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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限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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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佩玉捧着饭碗问傅岳池:“到底怎麽了?从来没见你对他不理不睬,他做了什麽不可饶恕的事了?”
傅岳池垂着眼帘看不分明情绪,往他碗里夹了块鱼,淡道:“过去太宠他了,他不听话,我晾晾他。”
顾佩玉煞有其事地笑着道:“孩子不听话就得教育,孩子妈做得对。”
傅岳池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余光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收拾完饭桌,傅岳池敲了敲傅梓深的房间门,对里面的人道:“出来洗澡了。”
一分锺後,傅梓深抱着睡觉穿的t恤裤衩走出来,站在傅岳池的面前,等她帮他洗澡。
傅岳池别开头避过他的目光,指着顾佩玉对他道:“顾老师帮你洗,我去收拾你的房间。”说完不给傅梓深反应的机会,头也不回地关上了卧室门。
傅梓深抿唇抱着衣服警惕地看着顾佩玉,顾佩玉双手一摊:“还等什麽,一起吧,省时省水。”
直到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傅岳池这才安心地认真铺床。不经意地探到枕头底下,傅岳池摸出了一个形状模糊的木雕,她知道傅梓深爱雕石膏像,却不知他还会木雕。
摸着光滑的木块,傅岳池有些恍惚,她一直都觉得傅梓深是个孩子,需要的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怀,可近来发生的事让她不由怀疑自己一直都错了,傅梓深从来都是一个聪明的正常的独立个体,他有喜好、追求和欲望,顺从天性率性而为,这样的傅梓深是她没办法掌握又令她深深着迷的。
思绪涣散地坐了一会儿,傅岳池接着收拾。
前一晚发现的裸像稿纸已经不见踪影,书桌上、椅子上到处都是颜料盒画笔,将东西归纳整齐,卫生间里洗澡的两个人也都出来了。
顾佩玉没带换洗衣服,只能套傅梓深的t恤短裤,乍一看和十八岁的青年无二区别。
傅岳池将事先热好的牛奶递给傅梓深嘱咐他早点休息,他一口气喝完後站在那里不动,瞪着眼睛盯顾佩玉。
傅岳池不明所以,问道:“怎麽了?”
傅梓深充满敌意的双眼紧盯顾佩玉,那意思明确得很,这麽晚了还在我家干什麽!
很意外的,顾佩玉读懂了他的眼神。
“我今晚留在这里。”顾佩玉如是道。
傅梓深求证般看向傅岳池,傅岳池撇过脸淡淡道:“太晚了,顾老师在这过夜,你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傅梓深有些愤愤地看着她,心里一阵难受,眼眶憋得通红,压抑着嗓子艰难地发不出声响,只一阵沈闷的粗喘暗示他颇不平静的心情。
傅岳池见不得他这样激动,像是被逼得狠了无处宣泄,每一丝表情都带着难过心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无时不在表现的冷酷和漠然。
顾佩玉觉察到姐弟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识趣地对她道:“你们聊,我先回房。”
傅岳池很是无奈地走到傅梓深身边,放缓语气对他道:“阿深别闹,姐姐和顾老师是恋人,在一起是人之常情,对顾老师客气点,他帮了我们很多。”
傅梓深低下头看她的眼睛,并没有从中看到一丝言不由衷,很是失望地松开了她,情绪低落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傅岳池终究是忍住了上前安慰的冲动。
是夜,傅岳池出人意料的热情,翻来覆去地要了好多次,顾佩玉精力再好也有点力不从心了。
这晚,傅岳池眼中的顾佩玉很迷人,像是突然年轻了好多岁,眉眼凌厉却不失柔和,挥洒着热汗在她身上奋力动作,快速而火热的撞击一下下击打着她的心房,置身在快感巅峰的她眼前迷蒙了起来,顾佩玉的形象也不那麽真切了,只一个劲瘦有力的身影匍匐在她身上,宽厚的肩膀肌理分明的胸膛,就像……就像傅梓深。
傅岳池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惊得僵住了,顾佩玉感觉到她的僵硬,轻吻着她的脸关切地问道:“怎麽了?”
