看见妈妈依然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织着毛衣,对面的厨房里热火朝天,她指点江山般地拿着锅铲指挥道:“老公,去把那根白萝卜切了。记得要切细!是煮鱼的,不是炸薯条的……”
于是,客厅里和厨房内的两个人都不禁摇头叹气地笑了。
一晃眼,眼前的画面消失了。
世界上最爱她的两个人突然就消失了!她强自克制住即将夺眶而出泪水,“没问题,连初,没问题,妈妈还看着你呢。”
她顿了顿,跑到房间里,蹲到地上从抽屉里翻出一件衬衣,然后看着它笑了。
那件淡蓝色的衬衣,袖口处绣了个小小的初字,殊城穿回来,她洗好了,却没有重新装进他的行李箱里。
她把它叠好,放到自己的枕头边,低头闻了闻——还有殊城的气息。
夜
两个月后。
“铃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连初接起,“喂,您好……是,这是缉毒大队……什么?在哪里……”
连初挂了电话,正好唐剑波走了进来。
连初起身道:“唐队,刚才接到举报,北湖路的龙域夜总会有人公开聚众吸毒。”
唐剑波皱皱眉:“又是龙域?”
旁边的岳明问道:“留名字了没有?”
“没有。”
岳明骂了一声:“妈的,又耍着老子玩呢?!不去不去,扑了几回空了!”
唐剑波道:“既然报了警还是要去的,大伙都过来商量一下。”
办公室里的人悻悻起身围了过来。
唐剑波道:“连初,你查查来电情况,如果是刻意报假警得把那家伙逮出来。”
连初道:“应该是公用电话,看号码是北湖片区的。”
“男的女的?”
“男的,三十岁左右。”
唐剑波点点头,“你再查查具体位置。其他人今天晚上9点钟集合待命准备行动。杜庭,你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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