“……没什麽,有点累了。”
顾佩玉轻笑:“终於,幸好你累了,不然我快死在你身上了。”
从她体内退出来,顾佩玉随意地围上一块薄毯,起身将她拦腰抱起,傅岳池一个惊呼:“干什麽?”
“去洗洗,一会儿再睡。”
两人都顾忌着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没弄出多大的动静,相携来到卫生间,顾佩玉往浴缸里放了热水,等到水温差不多了,轻轻将傅岳池放进去,自己也脱了腰间的丝毯坐了进去。
狭小的浴缸里两个成年人挤着难免肉贴肉,休息了一会儿的两人在不可避免的触碰下复又心猿意马起来,就着温热的水再次连到了一起。
水汽氤氲的卫生间里春潮一片,浓重的粗喘和腻人的低吟听得人脸红心跳,专注於身体交流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外那双紧握的拳头和血红的双眼。
清早煮好早餐,傅岳池准备去傅梓深的房间叫他起床,顾佩玉穿好已经烘洗干净的衣服坐在餐桌前翻阅报纸,看了眼挂锺,时间不早了,迅速将碗里的粥喝完,对刚要推门进屋的傅岳池道:“我要迟到了,先走一步。”
傅岳池收回迈进房间的脚,转头说道:“你等一下,我送你。”
顾佩玉将领带打好,趁机亲了她一口道:“不用了,你照顾阿深吧,我一会儿打车,有事电话联系。”
傅岳池没再坚持,将他送到门口挥手道:“路上小心。”
顾佩玉摆了摆手示意知道。
回到家里,傅岳池敲了敲傅梓深的房间门,房里面没什麽动静,推门一看,傅梓深仍闭着眼睛沈睡,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眉头紧皱像是承受什麽痛苦似的。
傅岳池感到奇怪,上前轻轻推了推他道:“阿深,起床了。”
傅梓深眼皮动了动,艰难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到她,挣扎着爬起来,怎料一个不得劲又跌了下去。
傅岳池面色一凛,用下巴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很高,连忙从医药箱里拿出温度计塞在他的腋下,两分锺後取出,竟然已经烧到了39度。
看着傅梓深茫然的表情,傅岳池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手脚轻柔地照顾他穿好衣服,开车送他去医院。
路上打了电话到公司请假,到了医院挂号看医生又花了一刻锺的时间,等护士给他挂上水,傅岳池才得空休息一会儿。
受凉引起的发烧,医生如是道,烧退了就好,傅岳池一直吊着的心终於落了下来。
轻抚着傅梓深湿漉漉的刘海,傅岳池柔声问道:“饿吗?”
好不容易得到她主动亲近的机会,傅梓深岂有放手的道理?紧紧抱着她的胳膊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饿,哪儿也不让她去。
傅岳池无法,坐在病床边轻声安抚他,也许是累极了,傅梓深眼睛微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替他盖好被子,傅岳池悄悄出去买了点吃的。
回来的路上,顾佩玉给她打了个电话,学校组织了一次出游写生活动,他是带队老师,这个周末不能回来,傅岳池嘱咐了他旅途安全,为了不让他担心没有告诉他傅梓深生病的事。
回到病房的时候,傅梓深还睡着,傅岳池拿出豆浆包子填肚子,许是闻到了喷香的早餐,傅梓深睁开眼睛看到傅岳池大嚼大咽,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好像饿了。
傅岳池见他醒了,笑笑将手里的包子递给他,傅梓深动了动吊着盐水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
傅岳池白了他一眼:“还有一只手,用那只手吃。”
傅梓深抿唇不接,傅岳池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故作生气地拍了他的脑袋:“真难伺候!”却依然小心翼翼地照顾他吃包子,不时地给他喂点豆浆。
隔壁床铺照顾小孩的中年母亲带着笑意地对她道:“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
傅岳池动作一顿,笑容僵硬地解释道:“他是我弟弟。”
那母亲倒没什麽不好意思,继续攀谈道:“我没看出来,以为你们……,嘿嘿,你们姐弟俩长得真好,干什麽工作的?”
“我弟弟还在念书,我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傅岳池不失礼貌地回答。
“是吗?看你们两个一表人才,父母一定很骄傲。”那母亲不无羡慕地说道。
傅岳池笑了笑,没接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那母亲又道:“你弟弟看上去不大爱说话啊?”
傅岳池点点头:“他比较害羞。”
这时候,傅梓深的水已经吊完了,按了呼叫按钮,护士过来拔针,替傅梓深整理好衣服,傅岳池礼貌地和那位母亲道了声“再见”,拉着弟弟的手离开。
只听那位母亲似是嘲讽地说道:“姐弟?谁信啊!”
傅家姐弟已经走远,并没有听到这句近乎真相的话。
回到家,傅岳池阻止了傅梓深继续作画的双手,不容反驳地命令道:“今天不画了,病好了再画。”
傅梓深对她是无条件服从,乖乖脱了衣服上床,傅岳池给他的药里加了点安定,医生说他最近睡眠不好需要多休息,一定分量的安眠药物有助於他的睡眠。
等他睡熟,傅岳池在床头柜上放了点吃的,防止他醒来会饿,一切安排妥当,她换了衣服去上班。
、Episode 12(慎)
嫉妒之心引燃愤怒之火,犯错仅在一念之间。
刘姐见傅岳池来上班,很是意外地道:“你不是请假了吗?”
傅岳池解释道:“我弟弟没事了,在家休息,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回来了。”
刘姐点了点头:“正好我有事找你。”说着将她领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里抽出一沓文件递给她道,“公司新招了几个文员,这些是他们的材料,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挑一个去你部门跟着你。”
“让我带学生?”傅岳池随意地翻了翻面前的简历,“我不过工作了三年,哪里有资格带人?”
“这虽然和资历有关,但更主要的是看能力,你来我们公司三年,就坐到了文案总编的位置已经很难得了,你们部门都是些小年轻,谁都不及你资格老,你就别推辞了。”
傅岳池又把文件翻了翻,随手抽了一张道:“就这个吧。”
刘姐倾身过去看了一眼,笑道:“你眼光倒毒,尽挑帅哥。”
傅岳池笑笑:“对我没什麽硬性要求吧?”
刘姐摇头:“只要带着他跟上公司的节奏就行,熟悉好了就能放手。”
傅岳池点头表示明白,起身准备回办公室。
刘姐突然拉住她神秘兮兮地道:“知道吗?总裁夫妇闹离婚呢!”
傅岳池诧异:“怎麽回事?”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不过两人都在做财产公证,铁定掰了。”
“那公司有没有问题?”傅岳池问道,“到时候归谁?”
刘姐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听说许太太只要总裁付一定数额的赡养费,况且她自己又不是没钱,没必要赶尽杀绝。”
傅岳池颇意外地道:“那她还挺通情达理的。”
刘姐不以为然道:“说什麽通情达理,过不下去了自然得离,单身了不刚好再找新人嘛?!再说了,你以为她的赡养费数字会小?”
傅岳池笑笑:“和平分手总比闹得不可开交好。”
“你说的也对……”刘姐将文件收好後,往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低声超傅岳池道,“还有一件事,顾惜娜走好运,就要转正了。”
傅岳池没听明白,疑惑道:“什麽意思?”
刘姐脸上满是不屑:“她怀着孩子一声不吭地走了,总裁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她,据说找到的时候都不成人样了,也没个人照顾,妊娠反应严重,她一个小姑娘懂什麽?总裁可能真觉得对不住她,好言劝说她回去了,安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给她个名分,这才哭哭啼啼地跟人走,之前装的跟贞洁烈妇似的宁死都不愿和他回去,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名分。”
傅岳池不知道说什麽好,她没有立场批评顾惜娜的价值观,她也不在乎别人生活得怎麽样,只是突然觉得人的无情胜过多情,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顾惜娜都没有真正拿她当朋友,只有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想起工作时经常照顾她的女上司。
晚上下了班,傅岳池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准备给傅梓深做蔬菜粥。
回到家里,傅梓深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傅岳池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不过精神还是有点萎靡。
傅岳池关了电视对他道:“别看了,你需要多休息,中午护工来了没?”
傅梓深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吃到饭了,但没见到护工。傅岳池见冰箱里放着几盘菜便知道护工做了饭,不过傅梓深的身体不适宜吃得过干过腻,所以她新淘了米煮粥。
作为一个肉食爱好者,让傅梓深吃这淡然无味的蔬菜粥实在是一种折磨,半威胁半哄地喂他喝完,傅岳池放水给他洗澡,怕他着凉,只简单地冲了冲,然後照顾他睡下。
傅梓深白天睡了很久,这会儿一点都不困,睁着眼睛看她前前後後收拾,傅岳池端了一杯水和药片放在床头柜,嘱咐他睡前先把药吃了。
傅梓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突然猛地张开双手环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腰间,傅岳池被抱得措手不及,僵硬着身体地问道:“怎麽了?”
傅梓深紧了紧双臂就这麽抱着她,仿佛希望时间就此停驻,他也不会再为傅岳池的冷漠疏离而痛苦。
像是能感应到他不平静的心情,傅岳池松开他的手坐到床沿,温声安慰:“生病了就要多休息,我看着你,睡吧。”
傅梓深仍睁着眼睛,明亮不可方物,那毫不掩饰的慕恋之意令傅岳池很是为难,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敢跟他有眼神接触,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泄露隐埋在心底秘密。
“睡不着?”傅岳池尽量表现得正常,“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傅梓深摇摇头,握住她的手往心间靠去,傅岳池被烫了一般猛地抽回手,站起来道:“你把药吃完,早点休息,顾老师明天不会来了,他让你尽快完成画展所需的展示画,这周末就样安排了,我先出去。”
傅梓深目送她离开,隐没在黑暗中的眼神阴晦不明。
傅岳池没什麽胃口,草草地喝了几口粥,拿了睡衣去洗澡,等洗完了衣服收拾好客厅,已经快十点了。
临睡前,她还是有点担心傅梓深,便轻轻地推门进屋看看他,他闭着眼已经睡着。傅岳池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又有点烫了,当即从卫生间端来一盆清水,坐在床头用毛巾给他降温。
盯着他沈静的睡脸,傅岳池感到悲喜参半,喜的是傅梓深被他照顾得很好,英俊迷人又富有才华,悲的是姐弟两都往禁忌之地迈了一脚,不同的是一个自我控制裹足不前,一个毫无顾忌爱我所爱。
轻轻地摸了摸傅梓深的脸,傅岳池笑得惨淡,像是自言自语,低声呢喃:“该怎麽办?难道真要我把你送走吗?”
迷迷糊糊地给他换了三次毛巾,傅岳池终於没有忍住困意,躺在床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傅岳池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和游走在身上的抚摸,她转了个方向,无意识地挥了下手对埋在她肩窝处的人道:“别闹了老师,我好困。”
对方的动作一僵,紧接着饱含怒意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搅得她合不上嘴巴,透明的津液顺着脸颊流下,黑暗中亲吻的声音清晰而诱惑,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情欲的气息瞬间占领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傅岳池终於清醒了过来,待看到压在身上的那个人时,瞬间震惊了,紧接着就是毫不犹豫的反抗。
“傅梓深,从我身上下去!”
傅梓深恍若未闻,捞起她胡乱挥舞的双臂,随手抓了一个毛巾将它们绑在了床柱上。
傅岳池慌了,大声喊道:“傅梓深,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姐姐,赶快把我给放了!”
傅梓深自上而下地俯视她,那眼神中饱含着欲望和深情,似乎难以理解她的抗拒,他认为傅岳池一定是喜欢他的,不然为什麽对他这麽好,甚至比顾佩玉都好?
想到顾佩玉,他的眼神冷了冷,他们的亲热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日日夜夜陪在傅岳池身边的人是他,谁都没办法抢走她。
傅岳池还在挣扎,傅梓深动手撕了她的睡裙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傅岳池的额间挣得青筋具现,眼泪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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